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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章處理 文 / 吹泡泡的螃蟹

    「媽媽,幫我做個網兜,小一點的,我有用。」剛進門張卿就嚷嚷著。

    「你要那個幹嘛?」,他媽媽放下正在編織的毛衣好奇的問道。「哦,沒什麼,我想裝個小東西,最好幫我編個小一點的,越小越好」,他仔細想了想寶貝的大小答道,「最好用那個最結實的線,最好是雙股的。」

    「這孩子煩死了,好吧,等下幫你編個。」媽媽拿起手上打了一半的毛衣繼續打起毛衣來。

    張卿三步兩步跑上樓順便說道:「媽,我去做作業了,拜託你了」「好好,你去做你的作業」

    一跑上樓,張卿就掏出了懷裡的晶體寶貝。這個時候,不知道咋的,寶貝原本環繞著藍光罩已經消失不見了,現在寶貝看起來比剛發現的時候黯淡了好多,沒一開始那麼耀眼奪目,原先不時閃過的幽藍現在幾乎看不到了,感覺就跟電視上看到的普通鑽石。但也有不一樣的地方,這個寶貝就像沒加工過的原鑽,表面沒什麼人工拉割的便於反射光線的反射面,跟電視上那位歇斯底里推銷便宜的沒邊的八星八鑽怪蜀黍忽悠的鑽石不同,雖然沒有什麼反射面,但是特別的奪目吸引人的眼球,自認為比什麼海洋之星,什麼英國女王王冠上的鑽石好看多了。

    也許藍光跟寶貝的一些能力有關,回想到,剛開始用力劃它的時候,藍光罩突然出來彈飛了金剛砂筆,這個時候藍光感覺亮度比較高,藍光濃稠的像果凍一樣。然後想要找回場子的我用錘子狠狠砸了一下,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寶貝沒事,他被彈起下落的錘子砸了個正著,疼的他到現在想起來都心有餘悸。但那個時候就有點感覺寶貝周圍的藍光就淡了點,但淡的很有限,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最後,機緣巧合之下,他將涼涼的寶貝貼在受傷的腳背上降,他原本腫脹的腳背奇跡般的消腫變好,但是寶貝的藍光也變的非常暗淡,從開始的果凍變成了一層輕煙,最後完全消失不見。

    綜上,張卿認為寶貝的能力跟這道淡藍的跟天空一樣顏色的光芒有關,但是現在藍光似乎消失不見了,他很想再砸它一下,但是又怕它沒了藍光罩的保護受到損害。除此之外,現在怎麼處理這個玩意還是個難題,這個玩意應該是天外來客,以地球目前的科技根本不可能造出如此神奇奇妙的晶體。

    做為新世紀的四有青年,從小接受熱愛祖國,熱愛黨教育的張卿來說,現在似乎將寶貝上交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內心卻告訴他,肯定沒那麼簡單,要是上交的話,必定會打亂他原本平淡但溫馨生活,不明來歷但神奇的美麗晶體,極有可能是外星來物,就是說是自己壓馬路撿的,估計都會有人24小時拿著望遠鏡監視著他希望從他身上發現外星人,要是說突然出現在他懷裡,他肯定會成為小白鼠然後被一群科學瘋子解剖。想想都覺得可怕。

    最關鍵的是:他不想我原來的生活被破話。當然完全沒有私心是不可能的,除了那些道德品質特別高尚的人,誰面對這麼漂亮的「鑽石」都會有私心,他自認自己道德沒那麼高尚,從小到大沒把撿到的一分錢交給警察叔叔,撿到也換成糖了……。

    恩,就把它當成自己個人的秘密,反正現在就我一個人知道,要是外星人找上門來就給他算了,現在就讓我替外星人「保管」吧,就讓它成為我自己的秘密吧。張卿心裡說道。

    藉著透過窗戶的陽光,張卿沉迷在寶貝璀璨的射線下,放在手裡翻來覆去怎麼看都看不膩,而且感覺寶貝拿在手上那種涼涼的感覺非常舒服。

    正當他玩的正「嗨」的時候,發現手上多了一個光斑,他抬頭一看,原來玻璃上多了一個洞。這個洞是哪來的?原來沒有啊?

