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為何此次『武林盟』沒有派人幫助何如是來殺我?」我有些奇怪,這個何如是如此托大,可以解釋為不知道令狐狂的實力,但是,任天龍是知道令狐狂實力的,既然要何如是殺我,為什麼不派人幫助何如是呢?這樣豈不是更加的保險?
搖了搖頭,何當舉說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在大人向這個『武林盟』的人求助的時候,對方卻說,他們有一些大的行動,無法抽調人手來幫助大人,只給了大人一種迷香,說是在大官人來此之後點燃。就足以應付大官人了。」
「哦?點燃了嗎?」我有些奇怪,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啊,除了現在小兄弟像鐵棍一樣挺著,令我有點難以控制之外,別的都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不過小弟兄的問題是由春藥引起的啊,與那迷香可沒有任何的關係。
只不過,令狐狂從開始到現在,一句話沒有說,道是令我有些擔心。
「點燃了,一開始就點燃了,至於起到什麼效果,在下也不清楚。」何當舉點了點頭,然後對熊天靈說道:「何大人,我們是不是應該盡快將這個爛攤子收拾一下?」
熊天靈拍了拍懷裡的柳夢芝,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道:「從今天開始,這世上不再有熊天靈,只有何如是。」隨後,熊天靈朝我一揖道:「大官人,熊天靈將唯大官人命是從,絕不會有二心。」
何當舉見熊天靈這麼說,接口說道:「何當舉這條命也交給大官人了。」
我笑了笑,朝兩人點了點頭道:「兩位,在下會給兩位提供一個一展才華的舞台的,希望我們能夠合作無間。」
說完這些,我轉身離開了。
現在何如是府上的事,並不太大,如果說熊天靈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的話,那麼他死不死,就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既然他是人才,就要表現出人才應該有的能力,如果沒有這個能力,我是不會培養他,等待他有一天擁有這種能力的。
剛一出了府衙,令狐狂就狂噴了一口鮮血。
這道是令我非常的吃驚,「師傅,你怎麼了?」
「好厲害的噬骨化功散,看來丐幫內部出了奸細了。」令狐狂擦拭了一下口角的鮮血,平復了一下氣血,然後道:「師傅早年因為急於練成降龍十八掌而走偏門,並沒有修習降龍十八掌的正宗內家功法。
雖然短時間內功力增長迅速,可是卻存下了一個很大的毛病,那就是,為師的體內擁有兩種不同,卻又不能融合的真氣,儘管,為師現在能夠將這兩種真氣壓制住,並很好的運用,但是,這一切都建立在為師降龍十八掌正宗的內家真氣,與走偏門得來的真氣處在勢均力敵的狀態,而為師又能夠很好的控制這兩種真氣。
因此,一般情況下,這兩種真氣非但不會影響為師,而且會令為師擁有兩種真氣,使得為師的降龍十八掌擁有著強大的攻擊力。
可是,一旦這兩種真氣中的任何一種減弱,那麼就會出現,一種真氣瘋狂吞噬另一種真氣的局面。一旦為師無法控制這兩種真氣的互相吞噬,那麼只有一個結果,為師苦修幾十年得來的真氣,就會因為這兩種真氣相互吞噬而消失。
為師就會從一個武林高手,瞬間變為一個不入流的習武之人。而噬骨化功散,就是為師曾經的仇家專門造出來對付為師的。它能夠使得為師體內的真氣不受為師的控制。
不過,這個仇家已經死了三十多年了,為師也幾十年沒有見過這種藥物了,知道我這個弱點的,除了丐幫中的幾個長老之外,就是一些與我同一時代的丐幫高手。
既然這個任天龍能夠將這種東西搞到手,並且用出來,那麼就說明,我們丐幫出了叛徒了。一定是他們將我的弱點告訴的任天龍。
從一進這個府衙之後,我就發覺了不對勁,可是卻也沒有在意。
等我感覺到體內的真氣在正在脫離我的控制的時候,我想要表現出什麼來,已經不行了。
一來,你與何如是的談判正處在重要關頭,我萬不能讓何如是發現我現在基本上沒有什麼攻擊之力。二來,一旦我表現出有些不妥,那麼何如是很可能提前對咱們下手,那麼咱們就有可能陷入困境。
因此,我才一句話不說,暗中調集內力,慢慢的控制這兩股沸騰的真氣。還好,這種東西似乎很少,若不然,為師只怕在亭中時,已經無法逃脫了。」
「原來如此!那師傅你現在怎麼樣了?」聽令狐狂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任天龍這小子並非沒有給何如是幫助,而且,我可以說,這個幫助很大。
畢竟,他們的目標是我,只要令狐狂無法救我,那他們的計劃就算是成功了,只不過,任天龍這小子怎麼也沒有想到,我竟然因禍得福,突然得到了先天真氣,也因此,才逃過這一劫。
媽的,現在回頭想想,真是好險!
