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來的女人竟然是李師師。
按理說,這個女人現在應該恨死我了,怎麼竟然會跑到這裡來呢?
其實,說實話,我並不是不想上這個女人,尤其是現在我**沸騰,幾乎有一種是母的都想上的意思了,李師師來,我不應該拒絕才是。
但是,這個女人與宋徽宗有關係,今天在礬樓裡折騰了這麼一下子,想來,宋徽宗很快會收到關於這件事的一切消息。說不定,這傢伙現在都有可能過來。
在這個時候,我與李師師搞在一起,雖然宋徽宗在現在不會發作,但是,隨後我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以目前我在東京的勢力來說,我根本無法正面與宋徽宗對抗,所以,現在並不是與李師師上床的時候。
「我……我……剛剛小花說媽媽要找姐妹們來,但是姐妹們每一個房裡都有客人,所以……所以……師師便來聽媽媽的吩咐了。」
李師師低著臻首,纖纖玉指不停地交扣著,一付不知所措的表情。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裝出來的,也不知道,賈奕與周邦彥那老傢伙是不是離開了,更加不知道宋徽宗是不是正在往礬樓的方向趕來。
所以,無論是因為不想現在就與宋徽宗正面對抗,還是因為不想著了賈奕或者是周邦彥道,又或者是吊吊李師師的胃口,我都不能在這個時候將李師師推倒在床上。
賈奕這廝邀請我見李師師,會不會就是想讓我與李師師勾搭在一起,然後引起宋徽宗對我的不爽,借此將我完全的推向劉萬年一方呢?
如果是的話,那席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表演,無論是護著李師師,還是得罪我,又或者是向我道歉,都是將我引向誤區,讓我只認為他是在吃醋,而淡化李師師與宋徽宗的關係。
如果從這一點上來說的話,這個賈奕還真的不可小視。我需要好好的想想應該如何做了。
見我沉默不語,李師師蓮步輕抬,走到床邊低聲道:「公子,便讓師師代替媽媽侍候你吧,權當是師師向公子你道歉。
方才公子在大廳中的一席話,振聾發聵,使得師師明白公子之高義。想以往師師之惺惺之態,實在是虛偽之至。今後師師自當收拾心態,重回昔日時光,做一個真實的自己。」
「姑娘能夠認識到這一點,在下甚是欣慰,只是姑娘身份不同,在下不可接觸,此點,還請姑娘見諒。」我用被子將自己的**的身子裹了起來,以免露出點什麼來。
雖然,在**面前露,我一向都不會害怕,只不過,李師師不是普通的**。在我未能確定宋徽宗是不是會前來的時候,我不可以行差走錯一步,要不然,我在京城的日子,那可就非常的難過了。
聽我這麼說,李師師輕抬起俏臉,美眸溢出兩行清淚,抽泣道:「難道公子真的嫌棄師師人盡可夫是殘花敗柳嗎?」
這時,懷裡的李蘊似乎知道我的顧忌,伸出手來將李師師拉到床上,然後伏在我的耳邊輕聲道:「爺,你與師師放心在這裡,奴會安排好人手的,一有什麼不對,便會通知爺的。
爺……你不能再控制自己的**了,要不然,**越積越多,更難發洩。」
「寶貝兒,此事事關重大,不容有失啊!」我定定地看著李蘊,想再次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心向著我。如果是的話,自然更好。如果不是的話,我也要快一點想好對策才行。
這個女人,在京城這個龍蛇混雜的地方,開了一家名滿京城的青樓,如果沒有後台的話,她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呢?
真的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嗎?不可能這麼簡單!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接近我是為了什麼?僅僅是為了獲得**上的滿足?以她的實力,想要多少男人找不到?如果不是,她又是為了什麼呢?
她是不是哪一方勢力的眼線呢?如果是,她到底是哪一方的呢?
武林盟?劉萬年?西夏?遼國?完顏部?又或者是朝中的某一股勢力?
