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他媽的怎麼有女的?這不是男澡堂嘛?」陳二嚘大吃一驚,緊跟著就起了反應,搭起了小帳篷。
「嘻嘻……哎呦,大哥,好久都沒見你來了。這段時間被老婆軟禁了啊?」聲音很膩人。
二樓的大廳內,燕語鶯歌,氣氛很曖昧,很多穿著暴露的年輕女人來回的忙碌著,給顧客,敲背。陳二嚘跟著楊天宇幾人找了個位置躺了下來。
「老弟,以前是不是沒來過這種地方啊?」楊天宇笑道。
陳二嚘點點頭,「楊叔,這地方還真養活人。媽的,女的跑男澡堂來了。那還不是一日一個准啊?」
「哈哈哈……陳大師,這可不是什麼男澡堂!哎,不跟你解釋那麼多了,以後你來的多了,自然就明白了。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這裡的女人,一日一個准!」
「真的?」陳二嚘一聽,耳朵豎起來了。
「咋就不是真的了。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是錢辦不到的?大師你說是不?」
陳二嚘想想也是。
「楊叔,你以後別叫我什麼大師不大師的了,聽著彆扭。就叫我嘎子好了,親切。」
「好好!那我也不矯情了,以後就叫你嘎子,哈哈……咦?嘎子你怎麼了?」楊天宇不經意間瞄到陳二嚘的褲襠,那裡正支起了一個特大號的帳篷。「乖乖,嘎子,你這得多大好的啊?嘖嘖嘖……」
楊天宇看著陳二嚘的襠部,嘖嘖稱奇。這年頭,這麼大號的估計早就滅絕了吧,稀有品種啊。「嘎子,是不是看到這裡的女人,想日了?」
陳二嚘能說不嘛?老二豎的比筷子還真,如果再說不想的話,那就等於抽自己嘴巴了。二嘎訕訕的笑了笑,覺得還是有必要給自己辯護幾句。
「你說我這二十大幾的小伙子,沒日過幾個女人,現在在這種環境下看到這種情景,我能不所想像嘛?有點反應,也屬情理之中嘛!」
「哈哈哈,嘎子,解釋啥啊,不要害臊!我跟你說,我們到了這把年紀是想直也直不起來啊。楊叔我告訴你,我現在想日個女人,那跟升國旗似的。得慢慢來……那小姐就是旗手,幫我一點一點的搖上去。你說,我羨慕你不?」
潘光榮和方德海兩人躺在另一邊,不言語,閉著眼睛,估計是知道下面將會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戰爭」,在養精蓄銳了。不過不知道到了他們這個年紀還能養的出來精嘛?
陳二嚘忽然想起了件事,「楊叔,上次那事後來怎麼樣了?」
「上次那事?哪事啊?」
「就是你被人冤枉的事啊。」陳二嚘道。
「你一提到這事我就來氣。稀里糊塗的被人擺了一道。害我在局子了受了幾天苦。不過好在後來我找了找人,而且事情本就不是我做的,外加韓縣長又幫我說了好話,也就讓我回來了。嘎子,韓縣長幫我說好話是你讓他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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