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劉老先生,你在這裡待了幾十年,到底都弄出些什麼來了?」我在這個山洞裡轉了一圈之後,走到一頭白髮雙眼放射著嫖客見到妓女一般色迷迷光芒的劉青山面前。
你還別說,這個劉青山的山洞道是挺大,一共有十間大洞,還有幾間小洞,裡面都裝著各式各樣的奇怪東西。我也看不懂。
「我弄出的東西可多了,像是飛行鳥,不過,因為技術問題,他還不能上天。像是火箭車,同樣,因為技術問題而不能上天。
現在,我已經放棄了對火藥推進的研究,而改為對水氣的研究,我認為,如果能夠很好的利用水氣,就可以獲得我所要的動力。」一談起這些來,劉老頭的目光馬上變的光亮起來。
一臉的堅毅與狂熱,讓人肅然起敬。
這才是一個科學家應該具有的神色,剛一開始我看到這傢伙的眼神,直接懷疑這老傢伙是不是真的科學家。別再是練丹給練瘋了。
現在看來,這傢伙說不定,還真有點能力。
「水氣?是什麼東西?」我有些奇怪地問。
「哦,就是這種。」劉老頭指著水壺上嘶嘶冒著蒸氣說道:「有一次,我發現這種水氣竟然可以將壺塞給頂開了,我想,如果能夠很好的利用這種水氣,就有可能得到我所需要的動力。
所以,我對水氣如何產生,如何頂開壺蓋進行了深入的查探,最後得出答案,這種水氣要先經過一定程度的壓力,才能夠產生強大的動力。
為此,我建造了一個水壺模樣的東西,在下面燒火,可是,產生的衝力太小。我想應該是我的機器有問題。所以,我開始對這種機器進行了研究。
可是三年之後,我一直無法取得突破,便決定用火藥在這個水壺裡點燃,然而沒有想到,竟然發生了大爆炸,差一點將我這裡面的寶貝全炸沒了。
當然了,我與我兒子的命也差一點沒了。」
聽劉老頭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一個科學家,一旦進入狂熱狀態,不只是別人,連自己都忘記了。
從現在劉老頭所說的事情上看,這個劉老頭這幾十年在這裡並沒有弄出什麼樣的東西。這一點讓我有些失望。
「劉老,你別說這些年,你就搞出了這個爆炸?你要造出東西來才行,沒有東西,我怎麼知道你的研究是有用的呢?」
「你小子懂什麼?你要知道,我這幾十年,雖然沒有造出什麼像樣的東西來,但是,卻讓我知道了這個世界的一些東西。
比如說,我收集了用硫磺燒過之後的煙,然後放入一小點的水裡面,就可以得到一種以前從沒有見過的東西。
將鐵片放進去,鐵片都有可能化掉。
開始,我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因為,我以後再這樣做,就得不到能夠融化鐵的東西了。」
聽他這麼說,這劉老頭很可能得到了硫酸,只不過,這劉老頭因為燃燒的硫磺生成的二氧化硫極難生成三氧化硫,所以,他只是偶然得到這種東西。
「那這種東西在哪裡?」雖然我並不報什麼希望,但是還是問道。
「沒了,本來,我是想研究火藥的,無意間弄到這種東西,所以我也沒有在意。怎麼?這種東西很有用嗎?」
「有用沒有用,你不知道嗎?沒有用的話,你為什麼還將這事說出來。難道是為了引起我的興趣?」
我對這個劉老頭實在是非常的無奈。
「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個世界,我們不知道的東西還有很多。如果你給我錢的話,我可以將所有不知道的東西,都找出來。那麼這個世界就再也不會有不知道的東西啦。
