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軍行至京兆府,我本來沒有想要在這裡停下的,可是,一條新的軍情傳到我的手中,讓我不得不在京兆府停下。
七天前,遼天慶五年11月15日(1115年),耶律大石正式被遼天祚帝拜為征南將軍,隨後,遼國四十萬大軍兵分兩路南下河北東路,河北西路,同時,遼天祚帝親征女真。
遼國這一手兩面開戰,讓我覺得遼國真是不可救藥的時候,更是讓我覺得我放耶律南仙回遼,真的是大錯特錯。
雖然當時我無法對她動手,但是,至少可以在她回去的路上給她弄點事出來,或者是,在後來與青州,清沙城的交易中做點手腳,也許,這女人就不會在這個節骨眼裡,來這一手了。
就我所知的上個時空的史實是,1115年(天慶五年)天祚帝下令親征女真,但是遼軍到處被女真戰敗,與此同時遼朝國內也發生叛亂,耶律章奴在上京叛亂,雖然這場叛亂很快就被平定,但是這場叛亂分裂了遼朝內部。
此後位於原渤海國的東京也發生高永昌叛亂自立。這場叛亂一直到1116年(天慶六年)四月才被平定。但是在五月女真就藉機佔領了東京和沈州。1117年(天慶七年)女真攻春州,遼軍不戰自敗。這年完顏阿骨打自稱皇帝,建立金朝。
也就是說,如果遼國不派大軍南下,而是全力鎮壓女真叛亂的話(也就是完顏阿骨打叛亂)說不定,有耶律南仙這女人的智慧,可以將完顏阿骨打給壓制住。
可是,現在,天祚帝見西夏大軍迅速的佔據了西北兩路,大宋似乎無力抵抗,便也興起了佔便宜的心思。
四十萬大軍南下,別管這其中有多少的正規軍,或者說可戰之兵力,但是,卻讓原本就衰弱的遼國大軍,鎮壓完顏阿骨打的實力就更加的弱。甚至於會加速遼國的敗亡。
這對我來說,是不可接受的,在我沒有平定西夏的時候,遼國就敗亡,完顏阿骨打的騎兵直入中原,劉萬年那十多萬精銳之師,怕是也無法擋住,更何況,劉萬年還要先應付耶律大石的大軍。
對這個西遼政權的建立者耶律大石,我瞭解的很多。他本是遼太祖耶律阿保機八世孫。通契丹文、漢字。
在遼天慶五年(1115)中的進士,被封為擢翰林承旨。後又封為遼興軍節度使。只不過,如此快就被天祚帝拜將,卻是我沒有想到的。
遼國保大二年(1122),天祚帝耶律延禧被耶律阿寶機打敗,逃往夾山。耶律大石與諸臣於南京,也就是後世的共和國首都北京,擁立耶律淳為帝,被任命為西南路都統,總管軍事。
五月,宋以援遼抗金為名集兵雄州,謀攻燕京。耶律大石率先戍新城防禦。六月,宋軍大舉進攻,耶律大石遂率軍奮戰,擊退宋軍,繼會主力追至雄州,大勝宋軍。
1123年,與金軍戰於奉聖州,兵敗被俘,後逃奔夾山1124年初,天祚帝執意出夾山南下,企圖收復失地。耶律大石力勸無效,乃自立為王,置北、南院官屬,北走可敦城,借力諸部族,得精兵萬餘,厲兵秣馬,期復遼業。
1130年,為避金軍進攻,整軍假道回鶻西行,破西域諸國聯軍10萬人的阻截,入尋思汗。次年,於起兒漫稱帝,改元延慶。
延慶三年,定都八剌沙袞,改元康國,兵勢日盛,遣軍7萬騎東行萬里攻金,半途牛馬多死而還。
耶律大石在葉密立鞏固地位之後,兩次率軍南下,高昌回鶻投降了西遼,成了一個附庸國。耶律大石隨後陳兵喀喇汗朝邊境。此時在巴拉沙袞東喀喇汗朝的大汗是伊卜拉欣,此人無能而軟弱,竟派使者去邀請耶律大石到他的都城巴拉沙袞,讓王位給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將易卜拉欣降封為「土庫曼王」,將東喀喇汗國作為西遼的附庸國。巴拉沙袞宜於農耕,土地肥沃,廣袤千里。於是耶律大石決定定都於巴拉沙袞,又稱虎思斡耳朵。
西喀喇汗王朝的首都在薩末鞋也就是後世中亞的撤馬爾罕,此時的西喀喇汗朝已成為首都在呼羅珊(也就是後世阿富汗西北部)的塞爾柱帝國的附庸。
