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將軍,外面有一位姑娘,自稱是將軍你的夫人,要見你。」這時,一個衛兵從外面報告。
「哦?讓她進來吧。」我有些奇怪,我的老婆很多,可是,在這裡的沒有幾個啊!到底是哪個老婆耐不住相思之苦跑來了?
當滿面憔悴的方丫丫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由奇怪變成了驚訝了。
這丫頭帶著我給她的一百萬貫錢,跑到南方交給了她哥哥,我還以為這丫頭不想要我了呢!
「我想與相公單獨談談,各位將軍可以暫時迴避一下嗎?」丫丫見到我,便開口說道。
這時,眾將齊齊地看向我。
我朝他們點了點頭,然後道:「你們先出去一下,準備安營的各項事宜。」
待眾人離開之後,方丫丫撲到我的懷裡哭泣道:「相公,丫丫好想你!」
「丫頭,你是缺錢了?還是想讓相公幫你做什麼事?」我笑了笑,輕撫了撫小丫頭的長髮。
「丫丫在相公的眼裡,便是如此的讓相公費心嗎?」方丫丫輕抬起小臉,定定地看著我說道:「相公,丫丫將你給我的錢交給哥哥,你不生氣吧?」
「在給你錢的時候,我並沒有想你會如何用,你不告訴我,自然有你不告訴我的理由。總之,我相信我的小丫丫不會害我的。」我輕吻了她的小嘴一下,然後道:「丫丫,這段時間你都跑哪裡去了?不會是一直與你哥哥一起吧?」
「在將錢交給哥哥的時候,我讓哥哥答應我不發兵北上,可是哥哥不聽,還將我關起來了。直到今天,哥哥才將我放出來,對我說,他想與你談談。我恨死他了,可是,他畢竟是人家的哥哥啊,相公,哥哥說他已經敗給你了。還說他將回師南方,不再北上,讓哥哥你放他一馬,相公,你便放過哥哥這一次吧?好不好?」
「有你在中間說項,我又如何能說不好啊!」我裝作無奈地歎了口氣,「誰讓你這個小丫頭是我的娘子啊!只不過,如果就這樣放你哥哥走,怕朝廷不會放過你相公啊!」
「那……那怎麼辦啊?朝廷若是不放過你,那……要不我對哥哥說,不能放了他吧。」方丫丫權衡了一下,還是覺得她老公比哥哥重要一些。對此,我感覺到很欣慰,不枉我疼惜她一場。
「我只是說不能就這樣放你哥哥走,又不是說不放走,你哥哥現在已經被我大軍包圍,而且糧草皆無,如果就這樣讓你哥哥撤走,朝廷中一定會有人參你相公我一本的。
所以,相公想,咱們假打一場,讓你哥哥放棄十幾二十萬軍隊,然後逃走,這樣,相公可以對朝廷有一個交待,而你哥哥也可以活命,你說這樣行不行?」
「只要哥哥能夠活命,相公怎樣做都成。丫丫沒意見!」方丫丫一臉的幸福,滿眸都是似水的柔情,「相公……丫丫想要了!」
我知道,這小丫頭是變相的感謝我放了他哥哥,不過,現在還不是收取謝禮的時候,所以我搖了搖頭道:「丫丫,這裡是軍事,不可以如此的。等此戰結束之後,相公好好的陪陪你,好嗎?」
「嗯,丫丫等著相公。丫丫還想為相公生幾個孩子呢!」方丫丫將小腦袋靠在我的胸膛上輕輕地說道。
「生孩子的事,等待以後吧,現在,你回潛回你哥哥的營中,告訴他,可以派一個代表來與我談相關的問題。以後全由那名代表處理,你便不要回去了。
相公雖然不生你的氣,但是,不能再放著你回你哥哥那裡了,你哥哥可以關你一次,就可以關你第二次。相公可不捨得你再受罪。」
「道也沒有受罪,那些人也不敢將我怎麼樣,只是,丫丫被關起來的時候總是覺得對不起相公,相公如此相信丫丫,丫丫竟然拿錢給哥哥讓他發兵來打你……來見相公的時候,丫丫心裡也沒有底,生怕相公會生丫丫的氣。現在丫丫才知道,相公多麼的疼愛丫丫。」