「慶兒,在青州,你的行動一定要小心,對於你此次李代桃僵的計劃,出發點雖然是好的,但是,為師總覺得有些不妥,畢竟任命官員,是朝廷的事,你這樣做,萬一出現什麼問題,你現在的一切成就,都有可能煙消雲散,所以,你自己要小心點。
為師現在要立即回丐幫總壇,免得被宵小所乘。這次,任天龍這小子沒有派人在這裡埋伏,很明顯,是在打咱們丐幫的主意,為師不能再坐視了。
武林盟的發展,已經超出了為師的界限,如果不再加限制,只怕丐幫的江湖地位會受到他們最嚴重的挑戰。無論如何,為師也不能讓丐幫在為師的手上淪落為天下第二大幫!」
聽令狐狂這麼一說,我笑了笑,覺得這下江湖要有好戲看了。一個是天下第一大幫丐幫,另一個是想登上霸主地位的武林盟。一個新崛起的江湖力量,在向一個老的江湖霸主發出了挑戰。而老霸主則想辦法維護自己的霸主地位。呵呵,正好,老子要在這其中渾水摸魚一下。
「可是,師父,你的傷要不要緊啊?要不要在這裡休養一段時間再說?」說真的,剛開始拜令狐狂為師,純粹是想找一個靠山,可是,經過這麼一個多月的交往,他冷不丁的說這樣離開,我心裡總有些空落落的。
也許是因為自己以前是孤兒吧,沒有得到什麼父母之愛,這個令狐狂對我非常的好,讓我感覺到有一種長輩對晚輩的關愛。
所以,他這麼一走,還不說什麼時候回來,讓我鼻子酸酸的,也不知道怎麼了,兩個眼睛不爭氣的流下了兩行淚水。
媽的,這下可糗大了!老子竟然就這樣流淚了,以後還混個屁啊!
令狐狂見我突然流淚,一臉的安慰與感動,摸了摸我的腦袋道:「慶兒,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哭鼻子!讓你的妻妾看到,豈不是笑話你?
為師雖然受傷了,但是,這點傷也影響不到為師。只不過,為師此去湖南,不知道何時能夠再見你,你自己一切要小心。
為師知道你太容易動情,這是你的弱點,你自己要在意一點,現在無論是官府還是江湖力量,都有人在盯著你,你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受難。
為師不在你身邊,你自己要照顧好你自己!」說到這裡,令狐狂那雙放射著慈祥光芒的眼睛也突然流出了淚水。
也許是怕我問及而尷尬,所以令狐狂連忙擦了一下,說道:「我走了。等局勢一控制住,為師就會來教你武功的。」
說完,令狐狂騰空而起,幾個起躍,消失了。
見到令狐狂流淚,我突然有些好笑。剛剛我的莫名其妙的感動,沒有想得竟然讓令狐狂感動如此。
其實,說老實話,我的這種感動來的突然,卻去的也快,當我擦乾淚水的時候,這種感動就消失了。
只不過,我的這兩行淚水,卻換來了令狐狂的感動與安慰。這個結果卻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有這麼一個結果,卻也是我所需要的。這樣的話,令狐狂將有百分之八十的機會,與我完全綁在一起了。
有時候,感情牌,該打的時候,就應該打。這可是過期作廢的牌。看來,我以後要在令狐狂身邊好好的表現一下,萬一他一高興,將丐幫交到我手裡,嘿嘿,那可就發達了。
在令狐狂離開之後,我抱著一疊帳本,風似的衝向雲來客棧。
現在,我要想辦法解決一下因為春藥而帶來的生理問題了。要不然,老子的小兄弟就要爆炸了。
可是,當我剛衝到翠香院也就是我所開的夜總會的時候,我再也沒有心情往雲來客棧跑了,一個轉身衝進了夜總會。
我也不知道自己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衝進夜總會之後,我便抱著一個女人衝到了樓上的一間房裡面。開始這個女人掙扎著,可是旋即便不掙扎了。
我在這個女人身上發洩著自己最原始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的腦袋清醒了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滿地都是衣服的碎片,很可能是我身邊個躺著的這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身上的衣服碎片。
女人的肌膚白膩滑潤,摸起來觸感很好,不過,身上點點的青污,表明,她在我的瘋狂進攻之下,一定承受著很大的痛苦。
揉了揉還有點沉沉的腦袋,已經是掌燈時分了,雲來客棧的那一票人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等我呢!
