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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零一章 杭州戰役(五) 文 / 為了錢付一生

.    「壞蛋,你一定對人家下了藥了!」這是慧靈**著身子從我懷中起身時說的第一句話。

    我對此,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反而有些得意地將她重新摟入懷中,「倩兒,你說,如果是我下的藥的話,那你剛剛為什麼還一直叫著『要』呢?」

    「便是你下了藥,人家才會做那麼羞人的事的!」慧靈玉手輕擂了一下我的胸膛,然後伏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說道:「壞蛋,人家怎麼去見柔兒啊!」

    「沒事的,以後慢慢就會習慣了。哦倩兒,與你說一件事。」我突然鄭重地說道。

    「什麼事?」慧靈見我如此的鄭重,也不由地收拾起剛才的溫柔與纏綿,靜靜地問。

    「我沒有想到我的寶貝倩兒連**的聲音都那麼好聽!」我哈哈大笑著朝慧靈眨了眨眼睛。

    「啊!你這個壞蛋,便又是欺負人家!」慧靈玉手再次發飆,不停地在我的身上招呼著,最後一發狠,抓住我依然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嗔道:「你便是再欺負人家,人家便將這個壞東西給『卡嚓』了,讓你一輩子也別想再欺負人家。」

    「呵呵,寶貝兒,你捨得嗎?剛剛是誰不顧開瓜之痛,不停地叫著『要』的?要是沒了它,你以後怎麼辦?」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還說呢!你這個壞東西,將人家那裡弄的現在還痛著呢!」慧靈白了我一眼,嗔怪地說道。

    「這是寶貝兒你的第一次,等以後適合了相公的尺寸的時候就好了。」我呵呵笑了笑,輕撫了撫她的光頭,然後道:「倩兒,應該蓄髮還俗了!」

    「嗯……」慧靈癡癡地看著我道:「壞蛋,人家還俗了,你可還會照顧恆山派?」

    「當然了,就算你還俗了,恆山派還是你的娘家不是?再說了,恆山派救世救民的理念與我一樣,我需要你們去幫助這些百姓,因為,我畢竟有些方面沒有你們想的周道」。

    「壞蛋,你是我見到過的,最關心百姓的一個人。」

    「我並不是英雄,也不是好人,但是,我卻知道,沒有百姓便沒有了天下。天下,可以沒有商人,可以沒有有錢人,但是不能沒有百姓!他們才是天下的根本。只不過,在一般的時候,似乎天下,並不是由他們所左右。」我呵呵笑了笑回答。

    「你也是一個從來不以英雄自居的人,為什麼你討厭英雄?」

    「因為英雄都是悲哀的。我不想做一個悲哀的人,所以,我就不做英雄。如果我是英雄,我如何能夠得到你?」

    「你……你這個壞蛋,不做英雄就是為了想這些壞事情啊!當真是壞蛋!」慧靈對我的回答非常的不滿。

    「我本來就是壞蛋。壞蛋現在要來吃寶貝倩兒了,寶貝倩兒讓不讓吃呢?」

    「都這樣了,人家能如何?只能便宜你這個壞蛋了。」

    當慧靈美眸輕合上的時候,我們又開始了另一場溫馨的旅程。

    在從粉香樓離開之後,我便帶著慧靈飛奔至我的住處,我要趁著這個**還沉浸於我的歌聲中的時候,先將她給辦了,當生米煮成熟飯的時候,她便只有認命了。

    清照見我拉著慧靈跑進來,瞭然地笑了笑,為我們關上房門。讓我們得以全身心的投入男歡女愛的旅程。

    在第二場風雨尚未結束的時候,軒轅子嬌也加入了進來,到後來,李清照也被拉了進來,結果這一戰,戰至夕陽西下的時候才結束。

    三女都已筋疲力盡,而我卻依然龍生虎猛,似乎,我越是與她們恩愛,對我的精力的補充就會越快一般。

    起身後,我隨隨便便的洗漱一下,然後讓人將飯菜準備好,我親自將飯菜端到房內。見三女還未醒來,我也不忍心打擾了她們的春夢,便一個人離開了。

    今天晚上,我要去粉香樓會一會這個燕無雙燕大家!