「你是相公的娘子,相公不疼你疼誰去?好了,你去通知你哥哥準備一下吧,咱們好好的商量一下,盡可能的能夠瞞過朝廷,要不然,你相公我的腦袋可就不保了。」我輕拍了拍丫丫那稚嫩的小屁股,呵呵地笑道。
「嗯,丫丫走了,相公,下次丫丫來,便再也不離開相公了。」方丫丫從我懷裡站了起來,小嘴吻了我一下,然後轉身離開了。
在方丫丫離開之後,我將上官紅,萬靈柔招了進來,向她們解釋了方丫丫來此的目的。
「這是一個好機會,我們正可以借此削弱方臘,同時又保全了自己。」上官紅一聽方臘讓丫丫來求和,立即說道。
「相公,你怎麼看?」萬靈柔沒有發表意見,而是問我。
「方臘是一個聰明人,不可能不知道我別有所圖,他也一定知道,我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所以,才讓丫丫過來講和。
現在,我們就看他能做多大的讓步,以及我們可以佔取多大的便宜了。」
「那相公你的底線是哪裡?」萬靈柔說著,將地圖鋪開。
我在地圖上劃了一條錢,然後說道:「目前,我可以確定,三年內,不會發動對他的進攻,而且還有可能與他進行一些正常的貿易往來。甚至於,會陳兵於信州,溫州,衢州,幫他牽制福建路的武林盟軍隊。我可以提供給他十萬大軍一個月的糧草,使他能夠安全的撤往江南西路。
而方臘則需要交出他所控制的兩浙路,江南東路,我要整個兩浙路,以及他的二十萬精銳之師。」
「你將方臘所控制地方的一半要了過來,方臘會同意嗎?」上官紅皺了皺眉頭說道:「方臘不是傻瓜,他現在還有一戰之力,他也知道,我們不會與他硬拚,他若是執意不同意你的底線,那怎麼辦?真的與他硬碰硬的打上一場?」
「如果他不同意的話,那我只能與他硬碰硬的打上一場,要知道,方臘如還控制那麼大片的地盤,他就可以很快的恢復過來,到時,我們還要面對他的進攻。
要知道,方臘不南下,而是選擇北上,無非是因為大宋朝無力抵擋。如果他執意要戰,我就要讓他知道一下,北上還不如南下。只有如此才能打消他北上的念頭。逼著他與武林盟鬥。
雖然一戰之後,我們在一年的時間內,無力抵抗武林盟的擴充,可是,武林盟要將兩浙路,江南西路控制,也需要一年的時間。
我們大可以以空間換時間,拖到有實力一戰之時,再與武林盟一戰,不過,方臘卻要永遠的從戰場上消失了。方臘不傻,可是,他也知道,與我一戰,我是慘勝,而他將永遠失去了東山再起的機會。」
聽我說的這麼強硬,上官紅也不再說什麼了,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秘密的與方臘進行談判。
傍晚時分,方丫丫帶來了消息,說方臘打算明日開始談判,而談判的地點,則是雙方戰了的中間位置,我方由我與方丫丫以及另外一個隨便什麼人參加。
方臘一方則是由方臘,司行方,鄧元覺三人。
這個司行方我是知道的,被方臘封為護國大將軍,在水滸傳中,他在德清縣南門外,三十回合就斬掉了梁山水泊步兵統領裡的五虎將插翅虎雷橫,實力也算是強橫了。
而那個鄧元覺則是寶光如來國師,他本是歙州僧人,名號寶光如來,俗姓鄧,法名元覺,使一條禪杖,乃是渾鐵打就的,重達五十餘斤,被方臘封為護國的國師。
鄧元覺此人有萬夫不敵之勇。在水滸傳中,曾酣鬥魯智深五十餘合,不分勝敗,不過鄧元覺已經佔了上風。
當時行者武松恐魯智深有失,不得不殺出助戰,面對梁山步兵頭領中武力最強的兩大煞星鄧元覺方才敗回。
方臘這樣的安排是,難道是想要在談判時拿下我?