我輕輕地動了動身子,打算找件衣服穿上,可是卻發現,我自己的衣服也被自己撕碎了,根本沒有辦法穿了。
我的動作將身邊昏睡的女人給弄醒了過來,女人翻過身子,雙眸羞澀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以嘶啞的聲音叫道:「小紅,去給大官人準備一套衣服。」
「陸清,怎麼是你?」我沒有想到,與我春風一度的女人,竟然是我派到河間府買女孩的陸清。她什麼時候回來的?
「大官人,是不是嫌奴家侍候的不夠好?」陸清見我一臉的不相信,神色之間掠過一道感傷,低聲道:「奴家殘花敗柳之身,大官人嫌棄奴家,也是正常。」
「傻瓜,你說什麼呢?我只是有些奇怪,我不是讓你去河間府了嗎?怎麼就回來了?」我笑了笑,將她拉到懷裡。陸清並不算是一個美女,但是卻別有一番風味。對我還是有著相當吸引力的。
見我對她如此溫柔,陸清神色中的感傷被一種淡淡的幸福光芒所代替,小腦袋靠在我的胸膛上輕聲說道:「奴家去了河間,買了三十幾個女孩兒,還有十多個小廝,心裡想著,大官人的夜總會開業,總需要人打理,而奴家的那些姐妹都不怎麼會打理。
至於大官人你,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不屑打理這些事了,所以,奴家便讓人日夜兼程趕了回來。可是,回來之後,青州城好像發生了什麼大的變故,奴家也找不到大官人你的蹤跡。
這便一邊打理著夜總會,一邊派人打聽大官人你的消息。
直到前些日聽說皇上下旨將青州地面上的龍頭的一些產業交給大官人你,奴家才知道大官人你的去向。本來,奴家想去找大官人你的,可是因為這些龍頭的產業都被查封,咱們夜總會的生意非常好,奴家也抽不開身來。
今天晚上,奴家一直心神不寧的,剛走下樓來,便被一個衝進來的男人抱住,奴家開始掙扎,並打算叫人來拉開,可是卻發現,這個男人是大官人你,而大官人你很明顯是吃了春藥一類的東西,這便讓人退開,任大官人你施為了。」說到這裡,陸清一臉的潮紅,神色之中的嬌柔與媚態,讓人忍不住想要咬她一口。「大官人你從中午時分一直幹到快掌燈才盡了興。期間,奴家都不知道昏死了多少次了。數次奴家都以為要死大大官人你身下呢!」
「呵呵,我誤食了春藥,可害苦了寶貝兒你了。」我輕撫著她身上的青污,憐惜地說道:「這是我弄的吧?現在還痛不痛?」
在我輕撫著那些傷處的時候,陸清的皺頭輕皺了皺,美眸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大官人好狠的心呢!奴家當時都痛死了。有一次大官人還誤入奴家的後庭,痛的奴家昏死了過去。」
「啊!」聽陸清這麼一說,我馬上來了感覺,魔爪伸到她的**處輕撫著,「這裡我也來過了?」
「是呢!大官人也不憐惜人家,人家那裡可是**地哦!痛也痛死了。」陸清嗔了我一眼,然後拉著我的手伸到她的痛處嬌媚地道:「大官人幫人家揉揉好不好?」
「嗯嗯,好好,我這便幫我的寶貝兒揉揉。」我嘿嘿淫蕩地笑著,一邊吃著她的豆腐,一邊與她聊些夜總會的管理問題。
片刻之後,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少女捧著一套白色的衣服走了進來。而且隨著那套衣服,還有一疊帳本,想來是我抱住陸清的時候,丟掉的東西。
在侍候我穿好衣服之後,我匆匆的洗了把臉,對依然躺在床上的陸清道:「寶貝兒,我還有事要做,今天晚上等著我,我再幫你揉痛處!」說完之後,我哈哈大笑著離開了。
只聽到後面陸清一聲**,「大官人便是會欺負奴家。」
