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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來支那前,天皇陛下賜予了我一把神兵,傳說這把劍是從八歧大蛇體內出現的神劍,這就是草薙劍,你也可以叫它天之從雲。」佐佐木小次郎不緊不慢的說著,臉上滿是狂熱之色,隨之一把通體潔白的短劍憑空出現在佐佐木小次郎前方。
草薙劍,又有一個充滿詩意的別名,天之從雲,日本古神話中三神器之一,跟八咫鏡和八尺瓊勾玉(一說是饕餮圖)並列。出現在眾人眼前的草薙劍通體潔白,長有80厘米左右,劍鋒如同菖蒲的葉片,劍身中間較厚,有點像中國古代的八稜漢劍,劍柄部分約有八寸來厚,有多處環節層層套著就像魚的脊椎骨,由上到下都是白色的。
「草薙劍?這不是神話傳說中的劍嘛?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把劍如果真的是神話中的絕世寶劍,威力應該不下於漢斯的那把石中劍。張卿雖然得到了那對看似很拉風的戰刃,但一看就知道對那對戰刃比較生疏,遠未到達人劍合一的大劍師境界。不過現在日本隊一人面對兩人,李山更是名聲在外的絕頂法師,下面有好看得了。」
「先是那對埃辛若斯戰刃,現在又出現了草薙劍,這次我還以為是陪太子讀書,完全是打醬油呢,想不到還能看到兩把絕世神兵,也算沒白來吧。」
「不,這兩把絕世神兵自古以來就是我們大寒冥國的,從記載著我們八千年歷史的史書中肯定可以找到。」
「沒錯,一定是這樣的,看那個佐佐木小次郎,名字裡有個郎字,正是我國世界第一的民歌『阿里郎』中的郎,肯定是我們大寒冥國的後裔!」
看著兩個明顯陷入瘋癲的韓國棒子,旁邊人立刻跑的遠遠的,臉上連鄙視的目光都賴的露出來。永遠不要試圖戰勝一個棒子,他會把你的智商拖到跟他一樣的水平,然後再用豐富的經驗擊敗你。比如現在這兩個眼神灼熱,一臉亢奮的棒子。
「傳說這把劍是從八歧大蛇尾巴中取出的,一直是我們大日本皇室珍藏的秘寶。」佐佐木小次郎手拿著乾淨白絹布仔細擦拭著通體潔白的草薙劍,滿臉鄭重的說道。佐佐木小次郎拂過劍脊的食指曲奇,輕輕一磕,叮——,一聲悠長的龍吟從劍身上發出。清越的龍吟迴盪在整個大廳,聲音中帶著喜悅,哀傷,愁怨,淡然。
聽著婉轉悠揚的龍吟,張卿似乎看到了一個多愁善感的詩人站在落英繽紛的櫻花樹下在感歎著櫻花的美麗,感歎櫻花凋零的剎那芳華。一瞬間,張卿似乎有點瞭解為什麼日本人把櫻花當做國花,為什麼切腹自殺在武士道中是那麼的崇高。
「櫻花啊,櫻花啊,暮春三月晴空萬里,萬里無雲多明淨;花朵爛漫似雲霞,花香四溢滿天涯。快來呀,快來呀,同去看櫻花……」哀婉多愁的歌聲從佐佐木小次郎嘴中唱出,隨著歌聲,草薙劍發出的龍吟變的同樣的哀婉,同樣的多愁。
「這傢伙在幹嘛?」張卿滿臉問號不解的朝李隊問道,佐佐木小次郎是用日語唱的,聽在張卿耳裡跟雞鳴鴨叫沒什麼區別,甚至還難聽的多,不過張卿到是覺的這歌在葬禮上唱挺不錯的,肯定能催下職業代哭大把大把的淚水。
「這是日本的民歌,叫做櫻花,簡單來講就是招呼一家子到櫻花樹下野營,順便看看櫻花。」李隊快速說道,兩眼死死盯著佐佐木小次郎,臉上滿是戒備之色。張卿兩眼一翻低聲罵道:「靠,野營就野營唄,怎麼搞的跟個葬禮似的,難怪小日本自殺人數世界第一。不過,李隊,我們不趁機偷襲嘛?」