你知道嗎?每當我想到這個世界上的東西都被我找到了,我就忘記了我的飛行鳥了。怎麼樣?將錢給我吧!我現在極需要買一些東西。」
我靠,沒有想到,竟然被這劉老頭給忽悠了。原來這老頭,什麼都沒有弄出來。而只是想讓我給他錢,讓他去探索這個世界。
其實,他這種探索**是應該鼓勵的,畢竟就是有這種**,才會有科學技術的進步的,然而,現在他的探索**對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因為,我知道的東西太多太多,恐怕,窮這個老頭一生所探索的東西,也沒有我知道的多。
所以,我對探索發現並不在意,我所在意的是,實實在在的物品,只有實實在在的物品,才是我最需要的。
比如說,我知道空氣的組成,如果讓這老頭研究後告訴我空氣的組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就好像他說的硫酸,他的發現對我一點意義沒有,我只是需要硫酸。
所以,我應該給這個老頭好好的上一課,我要讓他知道,我所需要的是什麼樣的東西,而不是要他去探索未知的秘密。
當然了,他的這種探索的**,我還是要給予肯定的。
「劉老先生,我知道的東西比你要多的多,所以,我並不需要你告訴我你發現了什麼,我只想要你告訴我,你製造了什麼。
這樣說,你可能不太明白,這樣吧,我告訴你一點,那就是,你說的那個可以融化鐵的東西叫硫酸,是燃燒硫磺之後生成的二氧化硫,也就是你所說的煙,融於水之後所生成的東西。
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能夠使得二氧化硫氧化成為三氧化硫,但是,我可以說,你只是偶然性的得到了這種東西。
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種製造這種東西的方法。這種方法叫做接觸法制硫酸。
將硫黃或經過粉碎的黃鐵礦,放在專門設計的燃燒爐裡面,然後利用空氣使其燃燒,就可以得到你所說的,用硫磺燃燒過後的煙了。
然後就是處理從燃燒爐中出來的『煙』。用燃燒黃鐵礦制得的『煙』除了我們所需要的東西之外,還含有一些雜質。
雜質和礦塵都會使催化劑中毒,水蒸氣對設備和生產也有不良影響。所以,我們在進行下一步氧化反應以前,必須對這些『煙』進行淨化和乾燥處理。
當然了,你直接用燃燒硫黃制得到的煙,雜質較少,不需要經過淨化和乾燥處理。
經過處理後的『煙』再進入一個裝有五氧化二釩的爐子裡,空氣與這些煙在這種催化劑的幫助下,最後生成了三氧化硫。
然後這種煙再導入到水裡面,便可以得到硫酸了。
怎麼樣?傻了吧?你這種小孩子都知道的東西,還敢拿到我面前顯擺,唉!你還口口聲聲的說自己研究的幾十年。
你研究幾十年偶然間得到的東西,在我眼裡面,卻是可以大規模生產出來的東西。
你的發現沒有任何的作用,有作用的是我的生產方法。以及對這種東西的利用。你明白了嗎?
所以,你要得到我的錢財的支持也很容易,你需要朝具體的方向研究,而不是胡亂的去探索這個世界。
比如說,你的利用水氣做動力的東西,就很好,好好的研究下去,你想想,如果有一天,咱們人不能牛馬而是用這種用水氣做動力,那麼全大宋可以節省多少的牛馬?
這才是聖人應該做的事,而你,只是一個孩子,一個想瞭解這個世界的孩子。
至於你想做這個孩子還是想做聖人,就看你自己的了。
現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劉老先生?