唉!難怪男人都想自己的老婆在床上是一個蕩婦,的確,在床上的蕩婦非常能夠給人一種享受的感覺。只是不知道,龍雲兒那一票人是不是還在等我。
唉,這個春藥實在是害人不淺。以後說什麼也不能托大了,就算自己百毒不侵,也不能沒有任何的戒備。
來到雲來客棧,本來,我以為龍雲兒這一票人都走了,沒有想到,這些人還在那裡坐著,龍雲兒並沒有在大廳裡面,桌上的菜還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裡,龍霸天,王三喜,刀狂,孫天南,屠一虎五人靜靜地坐在那裡,龍霸天不時的向門外看上一眼。
見到我出現,五人連忙站了起來,齊齊對我一禮說道:「多謝西門老弟救命之恩。」
「五位太客氣了,在下因為中途出了點事,讓五位等了在下那麼久,實在是對不起各位,來來來,咱們坐下聊,坐下聊。」我與五人一起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龍雲兒從後面跑了出來,一見到我,臉色一紅,輕聲說道:「公子,父親,我去將菜再熱上一熱。」
說著,龍雲兒與一個小廝將菜都撤了下去。
「實在是對不起各位,在下在知府大人府上喝的有些高,中途經過在下開的夜總會,又與一個女人胡搞了一些時候,在這裡,在下向幾個哥哥賠不是了。」說著,我向五人一揖。
五人連忙還禮說不敢。在寒暄了一陣之後,最後決定,他們不再向我稱謝,而我也不再提遲到半天的事了。
待龍雲兒將飯菜重新端上來之後,我們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今後的去向。
「龍大哥,想來雲兒已經告訴你我與雲兒私定終身的事了,在下在這裡,正式向你提親了。」
龍霸天哈哈一笑,歎了口氣說道:「西門老弟,你能看得上雲兒,也是雲兒的福分。如果說,我出事,能夠讓雲兒她們娘兒倆早一些認了我,就算沒事,我也會找些事出來的。」
沒有想到,經過這事,龍霸天竟然與龍雲兒的母親和好了。這道是意外的驚喜了。
「龍兄愛紅顏不愛江山,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來,兄弟敬你一杯。」屠一虎是龍雲兒外公的徒弟,他師傅的女兒與龍霸天合好,他自然高興了。
眾人一一敬過龍霸天之後,然後又一一恭喜我娶了龍雲兒,這麼一圈子敬酒之後,我發現,我的頭又有些暈了。
不行,雖然我的酒量也不小,但是,也經不起這樣折騰,所以,我要先說正事,先將酒放一放。免得沒有說正事,就暈了。
這次之所以讓他們在雲來客棧裡見我,主要是因為雲來客棧是我的產業,方便保密。像悅來樓,雖然也是孫天南的產業,但是,我卻擔心,既然『武林盟』的人早就想動他們,那麼,很有可能在他們的那些產業裡面安插人手,為了避免我與他們的談話內容傳到外面去,所以,我才讓龍雲兒帶他們到雲來客棧。更何況現在悅來樓被官府查封,就算因為我的原因而停封,那匆忙之間,也不一定能弄到什麼好東西。
「各位,現在應該稱各位為叔叔了,想來各位叔叔都知道現在皇上下旨的事了,現在,各位叔叔的產業,都交到了我的手上,不知道各位叔叔有什麼打算?」
龍霸天聽我這麼說,放下酒杯說道:「西門公子,別說是我們的產業了,就連我們的人,都被皇帝下旨給了你了,我們可以說是你的手下,你有什麼打算便說出來吧。」
「嗯,好吧,我是這樣打算的,我打算讓各位叔叔的所有檯面與台下的勢力整合到一起,由五位叔叔統一管理。不知道五位叔叔意下如何?」
五人對視一眼,孫天南這時插口道:「西門老弟,容我再叫你一聲老弟吧,我的那些弟兄都是經過我專門訓練的,並不是一般的江湖把式,很難與其他各位龍頭的勢力合而為一啊!」
