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下子便站得很近,間隔只有三十厘米,彼甚至此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馬克分明可以聞到對面傳來的陣陣清香,這是一股淡淡的幽香,並不濃烈,卻很分明,脈脈縷縷,絲絲縈縈,像極了幽谷中的桂花香,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兒香嗎?
馬克臉上微微一紅,不敢多想,趕緊像模像樣地量著身高,還點著頭說道:「不錯,好像是比去年高了一些呢。」
說這話的時候,馬克自己都覺得是在撒謊,他怎麼可能記得去年認識只有幾天的一個人的高度,還裝鑷樣地比劃著,其實說的不過是遮掩尷尬的話語。
「呵呵,真的嗎?很多人都說我個頭長了一些呢,不過依我看,我現在這樣的身高就可以了,畢竟我又不是你們運動員,用不了姚明那樣的高度。」劉一非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心裡卻也是澎湃起伏。
對面馬克身上傳來的男人的氣息,這是與她以往的感覺極為不同,眼前的這個帥氣高大的男人,正是她一年來朝思夜想的人,現在他們距離如此之近,彼此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這是一種怎樣的際遇?
兩個人一時間站定了,都沒有分開的意思,馬克也終於忍不住探出手去,一把攬住了那纖細的小蠻腰。
劉一非一聲驚呼,整個人似乎被抽掉了筋骨,一下子癱軟下來,伏到了馬克有力的懷抱中。
事已至此,何必做虛偽的柳下惠!馬克低下頭去≡圖去尋找那濕潤的嘴唇,但劉一非嬌羞地歪了歪腦袋,避讓開去,馬克已經非當年青澀的吳下阿蒙,而是久入花叢的個中老手,前天還跟科洛斯嘗試了一下新鮮的方式,經驗可謂老道。當即吻上了她的耳垂♂輕地探進耳朵中。
劉一非嚶嚀一聲,發出一聲嬌喘,整個人徹底放棄了抵抗——或許。她根本就沒有準備抵抗。但她畢竟從未真的做過這樣的事情,雖然床戲也拍過,但那只是點到為止。只是拍戲,但現在不同,現在是如此的真實,如此的刺激□一非整個臉都埋進了馬克的胸膛。
馬克得到了鼓勵,自然是戰旗高擎,一把將小美女抱了起來□一非的身高體重都遠不及科洛斯,因此馬克倒覺得自己是抱著一個小孩子,似乎要哄她睡覺一般。
劉一非被放到了床上,她也明白接下來的是什麼,不由羞得閉上了眼睛。不敢睜開來去看,但她的整個軀體橫擺在那裡,似乎是一件藝術品,正由一位專家仔細地研究著。
馬克倒不心急,伸出一雙手去♂輕地解開了她的衣衫,像剝蔥一樣褪去所有的衣衫,頓時,一具純白的小羊羔就乖乖地略帶著些顫抖的呈現在了眼前——這的確就是一件藝術品!
那雙手輕輕地撫摸著每一寸肌膚,引得她微微戰慄,體內也是激情四溢。只是羞意讓她不好意思盡情釋放內心的所想,依舊是半推半就地配合著馬克的行動。
十幾分鐘的前戲過後,馬克不再撩撥,提槍上馬,但很快他就發現,有道防線攔住了去路,讓他的推進顯得有些艱難。而防線的主人,也蹙著眉頭,兩隻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像是在接受某種酷刑一般。
「啊……疼……」一聲尖細綿長的聲音從那美妙的嗓子裡傳了出來!
