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殷翔空遞過來的書,王超輝好奇的展開了,剛才他就見殷翔空一直拿著這本書就挺好奇的,「問天劍法。」王超輝驚呼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本書竟然是被譽為江湖第一劍法的「問天劍法」。這可是「問天劍法」啊,江湖第一人「問天劍仙」的絕世劍法啊。激動啊,王超輝激動啊。
看他激動的都快顫抖了,殷翔空又接著說道:「給你了。」
「噗通」王超輝直接從小凳子上滑做到了地上,「給?給我的?」伸出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王超輝滿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對,就是送給你了,怎麼?不想要?」伸手殷翔空裝作就要拿回來的樣子。
這回王超輝可急了,「要,怎麼不要。」廢話,天下第一的「問天劍法」王超輝怎麼會不想要呢,想他小時候做的夢裡最多的就是自己靠著「問天劍仙」的「問天劍法」馳騁江湖的故事,當然他也知道哪些都是夢而已,先不說他小時候能不能夠找到殷翔空,就是找著了小時候殷翔空也不見得會收他為徒。但是王超輝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不但有一天有幸碰到殷翔空,竟然還有幸得到殷翔空的垂愛把自己的絕世劍法交給自己。
「好了,就給你了。」殷翔空朝還坐在地上的王超輝說道:「站起來,站好了。」
聽了他的話,王超輝抑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要淡定。」王超輝不斷在心裡告訴自己道,只是殷翔空接下來的一句話讓王超輝直接激動的暈了過去了。
等到王超輝站起來之後殷翔空開口說道:「現在我問你,你可願意做老夫的徒弟?」
是的,就是這句話,就是這句話直接讓王超輝暈了過去,剛才殷翔空把「問天劍法」交給他的時候他就感覺有點不真實,現在殷翔空直接要收他為徒了,王超輝直接激動的心跳加速,然後他感到血液在不斷的往自己的腦袋上湧來,於是他直接倒了。
「哎,哎?」王超輝這直接栽倒到了地上可把殷翔空給嚇壞了,趕緊把他好了把脈猜到他是太激動了才放心。「哎,要是他直接死了那老夫我可是臨老了犯了殺戒了……」
把王超輝抬回屋裡,這一天便這樣悄悄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王超輝醒過來之後兩人繼續昨天的話題,最後王超輝成功的拜得了殷翔空為師,不,應該是殷翔空成功的收得了王超輝為徒。
「哎,終於找著一個傳人了。」看著山頭上正在拚命練武的王超輝,殷翔空感慨道,想他也已經年近古稀的人了,但是到現在他還沒有一個徒弟,要是什麼時候他不幸仙逝了,那他這一身絕學可就失傳了。所以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找一個合適的傳人,不過一直不太如意。一方面是他不經常到凡世中,可供挑選的人不多;另一方面這幾年來到這裡的人大多是心懷歹意之人,這樣的人肯定不會讓殷翔空滿意了。所以到了現在他還沒有找著一個傳人。不過他受道家思想影響一直相信緣分之說。而王超輝的出現則讓他認為王超輝就是那個有緣之人。兩人關係好,又有緣,最重要的是王超輝的這個人讓他放心。所以最後他的這一身絕學全都落到了王超輝的身上。
「師父?您說我根骨不好,那您為什麼會收我為徒呢?」晚上,茅屋之下,兩人又開始了對月飲酒,而王超輝也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他自己的根骨自己知道,也即是普普通通的那種,還有自己年紀也不小了也過了練武的最佳年齡了,所以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殷翔空會把這一身武學傳給他。
只見殷翔空正色道:「根骨之說實為誇大其詞,在老夫看來根骨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還是習武之人的勤奮。古往今來有多少根骨奇奇佳之人最後卻是一無所成,反而是那些普普通通之人靠著自己的勤奮努力最後卻成為佼佼者。所以你雖然根骨不好,但是只要能夠勤加練習還是一定能夠勤能補拙的。」
「嗯,也是啊。」聽了殷翔空的話,王超輝倍受鼓舞,其實殷翔空的話很簡單,王超輝以前也不是沒有聽說過,只不過從自己的偶像嘴裡聽來這句話那效果自然要好得多了。
看到王超輝的樣子,殷翔空在心裡嘀咕道:「哎,也不能算老夫欺騙你,你的根骨實在是太差了,不過我也沒打算你把老夫的絕學都學會,只要你到時候找一個好一點的徒弟就行了。」不過殷翔空不知道的是,就是他今天說出來的一番話不斷地鼓舞著王超輝,最後靠著那一股勤奮勁,王超輝終於成為了一代大俠。
「還有,」殷翔空繼續說道:「你現在的根骨要比以前好多了。前幾日你在老夫的藥缸裡泡了整整三天用盡了老夫二十年珍藏的稀世藥材,現在的你也已經脫胎換骨了。」
殷翔空這麼一說,王超輝若有所悟道:「我說我怎麼感覺是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原來都是師父的功勞啊。」
從此,王超輝便在白雲山正式的住了下來,每天不是和殷翔空暢飲開懷便是苦練劍法。他的劍術水平那也是飛快的增長,現在的他和以前的自己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泥裡。
與此同時,有一個消息迅速的在江湖上傳播,傳言有一個叫做王超輝的少俠一人跑到大草原上行刺韃靼大汗去了,雖然他最後沒有殺了巴圖蒙克,但是他卻殺了巴圖蒙克身邊的好幾個人,而巴圖蒙克只差一點就死在了他的手上。
敢刺殺韃靼的大汗,這都是牛人啊。除了三十多年前的「問天劍仙」去殺過韃靼的上一任大汗之外,這三十多年來從來沒有人敢去草原之上行刺過韃靼的大汗。現在終於又出了一個牛人了。於是這個消息已經傳出便迅速的在江湖之上傳播。從陝西,到河南,再到江蘇,最後到了揚州的張府裡的張大小姐的耳朵裡。
「夢蝶,你說這個王超輝是那個人嗎?」軒亭小榭裡,張大小姐坐在那裡迷茫的朝身邊的一個婢女問道。
「小姐,」叫夢蝶的那個婢女笑著說道「那小姐你是想讓他是呢還是不想讓他是呢?」
「死丫頭,竟敢調戲本小姐?看掌!」說著張大小姐站起來便作勢要打。
最後在婢女夢蝶的歡快的求饒聲中,張大小姐有坐在了那裡發呆。
「我該怎麼辦呢?」抬頭望著天,張大小姐迷茫的說道。
哪個少女不懷春,像她張大小姐這樣的歲數也不小了,和她同歲的那些閨蜜們也都已經嫁做人婦了,有些就連孩子都已經能言會道了。但是她現在卻還是自己一個人……
不過以前那些追求她的公子哥她實在是看不上,那些人喝花酒、賭銀子、玩女人到是個個在行,但是要說道真本事了,他們一個都沒有。所以她才會在被追的煩不勝煩的時候直接設置了那麼高的一個條件。
「作繭自受啊。」張大小姐心裡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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