我知道,孫天南叫我西門老弟,那是說,他對合併勢力有些想法,想要他以長輩自居,那麼,就要談好這事。
「是啊,孫兄說的是,就像我們專門靠走私私鹽為生,自己的道道都清楚,可是一旦有別的兄弟加入,萬一道道不清楚,咱們可就得不償失了。」屠一虎點了點頭說道。
屠一虎的話剛落,刀狂接口說道:「孫兄與屠兄說的是,咱們兄弟檯面上的生意,說整合在一起,只要公子一句話,很容易。但是檯面下的生意,冒冒然的讓其他的弟兄插手,比方說,兄弟我訓練了一批死士,專門用來接人頭生意的。要是讓其他各位兄弟的人手插進來,一來保密不好做,二來,他們也不一定會做這人頭生意啊!這樣一來,豈不是很費力?」
「三位兄弟說的是,就拿我王三喜來說吧,手底下有幾百號人,都與各道的山大王有些關係,他們搶來的東西,一般都經過咱們兄弟的手外銷,這種關係,都是熟人熟趟的,一旦有生人加入,那些人說不定就不與咱們做生意了。要整合在一起,很麻煩啊!」
聽四人這麼一說,我也點了點頭,這四人說的也對,檯面上的買賣,自然好整合,但是檯面下的買賣卻不好整合了。畢竟既然是黑幫,自然大頭利潤都在檯面下了。不整合檯面下的勢力,我整合這些人的勢力為自己所用的目的,就無法達到。
這時,龍霸天輕咳了一聲說道:「西門老弟,老哥我再稱你為一聲老弟,其實,我們幾人早在幾個月前就聽到風聲,說是『武林盟』的人要對付我們兄弟,那個時候,我們兄弟也合計過,是不是聯合在一塊,以對抗『武林盟』。但是,當時就因為這些勢力無法融合在一起,而作罷。
現在你要整合在一起,只怕不好整啊!萬一一個不好,引起弟兄們的不滿,或者是讓咱們的生意無法正常經營,那又有何用處?」
既然這些人都稱我為老弟,我也不能再說自稱後輩了,想了想,我說道:「各位弟兄,容我在今天這事上,再稱各位為弟兄,我並不是說要各位弟兄將所有的弟兄都集合在一起,打亂了用。」
「哦,那你的意思是?」龍霸天連忙問。
「我的意思是,孫兄弟,我聽說你以前從過軍,訓練的弟兄在行軍佈陣方面很有一套,這些弟兄都是以整體為攻擊力,因為訓練的時間久了,所以配合默契。冷不丁的加人進來,非但不能加強攻擊力,反而有可能減弱攻擊力。
所以,我的意思是,孫兄弟,你將這些弟兄們全都分散開來,吸引一些人進來,讓你的那些弟兄訓練這些人。雖然短時間內不可能形成戰鬥力,但是,經過一年之後,我想,應該初步形成戰鬥力了。不知道孫兄弟以為如何?」
孫天南聽我這麼說,想了想道:「西門老弟,不瞞你說,這那幾百個弟兄,可是花費了大量的金錢才打造出來的,而且,一般的幫派爭鬥,這幾百個人就足夠了,為什麼老弟你還要花大錢打造一支無用武之處的力量呢?
實話對你說吧西門老弟,我少時從軍,只喜歡行軍打仗,所以訓練弟兄們,也是按軍營裡的那一套訓練的,能夠擴充人員,兄弟我自然是高興了,可是訓練了這些人,卻沒有用處,不是白白的浪費兄弟你的錢嗎?」
「孫大哥,現在遼與西夏屢犯咱們大宋邊陲,你也知道,咱們大宋的軍隊實在不敢指望,我聽說,遼國將在一兩年內對咱們大宋動武,萬一大宋軍隊兵敗,那兄弟我創下的家業豈不是全沒了?所以,兄弟我才有意經組建一支超過五千人的人馬,也好到時萬一大宋兵敗,兄弟我也有一拼之力。一來可以讓數十萬百姓免於戰火,二來也可以保護兄弟我的這些家業。等待大宋軍隊的反攻。
沒辦法,兄弟我的家業都在河北,那裡除了幾萬地方軍隊之外,根本沒有大宋軍隊的主力,想要靠大宋的兵力保護兄弟的那些家業,真的不太靠譜啊!
兄弟我也想著將這些家業南移,可是清河縣,沙河縣又出了難民這事,我又怎麼能忍心放手不管啊!