    我剛走進粉香樓的大門,便聽到大廳裡有人叫。「西門公子,你終於來了!」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文學網,電腦站:.手機站:wap.支持文學,支持——!看來,這幫傢伙卻是專門等我呢!這幫傢伙不叫我大人,而叫我公子,想來是顧忌我的身份吧,畢竟我不讓士兵進青樓,自己卻進來,很容易讓別人說閒話的。

    我朝眾人一禮,然後呵呵笑道:「今晚在下剛好有空,所以在下還是老價格,一首歌,一兩金子,各位誰出?」

    我的話方出,立即引來眾人的一陣惡寒。我想他們對我死要錢的樣子,一定有一種想要吐的感覺。即然來此聽歌,大多亦是胸中有點墨水的風雅之士,即為風雅,我那一口銅臭自然會大煞這些所謂風雅之人的風景。

    只不過,我有些奇怪,外面大軍圍城,難道他們就不怕嗎?

    不過惡寒歸寒惡,在坐的眾人,都是有錢的主,我的話剛落,便有兩個人應了下來。

    「西門公子,在下剛給小紅姑娘還了籍,小紅姑娘方得自由,你便以自由為題,為小紅姑娘唱一曲吧。」一個身著青色儒衫,手執紙扇的俊俏公子摟著一個身著紅色宮裙的女人朝我走來。

    「好,那在下便獻醜了。」我想了想,在上個時空的歌中,似乎講自由的很少。不過,卻有一個名叫伍伯的歌手唱的《白鴿》,還是比較不錯的。

    飛翔吧!飛在天空,用力吹吧!無情的風。

    我不會害怕,也無須懦弱,流浪的路,我自己走。

    前方啊!沒有方向,身上啊!沒有了衣裳。

    鮮血啊!滲出了翅膀。我的眼淚,濕透了胸膛。

    飛翔著,強忍著傷,逃離著,獵人的槍。

    我的雙腳,沒有了知覺。我的心情,下冰冷的雪。

    親愛的母親,摯愛的朋友。我會堅定,好好的活。沉默的大地,沉默的天空。紅色的血,繼續的流。

    縱然帶著永遠的傷口,至少我還擁有自由。

    那是種驕傲,陽光的灑脫。白雲從我,腳下掠過。乾枯的身影,憔悴的面容。揮著翅膀不再回頭。

    縱然帶著永遠的傷口,至少我還擁有自由。

    一目瞭然的歌詞,加上我那粗糙低沉的嗓音,還有二胡那淒澀蒼茫的和音,一下子便奪得了眾人的心神。

    我的臉上依然映著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之中的自信與執著,卻讓整首歌詞中的堅持有了一個比較好的表達。

    我唱罷,深出了一口氣,看了看沉默不語的眾人,然後道:「下一位。」

    我的話,將沉默的氣氛打破,一個十七八歲的年青人走向前來,朝我深深一禮,然後道:「西門公子,在下蘇成,與三位同好欲跟隨西門公子學習唱歌,不知道公子可否願意?」

    年青人的話立即讓我感覺到好奇,看了看蘇成,劍眉,星目,鼻若懸丹,唇如塗朱,身著一席青色儒衫,手執一碧綠的玉笛。一個字『帥』。

    這年青人,幾乎可以與我相提並論了!

    「蘇公子欲跟在下學習唱歌?唱歌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而且跟著我,可是要付學費的。」我見這個年青人一臉的真誠,心中掠過一個好點子。

    「弟子不怕」蘇成見我這麼說,連忙從懷中拿出一張一百兩黃金的金票,遞給我,便朝我跪了下來。

    隨著蘇成的下跪,人群中又有三個年青人拔開眾人走到我面前跪了下來。

    看到那百兩金票,我的雙眼一陣的發直。沒有想到,這小子道是有錢的主!