看來,我不得不防備一下,如果說,方臘真的拿下我,他的主力想要退走,那將是很容易的。我的這些手下,都是我的心腹,自是不會讓我出現什麼問題。更不說我的老婆們了。
這個方臘,呵呵,打的好算盤啊!
就在我想著第三人由誰出戰好時,外面來報,說我的師傅令狐狂來了。
我暗歎天助我也,連忙迎了出去。
師傅聽我說要與方臘談判,神色之中掠過一絲的不快,但是當眾也沒有發作。
我知道他有話對我說,所以讓萬靈柔,方丫丫他們退下之後,問道:「師傅,你是不是覺得徒兒與方臘和談很是不妥?」
令狐狂輕咳一聲,靜靜地問道:「你是不是因為方丫丫而與方臘談判?」
我搖了搖頭。
見我搖頭,令狐狂歎了一口氣道:「你終於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了!」
「師傅,徒兒不明白師傅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很是奇怪,咱從江寧一別之後,令狐狂似乎變了很多。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瀟灑自在的狂丐了。
「慶兒,為師前日有一個老友來訪,那老友對星相很是瞭解,他對我說,紫微星暗,白虎星亮,大有白虎吞噬紫微之勢,稱,大宋真正的亂局現在才開始。
老友還說,慶兒你便是那白虎星,慶兒有意天下!開始時,為師尚不相信,因為慶兒所到之處,百姓無不稱讚慶兒之仁德,如何會有謀逆之心?
然則,今日在佔盡優勢之時,聽聞你欲與方臘談判,而且還不是因為方丫丫,為師終於明白,慶兒已經不再是青州初遇時的慶兒了。
慶兒手握軍權,在大宋,沒有人不知慶兒之大名,為何慶兒還要再向前走呢?」
「師傅……」聽令狐狂如此苦口婆心地說,我靜靜地跪在他的面前:「慶兒還是青州時的慶兒,慶兒從未忘記『為天下百姓』這五個字。」
「為天下百姓?為天下百姓你要謀反?為天下百姓你又將好不容易打來的勝利,再次讓出,讓江南再陷戰火?
慶兒,江南百姓久歷戰火,你為何不給他們一個安定的生活呢?」
「師傅,你應該知道武林盟,如若與方臘硬碰硬,我軍勢必大損,屆時武林盟大軍北上,江南百姓又有何安寧可言?
慶兒不孝,不敢接愛師傅你的意見。武林盟不比方臘,武林盟在福建路,廣南東路,廣南西路苦心經營多年,兵強馬壯,並非一時半會可以擊敗,一旦江南陷入持久作戰狀態,江南百姓將永無安定之生活。
再者,遼國,西夏蠢蠢欲動,而王師,除了皇上手中的八十萬禁軍之外,便只有西夏邊防駐軍,以及劉萬年還有慶兒的青州巡檢司。
劉萬年其心不知所屬,西夏邊防駐軍又是童貫帶領,童貫此人無甚大才,一旦西夏大軍突破邊防,將如入無人之境,如若我江寧所屬軍隊再慘勝方臘,整個大宋只能任人宰割,那難道就是安定嗎?
師傅,徒兒不知道師傅你如此考量,徒兒只知道,要想別人不敢入侵,最好的辦法就是擁有強大的可以完全擊敗敵人的力量。只有如此,百姓才有可能安居樂業。
師傅只看住江南百姓之安定,何時想過天下百姓之安寧呢?