1137年,西遼軍隊在佔領了費爾干谷地之後,與西喀喇汗王朝的大汗馬合木交戰,結果馬合木的軍隊被擊潰,隨即向塞爾柱的蘇丹桑賈爾求援。蘇丹桑賈爾率領周圍穆斯林國家的軍隊10萬騎渡過了阿姆河,開進了河中地,於是在薩末鞋以北的卡特石展開了中亞史上的一次著名戰役。
耶律大石認為彼軍雖多而無謀,採用分而擊之的辦法,將自己的軍隊分為左中右三部分,分別攻擊蘇丹桑賈爾的聯軍。會戰在伊斯蘭歷五三六年薩法爾月九日也就是1141年9月9日打響。
西遼軍越戰越猛,加之有蘇邏祿人的協助,大獲全勝。蘇丹桑賈爾攜帶阿合木狂奔過阿姆河,進入呼羅珊,但他的妻子及左右兩翼的指揮官均被俘獲,桑賈爾軍隊傷亡慘重。耶律大石進入了薩末鞋,冊封阿合木的弟弟伊拉欣為桃花石汗,西喀喇汗國也歸附了西遼。
佔領河中地區之後,耶律大石派大將攻打花刺子模國。花刺子模位於阿姆河下游和鹹海南岸,塞爾柱王朝興起後曾一度臣服於它,後又擺脫了塞爾柱的控制。1141年,耶律大石的軍隊進入花刺子模之後,迫使花刺子模沙投降,每年向耶律大石納貢金銀物品。
至此,東起土拉河也就是後世的蒙古共和國境內,西包括鹹海,北越巴爾喀什湖,南到阿姆河、興都庫什山和崑崙山,都成了西遼帝國的疆境。
可以說,這傢伙是一個軍事天才,他的一生,幾乎都在征戰之中渡過,在耶律大石心裡,西遼是中原遼王朝在西域的延續,建立西遼也許就是他心中復國情結的另一種方式的發洩。
因此它的政治制度仍保持遼王朝的傳統,且整個西遼王朝宮廷與官府,都通用契丹文和漢字,其錢幣上都印有漢文年號。
這一切,都使這個在中亞統治不足百年的西遼,在亞歐大陸的歷史上產生了廣泛影響,以至於「契丹」一詞變成了中亞各族用來稱呼中國的名稱,後來這個名稱又經中亞傳到俄羅斯和歐洲。(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
1143年,耶律大石就這樣走完了其傳奇的一生,其後的西遼君主都不值一提,而西遼這個本該隨他而逝的王朝又在他餘威的震懾下延續了數十年之久。
後來,耶律楚材的詩文中有「後遼興大石」一句,並自注說:「大石……克西域數十國,幅員數萬里,傳數主,凡百餘年,頗尚文教,西域至今思之。」
這傢伙是一個真真正正的戰爭狂人,也是一個將傳奇與王權的光環戴在頭上的人。
與這樣一個勇猛的人作戰,我敢確定的是,劉萬年的精銳之師,很有可能被耶律大石的狂暴進攻消耗光。
若真的是那樣的話,天祚帝一旦被完顏阿骨打戰敗,耶律大石勢必要回師救援,以他消耗的差不多的大軍去打擊氣勢正盛的完顏阿骨打,根本就沒有勝算。那時,遼國的大軍無法對完顏阿骨打這個梟雄造成大量的損失,而劉萬年也被耶律大石消耗光,金國鐵騎將毫無任何的阻擋便直入中原。
為了進攻西夏,原在兗州駐守的十幾萬大軍調給了我。青州又地處京東京路,大軍很難形成對金國鐵騎的有效攔截。
如此,當我戰勝西夏,返回中原時,可能中原大片領土都可能被金國所控制。
如果遼國不分開攻宋,完顏阿骨打就算再能攻善戰,他也不可能在一年的時間內敗遼國,進逼中原的。
可是,遼國這一分兵,那麼結果可想而知了。它不只是加速了遼國的敗亡,還將我大宋北部第一防線給金國捅開了。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耶律南仙這丫頭帶走的大量錢財。
現在頭痛已經無濟於事了,如果說,我大軍繼續前行,就算再快,也要半年才能結束西夏戰事,可是,我懷疑完顏阿骨打會不會給我這半年時間,我甚至於懷疑,任天龍這小子是不是給完顏阿骨打支了什麼壞招。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我將深陷困境。
「元帥,我們還是集中大軍先擊潰西夏再轉軍東進吧?」韓世忠見我一臉的困繞,小心地提著意見。
這位後世的民族英雄,在這兩年青州時光的磨練,已經非常的成熟了。