聽到張卿的建議,李隊搖搖頭,輕輕說道:「我沒那麼掉價,偷襲的事我很少干。」哦,張卿聽明白了,原來你以前幹過,現在不過是在裝大尾巴狼。張卿不死心繼續說道:「小日本可是經常這樣幹啊,跟他談什麼道義,趁他烏拉烏拉的上去一刀解決了再說。」李隊冷哼一聲,「我要是這樣幹,我跟小日本還有什麼區別,他是禽獸,難道你也想變成禽獸嘛?」張卿不做聲了。
唱完自家民歌,佐佐木小次郎臉上一片淡然,嗯,也可以說是蛋定,用專業語可以說是入定。日本茶道神神叨叨的,其實說穿了就是進入入定狀態,好讓你整個人都清明下來,混混乎與造化融,就是最高境界。
張卿肩頭被拍了拍,他轉頭帶著疑問看著李隊,「小子,這傢伙有兩把刷子,你也練了那麼久了,對付他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拯救地球還是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李隊語重心長的說道,然後不等張卿反應,一個閃爍就閃出場地。
我……,張卿眼睛一翻,一下就全明白過來,什麼不能偷襲,什麼不能跟禽獸一樣,全是李隊下的套,至於這樣玩我嘛……。張卿歎了一口氣,千防萬防,防不住怪大叔啊,朝閃出場外的李隊狠狠比了個中指,張卿將手上兩把戰刃使勁磕在一起,好發洩發洩內心的鬱悶。
一臉淡然的佐佐木小次郎雙手捧著草薙劍,好像前方的張卿不存在似的,他眼中只剩下了這把通體潔白的短劍。「你這麼淡定?那就別怪我了。」張卿喃喃自語道,身體飛快變淡,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只是空氣中偶爾出現一道微不可見的波紋。
「這傢伙看上去跟武俠小說中大巧若愚,返璞歸真的絕世高手似的,看來要千萬小心才是。」張卿心中說道,屏氣凝神,高抬腿,輕放步,悄無聲息的朝佐佐木小次郎身後摸去,而佐佐木小次郎還是那副樣,一點都沒變。
偷襲,張卿心中暗念,閃過一道黑忙的戰刃飛速朝佐佐木小次郎的脖頸擊去。眼看就要擊中仍然呆立原地的佐佐木小次郎的脖頸,張卿心中竊喜,只要打暈了你,想要搓方還是搓圓都由我說了算。
鐺,張卿心裡的那點竊喜隨著這聲兵刃撞擊放出的聲響飛到九霄雲外,他自認為萬無一失的一下居然被佐佐木小次郎輕鬆擋下。擋下張卿這一刀,佐佐木小次郎淡然的臉瞬間充斥著濃濃的殺氣,就好比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僧轉眼變成金剛怒目的不動明王。
「迎風一刀斬!」佐佐木小次郎舌綻春雷,雙手緊握草薙劍,由上至下,一刀全力朝張卿劈下。草薙劍在佐佐木小次郎下劈的同時劍頭吐出一道足有一尺來長的鋒銳劍氣,劍身只有80多厘米的草薙劍在劍氣加持下一下突破一米長度,一下打的張卿措手不及。
張卿看那草薙劍不過80厘米,絕對算不上是長,比佐佐木小次郎先前用的妖刀村長短多了,心中先多了一分輕視。在偷襲的時候,張卿心中算好距離,就算佐佐木小次郎反擊,劍身長度在80厘米左右的草薙劍根本不會砍中他的身體。
原來算的好好的,哪想一下多了30多厘米,鋒銳的劍氣當場就在張卿身上留下一刀斜貫整個身軀的劍痕,這還算是張卿躲的快,要是慢一點必輸無疑。一刀奏效,戰鬥經驗不知比張卿豐富多少倍的佐佐木小次郎哪能會令張卿閃開留下喘息的機會,揉身而上,手中的草薙劍朝張卿發出暴風驟雨般的進攻,打的張卿連連敗退。
「這小子難啊,先手盡失他怎麼辦?我看哪不出半分鐘,這小子就會落敗。」
「沒錯,這次中國隊的那個李山明顯是大意了,完全忘了獅子博兔——全力而為,再說了,佐佐木小次郎剛才表現的又不是不堪一擊。」