「爺,你放心,奴這些年苦心經營,與京城裡的幫派多有關係,雖說奴硬實力沒有多少,但是軟實力還是有些的。一般二般的人,都不敢到咱們這礬樓鬧事,再加上師師與聖上的事,沒有什麼官敢招惹咱們。」說到這裡,李蘊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爺,奴只屬於爺,沒有人能讓奴做任何事,除了爺之外。」
說完之後,李蘊從我懷裡離開,穿好衣服,步履踉蹌地離開了。
現在,事情已經超出我能控制的範圍了。
李蘊這麼說,如果我再不相信她,不與李師師發生關係,那麼,我很有可能失去一個絕好的助力。如果我相信她,我很有可能會陷入非常被動的境地。
而我又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
所以,現在,我唯一可以選擇的就是,相信她。如果她真的願意幫我,那麼,自然更好。
如果她是想利用宋徽宗之事給我壓力的話,我也只好接著了。
兩者相比,相信她換回的利益要遠遠大於她可能對我造成的威脅。所以,我選擇了相信她。
在確定了這一點之後,我一把將低著小腦袋的李師師拉到懷裡,低聲說道:「師師,你可要忍著點哦!」
李師師似乎也感覺到我的熾熱與粗大,神色中掠過一道驚訝的表情,然後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公子,師師理會得。」
接下來,便是激烈的纏綿。
李師師不愧是李蘊一手**出的床弟好手,甚至於比李蘊更勝一籌。雖然前面有李蘊鋪墊,我的快感也在慢慢的聚集,但是,畢竟中間停滯了一段時間。也可以說,她幾乎是單獨一個人與我作戰。
在我所有的女人中,敢一個人與我作戰,並且能夠讓我滿足的女人,除了歐陽若夢之外,便只有陸清了。
現在,李師師也算是一個了。
這一戰,從昨夜一直折騰到天朦朦亮,我才興奮地將生命的種子射進了她的體內。而此時的李師師也是疲憊不堪,甚至於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本來,我是要她好好休息一下的,但是,她死也不閉眼睛,說什麼她一閉眼睛,我便會離開了。直搞的我答應,在她睡醒之前不離開,她才沉沉睡去。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李蘊並沒有耍什麼花招,看來,有必要要加深對她的感情控制了。如果能夠很好的控制她這一股力量,對我在京城的動作,將會有很大的幫助。
這裡不比青州,我第一次到達青州的時候,第一次便想到見青州城裡的黑道龍頭。可是,在京城,我的一舉一動,很可能都有人在監視著,我不能行差踏錯一步,要不然,我就永無翻身之日了。
如果我控制了礬樓,利用李蘊的力量,整合一下京城裡的一些小的幫會,讓他們為我所用,這是一個可行的招數。至於京城裡的那些根深蒂固的勢力,我還是不要動的好,以免引起這些人的反彈,做出對我不利的事來。
正當我想著如何在感情上控制李蘊的時候,李蘊滿臉疲倦地推門走了進來,「爺,這一夜並沒有什麼不妥,也許皇上覺得在這個時候出宮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吧。
至於說周邦彥與賈奕,這兩人在爺你抱著奴離開之後,便沒臉再在這裡呆了,灰溜溜地離開了。而其他人,也沒有做出什麼不妥的事來。」
我笑了笑,揭開被子說道:「來,到爺懷裡來,昨天晚上,辛苦我的寶貝了。」
李蘊嬌媚一笑,脫光衣服,鑽到我的懷裡,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李師師,然後說道:「爺,師師的功夫如何?」
