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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 有種你再說一遍! 文 / 哀莫大於心不死

    「身為一隻狼,你要努力揚祖輩遺留下來的傳統,堅定的站肉食主義者的立場,維護你狼族世代傳承的榮耀!可是……你自己說,白蘿蔔***算肉麼?!!」

    一個年僅十二歲身著布衣的少年指著一條紅色的小狼恨鐵不成鋼的斥責道。小狼身下是一根啃了只剩半截的白蘿蔔,它用兩隻爪子緊緊地護住,彷彿害怕面前的少年將其搶走一般。小狼的眼神可憐兮兮,嘴唇翕動,出嗚嗚的叫聲,聲音十分稚嫩。

    「趕快把蘿蔔扔了,給我捉兔子去!捉不到兔子,今晚你就不用吃東西了!」少年板著臉作出一副恐嚇的樣子,小狼害怕得雙爪抱頭,少年見狀眼滑過一絲狡黠,他將小狼護身下的蘿蔔迅速拿走。

    「我跟你說過,你是狼呀!作為我的夥伴,以後注定要陪我一起闖蕩天下,老頭說外面的世界很危險,你不變得驃悍如何保護好自己?」

    小狼聽後,似是聽懂了一般放下爪子跑到少年身前用嘴銜住他的褲腳扯了扯,大睜著雙眼無辜的看著他。

    「你看著我也沒用啊,以我的實力,連自保都很艱難,你又不是不知道,現我連梅仁耀都打不過……」

    說著,少年的眼神變得黯淡下來,緊接著立刻恢復了那幅嬉皮笑臉的模樣,彷彿剛才的那一瞬間是錯覺:

    「所以啊,接下來我要好好地操練你!小狼你要成為歷史上偉大的妖獸!然後我就是你的主人,看誰敢欺負我們?!

    對了,你還要記著保護嫣然和龍戰,什麼?你不認識?你怎麼會不認識呢??嫣然就是上次偷偷給你帶了很多白菜的那個女孩啊,龍戰你也見過了,就是經常和我一起的那個身體很結實的漢子,不對,孩子。第一次見到你你還差點被他給修理了一頓呢,要不是我攔著,估計現就沒有你了。

    所以你看,從一開始上天就已經注定我會成為你的主人,你說世界上有我這麼仁慈可愛悲天憫狼的主人麼?!

    靠!你那是白眼麼?你那叫不屑麼?你再擺一個我看看,嗯?讓我仔細瞧瞧你那兩隻小眼是不是可以翻到我兩個拳頭這麼大?!」

    少年裝出一幅貌似凶狠的樣子舞了舞兩隻秀氣的拳頭,小狼很配合的擺出一幅怕怕的表情,眼神可憐的可以去欺騙世界上任何一個女孩,女人除外。

    就此時,少年身旁的草叢突然晃動起來,然後一隻白兔跳了出來,它轉動著脖子四處瞅瞅,彷彿沒見到那一人一狼般,竟悠閒的散起步來。少年看見兔子後激動不已,連忙叫道:

    「快快快,小狼,證明你是一條狼的時候到了,快把那兔子給我一爪子拍翻!!」說著用手使勁拍了小狼幾下,小狼瞄了一眼那隻兔子,雖然對方的體形只有自己的幾分之一,可它還是畏懼的向後縮了縮。

    少年看見小狼的表現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他蹲下身抱起小狼用力向兔子扔了過去。

    小狼空雙爪刨動空氣游泳似的飛翔,後正好落兔子前面,兩雙眼睛大眼瞪小眼,兔子被瞪得不爽了,對著小狼出一聲短促的喝斥,小狼聽到後一句話不說轉過身夾起尾巴就跑,速比天空翱翔時還要快地多,全然不顧一旁少年滿腦門的黑線。

    少年怒了,他不止為自己那窩囊的妖獸感到憤怒,他被那隻兔子的態所激怒:

    你可以不給我的妖獸面子,但是你不能不給我面子,打狗還要看主人,何況我這是狼?!

    何況我這主人還現場!!

    你那蔑視的眼神是想說明你對我人族的鄙視嘛?!

    我會讓你感到後悔的,我會讓你後悔你媽為什麼把你生到世界上來的!

    無知的兔子!!