後來聽劉三說,孫兄弟你善於練兵,便有想過請孫兄弟你來幫我訓練一批人。可是,到達青州之後,發生了太多的事,以致到今天才提出來。唉!不知道孫兄弟對我這個提議怎麼看?」
「西門老弟一心為民,實在是令我等佩服,既然老弟你這麼說了,那好,我便讓弟兄們幫忙訓練,只要西門老弟你有這麼多人,我保證一年後,我可以給兄弟你拿出一支五千人的鐵血雄師。」孫天南聽我這麼說,拍著胸脯保證道。
「嗯,好,那一切都拜託孫大哥了,孫大哥在錢財上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向我提。」
而後,我又接著說道:「屠大哥,對於你的走私私鹽的生意,我是這麼看的,你現在只做青州這一片的生意,我是想是不是將這生意擴大到整個京東東路。如果這樣的話,咱們需要對付的人以及地方的幫派勢力就多了。
像刀大哥你的人,那些人頭生意畢竟不是經常有的,還有王大哥你的人,雖然經常與各地的山大王做生意,但是,也難保有人看著不眼紅。
所以我的意見是,屠大哥,刀大哥,王大哥你們三人的好手,都集中在一起,組成一個可以統一指揮的力量。
那些私鹽生意,人頭生意,還有買贓賣贓生意,統一起來做。道上的安全,全由先前集中在一起的力量負責。
這樣一來,生意上熟趟的弟兄繼續跑,而道上的安全,全由這統一起來的兄弟們負責。這樣,即可以不會因為生手加入,而影響生意,又可以加強咱們兄弟的保護力量,使得咱們道上的安全性又大大增加了。
這樣做起生意來,豈不是更好嗎?三位大哥,你們的意思呢?」
三人聽到我這個分工協作的提議,想了想,然後刀狂說道:「西門老弟,咱們兄弟都是吃刀口飯的,對經營一道,確是不行,你的這個方法很不錯,如果我們早想到你這個方法,我們前段時間的生意也不會被武林盟的人劫去那麼許多。」
「是啊」王三喜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早想到這些,咱們也不會那麼窩囊,被一個外來的幫派壓的咱們不停的收縮生意。」
「好,我屠一虎同意西門老弟的辦法。」屠一虎也表示同意。
見四人都搞定了,我看向龍霸天,龍霸天見我看向他,朝我點了點頭,笑了笑道:「即然四位兄弟都同意了西門老弟的提議,那麼我的那點家底也拿出來好了。合適的全交給屠,王,刀三位兄弟指揮。另外一些人,就交給孫兄弟指揮。
唉,我也老了,此生最大的心願就是雲兒的娘能認我,現在我已經得到了,這些事,都交給你們處理好了。」
「龍兄,你萬不能抽手不管啊!」見龍霸天如此,我笑了笑,這也許是龍霸天給我的見面禮吧,又或者說是給龍雲兒的嫁妝。他這麼一放手,其他人也不會把著自己的力量不放手了。
「我看這樣,這些新組建的力量,由五位兄弟統一指揮,有了什麼矛盾或者別的什麼,由五位兄弟一起商量處理。
不過,賺到的錢,小弟不才,就要統一支配了,當然了,小弟也不會虧待各位大哥以及弟兄們的。」
聽我這麼說,其他四人也覺得龍霸天就這麼一放手,他們不放手也不太好,見我要留龍霸天,他們也就勢留龍霸天了。
「西門老弟說的沒錯,這還不是咱們應該放手的時候,龍兄,咱們就按西門老弟的說法,這樣做吧」孫天南這時站起來說道。其他人也連忙咐和。
龍霸天見此,點了點頭,對我說道:「那我就再與弟兄們一起闖上幾年啦,只要弟兄們不嫌我老,我也就厚著臉皮沾點弟兄們的光了。
如果有一天,咱們這幫人,能夠成為江湖上響噹噹的一號人,那也算是咱們沒有白混這一次江湖了。來,兄弟們,咱們為了以後,乾了這一杯。」
說著,龍霸天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是夜,我們大醉睡去。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時分了。聽龍雲兒說,龍霸天他們這些人,已經出去聯繫他們的心腹了,準備按照昨夜說好的計劃進行。
當龍雲兒問我有什麼計劃的時候,我含糊地應了一下,穿好衣服,我讓人去通知公孫古,讓他派一個人去叫歐陽若夢到這裡來之後,我走出了雲來客棧。
現在,青州的局勢基本上都安定了下來,我也是時候準備一下,去見見李清照了。爭取年前,將李清照給娶到手。