我可以給你錢,讓你研究飛鳥,研究水氣機,但是不會給你錢,讓你去發現這個世界。」
我的話讓這個滿腦子科學思想的老頭一楞一楞的,看我的眼神已經夾雜了很大程度上的崇拜了。
「西門公子,收我做徒弟吧,你說的話,有很多東西,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我真的是孤陋寡聞了,看來,在山中呆了幾十年,外面世界變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了。
西門公子,你說,飛行鳥與水氣動力機,能夠實現嗎?」
「當然能了,雖然要解決很多的技術問題,但是,這絕對是可以實現的東西,只要你堅持下去,並將你的技術傳給其他的人,就算你不能成功,其他人也可以沿著你的路走下去。
等有一天,這種東西出現了,那麼整個大宋的人都會記住,是劉青山最先開始這種研究的,是他改變了整個世界。
這是可以堪比孔聖人的豐功偉績。難道,你不想做一個『聖人』嗎?」
一聽我將他與孔聖人比較,劉老頭狂熱的表情顯露出一種孩子式的靦腆。
「老夫怎敢與孔聖人相提並論,然則,如果能夠做出此種東西,老夫即便是死,也死而無憾了。西門公子,你現在便說,我應該做些什麼?」
劉老頭顯得非常的急切,我想他一定是認為,我知道如何生產這種飛行鳥。
「呃!劉老先生,在下並不知道如何製造這種飛行鳥,不過,在下卻可以為劉老你指引一個方向。沿著這個方向走,一定不會有錯。」我不想打擊這個老頭的積極性,可是,我並不知道如何在現有的技術條件下製造飛行鳥。所以,只有給這個老頭指明一個大致的方向,使她不致走彎路。
「那就請公子詳細告知老夫,老夫應該做些什麼?」劉老頭聽到我說自己不知道如何製造飛行鳥,臉色中非但沒有一絲的失望,而且似乎又多了一種令我欣賞的狂熱了。
「嗯,你應該先解決動力問題,而這個動力問題,就是你現在所考慮的,利用水氣提供蒸氣動力。至於說具體如何做,我建議你前往清河縣,那裡,有一位與你一樣,對這個問題感興趣的老先生,他名叫歐陽冶。
你們可以在一起探討這個問題。」
「真的嗎?那好,我需要時間將我的東西整理好,一旦整理好了,我便前往清河縣。西門公子,我們村裡有一個叫王大錘的鐵匠,他對鑄造以及鐵器非常的清楚,我想讓他與我一起前往清河縣,你看行不行?」
「行,自然行。」我呵呵笑著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雷公似的聲音在洞外叫了起來。
「劉老頭,你讓我給你造的齒輪,我給你造出來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劉老頭哈哈一笑對我說道:「說曹操,曹操到。這個王大錘正在為我鑄造一種可以用來作轉動裝置的齒輪。咱們一起去看看去。」
走出山洞,我看到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壯漢,一臉的銅紅色皮膚,是長期接觸高溫烤出來的。濃眉大眼,看上去很有力感。尤其是那雙胳膊,提著兩輪齒輪,看齒輪的樣子,一輪最起碼有一百斤以上。
也由此可以看出,這個王大錘的臂力的確是驚人。
劉老頭向王大錘匆匆介紹了一下我之後,便提出讓王大錘與他一同前往清河縣,而且還說,我會給他開出很優厚的工錢。
這王大錘一聽說我可以給他開出優厚的工錢,馬上來了精神。「西門公子,你一個月能開我多少銅錢?」
「嗯,你想要多少銅錢?」我呵呵笑著說道。
「五貫錢,不知道行或不行?」王大錘有些忐忑不安地問道。
畢竟,一個月五貫錢,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高工資了。他提出這麼高的工資,一般人都不會請他的。
「當然可以,但是我想知道,你的鑄造水平到底如何?如果你有很高的水平的話,我甚至於可以給你開出六貫銅錢的工錢。」
「西門公子,我家世代靠打鐵為生,對鐵器知之甚深,無論是鑄造兵器還是鑄造農具或者別的什麼鐵器,如果我們王家不能做出來,那這個世上,將沒有人能做出來。
就連咱們大宋的兵部都造不出來。」
「哦?真的?那我想問一下,咱們這個生鐵鑄造,一般是怎麼操作的。」聽王大錘如此自誇,我笑了笑問。其實,我只是想看他對鑄造瞭解多少,剛剛這傢伙給劉老頭鑄了個齒輪,如果說這種齒輪只是用普通鐵鑄造的話,一定不會有很好的穩定性。
因此,我想知道,他是如何鑄造所需要的鐵器的。
