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兒,後來有馬車過來了。」
王玉一聽說後面有馬車過來,小手連忙從我的下裳中抽了出來,因為她小手的作用,我的小兄弟自然而然的分泌出一些液體,這些液體在她的小手之中,散發著亮晶晶的光芒。
「壞蛋,你是不是想人家啦?」王玉將小手慢慢地伸到自己的口中,輕輕地吮吸著,一付嬌媚的模樣,看得我真的有一種停下馬車,將她給就地正法的念頭。
「想,想得都快要死了!」我惡狠狠地說了句,「等後面的人過去,我再讓你好看!」
「人家好怕哦!」王玉輕拍了拍胸脯,咯咯笑道:「你是想打人家的屁股嗎?」一邊說著,王玉一邊將我的手拉到了她的臀部妖媚地說道:「你摸摸看,人家的屁股打起來是不是很舒服?」
我再也無法忍受這個妖女的引誘了,正打算將她撲倒,就地正法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在馬車後面響起。
「前面可是西門公子?」
聲音方落,我便看到小芳趕著馬車與我們的馬車前行前進。而賽金花那淫婦從馬車內伸出腦袋,看到我之後,咯咯一笑道:「冤家,你這是前往摩雲寨嗎?」
王玉一見到賽金花,小臉一寒,瞪了賽金花一眼,然後道:「我們要往哪裡去,不用你管!」
聞言,賽金花淫蕩地笑了起來,「西門夫人與你的乾兒子一起,孤男寡女的,難道不怕惹人非議嗎?」
「我便是要與我乾兒子在一起,用得著你這個淫婦管嗎?」說著,王玉的小嘴親了我的臉一下,然後朝賽金花挑釁似地輕笑了笑。
賽金花是何等人物?又豈會被王玉這麼一下給比了下去?
咯咯淫蕩一笑,賽金花從她的那輛馬車上,跳到了我的身邊,三兩下將自己的衣服給扯了去,連拉帶扯著,將我弄進了馬車。
「小芳,扔下咱們的馬車,你幫西門公子趕車!」說完這句話之後,賽金花已經將給我壓在了厚厚的被褥之上。
我知道,有王玉相伴,一路之上,少不了胡天胡地一番,所以,為了舒服,特意弄了一輛豪華型的馬車。沒有想到,與王玉沒有親熱成,卻被賽金花這淫婦給佔了先機。
「你放開我的壞蛋!」王玉見賽金花將我給壓倒,自己再鑽進車廂裡面,雙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衣服,「如果你再不放手,我便要動手了。」
聽到王玉的威脅,賽金花從我身上離開,雙手拿著她那巨大的玉峰,朝我的嘴中塞來。「西門夫人,你可有老娘我這麼大的東西?沒有的話,就靠邊站,別攔著老娘與我這小冤家快活。」
「你!壞蛋,不准你吃她的**!」王玉一把扯過我,將我攔在身後道:「壞蛋,你趕她下車。人家不想看到她。」
這個時候,才終於輪到我說話。我歎了口氣,將氣鼓鼓的王玉摟到懷裡,然後對一旁的賽金花說道:「賽老闆,你找我有何事?」
賽金花聽我這麼說,悻悻地穿起衣服,「小冤家,我是來告訴你,剛剛接到我們家主人的命令,要我立即插手你在沙河縣的一切產業,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將會停止沒有限制的向你提供資金。」
「你這是什麼意思?」聽賽金花這麼說,我面色一冷問道:「難道你們打算毀約?」
「我們並沒有打算毀約,只不過,將你提款的程序給修改了一下。以前,你可以憑藉著你我給你的印章在大通錢莊的任何一個分處提取現錢,可是,現在,我們要收回你給你的印章,這樣的話,你每一次提取錢款都要事先向我們提出請求,經過我們的審核之後,才會將現錢給你。」
「什麼!你們如此,與毀約有什麼分別?我每次需要的錢財,經過你們的審核才能夠等到,豈非等於沒有什麼用處?商機稍縱即失,等你們審核過後,只怕再想找到好的商機,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了,到那時,就算你們答應給我錢,又有什麼用處?」
媽的,我早就知道,賽金花的主人,一定會限制我的權力的,這是逼我就範的最好方法。可是,我沒有想到,她來的是如此的快。
如果我同意她的條件,那麼,大通錢莊的勢力就會伸到我的勢力之中。如果我不同意她的條件,那麼,她便可以限制我取錢的方式,這與毀約沒有任何的差別。
「小冤家,為什麼你就不能同意我家主人的條件呢?我告訴你,我家主人尚未出閣,我可以幫你追求她,到時候,你娶了她,她的一切,還不都是你的?」賽金花見我一臉的冰寒,有點無奈地說道:「你與她如此的對抗,沒有任何的好處的。」
我冷笑了笑道:「我雖然好色,但還不至於為了得到女人的錢財,而去追求一個女人。我要得到一個女人的錢財,有很多種方法,不用我出賣自己。再者說了,你也太將你的主人看得簡單了吧?
能夠管理這麼一份大的家業的女人,又豈是那種唯夫命是從的女人?別的人不說,單說賽老闆你,你可曾因為感情而盲目的將大通錢莊的錢財交到我的手上?」
「冤家,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你好好的想清楚啊!一旦我收回你手上的印章,你的一切,都會受到制約的。」賽金花有些生氣,也許是氣意氣用事。
其實,我又何嘗不知道她所說的條件,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提議,但是,我不能開這個口子,一旦我開了這個口子,那麼大通錢莊的勢力突入,一旦大通錢莊的錢財,轉化成為勢力的時候,那麼,我將會失去幾乎所有的力量,這是我最不可以接受的事。
我的這些力量,都是我經過各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奪來的,如果被大通錢莊光明正大的侵佔,那麼,我以前的犧牲豈非都是白送了?
再者說了,大通錢莊的一切,我都是聽賽金花與那個女人說出來的,其真實性,還真的有待查證。萬一那個女人,代表著另一個欲掌控天下的勢力集團,那麼,我現在所做的一切,豈不是空為他人做嫁衣?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能答應她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