只不過,在面對我這個擁有著無數光環的西門慶面前,他的表現有些不自信。
對韓世忠提的這個現在最實用的意見,我卻沒有採用。他的意見很正確,不能兩面開戰,這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可是,我擊敗了西夏,將很有可能面臨著失去中原的危險,我不能冒這個險,我一定要想辦法,讓我進擊西夏的步驟加快,同時,又能保住劉萬年的大宋北部防線。
我不能給完顏阿骨打劫掠中原的機會。要不然,我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我搖了搖頭道:「韓將軍,我給你一個任務,你願意不願意接?」
「元帥請講。」韓世忠站起來鄭重地回答。
「我要你立即帶五萬大軍直襲慶州,你敢不敢?」我緊盯著韓世忠說道:「據可靠情報,慶州現在有大軍不足五千人守護,而且慶州城內有我們的內應,我要你在行進到慶州城下,最多三天,給我命下慶州城,隨後兵襲渭州。
渭州同樣有五千人守護,你們在佔領慶州之後,渭州守敵一定有所警覺,你們不一定要佔領渭州,要盡可能的在周圍地區遊走,打擊西夏大軍的補給線。
這個任務非常的危險,稍有不慎,五萬大軍將全軍盡沒。而我的整體的戰略計劃將會受挫,所以,我要你明白,此去,非生即死,沒有第三條路。」
「請元帥相信世忠,不拿下慶渭兩州世忠永不入中原!」韓世忠鄭重地回答。
我點了點頭,將身上的配劍解下,放在韓世忠的手中,沉聲道:「韓將軍,五萬將軍之生命以及大宋萬萬百姓之命運全在你手,希望韓將軍不要負大枕頭萬萬百姓之期望。」
韓世忠抓過劍,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議事廳。
在韓世忠走後,我轉過身來對宗澤說道:「宗將軍,我同樣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
宗澤笑了笑,看了看地圖,然後說道:「元帥,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讓末將率本部人馬,像是韓將軍那般,插入西夏大軍的後方?」說著,宗澤將手指向秦州,最後,手放在了渭州城所在的位置。「是不是讓末將與韓將軍兵圍西夏大軍最大的糧草屯積城市渭州?」
我點了點頭道:「秦州,地處偏遠,不是西夏大軍的重點防禦方向,所以,你以五萬大軍拿下秦州城很容易,不過,渭州雖然只有五千西夏大軍,不過,在鳳翔府的西夏大軍可以隨時回援,兵圍渭州不太可能,如果可能的話,能夠給渭州造一點麻煩,讓城內的我們的人趁亂燒掉夏軍糧草,便已經成功了。
我不要你們硬拚,只要你們在我正面擊潰西夏大軍時,能夠拖住西夏大軍的後退步伐,即可。當然,如果能夠阻住西夏大軍的退路,就更好了。
目前,西夏三十萬大軍,在連月征戰中,已是疲憊不堪,同時可戰主力,應該不會超過十萬。只要能夠一擊而下,西夏在十到十五年內,將無力東進。」
「元帥,末將有一事不明,請元帥能夠告訴末將,為何要用如此冒險之戰術,一旦我軍失敗,西夏戰事,將無好轉,我大宋,將再無征西夏之力。難道,我們正面擊潰西夏大軍,不行嗎?」
「宗將軍,如果大宋的敵人僅僅是西夏,我們今天就不用如此為難了。以西夏區區小國,何以更撼我大宋天威?是因為,我們身邊還有遼國,我們大宋的宿敵。
今遼四十萬大軍南下,我禁軍戰力,宗將軍應該明白,青州巡檢司雖有三十萬大軍,可是,全是步軍,在速度上,遠遠弱於遼國騎兵,而北面,除劉萬年十萬精銳之師外,已無可阻遼國之軍。
我們與西夏打上一年半載,是,可以堂堂正正的打敗西夏,可是,那時的中原危矣!
我們拖不起一年半載。而且,我們堂堂正正打敗西夏,那時,還有多少兵力可以馳往中原?
中原如此廣闊之國土,而我大宋弱於騎射,如何可與強於騎射的遼軍在中原對抗?