「難啊,反正如果那個小子是我,我肯定敗了。那把草薙劍看到了沒,威力極大,那小子身上的皮甲也算良品了,一下就劈成了兩半……」
「李隊,你在搞什麼?!」氣的滿臉通紅的雪霏怒視著李隊,剛才張卿挨了那一刀,看的雪霏心疼無比,恨不得替他受那一刀。李隊就跟沒聽見似的,一雙眼睛盯著場內勉強支撐,渾身浴血的張卿。半晌,頂不住雪霏的殺人眼光,李隊歎了一口氣,慢慢說道:「急什麼?你家那口子命是屬小強的,再說了,張卿這小子的底牌多著呢,我們繼續看就是。」「誰是我家那口子……」雪霏低著頭紅著臉,聲音越來越低,嘴上反駁,心裡卻是甜絲絲的。
完全進入戰鬥狀態的佐佐木小次郎速度快的就像一道黑色閃電,配上手上那把白色的草薙劍,現在在場外觀看的眾人眼裡就像是一道黑色閃電跟一道白色閃電圍著張卿上下左右到處轉,而張卿就在黑色閃電跟白色閃電交織而成的網眼裡,怎麼看都是跪的命。
「太快了,他速度怎麼這麼快?!我眼睛都看不清,這怎麼可能?!」張卿心中震驚的想著,靠著兩把防禦面極大的埃辛若斯戰刃勉力支撐著,身上不時被草薙劍莫可抵禦的鋒銳劍氣割開一道深陷不一的血口。現在的他雙眼完全跟不上佐佐木小次郎的動作,對以自己「慢動作」雙眼感到自豪的張卿來說,打擊有多大可以想像。
一道殘影閃過,這裡!張卿心中爆喝,一刀全力朝他選定的方向砍去,不過可惜,只是砍中了空氣,連一片衣角都沒砍中。用足力氣卻虛不受力,張卿頓時覺得一陣胸悶,血腥氣一下衝到嘴中,白著臉勉強壓住要噴出的鮮血,右胳膊上卻突然一疼。擦身而過的佐佐木小次郎在他胳膊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傷口應該是傷到了神經,張卿右手握著的戰刃猛的變沉好幾倍。
「不,我怎麼會輸?!就算輸也不可能輸給小鬼子!上次那個骷髏我幹掉了,這次你也不會例外!」張卿心裡狂吼著,一下閉上了眼睛。
「他怎麼閉上眼睛了?難道是認輸了?」
「看上去應該是,你看,那小子的右胳膊那麼深一道傷口,估計武器都快握不住了,再不認輸自找其辱罷了。」
「哼!」交談的正入巷的兩人皺著眉頭轉過頭,看看到底是誰不知死活?站這裡的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一句話不對勁就會老拳想向,反正以這些人的體質打架也不會打死人,如果不是礙於中國官方面子估計早就有好幾撥人打起來了。
兩人一看,囂張的氣焰立馬就萎了,甚至帶上了討好的諂笑,站在這兩個壯漢前的正是氣鼓鼓的莉蕾莉亞。「你們兩人亂說什麼?知不知道台上的那個小子是我小弟,由我罩著,信不信老娘揍你啊!」莉蕾莉亞說完還示威的揮了揮小拳頭。
莉蕾莉亞容貌實在無敵,兩個傢伙光顧流口水了,半晌才有個反應快的裝模作樣理了理衣服,裝作一副紳士樣曼斯條理的問道:「小姐貴姓啊?手機號碼多少啊?」可惜一張口就把色狼意圖暴露的無疑。莉蕾莉亞狠狠瞪了兩人一眼,眼睛骨碌一轉,一道寒氣立刻吹進兩個男的脖子裡激的他們渾身一個激靈。
到底是晚了,嗷嗷,兩聲痛嚎,兩個倒霉傢伙抱著腳跳個不停。消了火的莉蕾莉亞得意的拍拍手,一甩頭,踱著八字步一搖二晃悠的走了,如果右手提個鳥籠左手弄個鷹架那就是滿清那時的地道八旗子弟,還是鐵帽子王那一支的。被踩了腳背的兩個壯漢當即想過來找茬,不過當他倆看到李隊那張麻將臉時,立刻縮起尾巴跑了。
此時台上,看到張卿閉上了眼睛,佐佐木小次郎不敢怠慢,他也閉上眼睛跟敵人較量過,無非就是靠聽覺,觸覺,嗅覺,甚至是非常玄幻的第六感來與人對敵。佐佐木小次郎冷哼一聲,心裡想到:「你心裡打什麼主意我不知道嘛?視力跟不上我的動作就想用聽力跟上我的動作,你想的未免太簡單了吧。我的瞬時爆發可是超過的音速,看你如何躲!」