    不得不說,是少年想多了……可是,當他憤怒的時候,沒人能勸得了他,何況場的確沒有第二個人。憤怒的十二歲少年無論哪個世界都是相當強大的存,他們有好奇心,行動力,破壞力以及未成年人保護法雖然後一條城主府被駁回了。

    少年火了,於是他動手了,他真的只是動手了,他將手裡的蘿蔔朝兔子扔了過去。兔子看見蘿蔔眼睛一亮,雖然這只白嫩嫩的蘿蔔不知道被什麼生物糟蹋過,可是好歹也是一頓糧食啊,我剛剛欺負了他的手下他就給了我蘿蔔,他傻啊?!

    這麼二的人,以後一定要好好欺負!

    想完兔子以一種看著白癡的眼神看了少年一眼,可是沒等它看第二眼,一道火紅色的身影就竄到了眼前,它的身影是如此的巨大並且充滿壓力,以至於自己的四隻小腿連動一下都不行,然後它就看見了一雙比自己的眼睛還要腥紅的血眸,然後它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少年冷漠的看著面前一片狼藉的草叢,那裡剛剛是兔子棲息的地方,現卻肉塊四散,血液橫流。草叢上浸染著的鮮的還散著熱氣的血液訴說著不久前這裡所生的一切,兔子的靈魂已經轉世的路上。而兔子的屍塊間,一條紅色的小狼正美滋滋的啃著一根白蘿蔔,蘿蔔之上,滴血未沾。

    「小狼,我教過你,對待兔子這種獵物你要學會溫柔,不要這麼粗暴。你要吸引它的注意力,和善的與它交流,跟它耳鬢廝磨,後一口咬斷它的脖子,這樣我才方便拿呀!可惜你不吃肉,不然戰場還要我清掃啊?

    尼瑪的身為狼你竟然不吃肉,你們狼族的臉都被你給丟到泉之下了!!」

    小狼聽完後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雖然翻過之後它有點頭暈。不是我不想溫柔的解決它,實是它太可恨了!它竟然搶我的蘿蔔!

    身為兔子,它竟然敢搶我的蘿蔔!

    太不把我們狼族的尊嚴當一回事了!

    憤怒當頭的我哪裡還能注意是把它撕碎了咬死了還是油炸了,反正無論如何不會讓它活下來!

    搶我的食物,它必須得死!

    死得不能再死!!

    少年走上前去一巴掌把小狼劃拉到一邊,站兔子的屍體拼圖前,面對著滿地的血液他卻毫不意。少年皺起眉頭,蹲下身,小手捏著柔軟的下巴,神情專注,他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究竟如何把這些兔肉帶回家?

    收拾收拾用衣服包起來?

    這個是方便的法子,可是衣服染血了肯定要自己洗,可是自己一動手那衣服肯定會被撕扯成條狀塊狀各種形狀,為嘛我沒有洗衣服的天賦呢?這是個值得深究的問題,不過我現沒有時間思考這個複雜的問題了。

    讓嫣然給我洗麼?那多不好意思呀!想到可愛的瓷娃娃般的嫣然,少年的臉破天荒地紅了,他雙手捧起通紅的小臉,想把那紅暈給按回去,是的,如你所見,他羞澀了。

    不能再麻煩嫣然了,那該怎麼辦?這些兔肉肯定是要帶回去的,老頭說過浪費和貪婪是人類的原罪,雖然一直以來他既不靠譜又不著調,不過這話沒錯,那怎麼辦好呢?

    少年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草叢,那些草他面前被風吹得飄啊飄,風騷的扭動著細軟的腰肢,少年的眼睛忽然一亮。

    回家的路上,少年正對小狼進行一輪的肉食教育,什麼光吃素營養不均衡,長大以後肯定長得歪歪斜斜不受母狼待見,然後找不到老婆沒有後代孤獨終老啊。什麼吃素影響修煉,結果實力低微,還沒長大就被人給幹掉啊。諸如此類的。

    小狼耷拉著腦袋跟他的身後沉默著一語不,進行著無聲的抗議。少年的雙手上,各拎著幾十根打了結的青草,草上面繫著的是仍滴血的兔肉。

    小路很崎嶇,隨處可見水窪和大小不一的石塊,道路兩旁是青綠的叢林,林偶爾會傳出野獸的叫聲,驚起一片片的飛鳥。此時已經臨近傍晚,然而天光仍然讓人覺得為時尚早,極遠處,路的頭,有炊煙裊裊升向空。