    接過金票,我滿意地笑道:「好吧,我便收你們四人為徒,不過,你們要記住,我的教導方法不同別人,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如果到時受不了退出,我可不會退回你們送我的錢的。」

    四人一怔,連忙口稱不敢。

    不過,我的話,卻引來了眾人的鄙視眼神。我那麼說,很有故意折磨四人,讓他們自己退出的意思。說到底,便是為了即不讓對方學走自己的技術,又能得到錢。

    「好了,起來吧,你們便在此等一等,待我演出完成後,便給你們任務。」我說完,便朝眾人道:「下一位。」

    這時,一個紫衫老者站了起來道:「西門公子,我家主人想聽一曲有關人生的歌,不知道西門公子有沒有?價錢不是問題。我家主人是江湖中人,請公子便以江湖中人之感悟而歌,如何?」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道:「當然了,閣下讓我以一個江湖中人之感悟而歌,自無不可之處,只不過,這價錢可要漲到二兩金子,要知道,除了唱歌之外,還有我的出場費,在下向來公平競價,童叟無欺。」

    我的話剛落,便聽到人群之中有個低沉女聲傳來,「還不是死要錢!」

    女孩子的話引來一白髮老者輕聲喝叱,我也不以為意,笑了笑,身子朝樓梯扶手上一靠,懷抱著二胡,輕快地唱起一首『笑傲江湖』。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世幾多嬌!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癡癡笑笑!

    我唱完之後便哈哈大笑,手中二胡輕輕一揮,大聲道:「今日在下累了,三娘,收錢」。(這句話突然讓我想起一句名言:翠花,上酸菜。—-—!!!)

    說完,我扛著二胡,踏步高歌而去。

    天高雲輕,清風浮蕩,紅塵茫茫,白髮蒼蒼。

    曲高和寡,獨自逍遙,不求知己,唯求一醉。

    醉醒之間,紅顏枯骨,名利富貴,過眼雲煙。

    夕陽垂暮,霧靄輕騰,人生百年,方圓黃土。

    回首再顧,歸途漫漫,無影無痕,何爭何求?

    此刻,在眾人的眼中,我不再是那個征戰殺伐的將軍,而是一個看破紅塵百態的仙人。那隨性之態,逍遙之言,舉手之間,一股股輕漫的淡然隨風而舞,更顯仙風道骨。

    「回首再顧,歸途漫漫,無影無痕,何爭何求?何爭何求啊!」白髮老者看著我離去的方向輕輕地道:「柔兒便是如此,柔兒便是如此啊!想來柔兒亦是寂寞,我是應該去陪她了。」

    「義父,你別聽那混蛋胡言亂語,世人都是如此,那還叫紅塵嗎?即生在紅塵,何能跳出紅塵之外?那混蛋不是還死要錢嗎?」一個淡雅的少女聲音輕聲安慰那蒼老的聲音。

    隨後,我便什麼都聽不到了,此時的我,已經走到了二樓雅間,我之所以放棄唱歌,是因為,燕無雙正坐在雅間內朝我招手。

    我哪裡能為這幫臭男人而壞了與美人接近的機會呢?雖然說,我不知道燕無雙是不是美人,因為她臉上蒙著面紗,不過,從她那妙曼的體態便可以知道,她一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了。

    燕無雙穿著一套淡紫色對襟薄衫,深紫色百褶宮裙,淡綠色的長髮自然垂下,面覆輕紗,胸前兩座美玉,高聳而起,似乎要裂開薄衣一般,柳腰不堪一握,腰間一鑲有兩顆綠寶石的粉紅色束帶,綠寶石輕散著然然的光暈,與那粉紅色相映成趣,將她那盈盈妖嬈之中,加注了一絲靈動的感覺。