「這要看鑄什麼東西了,鐘鼎一種鑄法,錢幣一種鑄法,鍋釜一種鑄法,拿劉老頭要我鑄的齒輪來講,我沒有選擇鐘鼎和鍋釜的鑄法,而是試著用錢幣的鑄法。
鑄錢的關鍵在於製造模範,等木模做好了,就打砂型,先要配置型砂,一般如果有陶土的話,就用陶土。
然後再篩一些沙子,把這些在一個木匣子裡面用桐油和切碎的稻殼粺草攪拌起來,再攙些煤粉,然後把木模安放進去,壓實,取出木模,砂型就做好了。
這個配製型砂是很講究的,配置的時候要一搗能實,一刮能平,將來鑄造之後還要一拍會散。而且砂型自身還要剛強,不能讓鐵水一沖就垮了,內部還要留孔隙,能排氣,砂型外還要留澆鑄口,出鐵口,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到,所以,之前,我對劉老頭說過,鑄齒輪很麻煩。」
聽王大錘這麼一說,我感覺到有些驚訝,這傢伙所知道的知識,似乎與我那個時代差不了多少了。
不過想想,這個時代,連原始車床都有可能出現,就不用說這種精密的鑄造技術了。
其實,作為世界重要文明發源地之一,在技術上,中國古人確實有獨到之處,尤其是鋼鐵冶金技術。
中國人沒有像樣的富鐵礦,中國古人為了能夠用鐵,在青銅鑄造技術的基礎上,利用自己精純的鑄造和熱處理技術,通過長期的探索和實踐,硬是發展出自己獨特而有效的鋼鐵冶煉技術,
其中包括煤燃料煉鐵;雙動活塞水力鼓風;液態生鐵高爐冶煉;翻砂鑄造;可鍛鑄鐵熱處理;以及著名的生熟鐵混煉成鋼的灌鋼法,通過這些技術終於解決了劣質貧鐵礦所帶來的諸多困難。
雖然不懂這些鑄造鐵器的東西,但是,我卻明白,一個砂型氣孔砂眼越是少,則越好。所以,我插口說道:「澆注鐵水之前,是否要對砂型進行乾燥,這樣也許可以減少氣孔砂眼的產生。」聽我這麼說,王大錘一臉的奇怪:「這個倒沒試過,西門公子知道怎麼做?咱們道是可以試試。砂型氣孔與砂眼越少對我們要澆鑄的東西越是好。」
他一問我如何做,我就傻眼了,雖然我知道,這些淺顯的道理,但是,卻並不知道如何去做到這些,本想說自己不知道的,但是,想想,自己既然說出來了,如果再說不知道,一定會被這個王大錘輕視,所以,我按照王大錘所說的方法,想了想,說道:「可以在粘合型砂之前,先烤一下砂子和泥,減少其中的水汽,同時稻草也要烘乾一下。」
「嗯,這道是可行。西門公子難道鑄過鐵?」王大錘一臉的奇怪:「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這些的。」
我笑了笑,然後問道:「王師傅,你這齒輪是用什麼鐵鑄的?」
「普通的鐵,怎麼?這有什麼問題?」
鬱悶,普通鐵如何能夠用在齒輪上面,齒輪是用來轉動的,普通鐵,尤其是生鐵,鑄造出來的是白口,質硬而脆,這樣的齒輪在運轉的過程中,非常容易損壞。
「王師傅,如果是普通的鐵,例如說生鐵的話,那樣齒輪在轉動時,豈不是很容易壞掉?畢竟生鐵硬而脆,不適合做齒輪用的。」
「哦,原來西門公子說的是這事啊!呵呵,我早就想到了,當初劉老頭說過,要讓這些東西在一起轉動的,所以,我便沒有用生鐵鑄造,而是用的黑口鐵。
不過,黑口鐵就是費工,先把鑄造好的工件用耐火泥封住,然後放到爐子裡面燜四個時辰就行了,這期間火不能停,而且不能變,要不停地看,掌握好火候。
不過,這是技術活,一般鐵匠做不來,或者說,既然能做來,也做不好。」
王鐵錘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其實說來,我對黑口鐵並不懂,我對他的瞭解只限於,我知道,我那個時空的炮彈的外皮,就是用這種鐵。
以後,我要鑄造大炮,這種鐵必然不可缺少,所以我連忙說道:「王師傅,你的這種鑄造方法,能不能教給其他的鐵匠?」
本來,我以為,他一定會很慷慨地答應的,沒有想到,王大錘一聽說我要讓他將技術傳給別人,馬上臉色一變,大腦袋搖的像波浪鼓一樣,「不行,不行,這是家傳的手藝,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傳給外人,不行,此事萬萬不行。
自祖上傳下這個手藝,都是傳男不傳女,傳長不傳幼的,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傳給別人呢?不行不行,此事萬萬不行。」
「難道我給你錢還不行嗎?」難怪中國古代的很多技術都失傳了,想來,這個該死的規矩起的作用最大。唉!