「嗯,不錯,青出於藍而青於藍啊!看來,你這個師傅教的不差。」我伸出手來,探到她的下身處輕輕地撫弄著,「寶貝兒,你這裡消腫了啊!擦的什麼藥,藥效這麼好?」
「爺,咱們青樓,多有處子**之事,所以,消腫止痛的藥道是很多。雖然奴不是處子之身,但是,爺那裡如此強壯,奴那裡曾經也是身經百戰,但是,遇到爺,便如同處子**一般呢!」李蘊翻身摟住我的脖子,咯咯輕笑著。
說實話,李蘊長的並不漂亮,保養的也不如歐陽若夢,胸部已經有些下垂了,而腹部也有了贅肉,但是,她嬌笑的樣子,的確也有一點迷人的嬌態。
沒有厚厚胭脂覆蓋的面部,恢復了本來的樣子,眼角雖然有魚尾紋,但是,額頭沿未出現皺紋。面部的肌膚有些乾澀,但是整體看起來,道也算是一個麗人兒。
見我緊盯著她看,李蘊嬌軀一縮,貝齒輕咬了一下下唇,低聲道:「爺,奴是不是老了?」
「呵呵,還好,歲月不饒人啊!不過,這不是問題,只要寶貝兒你的心在爺這裡,你便是最漂亮的。
爺所經女子很多,漂亮者更是漂亮至你不敢想像。別的不說,單說爺身邊有現個女人,便比師師的美貌強上百倍,千倍,萬倍。但是,爺身邊還有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雖然,她們美貌,才學,身世,各有不同,但是,她們的心中,只有爺一人,所以,爺對她們都一視同仁。
同樣,只要你心中只有爺一人,無論你現在或者是將來怎麼樣,你都會與她們一樣,得到爺的寵愛。」
聽我這麼說,李蘊轉悲為喜,玉臂輕摟著我的脖子,幸福地笑道:「爺,你真是天下女人的剋星,只怕,天下間哪一個遇到爺你的女人,都逃不過爺你的手掌心呢!
別人不說,單說奴家吧,奴家出身卑賤,所經歷的男人絕對超過一千,從未動過心。可是,那日,爺前來,說是找師師,奴家便記下了爺的樣子。
直到昨晚,也不知道奴怎麼了,任爺你輕薄,而且一點也不想爺有什麼不如意的。
爺你說你是不是對奴下了什麼藥啊?我聽說,江湖上那些採花的淫賊,都有什麼『迷情散』之類的藥,能讓女人迷失本性,任他們為所欲為的。」
「呵呵,你看爺我還需要對女人下藥嗎?就憑爺的樣貌,爺的手段,爺的能力,以及爺下面的這個小兄弟,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下藥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像爺這樣的人,又豈屑為之?」我輕捏了她的下巴一下,然後含著她的小嘴纏綿了起來。
「爺,師師也要像媽媽一樣,做爺你的女人,可以嗎?」這個時候,身旁的李師師轉過身來,輕聲問。
「只要你願意,爺自是願意得到像你這麼一個美麗的女人,只不過,爺需要你還待在礬樓,不知道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爺,師師做你的女人了,斷不會讓別的男人再碰師師,你讓師師留在這裡,難道你忍心嗎?別的男人,師師還可以應付,但是聖上若是來了,師師又如何能應付呢?爺根本就不想要師師,是或不是?」李師師聽我這麼說,輕嗔一聲之後,略有些感傷地道:「師師知道得罪了爺,但是,師師是女人啊,爺是大男人,大英雄,怎麼像師師一樣小心眼呢!」
「你錯了,我讓你留在礬樓,並不是要你去接客,只是想讓你的影響力繼續存在而已。至於聖上來了,你可以在酒菜中下點**,事後讓他以為是與你在一起便行了。
這其中的細節,我想你應該能應付得來。當然了,肢體上可能要吃點虧。
其實,爺又怎麼願意你被別的男人碰?這不是爺在京城的處境並不太好,想要盡快創造一個對爺有利的局面嗎?