    雖然有著宮裙的包裹,但是依然無法掩蓋那美臀的肥挺,側身看去,一個絕美的『s』型曲線輕泛著淡淡的幻夢般的紫色,引吸著周圍的一切目光。

    美眸輕幻著淡淡的紫色光芒,只不過,眸光卻包含著一絲的陰寒與憤恨,破壞了她整體的美感。

    不過,就是因為那眸光之中的陰寒之氣,使這絕世的妖嬈憑添了一份難得的聖潔之氣。讓這如夢似幻的誘惑之中,多了一份讓人驚醒的力量,使人不敢沉迷於那令人墮落的**之中。

    我淡淡地看著燕無雙,想要知道她讓我進來,到底想做什麼。

    「西門將軍請坐。」燕無雙朝我輕輕地點了點鵝首,然後淡淡一笑道:「將軍的歌發人深省,有一種令人無法自持的力量,實在是令無雙驚佩。無雙請將軍來此,是有一事相求。」

    「哦?燕姑娘有何事請講,只要在下能幫忙的,定然不說二話。」我拍著胸脯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無雙想請將軍給無雙寫幾首歌詞,無雙已經唱膩了以前唱的那些歌,不知道將軍可否願意?」

    「你的提議很好啊,不過,這價錢方面嘛,需要好好的談談的。」我嘿嘿淫蕩地笑了笑說道。

    見我看她的眼光非常的邪惡,燕無雙不禁輕哼了一聲道:「西門將軍,請你自重。」

    「呃!」我擦了擦口角的口水,然後哈哈大笑道:「沒辦法,這是習慣了,我已經習慣一見到美女便無法自持地流口水了,還請燕姑娘能夠原諒。」

    燕無雙聽我這麼說,噗哧一聲輕笑出聲,然後道:「西門公子道是直爽!」

    「那是,我可是天下間對美人兒最直爽的人,只要是美人兒,我都想要摟在懷裡,不對她們直爽對誰直爽呢!」我站起來,走到燕無雙的身邊,嘿嘿邪笑道;「燕姑娘,與我打交道你可能會吃虧的哦,你可要想好了,只要與我打過交道的美人兒,最終都變成了我的女人。如果你與我打交道,很可能會是這麼一個下場呢。你難道不怕嗎?」

    「怕?咯咯……將軍真會開玩笑,我一個風月場的紅塵女子,每日過著迎來送往的生活,如果能夠成為將軍你的女人,那可是無雙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如何能怕呢?無雙想都來不及呢!

    那雙靈動的美眸,輕泛著瑩瑩的光芒,玉體輕扭,讓她那肥美的香臀挺現在我的眼光之下。

    那即嬌又媚的輕言嗔語,像一根潔白的羽毛輕輕地撩拔著我的心臟一般,讓我的**瞬間便升到了頂點。

    媽的,這女人一定修行了什麼嫵媚之術,要不然,不可能形成這樣的效果。

    我心中正在暗自感歎的時候,燕無雙已經站起來,玉臂摟住我的脖頸處,小嘴在我的耳邊輕輕地吐著氣,「將軍,你便要了無雙好嗎?」

    我全身的**在她這一句話之下升騰到了極點,二話未說,抱起她便走向雅間裡的臥室。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著先將這個女人給拿下再說。

    女人瘋狂的扭動著嬌軀,當她那雙潔白的小白兔從衣服裡跳出來的時候,我僅存的一點理智完全的喪失。什麼都沒有去想了,只知道瘋狂的摧殘著身下的女人,直到將生命的精華射進了她的體內。

    在我爽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的時候,一柄閃著寒光的劍直直的刺了下來,而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你這個惡棍!」女人手中的劍沒有刺向我的胸口,而是刺向我的手臂。然後像是瘋了一樣在我全身上下用劍劃著,不過,很明顯,這女人不想要殺了我,只是想要弄傷我。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傷我?要說你是為了你的貞操,一來,你已經不是**。二來又是你勾引我的,這根本算不上。而我與你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西門慶,你可知道方丫丫?」燕無雙惡狠狠地說道。

    「當然了,她是我的小老婆,怎麼了?」我有些奇怪,難道說丫丫得罪了這個丫頭?這丫頭對付不了丫丫,就來對付我?