只有奇襲,以最快的速度打敗西夏,而我軍無大損,才可以以兵力的優勢,來彌補我們騎兵力量的不足。」其實,我沒有告訴他,我不擔心遼國,而是擔心完顏阿骨打。
女真不過萬,過萬則無敵,這句話,我是深切的知道的,而且,完顏阿骨打將騎兵用的非常的好,如果在中原打仗,只怕,我永遠只能看著完顏阿骨打的馬蹄揚起的塵煙。
宗澤聽我這麼解釋,點了點頭道:「那為何元帥不將末將將進擊秦州之事告於韓將軍?這樣,我們兩軍可在渭州之事上互相配合。」
我搖了搖頭道:「我想要你與他都知道,他們是單獨的作戰單位,你們沒有任何的支援,我只給你們一個作戰的要求,至於如何執行,由你們自己衡陽。
宗將軍,大宋之命運,在此一戰,忘將軍不要辜負大宋百姓之期望!」
「元帥,你放心吧,末將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宗澤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議事廳。
在韓世忠與宗澤離開之後,我走出議事廳。大軍在城外駐紮,而我則住進了京兆府知府為我準備的住處。
「相公,你餓了吧?妾身做了些小菜,你是不是吃上一些?自從你接到消息,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龍雲兒端著幾樣小茶以及兩個饅頭走了進來。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吃。
說真的,我現在有些後悔,當初,如果我不顧一切殺了耶律南仙,也許,就不用出現如此的局面了。因為天祚帝之所以敢兩面開戰,就是因為耶律南仙帶走的大量錢財。
當初不殺耶律南仙,一來是怕耶律南仙在朝廷中搞出點事,將我在江寧搞的事捅出去,那個時候,我還沒有今天的實力,朝廷真的要對付我,我還真的有些難以應付。
而且當時思緒定勢,以為耶律南仙帶著錢財回去,以錢財換清河縣的軍事裝備與物資,可以加強遼國的實力,讓遼國對付完顏阿骨打,給完顏阿骨打造成更大的消耗,我來一個坐收漁人之利,可是,沒有想到,會有今天這種結局。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如果能夠知道有今天的結局,當時,說什麼我也要殺了耶律南仙。當然,當時不殺耶律南仙,還有自己的私心在裡面,畢竟,她是自己的女人,要我對自己的女人下手,我還真的下不去手,尤其是,在與我的合作過程中,她道是遵守了我們的約定。
一個聽話的,美麗的女人,尤其是與我有一腿的女人,我如何可以下的去殺手!
唉!鬱悶。
「相公,外面有兩位姑娘,一位說是洪老丞相的孫女,洪飛飛,另一位是此地一位姓周的員外的女兒,周媚兒。」李師師這時輕步走到我的身邊對我說道。
「哦?」我有些奇怪,這個洪飛飛,我一向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當年她的生日,我也是參加了的,可是卻沒有見到她。現在,她來與另一個女人來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就在這時,小綠匆匆忙忙地跑進來對我說道:「公子,劉玉蘭夫人來了。」
「誰?」我一臉的驚訝「劉玉蘭夫人?」
「是啊,你的妻子啊!」小綠見我一臉的驚訝,肯定地道:「她不是劉萬年將軍的女兒嗎?你在青州時娶的人家啊!」
經小綠這麼一解釋,我才想起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老婆。
說實話,劉玉蘭只是利益的犧牲品,我一直沒有將此事當回事。可是,沒有想到兩年沒有見到的甚至於沒有同過房的女人竟然從青州跑到了京兆府來找我。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個一直像一個啞巴一樣存在的女人,做出這麼大的動作呢?
正在我想著劉玉蘭來此到底是為了什麼的時候,一個披頭散髮,渾身散發著惡臭的女人闖了進來,一見到我就跪在我的面前哭泣道:「相公,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父親!」
「你……你先起來!」說實話,我真的不記得劉玉蘭的樣子了,見她稱我為相公,我也可以確定,這位像是乞丐一樣的女人,是自己都不記得的劉玉蘭。
「相公如果不答應賤妾,賤妾便永遠跪下去。」劉玉蘭並沒有就勢起身,而是堅持跪著。
而這個時候,兩個穿著皮戰甲的女人聯袂向我走來。
「民女洪飛飛(周媚兒)見過元帥大人!」
我輕輕地向她們回了一禮,然後讓李師師帶著滿臉驚訝的兩女去了會客廳,而我則蹲下身來,問道:「你要我幫你,總要先說出什麼事來吧?你是我的娘子,現在這個樣子,傳出去,成何體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西門慶虐待我的女人呢?先跟小綠去洗一下澡,換身衣服,我去會一個客,等會咱們再詳細談好嗎?」
「相公,你答應救我父親了嗎?」劉玉蘭還是沒有起身,抬眸問。
我大致也知道她想要求我的是什麼事了,所以點了點頭道:「你的父親便是我的岳父,我如何能見死不救,你聽話,跟小綠去洗一下澡,然後換身衣服,等我會完客,咱們再說好嗎?」
見我答應的如此肯定,滿臉淚痕的劉玉蘭這才高興地站了起來,一臉的歉意對我說道:「對不起相公,賤妾心繫家父安危,連趕了五天五夜的路,所以……」
我理解似地點了點頭道:「你的心思我明白,快去洗下澡吧。」
待劉玉蘭跟著小綠走後,我從對龍雲兒說道:「雲兒,去給我倒杯茶,現在道是有些餓了。
劉玉蘭的到來,讓我積壓在心頭的陰雲一下子全掃光了。
現在,我有了應對遼國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