師師如果覺得有違意願的話,爺也不會強求你的。爺依然會像對待爺的其她女人一樣對待你的。」
「爺,師師知道爺的難處。師師答應爺,繼續留在這裡。不過,爺,你可不許無端的懷疑師師。」李師師想了一想,然後說道:「師師即認定了要做爺的女人,便願意為爺做任何事。」
聽她說的如此鄭重,我伸出手來,將她也拉到懷裡,然後說道:「只要你這麼想便好了。爺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可能被別人監視,任何出格的舉動,都有可能對爺造成很大的影響。所以,只好委屈師師你了。」
「有爺這句話,師師就心滿意足了。爺,昨夜你送給媽媽的歌很好聽,可不可以也送給師師一首啊!先說好,師師可不要與媽媽一樣的。」
李師師每叫李蘊一次媽媽,我就覺得自己體內有一種怪異的能量在流動,小兄弟似乎非常的興奮,因為她一這樣叫,我便想到歐陽若夢與王玉母女兩個。
也許李師師也覺察到我的小兄弟的變化,說完這句話,嬌柔一笑,伸出小手,引著我的小兄弟鑽進了她那溫軟濕潤的秘處。
我知道,李師師在故意挑逗我,或者說,她是在討好我。輕輕地笑了笑,「好吧,我便為你唱一首歌吧。歌名《人生路》」說完,我清了清嗓子,然後唱出這首張國榮的老歌。
人生路,美夢似路長。路裡風霜風霜撲面干。紅塵裡,美夢有幾多方向?找癡癡夢幻中心愛,路隨人茫茫。
人生是,美夢與熱望。夢裡依稀依稀有淚光。何從何去,去覓我心中方向,風彷彿在夢中輕歎,路和人茫茫。
人間路,快樂少年郎。路裡崎嶇崎嶇不見陽光。泥塵裡,快樂有幾多方向,一絲絲夢幻般風雨,路隨人茫茫。絲絲夢幻般風雨,路隨人茫茫!
當我唱完這首歌的時候,李師師與懷裡的李蘊都一臉崇拜地看著我。
「爺,現在師師才明白,那些所謂的才子,根本就無法與爺你相提並論。爺的詞通俗易懂,而且曲非常的好聽。如果能夠和著絲竹的話,那麼,一定可以令世人驚訝的。
爺,以後師師唱的曲,都由爺你給師師寫,好不好?」說完,李師師撒嬌似地扭了扭**,讓我感受到她那嬌柔處對我下身小兄弟的完美照顧。
「爺也不是什麼天才,師師你唱的曲那麼多,爺可不能拿出那麼多歌來給你。」我呵呵笑了笑回答。
「人家不管,總之爺一想到什麼好聽的歌,便要告訴師師,師師可以教礬樓裡的姐妹們,師師敢說,只要礬樓裡的姐妹們學會了爺你唱的曲,整個京城,沒有哪家院子能夠與咱們搶生意了。」
李師師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她的這個提議不錯。只要礬樓的影響力擴大,那麼情報獲得的數量就會增加。所以,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時,李蘊輕聲說道:「爺,你唱的這些曲都是風雅之曲,有沒有艷一點的曲子,有些江湖老粗,可不想聽這些呢!」
「嗯,也有一些,只不過不是爺自己寫的,是一個長在青樓裡出入的朋友寫的,我將詞說出來,你們自己看著能不能譜上曲,行不行?」
「嗯。」
見兩女點頭,我便將後世的一些艷詞說了出來。
第一首是:《情哥哥》
情哥哥,且莫把奴身來破,嬌滴滴的小東西,只可憑你摩挲;留待那花燭夜,還是囫圇一個。鮮嫩嫩紅蓓蕾,只可讓哥偷看半波;別用強,也莫鋤鑿,倘不然,一霎時,怎禁得,春水要氾濫滂沱。
咬緊牙,一再把哥那手兒推卻。黃花女哪抗得瘋哥哥,櫻桃唇,丁香舌,險被哥咂破;肚兜兒、裙腰兒硬給褪落,三兩下,又把俺小衣兒來撕破。
羞煞俺,雙眼閉,只把那火燙的腮頰兒,偎緊著情哥。紅粉青蛾方初綻,玉體冰肌遍婆娑。哎喲喲!禁不住蟲咬蟻行酥蝕骨,不由得芳心春鎖盡開卻。
情哥哥,瘋哥哥,使勁摟著心肝的哥。**任哥咂,腰下莫亂摸;俺這黃花一朵,終是給哥來留著。
俏哥哥,愛哥哥,奴家苦央求,哪裡肯聽得。指尖兒劃,手心兒摸,俺女兒家哪受得這撩撥。啊呀呀!週身綿軟骨節散,腹底流火汩溘溘。唉唉!狠狠心,銀牙兒險把櫻唇咬破,管它的,什麼這個那個全拋卻,隨你這瘋子哥哥去胡作。
款擺腰兒拱在哥下頷。喲!好個壞哥哥,風流手段教女兒家怎受得,奶奶兒舔咂得鼓鼓脹,嫩豆兒咂成櫻桃兩顆,鑽心癢,惹春火,癡迷無力可奈何;心肝寶,愛哥哥,莫不成,非把女兒家奶水咂出才放過?