    張卿走近一看,這個玻璃上的洞圓圓的,邊緣很光滑,沒有一般破玻璃的缺口、毛刺,手摸了一下,感覺邊緣表面像被火燒過一樣。張卿一個激靈,立刻拿出寶貝跟這個洞比劃了一下,雖然洞比寶貝大了點但總體還是很符合的。張卿立刻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寶貝就是從這個地方進來的。聯想到昨天晚上的流星雨報告,他似乎知道了寶貝怎麼來的。

    也許,這塊透明的不知晶體在宇宙中朝地球飛來,然後成了一塊沒什麼稀奇的「流星」,也許還被看見當做流星的人們許了美好的願望,然後它帶著極高速度跟溫度撞破了我房間的玻璃飛了進來,溫度如此之高,速度如此之快,使得玻璃不是被撞碎的而是直接被瞬間燒融個一個洞,要是直接撞上我,我肯定嗝屁,但奇怪的是,它沒有繼續撞過來而是減慢了速度,最後落入我懷中。

    恩,估計就是這樣的。但這玻璃咋辦啊?哎,太倒霉了,又要被老媽罵了,但一想到無意得到了這塊寶貝,張卿又笑了出來。看來還是佔了大便宜啊。

    「卿吶,你要的網兜做好了,下來看一下。」媽媽在下面喊道。

    「呀,這麼快,讓我先看看」想不到媽媽做的這麼快,張卿把寶貝放在貼身的兜裡放好,連忙跑下樓來,看著媽媽手上小小的但編的很結實的網兜高興萬分。「謝謝媽媽,你真是我的好媽媽。」

    張卿接過小小的網兜拿在手上仔細把玩著,這個網兜用雙股的打衣服用的羊毛線編織而成,有一個通過線的調節可以收縮的開口就像一個能夠紮緊口子的小小的口袋,網兜用結實的紅繩繫住正好可以掛在脖子上,網兜下面多餘的線被媽媽紮了個中國結看起來很美觀。

    「你要這個網兜幹嘛啊?放什麼東西啊?」媽媽好奇的問道,「這麼小的網兜放什麼啊?雞蛋也放不下啊。」

    「哦,我是放一塊玉」,說完張卿拿出上次在地攤上2塊錢買的假玉答道。

    「我來看看」媽媽從張卿手上接過那塊假玉仔細看了看一下笑了起來,「這個不是塑料的嘛,哪是什麼好東西啊,你要玉的話,媽媽給你買一塊真的」

    「不用了,反正2塊錢買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看它是觀音像,掛在胸口就當辟邪吧」,張卿順口扯了一個慌,「掛著玩玩,又沒什麼事,就是掉了也不心疼。」

    「觀音是送子的啊,你掛這個幹嘛,要掛也掛像彌勒啊什麼的」

    這個……,「哎呀管他呢,反正是掛著玩」,張卿囧了一下,「謝謝媽媽啊」

    「別拍我馬屁,好好學習就行了」,媽媽一邊笑一邊摸了摸自己兒子的頭髮,「好久不洗頭了,一頭的油,趕緊去洗頭」

    「我先把作業做完,我上去做作業了,待會洗頭髮吧。」「好好,隨便你。」

    張卿連忙衝上樓,關上房門,還不放心的鎖了起來,拉下窗簾,等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工作,自認為沒人可以看得見的情況下,把原來收緊的網兜口放鬆,他小心翼翼的摸出貼身的寶貝,然後放進網兜裡面去,收好口,紮緊,然後掛到了胸前,放到最裡面。

    拍了拍胸口,感覺還行,涼涼的,挺舒服的。這下應該沒人能知道他有這個寶貝了,也沒人能看見了,不錯,挺好。

    一天無事,星期天很快就過去了。

    「張卿啊,起床,吃早飯,去上學」

    「來了,來了」,張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天晚上躲在被窩裡藉著手電筒的燈光看寶貝看了大半夜,今早就感覺特別特別困,尤其是6點就要起床,張卿現在非常恨農村中學的早自習,現在去讀毛個書,困成這樣,就是讀了也是小和尚唸經——有口無心。

    張卿無精打采的穿好衣服走下樓,走到洗臉間用冷水刺激了下臉,才感覺暈乎乎的腦袋清醒了點,「我恨早自習!」

    「快點吃早飯,吃完去上學,還有一個學期就要中考了,考上xh中學就等於一隻腳跨進了大學門」,媽媽看著一邊打瞌睡一邊吃油條的兒子,又加了一句:「等考上了大學,要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表哥考上大學玩的快樂死了」

