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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第二章 傍晚車震 文 / 臭腳張

    來到德國之後,幾乎每天都有新聞發佈會,這是官方的安排,艾德沃卡特也不能拒絕,他知道這群記者期待他帶著馬克一起去參加,所以,他每次都以馬克傷勢未癒為借口,而拒絕讓馬克出席新聞發佈會,每次帶上的,不是隊長范德薩,就是科庫、范博梅爾、范尼斯特魯伊這些經驗豐富一些的球員。

    艾德沃卡特和這些球員都是老油條了,面對記者們拋過來的或簡單或棘手的問題,都用外交化的言辭應付過去,什麼盡量贏得每一場比賽啦,什麼目前只考慮小組賽啦,什麼死亡之組中每一個對手都很強,都值得尊敬啦。

    在與阿姆斯特丹還有一個不同的是,訓練基地外每次都圍著一大群的球迷,他們有的是荷蘭隊的癡心擁躉,有的則是喜歡帥哥的花癡女球迷,三五個穿著暴露的金髮美女,聽著洶湧的波濤,舉著馬克畫像的大牌子,在那裡不時發出尖叫聲。

    附近的德國居民倒是有些不滿意,時不時地還向當地警局投訴,說荷蘭隊來到這裡嚴重影響了他們的日常生活。但世界盃這樣的國際性大賽,組委會有相關的規定,當地的警員們也無能為力,只能盡可能地將影響縮小。

    但球員們的日子倒還過得舒適,沒有被外界鋪天蓋地的質疑和批評聲所影響到。訓練之餘,大家還可以去下榻酒店的健身房,打幾局檯球,還可以去游泳,如果去酒吧的話,那就有些麻煩了,艾德沃卡特嚴格要求。所有人在這期間不得隨便飲酒。

    當然。某些嚴格的禁令還是被臨時取消了。比如,在距離世界盃開幕還有一周的時候,艾德沃卡特允許球員的親屬探視,也就是說。允許那些憋壞了的大男人,這個時候可以跟自己的女人一起。不過,艾德沃卡特退步的條件是,等到世界盃一開打。所有人都必須重新過上苦行僧的生活。

    儘管時間短暫,但這一改變還是讓球員們歡欣雀躍,這些球員們的妻子或者女友,原就一直跟隨著球隊來到德國,只是下榻的酒店各異而已。現在艾德沃卡特相當於給球員們放了假,某些方面欲求特別難以滿足的傢伙,在訓練一結束,就溜之大吉了,一點兒也不顧忌,當他們衝出酒店的時候。被一群記者的長槍短炮對準著。

    馬克和同樣有傷在身的范德法特兩個人也悠閒地走出酒店,兩個光棍的目的是出去散散心。反正傷勢好轉,再有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差不多了,整天不是呆在酒店裡就是在恢復訓練,也是非常無聊,現在難得有了機會,正好去逛逛萊比錫城。

    「馬克!」一個記者叫了起來。

    換了是別人,馬克會頭也不回地離開,他在這個時候不喜歡接受記者的採訪,但這個熟悉的聲音讓他無法拒絕,當即扭頭笑道:「蘇菲亞,你什麼時候到萊比錫的?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美艷動人的赫斯特正站在夕陽下,只是手上多了一隻碩大的攝像機。

    她的那些同行們嗅覺異常靈敏,一看到馬克停下腳步答話,趕緊都湊了過來,鎂光燈開始閃爍,馬克和范德法特不得不扭頭閃避。

    「走,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聊聊?」馬克建議道。

    「我就不去了,你們去了,我覺得有些累,得回去休息了,傷還沒有完全好利索呢。」范德法特搖搖頭,他隱約知道馬克跟赫斯特之間的關係,不願去做這個燈泡,他也隱約知道,他心目中的女神梅斯也跟馬克關係曖昧,甚至已經更進一步了,但他除了心痛之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這是他們之間的私事,誰都無權干涉,馬克可從來都沒說過,他的正牌女友是誰。

    坐上了赫斯特的車,一溜煙地跑出了記者們的視野中。大多數記者失望地看著遠去的車影苦笑著,但也有個別記者眼睛一亮:荷蘭隊封閉式生活解禁,球員們一個個飛向自己的妻子或女友,而馬克這時候跟赫斯特一道離去,他們定然是去開房間了!