白淨的肚腹兒舔不夠,舌尖子又滑到花窩窩7;呀!瓊漿濡漓芳草地,嫩蕊花房玉露渤。啊喲喲!心肝哥,舔得俺,花瓣兒翕翕,骨梢兒咯咯;你看看,弄得俺那朵小花花,**猶如水澆過,汗巾兒洇成濕疙瘩,鋪單濕成了水沱沱,這褥子上一大片,明朝怎跟俺娘謊騙過。陣陣酥,絲絲麻,不由得腰兒晃,臀迎合,恨不得,心肝哥,快把舌尖鑽進裡頭朝花心兒戳。啊呀呀!怎受得了這折磨!這折磨!飄散了貞心一縷,丟落了三魂六魄。哎!哎!還說什麼花燭夜,哪管它囫圇一個。狠著勁,摟緊情哥哥。
抬臀曲膝箍牢心肝哥,一心任著你使瘋撒潑,快把女兒家身子一口吞,也嘗嘗怎個的成仙入魔。
還有一首是《偷情》
月上竹梢,人聲寂寥,爹娘早早睡了覺。樓院無聲,迴廊悄悄,閂門關窗,紅燭高燒。慌得心兒撲撲跳,偎著情郎撒開了嬌;小哥哥,臉堆笑,指尖兒刮俺小臉低喚不害臊。假裝著惱,滿身的嬌,連捶帶擂,好一番打情罵俏。
小哥哥把小女兒輕聲叫,你有陰,我有陽,恰好相交;難道說,玉女金童就不能紅鸞照。心肝寶,你還不知道,知道了,定然就難熬。大哥哥,說什麼紅鸞照,哥有意,妹有情,便是那月下老,男女事,陰陽交,咱嫩蕊黃花自是不知道。
俏妹妹,莫慌張,別高聲叫,待哥慢慢來疏導。情哥哥,女兒家,玉晶瑩,當憐莫狂暴,慎小心,察四方,提防俺娘來撞著。情話綿綿柔似水,春心盈盈逐浪高。急匆匆,忙摟抱,情切切,唇相交,丁香窸窸,玉津淘淘;啜不盡的甘露,咂不厭的香梢。臊紅煞臉兒雙眼閉牢,由著情哥哥狠勁嘬個飽。
嗯?!調皮的手兒,悄悄把俺衣襟兒撩,呀!拽斷俺肚兜兜,竟把奶奶兒又是揉來又是撓;喲!說不清是癢,道不明的躁,酥酥麻麻,鑽心攪肺,可怎麼著;好哥哥,快罷手,別瞎攪,小女兒這心尖裡癢得好難熬!