想到這,佐佐木小次郎速度猛的又提三分,在外人眼裡甚至出現了道道殘影,幾個心裡拿佐佐木小次郎跟自己比的人面色頓時差到不能再差來。「看你怎麼躲!佐佐木小次郎心中暗喝,全速朝張卿衝去,身後拉出一連串長長的殘影,手中的草薙劍不住吞吐著白色的劍氣。
「就是這!」張卿猛然睜開眼睛,佐佐木小次郎一張臉在他瞳孔裡越變越大,張卿甚至看到了佐佐木小次郎眼中露出的驚駭欲絕與濃濃的不信。「喝——」吐氣開聲,只是一拳,浪費了無數次機會,張卿終於成功擊中佐佐木小次郎,一拳將之打飛。
落在場外的佐佐木小次郎滿臉灰敗,他的面罩被張卿那一拳掀掉了,露出一張普通的臉來。「為什麼?」佐佐木小次郎頹敗的問道,手上的草薙劍雖然還吞吐著劍氣,但比起剛才的近一尺來長的劍氣,現在最多不過10多厘米,光亮也黯淡了好多,看來張卿將他打飛出去不光是從身體上摧殘了他,更是在精神上挫敗了他。
「為什麼要告訴你?你誰啊?!」張卿被他砍中的地方現在還疼的要命,朝他翻了白眼,乾脆的耍無賴道,剛要走下去,肌肉牽動傷口,疼的他一咧嘴。「拜託了,請告訴我,拜託了~」佐佐木小次郎低著頭,無比恭敬的說道。
張卿繼續翻了白眼,我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用小龍人片尾曲唱)心裡得意,哈哈,最好憋死你個小日本。
「拜託了!呯——」張卿嚇了一跳,還以為這小日本想不開跳過來繼續打呢,剛做好防禦動作,他仔細一看,傻了,佐佐木小次郎這傢伙居然跪了下來,頭還死死貼著木地板,張卿找了半天找了個成語來,五體投地……
圍觀群眾已經被張卿的絕地翻盤刺激的夠嗆了,現在看到佐佐木小次郎不顧體面的跪下,一片嘩然,一起抽氣,挺大的大廳一下熱鬧了起來。「拜託了!」佐佐木小次郎好像看不見周圍對著他指指點點的圍觀群眾,越發誠懇的說道。
張卿歎了口氣,他是那種典型的吃軟不吃硬,雖然他是小鬼子,但也要讓他死個明白是吧。張卿說道:「你的速度很快,我的雙眼根本跟不上你的動作,其實我的視覺比聽覺好多了。」聽到這,佐佐木小次郎一愣,你不就是靠著聽力聽到我的位置的嘛?
「我的聽覺絕對沒我視覺好,我發現你不是靠的聽力而是觸覺。」張卿丟下了一顆重磅炸彈,正豎著耳朵聽的眾人紛紛露出「小子你唬誰呢」的表情。張卿懶得理那些圍觀的傢伙,繼續說道:「你的極限速度應該過了音速,而且你的動作非常輕,幾乎沒有任何紊亂氣流,如果你沒砍我那麼多刀,我也無法靠觸覺發現你。」
佐佐木小次郎越聽越糊塗了,這什麼跟什麼啊?佐佐木小次郎第一次覺得腦子不夠用了,只好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張卿。張卿被佐佐木小次郎盯的有些發毛,一腳踹走這丫的才接著說道:「你的動作是很輕,但只要動了就會有微弱的氣流流動,如果我沒有被你砍那麼多傷口,我那滿是老繭的老皮肯定覺察不到。不過被你砍出傷口,翻開皮肉後,我裸露出來肌肉的觸覺可比我那些老皮靈敏多了,只要哪怕一點風吹過,我裸露出來的肌肉都是一陣刺疼。所以,我能打敗你,其實還要謝謝你。」張卿摸著沒鬍子的下巴總結道。
佐佐木小次郎聽完這個答案,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ps:這裡我們就不討論音爆了吧,那個太深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