    沒錯,就是開房間去了,然後,xxoo,全憑記者自己想像。小切口,深挖掘,很為一個超稱職的體育記者,還必須具備豐富的藝術想像力,和娛樂至死的大無畏精神。

    一篇篇**的文章在他們頭腦中漸漸生成,至於報道是否屬實,那不在他們的考慮之中,只要文章勁爆,就能吸引眼球,只要能吸引眼球,就能擴大發行量,只要能擴大發行量,就能增加收入,ok,干吧!向新浪馳哥學習!

    在一個偏僻的公園裡,一個簡樸的木製長椅上,馬克和赫斯特並肩而作。傍晚夕陽的餘暉灑落在這裡,雖然還有些熱氣,但馬克居然想到,在自己的暮年,如果能夠跟心愛的女人們一道,在這裡看夕陽西下,真是一種無上的享受。

    「你到倫敦後,花邊新聞可是一直不斷,你都快趕上那些娛樂明星了。」赫斯特一臉燦爛的笑容,宛如夕陽一樣明媚。

    馬克聳聳肩膀:「你知道的,我一般不會去看報紙,對那些報道也可以無視。」

    「但,」赫斯特秀眉微蹙,「那些報道,說你跟一個個的美女幽會,是真是假呢?」

    馬克摟過赫斯特,手卻並沒有放在腰間,而是向上抬了抬,微微觸碰到那堅挺的地方,赫斯特身軀微微一震,卻沒有擺脫。

    「怎麼,你吃醋了?」馬克調笑道。

    赫斯特眼珠子一轉,哼了一聲:「我吃醋?我是你什麼人,憑什麼要吃醋?」

    「你是什麼人?」馬克呵呵笑了起來,「你是我愛著的女人呵。」

    「之一?」赫斯特身為記者,應變能力相當快捷,言辭也比較犀利。

    但馬克卻如實地點了點頭:「沒錯,之一,這一點我從來不隱瞞。我不瞭解愛是不是應該專一。但我的確做不到。我喜歡你,喜歡梅斯,喜歡杜晨,喜歡好幾個人。我無法阻止我的情感肆意汪洋,卻從來不會隱瞞這些想法。」

    「馬克,」赫斯特停滯住笑容,幾乎是一字一句地說著。「起碼這一點,你比那些偽君子們強多了,那些傢伙,言語中都是忠誠於自己的婚姻,可一個個在外女人不斷。」

    「哎,你知道嗎,在中國,不同階層的人亂搞男女關係的說法卻是不同的。」馬克突然想起以前見到過的一個段子,此刻又正值氣氛比較凝重,他決定用一個笑話來緩和氣氛。

    赫斯特果然眼睛一亮:「說說看。」

    「如果這個男人是皇帝的話。叫做游龍戲鳳;」馬克笑著介紹道,「如果這個男人是個花花公子的話。叫做尋花問柳;如果這個男人是個普通人的話,叫做偷雞摸狗。」

    赫斯特費力地聽明白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奇怪的稱呼,中國人還真是幽默。」

    氣氛緩解下來,馬克感覺輕鬆了不少,公園裡也沒有人,馬克有意無意地觸碰著那裡,赫斯特終於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別胡鬧了,問你幾個正事。」

    「我的大記者,要開始工作了嗎?」馬克笑笑地,手上的動作卻更大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接受記者的採訪,但卻不會拒絕你,我知道,這是你的工作,來吧,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

    馬克的手法日漸成熟,已然是將「保護罩」推開,輕柔地撫摸著凸起的兩個「基本點」,赫斯特渾身一顫,週身像電流穿激而過一樣,那一個「中心」頓時開始春潮湧動。

    「別,在這裡,萬一有人。」赫斯特驚叫一聲,伸手去阻止馬克。

    「不行,它已經等不及了,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話,它不會這樣難受,你闖的禍,你自己解決。」馬克壞壞地笑著。