風流郎哪能聽進了,變本加厲,手段學得忒老道。偷解開紅羅衫,把俺肚兜兒一把就甩掉。啊喲喲!掙開了哥摟抱,雙手捂著胸跟腰,羞得俺,恨不地縫鑽進去躲牢。壞心的哥,這白淨女兒身子可只給哥你見著,羞得俺,通體火燒火燎,今晚這女兒身子定難保,無奈只把鳳眼緊闔牢。
情哥哥,真風流,花樣俏,俯下臉,噙住俺奶奶紅櫻桃;又舔又咂,學個娃娃吃奶把俺來踐糟。哎呀呀!千隻蟻蟲兒鑽心窩,火燙的奶頭就像熨斗烙。吁吁喘,心猛跳,筋酥身軟綿無力,頭暈目眩火燎燎。乖哥哥,別胡鬧,敢情把女兒家咂出奶水才算了?!你看看,又是咂,又是搔,這個揉過那個撩,俺這小奶奶喲,立時脹成大饅包!撥一撥,跳一跳,兩隻白兔兒尖翹翹。
摟緊著哥哥連聲叫,愛哥哥,心肝寶,別胡搞,俺女兒家實在受不了;突然間,一陣激靈拱起了腰,肚腹裡麻辣辣似火燒,禁不樁隘的一聲叫,雙股抽筋猛哆嗦,一溜子熱漿它就衝出了花苞苞!俺那小衣浸成水裡澇,粘答答,熱焦焦,順著尻兒,把鋪單也濕成一片小水潦。
悠悠忽忽雲裡飄。一手按緊哥的頭,一手箍住哥的腰,奶奶偎貼著哥的臉,唉!這兩顆紅櫻桃,任你嘬,任你咬,情願教哥吞到肚子更加好。春心蕩,魂飄渺,香汗涔涔,青絲亂繞。狠下一條心,怕什麼俺娘來瞧到,那天王老子來了俺也不討饒。
昏沉沉,神寥寥。風流郎,鬼花梢,得寸進尺,暗暗把女兒家褲帶偷解掉;猛覺察,雙手攔,推不了,又驚又怕,急得直把情郎叫,什麼男女陰陽交,剛才就都熬不了,再不想『知道、不知道』。
小情郎,哪肯聽嘮叨,一下子,羅衫兒扯;兩下子,小衣兒撂;衣衫一甩,翻身把俺來壓倒。俺那娘喲!這個白淨淨,那個赤條條,教小女兒臉蛋兒羞破,芳心兒瘋跳;慌忙裡,扯不動錦被兒,攬不到紅羅襖,縮著身兒,偎緊這壞透的心肝寶。手蒙哥雙眼,央求聲嬌嬌,可憐俺這黃花女,可別亂摸又亂瞧。
風流郎啊,心肝寶,箭在弦上刀出鞘,東攛兩挪十好逍遙。啊喲喲!這個狠心郎,奶奶兒吮得鼓翹翹,管什麼腌臢□,哪顧上腥臊,小肚兒舔過,又把個舌尖子往俺股裡撬;捭擘著花瓣瓣□,又是摳又是搔,溜溜兒就舔進俺膩乎乎的粉嫩小花苞。
噢呀!噢!酸煞癢煞,後搐著腰肚兒無處逃,夾緊雙股銀牙兒咬,抵不住針刺電麻花芯兒跳,涓涓漿水**漂;瘋了的心肝寶,這玉露瓊漿,你狠嗢猛嘬的吞了多少!弄得俺,魂靈兒三番五次出了竅。那管俺女孩兒家,昏糟糟的受了受不了。娘呀!教小女兒可怎麼著3!咬緊牙,低聲叫,心肝寶,你好壞的嘴,舌尖又像鏢和刀,再咂、再舔、再深挑□,小妹的魂兒,你可就再也找不著。
好妹妹,哥的心肝小嬌嬌,揪心樂趣方初始,咱倆今晚紅鸞照,金童玉女神仙會,勾魂情致你還末全曉;小嬌嬌,曲起腿,抬臀再挺腰;情嬌嬌,你是頭一回,哥是第一遭,待那玉杵刺破花中蕊,桃紅李白,便令嬌嬌你骨酥神消!別惶恐,忍住叫,疼一霎,瞬間了□;縱然是**蝕骨、氣散心啁□時刻到,咬緊牙根也別大聲叫,讓你爹娘聽見可不得了。愛意濃,情火高,從今後,管教俺心尖尖上的小嬌嬌,天天盼,夜夜要,空度一天也難熬,也難熬。
當我將這兩首淫曲說出來之後,兩女明顯一臉的興奮。
可以說,在青樓裡面,我的那些歌道是不太合適,只有這樣的歌才會更加的能夠吸引人。
本來嘛,來青樓裡的人,差不多都是來尋歡作樂來的,願意聽那些正正經經歌的人,畢竟在少數。
「爺,你那朋友太壞了,這樣的曲兒怕是沒有親自經歷的人,是無法寫出來的呢!」李師師小手輕擂了我的胸膛一下,然後道:「這樣的曲兒只怕一唱,便會讓人忍不住要**呢!」
「呵呵,怎麼了?你忍不住了?」我屁股挺了挺,讓李師師知道我的存在。