    「嗯,嗯,嗯」張卿無意識的點著頭喝著粥,「我吃完了,我去上學了」。他一推飯碗拿起書包往門外走去。

    「哎哎小心,要撞到門了」

    「光——」的一下,張卿跟玻璃門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頓時腦袋跟臉全木了。

    「叫你當心點,我看看受傷了沒」媽媽急急忙忙的走過來看看一臉茫然的兒子是不是出了事,「幸好走的慢,沒什麼大事,以後小心點,走路注意前面,好了去上學吧,記得帶上書包啊。」看兒子沒大礙後才放張卿出門。

    「哎,我也想當心啊,但我才16啊,叫我6點起床,昨天又折騰了快半宿,我是人不是機器啊。」張卿一邊心裡抱怨一邊走出了家門。

    搖了搖腦袋,張卿一步三晃悠的向學校走去。自從上初三早上6點半上學以來,他就練成了一門「神功」:那就是像現在一樣,一邊走路一邊打瞌睡,到了學校補覺也補得差不多了,最起碼在「雷老虎」課上不會上著上著就上睡著了,想起「雷老虎」的手段,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一邊走路,一邊迷糊的張卿突然聞到了很濃重的血腥味,還有點鴨毛味,很像是有人在殺鴨子然後把鴨血放的到處都是,還是10只鴨子一起殺。刺鼻無比的血腥味狠命的刺激著張卿脆弱的嗅覺細胞,飽受摧殘的嗅覺細胞將不滿跟抗議還有危險通過神經傳送到大腦,他一個激靈,瞌睡全沒了。

    張卿四週一看,原來現在走到自己家前面的一條狹小的巷子裡面,這條巷子非常的小,兩個能勉強能面對面的走過,而且兩邊都是緊挨著的牆壁,不光如此這條巷子還轉了兩三個彎,晚上走這條夜路膽子小點的根本就不敢走這條黑漆漆的巷子。現在他前面的牆壁上有著許多噴射狀的血斑、血點,在黎明前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特別的砢磣人。張卿的頭皮立刻麻了起來,身上一下冒了好多的冷汗,很快就浸濕了內衣。

    強忍著轉身就跑的衝動,他挪到沾滿血跡的牆跟前,這些血還沒有凝固,噴在牆上的血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沿著牆壁下流,將一個個血斑變成了一道道的血痕。這些血上面還有些白色的羽毛,他拿下一根湊到眼前看了看又聞了聞,一股難聞的鴨毛味直衝他的腦門。

    估計是哪個菜鳥在這殺鴨子,殺的到處是血,殺完了還不收拾一下。哪個傻缺在這做缺德事啊,膽子小的不被嚇死啊!這個傻缺!張卿在心裡想著。

    「嘎——嘎——」

    這時前面的轉彎處傳來淒厲的鴨叫聲,聽的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肯定是這個傻缺還在這殺鴨子,在哪殺鴨子不好,一定在這殺啊,有沒公德心啊!張卿覺得自己小宇宙暴了。

    他加快步伐走過去,轉彎就喊:「在這殺鴨子幹嘛!殺的到處是血,換個地方去。」等他看清眼前的情況,頓時嚇的個半死。

    一隻渾身流著黃色膿血,體型趕得上一頭小牛犢的怪物,用它那暴出嘴外2寸流著哈喇子的牙齒撕咬著一隻可憐的肥鴨,可憐的鴨子被吃了大半,但因為沒被咬死就開吃的緣故,還在虛弱的嘎嘎著。

    張卿嚇得渾身都軟了,想跑,但根本就挪動不了身子,現在他就根本指揮不了自己的身體,我的媽媽咪啊,還讓不讓人活了啊,這個是狗嗎?

    正在低頭啃噬的猛犬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放開嘴中還剩半截的肥鴨,抬起頭來。

    一張暴出皮膚表面血管跟肌肉條胡亂攪合在一起還在不停流著黃色膿血的邪惡的巨大狗臉帶著極強的視覺衝擊映入眼前。這頭惡狗咧開血盆大嘴,齜起三寸多長的牙齒,狠狠的看著眼前這個打擾它吃飯的傢伙。

    危機當前,人一般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人的求生欲戰勝害怕的本能奮起反抗,另一種則是被危機徹底打敗,做為危機的奴隸,從而崩潰。前一種的人少之又少,後一種人代表著大多數人,一般群眾。

    很不幸,張卿就是一般群眾……

    看著眼前不知道是叫做狗還是什麼東西的巨大怪物,他徹底嚇懵了,整個身子都軟了,他不停的在心裡狂叫,趕緊跑,趕緊跑,但是腳就是不聽使喚,動都動不了。

    完蛋了今天大爺要歸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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