    赫斯特嗔怪一聲:「反倒是我的不對了,不過,這裡,萬一有人,不如,到車上去。」

    車震麼?馬克一想到這裡,性趣更大了,以前只是聽說過車震,可自己還沒有嘗試過,一種嘗鮮的想法迅速佔據了大腦。

    兩個人做賊一樣地溜進了車,把車門都關好,從外面還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車後座空間並不大,赫斯特只能側身躺著,兩條光潔的小腿抬起,裙下綺麗風光讓馬克頓時熱血上湧,剛要撲過去,頭卻撞到了車頂蓋。

    赫斯特笑了起來:「看你猴急的樣子,真是可愛。」

    馬克怪叫一聲,小心翼翼地壓了過去,費力地將赫斯特平放好,但這樣一來空間更為有限,馬克只能弓著腰,一隻腿半屈伸著偏又是有傷的右腿,馬克擔心劇烈運動會加重傷勢,於是讓赫斯特翻轉過來。

    這樣的難度就更大了,兩個人折騰了許久,還沒有進入正題,馬克倒是滿身是汗,黏糊在身上,無比難受。

    終於一切搞定,馬克這才讓兄弟探了進去,頓時感到深陷進去,正待發力來回衝刺,卻因為前排座椅擋著,無法盡情發揮,只能緩慢地進進出出著。

    「這樣太難受了!」馬克忍不住發起了牢騷。

    赫斯特猶豫了一下:「要不,我幫你解決?」

    見馬克沒有反對,赫斯特翻身起來,讓馬克坐好,然後趴了過來,將垂落下來的秀髮撥到一邊,然後深呼吸一口,低頭吞了過去……

    等到事情完畢,馬克這才呼呼地擦著額頭的汗,空間太小,轉身騰挪極不方便,身體不能盡情舒展,倒使得這場車震有點為震而震的感覺,草草地解決戰鬥,不但讓馬克沒有釋放掉的感覺,反而,憋得更難受了。

    赫斯特處理完畢,臉上還留存著兩片酡紅:「接下啦我送你回酒店?」

    「你不是還有問題問我的嗎,現在可以問了。」

    赫斯特啟動了車,一邊開著一邊問道:「你覺得荷蘭隊這屆世界盃可以走多遠呢?」

    「不知道,比賽要一場一場地打,盡量打到最後吧,如果能打入半決賽,我想。也可以向球迷們交代了。」馬克跟赫斯特。自然沒有多少隱瞞。

    赫斯特奇怪道:「難道。你不想最終的冠軍?」

    「哪個球員不希望自己能夠捧起大力神杯?」馬克笑道,「但是杯賽的偶然性很大,我也不敢說荷蘭隊會走到哪一步,我們當然希望贏得最後的冠軍。但這不僅僅需要實力,還需要一點點的運氣,我們盡可能地拿出最高的實力來,但運氣站不站在我們這邊。我無法得知。」

    赫斯特話題一轉:「你個人呢,你的傷勢怎麼樣?大概能在哪一場比賽中登場?」

    馬克如實答道:「前兩場鐵定上不了場,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在第三場比賽中打個三十分鐘,第三場比賽的對手是阿根廷隊,他們實力很強,是一個不錯的恢復狀態的機會,但一切還得聽隊醫的,如果他覺得我最好不要出場,那麼。我就等到淘汰賽再出場。」

    「你堅信荷蘭隊一定會從死亡之組中出線?」赫斯特從馬克的話語中找到了一個突破點,這是職業記者的敏感。

    馬克笑了起來:「誰告訴你這是死亡之組的?」

    「塞黑預選賽頭名出線。科特迪瓦,非洲球隊實力上升得非常快,阿根廷不用多說了,這還不是死亡之組?」赫斯特覺得有些奇怪,所有媒體都把這個小組看做死亡之組,但聽馬克的口氣,似乎不以為然。