龍雲兒低頭頭,跟在我的身後,本來,我是讓她在客棧裡面休息的,她昨天忙了一天,又要照顧因為喝的太多,而吐的到處都是的我,所以一夜都沒怎麼休息。可是,她怎麼也不同意,就是要跟著我。
青州經過此亂,街道上有些冷清,沒有我初來青州時人群如潮的景像了。
「雲兒,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這小丫頭一直跟著我,叫她回去,她也不回去,一定有是什麼心事。
「公子,父親大人說,想讓你去見下我的母親與姥姥。」龍雲兒說出這句話之後,一臉期待地看著我。
很明顯,她是想確認我與她的婚事。畢竟,單是她父親的話,並不能全算數。因為,她家裡,她的母親與她的姥姥,才是最終拿主意的人。
「嗯是應該去見見。」我朝她笑了笑,拉住她的滿是裂痕的小手說道:「咱們是不是要買些禮物去?」
龍雲兒聽我這麼說,搖了搖頭說道:「不要了,父親將母親與姥姥接到了他的朋友的一處別院裡住了,那裡,什麼都有。父親說,只是母親與姥姥想見一下雲兒的……雲兒的夫婿。」說到後來,龍雲兒低下小腦袋,再也不敢看我。
我笑了笑,知道這丫頭害羞,也不想多調笑她,換了一個話題:「雲兒,岳父與岳母如何會合好的?」
「嗯,父親出事之後,母親每天以淚洗面,雲兒又去找公子你幫忙,後來公子答應幫雲兒了,雲兒又請人打通了牢頭,得以進去見父親,並將公子你交給雲兒的事給做好了
母親一聽說雲兒能夠進大牢裡,就哭著求姥姥,說是要去見父親最後一面。姥姥拗不過母親,便同意了。
本來,公子你突然不見了,雲兒以為公子你因為無力幫雲兒,所以怕見到雲兒,雲兒曾哭過好久。但是父親卻安慰雲兒說,公子你既然答應了要救他們,就一定會盡力。朝廷這麼久,還不下斬殺的命令,那就是說明公子你的活動有了成果了。
畢竟這是謀反的大罪,不是一會功夫就能夠平息掉的。讓雲兒安心的等。果不其然,朝廷最終下令放了父親他們。
父親出獄之後,就跑到我家門前跪著,求見母親還有姥姥。開始,姥姥不讓母親見父親。可是在父親跪了一天之後,昏死在我家門前,姥姥拗不過母親的與雲兒的淚水,最終點頭同意將父親接進來。
就這樣,父親取得了姥姥的原諒,而後便將姥姥與母親安排到一個朋友的別院裡了。」
「呵呵,岳父大人道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哦對了雲兒,姥姥她老人家,知道不知道我已經有了妻妾了?」這個老太太這麼固執,會不會為難我呢?
聽我這麼說,龍雲兒輕笑一聲道:「公子你多情的大名,早就傳遍了青州了,姥姥與母親想不知道,都不可能了。放心吧,姥姥與母親就是想看看你而已,不會為難你的。」
「你這丫頭,道是知道我心裡想著什麼事!」我輕捏了這聰明的小丫頭的小鼻子一下。
就在這裡,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如果不是因為我莫名其妙的獲得了先天真氣,說真的,我一定會撞到這個身影的身上。
立即停下腳步,一見來人,我本來挺好的心情馬上沉了下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清逸。一想到這女人竟然為了任天龍那小子讓王巧兒向我要契約,我就非常的不爽。
「我要與你談件事。」清逸輕嘟著小嘴,似乎是我欠了她很多錢一樣,說話一付債主的語氣,讓我本來就非常不爽的心情更加的不爽了。
這女人是王巧兒的師傅,說起來,最起碼有四十了,雖然顯得不過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也許是先入為主的討厭,我對她的少女的表情,感覺到一種噁心。
「我還有事,沒有空。」我生硬的回答,拉著龍雲兒,打算從一旁繞過她。
「我就要與你談。」清逸伸出雙臂攔住了我的去路,貝齒緊咬著下唇,那雙美眸輕眨了眨,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滾落了下來。在她那彈指可破的嬌嫩肌膚上,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軌跡。
ps:今天的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