小兄弟深深的刺入,讓李師師忍不住輕吟了出來,嬌媚地橫了我一眼,然後嗔道:「爺你也壞死了。媽媽,爺欺負女兒,你要幫女兒啊!」
李蘊見李師師如此,也嬌艷地笑了笑,坐起身子,小香舌沿著我的身子一直向下游去。直至我與李師師的結合處。
自然,盤腸大戰又一次開始了。
當這次激烈的纏綿結束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了,兩女侍候著我洗浴之後,便摟在一起睡去了。而我則在丫環的帶領上,從後門離開了礬樓。
今天連續發洩了兩次,感覺非常的爽。本來想直接回五嶽樓,與龍雲兒好好的溫存一下的,卻不曾想,剛到五嶽樓門前,便看到老丞相洪信大笑著朝我走來。
「好小子,你到何處去了?老夫可是在這裡等了你幾個時辰了。昨夜礬樓的一番言辭,竟然令當朝的大才子周邦彥顏面掃地,呵呵,此事可是一夜之間傳遍了京城啊!
小子,看你神情氣爽,步履輕盈的,告訴老夫,你是不是在李師師李姑娘那裡過夜了?」
搖了搖頭,我笑道:「老丞相,你可別笑話我了,昨夜在下只是一時的氣憤而已,雖然昨夜在下是在礬樓過的夜,但是,絕未在師師姑娘房中過夜。昨夜,在下可是將師師姑娘給得罪了,師師姑娘又豈會容得在下胡來呢?」
洪信聽我這麼一說,朝我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我身邊低聲道:「小子,師師姑娘可是聖上的人,你出入礬樓已是不妥了,現在你的處境並不好,不要再做什麼出格的事了。」
對於這個老人的關心,我抱之一笑,然後點了點頭道:「在下理會得,洪老,你說你老等了我幾個時辰了,所為何事?」
「哦,是這麼回事,後日晚上是我孫女洪飛飛的十六歲生日,聽聞李清照李姑娘來到東京,我便想邀請你與李姑娘還有龍姑娘一起前往我的府上,喝一杯水酒,不知可否?」
「老丞相相邀,在下又豈能不識抬舉?後日在下一定會準時登門。只是,在下的酒量可是大的很,老丞相你可經準備多些水酒才行啊!」我點頭答應了他的邀請,同時開玩笑道。
「你小子能喝,便將老夫家酒窖裡的酒都給喝光了。」洪信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說道:「好了,我這便回去了,後日記得準時來啊!」
洪信走後,我回到了我的住處,剛走到院子裡,便看到李清照扶著張貞娘在外面散步,張貞娘現在雖然願意走出房間,但是臉色蒼白。看來,這段日子,她的飲食以及睡眠情況非常的不好。
見到我走來,李清照露出了一抹柔美的笑容,俏生生地叫道:「相公,你回來啦!」
而張貞娘看我走過來,小臉一紅,低下鵝著,低聲道:「你……來了!」
見她如此,我似乎覺得她的心結正在慢慢的解開,有些驚訝地看向李清照。
李清照輕嗔了我一眼,然後道:「昨夜清照與張妹妹徹夜長談,終是讓張妹妹尋死的念頭轉過來啦!相公,你是不是要獎勵人家呢?」
見到清照少有的少女情態,我也心情大爽,然後道:「這樣吧,相公就帶你們出去買些首飾衣服吧。好像自你們嫁與我以來,我還沒有給你們買過什麼東西呢!」
一聽到我說出去買東西,房間裡的方丫丫那稚嫩的聲音傳來,「壞蛋,丫丫也要去。」
她一這麼說,我連忙跑到她的房裡,見她掙扎著要起身,我連忙將她扶住,輕言安慰道:「丫丫,你受的傷還需要養很長一段時間,現在不能動,以免傷口再裂開了。」
「丫丫不管,丫丫就要去賣首飾,壞蛋,你抱著丫丫去好不好?」
見方丫丫一臉的乞求,我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你可不許亂動,相公用被子裹住你,以免被相公的手碰到你的傷口。」
