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將終成萬骨枯!』鶴等人再次倒吸了以後冷氣!但心裡不由的暗讚一聲:好小子!倒是甚平還在那歎氣,接著又說道:「可是,天銘老弟……」
『喀』、『喀、』『喀喀』,本來在敲著桌子的天銘,聽到甚平的話伸出手搖了搖說道:「甚平老大哥,我們老家有句話老:道不同,不相與謀!而且我們老家的人對一首詩十分歡迎,甚至連孩童都朗朗上口!不知各位有沒有興趣聽一下。」
說著天銘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眾人,見所有人都點下頭後,天銘說道——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
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
——
女兒莫相問,男兒凶何其?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
事與仁,兩不立。
——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
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義名,但是今生逞雄風。」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所有人在天銘說完這首詩後,都再次震撼的望向了他!但過會眾人又露出了不同的神情:漢庫克是疑問、莫利亞似是譏笑、鶴的讚賞和遺憾交替!很是複雜、甚平是搖頭歎息、海流氓眼裡爆出一片精光!嘴角也出現了了一個弧度……就在眾人都暗自思考的時候,漢庫克又望了天銘一眼說道:「眾位,哀家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對付革命軍吧!」
漢庫克的話瞬間將眾人的目光從天銘身上轉開了,接著海流氓看著鶴,扭了扭自己的脖子說道:「鶴中將,就請你告訴我們就下來的對策吧!五萬革命軍、再加上一個幹部,我想夠多拉格心疼一個月了吧!咈、咈咈、」
鶴點了下頭,開始轉起了手中的筆!過了一會後說道:「據我之前對多拉格的瞭解,我相信他會蟄伏起來!這次的損失足夠要他損失一定的元氣,所以我想我準備兵分兩路襲擊多拉格!一路為實一路為虛,兩隊相互掩飾進攻!」
說完鶴又看了天銘一眼,不得不說鶴的這個決定有很大私心!這一次天銘的完勝已經將海軍的士氣降到了最低,她想借這次的機會挽回海軍的士氣和面子……
鷹眼和海流氓都點了下頭,排除鶴這個對策裡的私心!毫無疑問這是一個上策,漢庫克也點了下頭。可當她看到天銘嘴角那一抹嘲諷的時候,輕輕的皺了下眉頭說道:「哀家想聽下天銘對這件事的看法!」
漢庫克的話叫眾人望向了天銘,完全沒有估計到鶴那緊鎖眉頭的臉!天銘淡淡的笑了下,手指指了指桌子說道:「小子和鶴中將的意見不同!兩軍交戰注重的是時機,現在恰恰是最不應該動手的時候!」
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天銘,甚平這時問道:「那天銘老弟你的意思是什麼!老夫倒是覺得鶴中將的計劃很可行,我們昨天才完勝一仗士氣高漲而且這次還是出其不意!我想肯定會有很大的斬獲吧!」
「婦人之見!」天銘敲打著桌子的手指了指鶴,在鶴有些憤恨的眼神裡天銘接著說道:「鶴中將別怪我說你!就拿你的計劃來說,漏洞百出!第一時機不到!雖然我們上次交鋒佔了上風,但多拉格此時兩面受敵!不只是我們還有世界聯合軍在攻打著他,他們這次的損失的確很大我想也會在革命軍裡造成一定的震盪!所以多拉格為了穩定軍心,辦法只有一個:拿我們開刀!第二,我們所有人加起來不過數萬,而這邊戰線上的革命軍不下二十萬!這是什麼概念,無非是以卵擊石,到時候損失慘重的只有我們!第三我個人覺得鶴中將此次是在意氣用事,如果你硬要按此執行?那恕小子不停號令了!」
「哼」鶴見天銘如此叫她難堪,也顧不得許多直接站起來指著天銘說道:「小子!別以為打了一次勝仗就可以為所欲為,你現在受海軍本部號召而且此時更受老婆子我管轄。」
天銘站起身了,看著此時滿是陰翳的雙眼的鶴緩緩說道:「是啊,小子是僅僅才打了一次勝仗!你們呢,恐怕可這些年和多拉格的戰鬥中,全部殺死的革命軍士兵加起來也不足十萬人!呵呵,還有注意你的身份!戰國老匹夫也不敢這樣命令我。」
說著天銘身上霸王色霸氣瞬間發出,鶴被震退了幾步之後也緩過神來,複雜的看了天銘一眼後說道:「好,你可以不參加這次的總攻,但這一役結束後,回到馬琳梵多希望你能有一個合理的交代!」
逼我!哼,真想叫你這次要死在多拉格手裡了!冷哼一聲,天銘沒有理會鶴徑直的向門口走去。「天銘,等等妾身!」漢庫克在天銘邁出幾步後喊道,接著有站起身對鶴說道:「鶴中將,哀家也不會參加這次的總攻了!我九蛇的戰士在多拉格之前的襲擊中就因為閣下的大意而有所損失,現在也不想陪你做著瘋狂的事情了!」
說完漢庫克走到天銘身邊向他點了下頭,隨後兩人走出了房間!而鶴掃了一眼海流氓等人說道:「你們的意思呢!」
與其說在詢問,倒不如說鶴此時在逼迫幾人!海流氓等人皺了下眉頭接著點了下頭,因為他們也很無奈!在這次的海軍徵召裡他們沒有任何作為,反而損失了不少自己的『老本』,就這麼回去恐怕海軍許諾的利益也會縮水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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