    馬克當然不以為然:「塞黑這個國家都解體了,他們的球員還有多少心思會放在球場上?至於科特迪瓦,球隊大賽經驗不足,過於年輕,不會是阿根廷和荷蘭隊的對手,這個小組唯一的疑問就是,阿根廷和荷蘭,誰會以第一的身份出線,僅此而已。」

    「你武斷了吧!」赫斯特並不相信,緊接著反問道,「你的這些話,我能如實報道嗎?」

    「你不報道的話,我幹嘛要回答你?」馬克笑了起來,「但我的分析絕對正確,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打一個賭。」

    「賭什麼?」赫斯特眉毛一揚。

    「你贏了的話,我陪你一個晚上。」馬克壞壞地笑著。

    赫斯特豈會不知道馬克的意思,也不拒絕,而是問道:「那我要是輸了呢?」

    「你要是輸了,你陪我一個晚上。」

    「那不是一樣?」

    「不一樣,」馬克哈哈大笑起來,「誰輸了,誰付酒店的房錢啊!」

    「小氣鬼!」赫斯特笑著嗔怪起來。

    第二天的報道出來了,由於還處於解禁期,球員們可以看到一些報道,其中,尤其是一些小報,上面繪聲繪色地描繪了馬克跟赫斯特幽會的場景,什麼在某酒店的大套房中,潔白的寬大的床單上,兩個人的肉搏戰一直延續了很長時間,甚至還翻滾到地毯上。

    「馬克,我靠,你小子昨天艷福不淺吶!」范佩西驚叫起來。

    一旁還在玩遊戲的馬克頭也不抬,估計范佩西是看到了什麼報道,又想起昨天的車震,感覺十分不爽,於是罵道:「不淺個屁,老子都憋屈死了。」

    「還不承認?」范佩西一把拽過馬克,指著報紙上的一張赫斯特莞爾一笑照片,「是不是跟這女人?這女人我知道,在費耶諾德的時候她曾經多次報道過我們的比賽,你就是在那個時候跟她擦出火花的!沒錯,昨天鴛夢重圓了一次?哈哈,難怪我找不到你,問范德法特這小子,這小子也說你跟一女記者跑了,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從實招來?」

    馬克聳聳肩膀:「昨天是的確和蘇菲亞在一起的,但絕對沒有去開房!」

    「沒有開房?人家報道可是有鼻子有眼的。」范佩西自然不肯承認,他覺得如果此刻他的女朋友來「勞軍」的話,他一定會迫不及待地找個酒店,然後將寶奇拉就地正法。一個男人,誰能憋那麼久不沾腥?

    「的確沒有開房,這些小報記者的報道,簡直就像寫小說一樣,在事實的基礎上進行藝術加工,你知道的,小說源於生活的同時,是高於生活的,他們敢點出酒店的名字嗎?即便我們開了房間,房間裡面的動靜、畫面,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還不是自己的意癮?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居然還相信小報記者的報道。」馬克用手指點了點范佩西的腦門。

    「你是說,這上面的報道失實?你們沒有去開房?」范佩西還是不肯相信。

    「沒錯,我跟你用得著隱瞞嗎?」馬克有些哭笑不得,這要是杜晨或者凱拉來問自己這個問題,還可以看做是吃醋的女人在爭風,但這話出自范佩西之口,就有些滑稽了,難不成真是一對好基友?

    范佩西哈哈大笑起來:「既然對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那你就跟我說實話,你們沒有開房,到哪兒野戰去了?」

    野戰?馬克當時倒是想野戰來著,可是後來卻被赫斯特帶到了車上,馬克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些後悔,那會兒公園裡可已經沒有人了,大好時光絕佳地點居然不用,卻去搞什麼車震,真是晦氣死了。

    晦氣的事情還是別提了,腿傷修養得也比較順暢,但這樣的情況並沒有向外界透露。艾德沃卡特還打算用馬克作為一個奇兵出戰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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