武林盟,方臘,慶兒,無論如何,都是大宋朝的家務事,如若外敵來侵,那便再也不是家務事了。
慶兒雖不成氣,卻不忍我大宋百姓遭外敵蹂躪。望師傅能原諒慶兒。」說完,我沉沉地給令狐狂磕了三個頭。
「唉!」令狐狂歎了口氣,將我扶起來道:「也許是為師不在其位吧,慶兒如若能夠不忘記『為天下百姓』這五個字,師傅便已心滿意足。
如今世上,只怕也沒有人能夠殺得了你了,你也不需要為師的保護了。當日為師收你為徒,實則是想保你一命。今日,師傅便將你逐出師門吧。自此之後,你我再不師徒。」
說完,令狐狂仰天長歎一聲,離開了營帳。
「師傅……」我緊跟了出去。
「你我已經不再是師傅,西門將軍,請回吧。」令狐狂沒有回首,大踏步的向營門走去。
「師傅,請再受慶兒一拜……」我沒有再追,跪了下來。
令狐狂轉過身來,見我鄭重地給他磕了一個頭,深吸了一口氣道:「慶兒,記住,『為天下百姓』,如若有一天,我聽到你忘記了這五個字,會親自來取你的人頭。
還有,照顧好柔兒……」說完之後,令狐狂躍身而起,消失在了薄霧之中。
「丐幫世代忠義,令狐老英雄實在是我輩習武人之楷模」上官紅這時走到我的身邊,靜靜地說道。
我輕拭了拭淚水,站了起來,「如若不是忠義之人,我西門慶,絕不如此敬重!師傅是一個英雄!」
「你也是一個英雄!」上官紅聽我這麼說,婉爾一笑道:「一個如此敬重忠義之人的人,絕對是一個英雄!」
「不,我是一個人渣!也從來不想做英雄!」我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後道:「明天中午,你隨我一同前往談判。我懷疑,方臘想在談判的時候動手。我要讓他明白,我西門慶擁有完全壓倒他的優勢。」
「你如何會相信我可以?」上官紅有些奇怪地問。
「能夠在營帳外偷聽如此久才被我發覺,你的武功不會若多少。」
「你,發現了?」上官紅聽我這麼說,有些尷尬地道:「我也不是有意要偷聽的……我只是剛好路過而已……」
「無所謂了,反正只是被逐出師門而已,也不是什麼太丟人的事。」我灑脫地道。
「你道是想得開。」上官紅回了我一句,然後離開了。
我一個人靜靜地站在營帳前,看著四周輕騰起的霧靄,感覺到有一些冷意。這次是令狐狂,下次會是誰呢?
在權力的道路上,我知道,自己注定會失去很多很多的東西,現在只是一個開始,卻不是結束。
「相公,父親的祖上曾跟隨太祖打下大宋的江山,所以知道相公有不臣之心,才會如此的。相公不要傷心,無論到何時,相公走到哪一條路上,柔兒都會一直陪著相公的。相公是好人,柔兒也是好人。相公不是好人,柔兒就做一個壞人。」萬靈柔給我披上一件披風,輕輕地說道:「咱們回去吃飯吧。」
令狐狂的離去,讓我感覺到有一絲的感傷,不過,卻也不是不可接受。輕曬一聲,「走吧,吃飯。」
今天晚上,我很晚很晚才睡著,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看到了,隨著我的權力的提升,我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離我而去,當我達到權力的巔峰時,才發現,王座的周圍,除了我一個人之外,再無其他。
那冷冰冰的王座,輕泛著森森的光芒,似乎在嘲笑我可笑的權力之路一般。
我不想這樣,真的不想。我想有自己的愛人,家人,有他們陪著我感受我的成功與失敗。我在靈魂深處吶喊著。
當我全身如被水洗一般從夢中醒來時,看到萬靈柔正一臉關切地看著我。而方丫丫則在一邊不停地哭泣著。
「相公,你哭了!」萬靈柔嘶啞地說道。
我接過上官紅遞過來的手帕,拭了拭淚水以及汗水,穿上盔甲,然後道:「我是哭了,但我從不相信命運。如果他要搶走我心愛的人,我就將他撕碎!」