    「丫丫是我妹妹!」

    「丫丫是你妹妹,我就是你妹夫,現在我們有了肌膚之親,我更是你的相公,你們姐妹兩個共侍一夫有什麼不好的?難道你喜歡虐待?告訴你老婆,雖然你相公我對各種口味的男女歡愛都有興趣,可是對虐待沒有興趣,男女歡愛本就是交流感情的東西,你虐待成了什麼了?快快將我放開。」

    「西門慶啊西門慶,你死到臨頭還口無遮攔,我不是丫丫的親姐姐,我是丫丫的嫂嫂,當今聖公方臘的娘子。你說,我這樣對你是不是應該?」燕無雙憤怒地吼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方臘又是什麼聖公?,他也只是個小巫漢而已。想來你便是他最初起事時那個紅妝艷飾,打扮得如同一個娘娘,然後以一個大銅鏡綴嵌於前胸,輕移蓮步,對著太陽行走的女人吧?

    那時的你遠遠望去,光彩奪目,那些愚民不知,爭相傳言你們夫婦有祥瑞,一哄而起,漸成燎原之勢,致使廣大江南百姓受你們鼓惑,江南半壁經受戰火,你說,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臉稱什麼聖公?

    再者,作為一個男人,在戰場上無法打敗對手,只能怪自己無能,應該苦思進取,以期能夠戰勝對手,豈能用自己老婆做餌,以此來打敗自己的對手?

    就算今天我死在你的手上,他這個綠帽子終是要戴一生的。

    老婆,你想想,方臘如果不能成功,而你又給他帶了一個綠帽子,他會怎麼想?他一定會認為你是他的恥辱而殺了你。

    如果他成功了,你說,一個皇帝能夠對一個給他帶了綠帽子的女人好嗎?就算方臘念及夫妻之情,最終放過你,只怕你也要一輩子在冷宮中待了。

    你這樣做,值得嗎?過來吧,做我的女人,我守護你一生一世,這樣不是很好嗎?我聽說你喜歡帶兵打仗,行,我可以給你建一支軍隊,女軍多沒有戰鬥力,我給你建一支你可以指揮的強大的軍團。這不比你待在方臘身邊要好的多了?

    再者說了,你是摩尼教的人,我親生父親可也是你們摩尼教中的人,而且還有魔教鐵令,按說,我才是摩尼教的真正的主人……」

    「你胡說,你如何能夠有聖教的鐵令!你父親是西門達,我們聖教從未有過哪個叫西門達的人。」燕無雙氣急敗壞地說道。不過她卻放下了手中的劍。也許,我說的魔教鐵令,讓她心裡有所顧忌吧。

    「你想想,我又不是摩尼教中人,我如何會知道魔教鐵令這種只有你們摩尼教的高層人才知道的東西?還有,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拿出摩教鐵令來,以及我死去的親生父親段長空寫的手札,你看了便知了。」

    「段長空?你如何會知道我義父的名字?」一聽到我說段長空,燕無雙立時一驚道:「義父於二十多年前離開聖教,不知所蹤,當時聖教四分五裂,很多人要做教主,可是,卻沒有人能夠找到聖教的鐵令,很多我懷疑是被義父拿走了。

    你……你知道這些,難道你真是義父的親生兒子?」

    「我騙你作什麼啊?兒子能亂認,老爹能亂認嗎?開玩笑,我的腦袋又沒有毛病啊!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將魔教鐵令以及我父親的手札交給你啊。」

    「你胡說,你姓西門,我義父姓段,你如何會是我義父的親生骨肉?」

    「唉!其實,我也不想說的,這不在生死關頭了嗎?二十多年前,段成空受了重傷,被我名議上的父親西門達救了,後來,他趁著我名議上的父親出診的時候,與我母親勾搭在了一起,他覺得對不起我父親,便一直待在我們家做我們家的管家,順便照顧我以及我母親。

    雖然後來,他病死了,親口告訴我我的身世,但是,別人都知道我叫西門慶,而且皇上又親封了我為善人,我不能改名字,所以便一直叫這個名字了。

    這下,你總應該明白了吧?」

    燕無雙聽我這麼說,陷入了沉思,而就在這外時候,我成功的用內力解開了她給我下的禁制,趁她不戒備的時候,將她整個的壓在了身下。

    ps:今天的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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