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突然開口了,卻聽他神閒氣定地道:「或許各位先生都知道這麼一件事,曾經有一場世界級的蝗蟲災害,當時鋪天蓋地的蝗蟲以高速推進,所過之處片草不留,所有莊稼都變成了一片空曠的原野,世界面臨著前所未有的糧食危機!
這個時候,是我國的化學家張青蓮先生,夜以繼日的進行實驗驗證,終於在三天三夜內研究出了1605粉末狀特效農藥,才挽救了這場空前的災難!
事後在申請諾貝爾化學獎的時候,大多數專家學者都予以肯定,可正是你們m國的評委,竟然提議此獎項先推遲一個月,然後他們做了大量雞蛋裡挑骨頭的實驗,最終結果闡述說,1605農藥具有較強的毒性殘留性,因此不能獲得諾貝爾化學獎。
請問,在那樣近乎世界末日的蝗蟲浩劫下,張先生是應該再花費一個月時間,去研究一下該農藥是否有殘留性呢,還是該及時去遏止這場巨大的世界性災難呢?
這恐怕也只有你們m國的那些學者會答出令人驚訝的答案!你說我們國內總是會出現令人驚訝的事情,我並不否認,再潔淨的生活空間,也總是有蒼蠅蚊子的存在,你們m國不也發生過銀行高官監守自盜的事情嗎?不也發生過高官之子輪j少女後無罪釋放嗎?
關鍵是,你們每每做出令人不恥的事情時,卻還是喜歡指責別人的缺點,講什麼人權,世界上還有哪個國家比你們更歧視黑人、更無視他國人權的?
我國的袁隆平先生,為整個世界糧食產業做出的貢獻是難以估量的。獲得諾貝爾獎應該實至名歸!當然,你們可以不這麼認為,就像諾貝爾評審委員會,在你們m國人的干擾下,不能正視我國的各項成果一樣,這讓我們早已經習慣了,所以,我國的科學家們早已對什麼諾貝爾獎失去了關注,他們更關注的是民生、是整個世界的和平與發展!
他們在乎的並不是那個榮譽。而是自己究竟做了什麼!究竟為這個世界帶來了什麼!
沒錯,我承認傑爾森先生在醫學、生理學上的成就,也承認他有足夠的資格獲得諾貝爾獎,可是連同傑爾森在內的你們,仍然對大尉先生的病症束手無策,不是嗎?請問,你們有什麼資格對我華夏醫道品頭論足?」
「年輕人,你的口才真的很不錯,當然,你們華夏人最喜歡在嘴皮上下功夫了。」威廉被凌峰一通道白,給說的不再提什麼諾貝爾獎了,而是直接切入要害地道,「不過遺憾的是。我們今天是來領略華夏中醫術的。」
「是嗎?」凌峰反問道,「你們是來看我們如何一籌莫展、束手無策的吧?然後以此在史密斯先生面前證明你們的醫術才是世界頂級的,不可能被超越,進而來證明你們的醫學理論才是當今世界的權威,難道不是嗎?
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你們根本沒有資格來評價我華夏醫學。因為。你們永遠不可能真正理解我華夏醫學的精髓和內涵!它並不像你們老外認識的那麼飄渺,那麼不尊重科學。非但如此,對於一些頑疾和疑難雜症,唯有中醫才能更有效地標本兼治!