說完之後,我拿起配劍,與上官紅還有哭的眼睛紅紅的方丫丫,一起離開了大營,前往由雙方人員都確認過沒有問題的談判的地點。
在經過簡單的介紹之後,我淡淡地說道:「方將軍,我想要知道,你的要求是什麼?」
方臘淡淡一笑,看了看天空,沒有回答我的話,「我方臘自認英雄,除了武林盟的任天龍之外,從未將任何人放在眼中,西門慶,你是另一個。」
「呵呵,謝謝你的誇獎,我想要告訴你,不要將我與任天龍相提並論,他還不配與我的名字站在同一個行列。一個小丑而已,你還將他當作英雄,看來方將軍你的英雄觀,應該改一下才行。」我一臉的不屑。
「放肆!你怎可與聖主如此說話!」司行方聽我嘲笑方臘,怒喝一聲,打算動手。卻被方臘攔了下來。
「西門將軍果非池中之物,我妹妹能嫁給將軍實在是她的福氣。我們之間的戰爭,是男人的戰爭,我不想因為我而影響到你與我妹妹之間的感情,西門將軍,能答應我這一點嗎?」
「當然,丫丫是我的妻子,是你的妹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都是我們最重要的人,我們都不應該將我們之間的戰爭,延至她的身上。
可是,據我所知,方將軍並非如此。如若不是丫丫對方將軍有用,只怕將軍還將丫丫關著呢吧?」
方臘呵呵一笑,看了看我道:「西門將軍,當初我關丫丫,是因為我覺得你配不上她。如今我放丫丫,並非是因為我要用丫丫來幫我做什麼,而是我覺得你配得上她。
明人面前不說假話,如果說,我拚死一戰,我們只會兩敗俱傷,只怕你也不想看到這種結果。
所以,就算我不放丫丫出來,派一個最普通的士兵過來要求談判,你也會同意的,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呵呵,你大可以試一試,看看結果是不是兩敗俱傷!」我笑著說道。
「呵呵,不用試,一試,你我都會後悔。所以,閒話就到這吧,我們開始正題。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們不要攔阻我軍離去,我放棄兩浙路,而且承諾,三年之內不會北上。」
「方將軍,你似乎忘記了一點,現在是你處在我的包圍之中,你是劣勢的一方,怎麼提出這種根本就不可能的條件啊!」
「條件是我提的,不行咱們還可以再商量,不知道你的條件是什麼?」
「很簡單,兩浙路,江南東路,以及你的二十萬大軍。而我可以提供給你們十萬大軍一個月的糧草,並且保證,只要你們不主動進攻各州府,各州府駐軍便不會出城攔截。
讓你的大軍,可以安然地退回江南西路。
而且可以向你保證,朝廷大軍三年內不會對江南西路用兵,而且還會派大軍進駐信州,衢州,溫州,壓制武林盟福建路的軍隊。同時,還可以與江南西路保持正常的貿易來往。甚至於,在必要的時候,可以為你提供一部分的支持。」
「你乾脆將江南西路也要了得了!」司行方聽我這麼說,拍了一下桌子怒道。
「方將軍,你自己考慮,這是我的最低條件,沒有商量的餘地。我想將軍你自己應該明白,你與我們硬碰硬,我們固然是慘勝,但是,你將是完敗,永無東山再起的機會。
而且,你的大軍現在糧草缺乏,再加上長途跋涉,你認為有多少人能夠跟著你回到江南西路?
所以,你留下二十萬人,這二十萬人交給我,我保證將他們調往青州,永遠不會在江南用兵。」
方臘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然後突然道:「這條件,我不答應!」
聲音落,一劍劈開桌子,直直地朝我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