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焦人的,在這種情況下等待,更是一種折磨。陳二嚘躺在賓館的床上,翻來覆去,心中想著張茜茜。
「到底是誰綁架了張茜茜?這事絕對不是單單的綁架那麼簡單。如果是綁架,那麼接到這個電話的人絕對不是我,而是張茜茜的父母才對。而且有一個很值得懷疑的問題。對方根本就沒提到要錢財,更沒說出有什麼要求,只是要我跟他們見個面就行。哪有綁架不為錢財的?」
「如果這樣推斷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他們綁架張茜茜是為了要挾我!我陳二嚘何德何能,竟然能讓別人出此下策來對付我。更何況我也沒得罪過誰啊?」
陳二嚘很苦惱,腦中不斷的搜索著,這段時間得罪過誰。
「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楊秋,一個是吳用。吳用的可能性不大,一來吳用根本不知道我和小茜的關係,二來,他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哪有心思整這些。」
「應該是楊秋那個狗日的。上次揍了他,以他那種身世和性格,這個仇肯定是要報的。而且我和張茜茜的關係他還很清楚。不過,這其中有個問題我搞不明白。公安局的劉明不是警告過楊秋了嘛?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點吧。難不成是惱羞成怒,狗急跳牆了?」
陳二嚘思量再三,綁架張茜茜的人是楊秋的把握至少有八成是他了。要是楊秋那就麻煩了,那小子一直垂涎於張茜茜的美色,這要是綁架去了,會不會做出一些下流的事來?
陳二嚘越想越急!但再急也沒辦法,人在對方手中,人家佔據著主動權。陳二嚘心中惱火,不甘,難道就這樣乾等著嗎?得做點什麼。
陳二嚘想到了朱大鵬,韓風!二嘎想讓朱大鵬來幫自己,多一個人把握多一點。但是回頭想一想,自己跟朱大鵬就那麼點交情,還沒到以死相交的程度。而且,此去危險,萬一拖累了朱大鵬,心裡也說不過去。找韓風,利用韓風的力量,來幫助自己。無非就是找公安局幫忙!
陳二嚘還是怕撕票!
對方敢綁架,絕不是一般的歹徒。陳二嚘知道這些人手中絕對有凶器,至於有沒有槍,陳二嚘不敢肯定。有槍的可能性對半!難道自己就單槍匹馬,赤手空拳的去見那些人嘛?
對方明擺著是衝著自己來了,會不會把自己給報廢了?
張茜茜的安全固然重要,自己的小命也很重要啊。對方就算不要了自己的命,估計也得把自己給殘廢了。
陳二嚘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最終終於想出了不是辦法的辦法。至於能否成功,就在此一舉了。
想好了主意,陳二嚘翻身起床,出了賓館,直奔五金店而去。
陳二嚘買了十幾根三寸長的釘子,新的!
然後又跑去買了一瓶工業酒精。
「還差點東西。什麼刀最小,最輕,而且最鋒利呢?」陳二嘎一拍腦門。「手術刀。」
手術刀那是沾著肌膚,稍微有那麼點力,就是一道血口子啊。可這玩意市場上沒賣的,到哪搞去?手術刀只有醫院才有!
陳二嚘想起了以前上次被誤抓進局子給暴打了一頓,之後韓風帶自己去看病。記得是個老專家給自己看的病。
「對,就找他,那老頭怎麼說也得賣個面子給韓風吧!」陳二嚘騎上大槓車,直奔縣第一人民醫院而去。沒費什麼口舌,陳二嚘便拿到了十把鋒利的手術刀,連用都沒用過。而且那個老醫生相當的好說話,直接拿出十把,還問陳二嚘夠不夠,至於陳二嚘拿去做什麼用,人家根本就沒問。
臨走時,陳二嚘忽然又想到了一個主意,算是對之前算計好的主意的一個補充。陳二嚘在醫院的垃圾桶裡翻出了許多的小瓶子。這種藥水瓶子大家都見過,大概五六厘米長,指頭粗細,特別容易破碎。
以前醫生給病人看病都不是打吊針,而是拿著針管直接戳。藥水就是從那個小瓶子裡抽出來的。我這麼說,大家應該知道是什麼瓶子了吧?
出了醫院,陳二嚘又買了蠟燭、墨汁、拇指大小的磁石和其他一些小東西。
急匆匆的回到賓館,二嘎將弄回來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在了桌子上。
陳二嚘先把小瓶子給拿了出來,然後將工業酒精裝滿。然後再用蠟封住口。這也算是個細活了,三十多個小瓶子花了陳二嚘兩個小時的時間,這還是算快的了。用墨汁刷成黑的。
接著開始處理手術刀。十把手術刀銀白色,因為還沒用過,雪亮雪亮的,晃的人眼難受。陳二嚘用毛筆(買的)沾了墨汁,然後將手術刀完完全全的粉刷了一遍。閃亮的手術刀,變的漆黑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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