馬克微微吃了一驚,但此刻已經是過了河的卒子,無法後退了。馬克盡量地輕柔一些,以免給她帶來更疼痛的感覺。
片刻過後,彼此融合,不再受到約束,衝鋒號也終於吹響。
……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事畢,馬克有些愧疚地摟著劉一非。
「放心,沒打算讓你負責!」劉一非此刻倒回了這樣一句,「我從小是在美國長大的,還不至於必成那個樣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馬克笑了笑,摟得更緊了,「我只是想,還有幾天我就要回倫敦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和你相聚。」
「那,你乾脆每年夏天都回國來,我也算好檔期,行不行?」劉一非揚起臉來,露出渴求的神色。
馬克想了想:「可是,萬一你這一年交了男朋友,我回來是不是顯得有些尷尬?」
「那我就永遠不交男朋友!」劉一非斬釘截鐵地說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岳,此刻在她的心目中,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一個人比得上眼前這個給了她第一次的男人了。
兩個人匆匆地收拾了一番,趕緊從天香酒店裡出來,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兩個人不得不先後出來,但劉一非還是被狗仔隊抓拍到了畫面,只可惜是一個人走出了酒店,狗仔隊們不由得有些失望——守候了那麼久,居然沒有抓捕到猛料。
帶著一絲不捨和愧疚,馬克十幾分鐘後打車返回杭州,離開了橫店。
張國元已經將機票退了,馬克也無心再到其他地方去,便準備提前回倫敦去,以免待的時間久了,被人發覺。
臨行前一天,馬克在張國元的球迷酒吧裡喝酒,因為李成也從歐洲返回了國內,聽說馬克還在杭州,於是從廣州趕了過來。
三個人在酒吧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包廂內喝著酒,李成不由得就將話題轉移到剛剛結束了的歐洲杯:「馬克,決賽的時候我就在現場,當希臘隊1比0領先的時候,你說老實話,你有沒有覺得希臘隊要創造一個大大的奇跡?」
馬克放下啤酒杯,笑了笑,說道:「我說這話你們別不信,其實從歐洲杯揭幕戰的那一場比賽之後,我就覺得這支希臘隊肯定能有一個不錯的成績,他們果然殺到了決賽,當希臘隊進球的時候,我的確覺得,難不成冥冥之中有天意,讓雷哈格爾帶領希臘隊再一次創造足壇奇跡?但這絕對是一閃念而已,隨即我就覺得,我們必須抓緊時間,荷蘭隊的進攻只要自己不出問題,攻破希臘隊的防線,應該沒有問題,當然,結果也是我們有些運氣,足球場上,關鍵時刻還是要靠點運氣的。」
「沒有實力,什麼都沒用!」張國元搖了搖頭,「機遇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你看我們中國足球,一點兒光明的未來都看不見,甲a改為中超,但星星還是那顆星星,月亮還是那個月亮,中國足球依舊是死水一灘,沒有半點生機和活力。你讓中國隊有運氣,他也拿不了亞洲杯冠軍!」
「那你覺得,中國足球的最大問題在哪兒呢?」馬克不由得問道。
張國元猛地喝下一大口啤酒,然後才說道:「最大的問題在於青訓系統不健全,你看我們以前是搞足球學校的,本來社會上支持孩子踢球的家長很多,但中國足球的負面影響使得人家不願意將孩子送進足球學興。」
「關鍵問題在於,」李成這個時候插了一句,「俱樂部不搞青訓梯隊,靠幾個足球學朽養人才,不頂事的!」
「不,我不這麼認為,」張國元雖然跟李成是好朋友,但在這個問題上,他不敢苟同李成的意見,「當然,俱樂部要有完備的青訓系統,但中國有中國的特色,在俱樂部之外成立幾家不受外界影響的足球學校,彼此之間搞搞聯賽的慕,以此來培養好苗子,即便不能成為足球梯隊建設的主流,也可以是一個有力的補充。」
「不對不對,你看看歐洲各國,人家都是搞俱樂部青訓系統,從小到大有幾個梯隊,培養的人才層出不窮,馬克是荷蘭俱樂部出來的,對這應該有比較深的理解吧。」李成還是很難認同張國元的見解。
馬克聳聳肩膀,他對如此宏觀的事情考慮得並不周全,也無法說出一定能夠服人的話,但他覺得,眼下中國足球一潭毒水,各俱樂部花錢買比賽的現象已經成為潛規則,在無法革掉某協命的情況下,讓俱樂部去搞青訓系統,也只能從根子上把中國足球徹底毀掉,永世不得分翻身。
「張哥或許說得有點道理,畢竟中國的國情跟國外不一樣,國外的足球職業化程度很高,而中國足球只不過是偽職業化而已,我聽說徐根寶不就在做足球學校嗎?沒準那還是中國足球的一個新的出路,張哥,你也可以試一試呵,你不是搞過足球學校的嗎,現在怎麼不繼續搞了?」
「繼續?」張國元苦笑起來,「第一,我個人資金有限,而我又拉不到人投資,這也不能怪別人,誰願意將錢往水裡扔呢!第二,成立一個足球學校,還是要在當地體育局和足協掛號,在他們的名下,很多事情就由不得自己了。」
馬克點了點頭,張國元說的倒也是事實,但他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隨即張口說道:「資金的問題,你覺得大約需要多少呢?」
「怎麼?你想幫我拉投資嗎?」張國元一愣,隨即驚叫起來。
馬克呵呵笑道:「我得先瞭解情況,看看我能不能為中國足球的未來做點什麼,畢竟我還算是半個中國人呢!如果可能的話,我找人來投資,註冊外資足球學校,相信當地體育局和足協,也會收斂一些,不至於過分指手劃腳耀武揚威的。」
馬克還是一個普通的球迷的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中國足球有朝一日能夠揚眉吐氣,但當時他也就是想想而已,而現在他是世界知名球星,手頭上也有一大筆的閒錢,完全有能力利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中國足球留下消,讓更多的球迷看得到一絲光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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