因為人體才是最奇妙也最神秘的,唯有中醫能夠將醫療儀器都掃瞄不出來的經絡解釋清楚,才能查知一些毫無表徵的潛在疾病,早在幾千年前,我華夏先祖就創下了黃帝內經。另有後人寫下醫經、更有華佗扁鵲、李時珍,這又豈是你們所能參悟的透的?」
「很好。年輕人,你說的我們都不否認。我們的確不相信中醫能夠治好大尉先生的病,況且,」詹姆斯教授對中醫還是瞭解甚深的,而且中文說的也還算可以,起碼能令幾位華醫聽懂,
「你們古代醫術再怎麼高明,無論為世界醫學做出了多麼大的貢獻,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人不可能沉浸在歷史的成就當中,因為華佗和扁鵲的醫術再神奇,跟現在的華醫沒有任何關係!年輕人,我們到這裡不是來聽你說的,而是要看你做。」
「是的,峰,請你們不要再說了,」
史密斯先生有點聽不下去了,三位華醫的診斷結果令他很失望,若不是他早就有在華夏旅遊的想法,這次遠赴華夏就等於是白跑一趟了,這會兒聽著眾人的辯論,他實在有些不耐煩了,
「我不遠萬里地來這裡是為了治病,而不是來欣賞學術辯論的,你們國內三名最權威的華醫已經聯合會診過了,但是結果令我很失望!如果你來這裡,就是為了以辯論的形式給你們華醫挽回面子的話,我建議你們把地點改在會議室,好嗎?」
凌峰見狀,淡淡地道:「先生,我很理解您的心情,這麼晚了我還來這裡,就是為了要給您治病的,只不過這場辯論因何而起,我想您心裡非常清楚,好了,我還有最後一句話要跟三位先生說。」
凌峰說著話鋒一轉,對詹姆斯等人道,「三位先生,剛才魏老已經說過了,我不會用任何儀器和西藥,完全憑著我華夏醫學的醫理和藥理,就能將史密斯先生治好,如果這一切是真的,我要求你們立刻道歉!為你們的無知、無禮和對我華夏醫學的偏見道歉!」
「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不用任何儀器和西藥……哼!」威廉首當其衝地道,「簡直是太荒謬了!還說什麼陳維忠的重症肌無力在一周之內就……你們華夏人真是太喜歡誇大其詞了。」
「好,如果閣下真的能做到,我們願意道歉,可是如果閣下做不到呢?」詹姆森這個藍眼睛老頭兒,總是那麼溫文爾雅。
「隨便你們,」凌峰說著就走到史密斯面前,給史密斯把了把脈,道,「夫人,還請您幫忙把史密斯先生的衣服脫一下,我要為先生扎針,魏老,您和大家先出去吧,在我為史密斯先生治療的時候,我不希望任何人在一旁干擾我。」
史密斯夫人看了一眼凌峰,卻是將信將疑地向魏雲生道:「魏先生,他真的是華醫嗎?我不想讓我的丈夫成為他的實習病號。」
「夫人放心吧,凌峰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醫生。」
史密斯這才又打量了一眼凌峰,雖然還是半信半疑,但是既然不遠萬里的來了,而且魏雲生作為華夏醫學會的會長,應該不會欺騙自己。於是沖凌峰微笑著點了下頭,表示對凌峰產生質疑的歉意。這時候,魏雲生已經做出了「請」的動作,示意眾人先離開特護室。
史密斯夫人小心翼翼地為丈夫脫掉衣服後,也出去了。
凌峰衝著史密斯很有禮貌地道:「先生,我對您一直保持沉默的態度很欣賞,您不愧是個大成功者,放心吧,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作為一名醫生,給病人鼓舞信心,是很重要的,凌峰一邊說著,一邊把銀針消毒完畢,而後面色一凜,集中了所有精神,施展起了神奇的靈針百度!
一個小時過後,兩次行針完畢,凌峰趁著第三次行針的空隙,又耗費靈力以陽元生息**為史密斯治療了一下受損的腦部神經,使得史密斯立刻清醒了不少,甚至比患病前的精神狀態更好。
史密斯徹底被震撼了!
可是在對面休息室的史密斯夫人卻是憂心不已,那幾個老外更是有點不放心,非要去特護室看看不可,卻是被三位華醫屢次勸阻住。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到了深夜。史密斯夫人實在熬不住,便先休息了,那幾個外國專家似乎還沒有倒過來時差一般,也都一個勁兒的打瞌睡,於是魏雲生派人扶著他們去了休息室。
而魏雲生本人,則是帶著王醫生和鄭醫生在史密斯隔壁的特護病房躺下了,沒一會兒的功夫,三個受了大半天兒刺激的老傢伙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史密斯夫人率先醒了過來,她第一個想到的當然是自己的丈夫。根本就沒脫衣服的她,有些緊張的從床鋪上下來,剛要去探望一下情況,不料房間的門卻被人很不禮貌地推開了。
這令史密斯夫人極為的不滿,出身豪門貴族的她最討厭沒有教養的人,尤其是在y國這個到處都充斥著真假紳士的國度,禮貌更是尤為重要。
只是一臉慍色的她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不滿,卻突然驚喜萬分的尖叫起來:「歐賣糕的!達令,真的是你嗎?」
「是的親愛的!峰說我已經完全康復了,並且以後不會再復發!」
史密斯跟妻子緊緊地擁抱了一下,興奮不已地道。
「天啊!這真的是太神奇了!只一晚上的時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史密斯夫人用雙手捧著丈夫的臉端詳著,彷彿眼前的這一切都只是她的夢境一般,「我甚至懷疑峰是不是上帝派來拯救你的使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