    少年看著遠處的村落,眼裡漾起柔和的笑意,滿滿的像是要溢出來。

    少年名叫武破軍,四歲之前一直和爺爺相依為命。四歲的那一年,有兩個人闖進了他的生命裡,他們一個叫龍嫣然,還有一個叫龍戰,他們原本是孤兒,後來被破軍的爺爺收養。

    破軍一直記得他和龍家兄妹初次相遇時的場景,那是入冬後下的第一場大雪,一下就是三天三夜,雪花紛紛揚揚的淹沒了整個世界,白色成為天地間唯一的主宰。而就大雪停止潑灑的那天晚上,破軍家的小木屋第一次傳來了敲門聲。

    小破軍打開門,寒風呼嘯他看見了兩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身穿破破爛爛的粗布衣服,腳上是露出好幾根腳趾的大人穿的草鞋,頭髒亂不堪,小手上一道道被凍得皴裂的口子,身材瘦弱得彷彿隨時會被風吹倒,臉色通紅,其那個男孩的臉色已經隱隱泛青,他緊緊靠扶小女孩的身上。

    「可以給我們一點吃的麼?不要太多,一點點就好,只要一點點。」小女孩怯怯的說道,帶著懇求的眼神。

    小破軍聽後立刻跑回家端了盤饅頭又跑了回來,將饅頭遞給了女孩,然後一言不的望著他們。

    小女孩對他笑了笑,感激地說道:「謝謝!」

    小女孩將靠扶身上的男孩晃了晃,急切地說:「哥,有東西吃了,快起來!」

    小男孩被晃醒,看見饅頭後立刻撲上去啃咬起來,當他狼吞虎嚥吃完一個饅頭後忽然像是想起什麼,抬起頭盯著自己的妹妹,將剩下的饅頭全都推給她:「你先吃飽我再吃。」

    小女孩不接受,於是他們就推讓了起來。

    小破軍正準備打岔說家裡還有饅頭的,那個瘦弱不堪的女孩就如同被大風催斷的樹木一般,毫無徵兆的倒雪地,濺起一地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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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著,破軍轉過一片叢林,一個村落立刻呈現眼前,一條羊腸小徑直通村莊再無阻礙——這是以前,現路間卻立著一道人影。

    破軍帶著小狼一步步朝前走去,到了那人近前,卻現自己並不認識他。

    細眼看去,此人的面容十分蒼老,年齡估摸著有自己的好幾倍,臉上到處都是四散而開的皺紋,眼神渾濁不堪,頭骯髒而又凌亂,身著一件滿是補丁的皺巴巴的灰色長袍,一雙手無力的垂腿上,腳上的布鞋也滿是破洞,洞口露出兩隻黑乎乎的腳趾,身上隱約散著一股臭氣,他站路間搖搖晃晃,彷彿隨時都會倒下。

    破軍沒有出聲,從他身旁走過,走了一段路,停下來想了想,又折回到那人身邊,將手上的兔肉遞了過去,說:

    「我想,你需要它們。」

    那人沒有像普通乞丐一般伸出手接下,而是微微低頭看向他,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需要它們?」

    「因為你的樣子。」

    「我的樣子?」

    「像個乞丐。」

    「於是你就真的以為我是乞丐了麼?」

    「是的。」

    「我向你乞討了?」

    「沒有。」

    「那我可不可以把你的施捨看成是對我的一種侮辱?」

    「不可以!」

    「理由。」

    「我覺得你是不好意思向人乞討,畢竟這麼大人了,乞討面子上肯定過不去,於是你就被自己的面子絆住了,然後你餓了,沒有東西吃,後你死了。我救你,我是好人。」

    「有趣的孩子。」

    「謝謝,不過我喜歡別人叫我可愛的孩子。」

    「那你為什麼剛才沒有一下子就停下?」

    「我感覺你不像是好人。」頓了頓,又說道,「老頭教過我,不要對壞人仁慈。」

    「那你為什麼停下來了?」

    「因為老頭還教過我,不要憑著感覺做事。我想了想,覺得這種場合下,這句話比較對。」

    「你家大人很好,你也很好。」說著他接過兔肉,臉龐扯了扯,終於扯出一個笑容,雖然不是很好看。

    破軍看著他艱難的微笑,想了想,覺得應該教他怎麼正確的笑,於是把牙齒往外一露,嘴角朝兩旁用力擴張,眼睛彎成了兩道月牙,說到:

    「謝謝,我是不會謙虛的,這個謝謝是我家老頭不這裡,我代他向你道的謝。」說完轉過身帶著小狼向村子走去。

    灰袍老人看著遠去的一人一狼的身影,自嘲的說道:

    「我連一個小孩子都騙不了了麼?這壞人做的還真是不合格啊。」說著他面前的兔肉自動懸浮空燃燒起來,不一會兒就變成了香噴噴的烤肉,老人拿起肉,一邊吃一邊搖晃著向遠離村落的地方走去,一步幾丈,漸漸消失不見。

    破軍即將進入村子的時候,迎面走來了三個人,三個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站間的那個,面色冷漠,名叫梅仁耀,是村長的小兒子,而走他左右兩邊的是他的兩個跟班正好可以看做是他的左膀右臂,靠左邊的那個招風耳名叫吳元,而右邊那個身材壯碩的叫李影。

    他們和破軍是老對頭了,一切的起因可以追溯到五年前。

    五年前他們三個合夥偷了村民東西被現後栽贓到破軍身上,破軍被那個村民狠狠訓斥了一頓。後來破軍找到梅仁耀他們三個將他們修理了一頓然後讓他們向村民認錯,從此,梁子便結下了,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梁子越來越大。

    可是,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上,一切憑實力說話。破軍的修煉天賦很差,只不過他很勤奮,管如此,他同齡人之也只能算是等偏下水平,宛若隨處可見的普通孩子一般,修煉上毫無驚采絕艷的表現。五年前,破軍為蛻凡三階,實力尚可壓制住他們三個,可是五年後,破軍才蛻凡階,這個速可以說很慢了。

    而梅仁耀雖說修煉的天賦也很差,但憑借他父親作為村長所擁有的資源硬是五年之內從蛻凡兩階提升到蛻凡七階,同時吳元和李影也紛紛達到蛻凡五階。

    這五年裡,他們打過不少架,可是破軍因為有龍家兄妹的幫助,再加上自己打架一向表現得十分凶狠,使得對方也沒佔到多大便宜,甚至只要龍戰場的時候,他們連動手都不敢。

    龍戰可以說是民間各種小說盛傳的那種修煉奇才,他修煉不過短短三年,沒有依賴任何資源便從一個普通孩子成長到蛻凡階,要知道無論破軍還是梅仁耀他們無一不是從三歲左右就開始修煉,龍戰的修煉速足以讓他們羞愧至死。

    很多時候破軍看看龍戰,都會想是不是像他一樣能吃就能吃出實力來了,可是後來破軍現即使自己再努力吃這方面也遠遠趕不上他,如果說修煉比較是羞愧的話,吃飯他已經輸到崩潰了,所以破軍決定規規矩矩修煉,雖然慢好歹還有個盼頭。

    不過今天的情況貌似不太妙啊,破軍想,身邊除了一條傻狼,什麼都沒有,今天為了鍛煉這個傢伙隻身外出連嫣然龍戰的陪同都拒絕了,現想想,當時耍什麼帥啊,被打了可就一點都不帥了,何況梅仁耀這小子嫉妒我長得比他好看每次都打架都往我臉上招呼,太陰險了!

    你爹媽沒教過你打人不打臉的麼?!

    「喲,這不是我們的正義王子麼?」梅仁耀一臉譏諷的嘲笑道,身旁的吳元和李影聽了連連嗤笑。

    「可是今天王子很落魄啊,身旁連個隨從都沒有,你們說要是被打了這可怎麼辦啊?」

    吳元瞥了破軍一眼,笑道:「還能怎麼辦?跟個娘們似的大叫救命唄!」

    「可是貌似現四周都沒人啊,誰來救他呀?啊?」李影說完三人相視哈哈大笑。

    破軍一語不,等他們自顧自的笑完,牽動嘴角,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緩緩說道:

    「沒事兒,你以為我像你們,打個架膽小得還要成群結隊的上?放心好了,今天這裡,我挑你們一群,吳元,李影,你們信不信我倒下之前會死死踩住你們當的一個來給我墊底?」

    聽破軍說完,吳元和李影的笑臉立刻僵了下來,梅仁耀的臉色也逐漸陰沉起來,他們對於被踩腳底這件事可謂印象深刻。

    幾乎每一次他們和破軍一家對上時至少都會有一個被他踩腳底,尤其是當龍戰場的時候,他會收拾完他們所有人之後將他們扔到武破軍腳下,這對他們來說是終生難忘的恥辱,而現,這種恥辱正被它的創造者翻出來一遍又一遍的讓他們回味品嚐!