「嗯,丫丫一切都聽相公的。」小丫頭一臉的興奮。
看到這個無憂無慮的丫頭,想起她一生最大的理想便是吃遍天下美食,我不禁有些羨慕她了。每日生活在勾心鬥角的環境之中,真的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
別的不說,就說昨日,從踏進礬樓,我便開始裝模作樣,一切的舉動表面上看都是自然而然的,其實每一步,都是經過我深思熟慮之後才進行的。包括與李蘊的纏綿,與李師師的纏綿。
似乎連自己釋放**,都要經過考慮,考慮會不會對自己造成影響。
可以說,在外面,我就是帶著面具生活著。
除了回到家裡,面對著這些深愛著我的女人時,我才可以拋開面具,真真正正忘記阿諛我詐生活。
當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我抱著方丫丫,龍雲兒與李清照扶著張貞娘,而張貞娘的侍女錦兒則拿了一把傘,為她們三人摭著太陽。
俊男**的組合,自然引起街上眾人的觀注。尤其是我昨夜大鬧礬樓的事,已經傳遍了京城,因此,我們這一行人更是引人注目與議論。
「壞蛋,這些人好不討厭,一直看我們做什麼?還指指點點的?」方丫丫見那麼多人觀注我們,輕嗔一聲道:「壞蛋,幫我打跑他們吧。」
「傻瓜,人家只是好奇而已,你說,你相公我這麼俊雅,而你們又這麼漂亮,怎麼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呢?若是別人不注意,那就是說明你們不漂亮了。你說,你讓他們注意還是不讓他們注意呢?」
小丫頭聽我這麼說,輕嘟了一下小嘴,然後道:「他們愛看便看好啦,我才不願意理他們呢!壞蛋,你說帶我們去買首飾,我不要首飾,我聽說東京的東街的小食街有很多好吃的,我要你帶我去,好不好?」
「好,咱們買完首飾,然後便去小食街吃東西,直到我們的丫丫吃到不想吃的時候,再回來,好不好?」這小丫頭,自己的身體都這樣的,還不忘惦記吃的。
我曾問過她,為什麼要豎立一個吃盡天下美食的理想,而她的回答便是,以前家裡窮,連飯都吃不飽,都是她哥哥討來飯給她吃。那個時候,看到別人家的小孩子吃著好吃的,便想吃,可是人家都不給。
從那個時候起,她便豎立了要吃盡天下美食的理想。
後來她的哥哥方臘成為摩尼教的首領,她也學得了一身的好功夫,便從她哥哥那裡拿了錢,滿天下的去找好吃的。
「我……我也不要首飾……」這個時候,張貞娘停下腳步,輕聲說了句。
「哦?你要什麼?」我隨口這麼一問,之後,我便暗罵自己蠢了。
人家那意思,明顯是說,她不想要我的東西了。
「我……我也不缺什麼……」張貞娘眸看了我一眼,然後紅著臉重又低下頭去。
「這事,到地方再說吧,不缺什麼,看到什麼自己喜歡的,也可以買下來。我一直以來應酬都比較多,難得有空陪你們逛一次街。下次,還不一定是何年何月呢!這次,聽我的,好嗎?」我抱著方丫丫走到張貞娘的面前,真誠地說道。
張貞娘抬眸看了看我,然後低聲說道:「那……那便依你好了……」。
聽她這麼說,我心中暗自鬆了口氣。說真的,我還真的怕她直接拒絕呢!現在,她不拒絕,那便是她開始接受我的存在了。只要給我時間,我就可以打開她那冰封的心菲。
我笑了笑,然後指著不遠處的一家名為寶祥齋的首飾店說道:「走,咱們先到這裡面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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