    這小子,太壞了!有這麼當面揭人傷疤的麼?他出生的時候上天怎麼沒一個霹靂霹死他?!

    「武破軍,現可不是你囂張的時候,你也不好好看看,今天我們都這裡,而你卻孤身一人,就算龍戰和龍嫣然趕來,也只有給你收屍的份,我勸你還是乖乖投降,叫幾聲大爺,讓我們好好打一頓,說不定我們還會念你識相的份上手下留情,否則,就不要怪我們下狠手了!」梅仁耀狠狠的盯著破軍,說出的話全然不似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孩子。

    武破軍嗤笑一聲,低頭對小狼說:「他誰啊?是你的族親麼?據說狗都是這麼汪汪的。」

    小狼臉上現出無辜的表情,它看著破軍使勁的搖頭,然後面朝梅仁耀三人,對他們泛起一個大大的白眼。

    破軍很滿意小狼的表現,不顧梅仁耀三人漲紅的臉龐,很惋惜的說道:「抱歉,我是人,你們說的話我聽不懂,雖然你們也長得一副人樣,但我真不知道你們是哪支禽獸的變異品種,想找獸醫咨詢的話,建議你們一路向前左拐左拐再左拐,然後你們會看見一家名叫珍塔瑪莎的店,進去就好了,會有人治好你們的,安心,你們要相信變異不是絕症,可以治好的。我主將賜福於你們,阿門!」

    說完破軍雙手合十,向前一拜,小狼也雙爪合十,虔誠的看著他們三人,然後閉眼,低頭。破軍透過眼角的余縫看向小狼,小狼的眼角也微微撇開,一人一狼低頭瞬間完成眼神的交流,破軍心裡默念:三,二,一,跑!

    正當梅仁耀三人氣的渾身抖的時候,破軍和小狼憑借低頭的優勢借助地面的力量猛然向前竄去,梅仁耀三人一驚,還沒反應過來那一人一狼已經跑出十幾米遠,他們知道被耍了立刻從身後追去。

    不得不說,實力的差距對速的影響還是巨大的,剛跑出沒多遠,梅仁耀就甩開了吳元和李影,並逐漸的向破軍接近。而拚命奔跑的破軍前面,是一條火紅色的小狼。

    破軍看著前面隨風蕩啊蕩的尾巴,真想一把揪住。早知道小狼跑這麼快,剛才起跑就應該直接跨坐它身上,破軍鬱悶的想。可是這個想法還沒來得及成熟,破軍就聽到了身後近咫尺的腳步聲和喘息聲——真他媽像一匹了情的公馬!

    破軍估計跑不回家了,不想再白費力氣,於是停了下來,好歹保留一點戰力。任何時候都要留有餘力應付各種變化,這是老頭教的。可是雖然他停了下來,小狼卻跟前面有個蘿蔔似的一溜煙的給跑沒了。

    這條傻狼,不會回頭看看啊,老子今天是替你挨打,給我記好了!破軍看著小狼遠去的身影憤憤不平。

    「怎麼不跑了?你不是很能跑麼?」梅仁耀譏誚的看著他,身後吳元和李影也趕了上來,三個人成三角形將破軍圍住。

    「我這不是看你們跑的累停下來等等你們麼,這都不領情?!果然畜生不能期待它有人一樣的素質啊!」武破軍攤開雙手,無奈的說。

    吳元一臉譏諷:「畜生?就憑你這個沒有父母的雜種也配罵我們畜生?!我呸!!!」

    武破軍聽後,臉上一貫滿不乎的笑容漸漸收斂,他盯著吳元,眼神冰寒,語氣森冷,聲音冷厲如刀:「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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