「給錢也不行,這手藝是祖上傳下來的,俺就靠這手藝過活呢,一旦傳了別人,那不是有人與俺搶生意?不行,此事萬萬不行。」王大錘堅持他的原則,就是不作一點的讓步。
「王師傅,你可以將這手藝帶到棺材裡嗎?」
「怎麼會帶到棺材裡?我的大兒子就學會我這手藝了。這樣,我們王家便可以一輩輩的傳下去,誰也別想與我們王家搶生意。」
「是嗎?如果說,我非要你們將這手藝傳給別人呢?」見這傢伙固執己見,我冷笑了笑,然後說道:「如果說王師傅你還有你兒子的命隨時都有可能丟掉,你還會這麼堅持嗎?」
「我與我兒子活得好好的,又怎麼會丟掉性命?」王大錘一臉的不解。
「呵呵,王師傅,如果我說,你們要是不將這技術傳給別人,我就要殺了你全家老小,你相信還是不相信?」說完之後,我緊盯著王大錘。
「啊!不會的,大官人是天下有名的善人,大官人一定不會殺我們的,大官人只是與小人開玩笑呢!」王大錘看了看我,憨厚地笑了笑說道。
對這個油鹽不進的男人,我還真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想了想,我又道:「王師傅,你的這手藝關係到成千上萬人的命,那些難民就等著你這手藝造出的東西過活呢,而單靠你與你兒子,如何能夠為這成千上萬人造東西?
所以,我才請求你將你的手藝傳給別人,這樣大家一起造,就可以有了在短時間內造出所需要的東西了。
如果王師傅堅持不同意,那在下也別無他法,只能殺了你,再問你兒子了,如果你們都不同意,那麼殺了你們全家,我再自殺,算是以命抵命了。」
說到這裡,我一臉的無奈,「我也不忍心看那些百姓因為王師傅不願意將手藝傳給別人而死亡,所以,我只能如此做了。」
見我如此,王大錘想了想又說道:「大官人為天下百姓之心,令俺佩服,既然大官人話放在這裡了,那俺便答應大官人了。大官人能夠為百姓冒殺頭的風險,那俺還會在乎這手藝嗎?」
見自己裝b又取得了成功,我心裡暗自笑了笑,然後對王大錘深情地說道:「王師傅,我不會讓你白白的拿出手藝來的,這樣吧,我一次性給你們父子兩個每人一千貫銅錢。然後每月每人開給你們六貫銅錢的工錢,你看怎麼樣?」
「那俺就謝大官人了。俺這就回去對俺兒子說去。」說完,王大錘向劉老頭打了個招呼,然後便離開了。
看著王大錘離開的背影,我笑了笑大聲說道:「王師傅,如果你想帶著家人逃走的話,就太小看我的實力了。你最好想清楚。」
遠處的王大錘聽我這麼一說,虎軀顫抖了一下,回頭看了看我,最後認命似地點了點頭,離開了。
在王大錘離開之後,李秀與歐陽若夢從遠處走了過來。看得出,這次她們很輕鬆的完成了任務。
我笑著迎了過去,李秀手中拿著一厚疊紙張撲到我的懷裡哇哇就哭。道是將我給弄的莫名其妙了。
「怎麼了?」我看向一臉笑意的歐陽若夢。
「秀妹妹只是太高興了,今天由她出面,將李王兩家的產業全買了過來,她說,算是給她死去的娘親報了仇了。」
「哦?」我有些奇怪,難道李秀的母親與這兩家有什麼仇恨不成?
「秀妹妹的母親便是被他們害死的。」歐陽若夢走了過去,將李秀從我懷里拉開,笑了笑道:「好了,好了,咱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相公,你對張遠山所說的生意現在應該開始了吧?」
「嗯,是應該開始了。走,咱們去找張遠山,將這事的細節給敲定下來。」我哈哈一笑,將兩女摟在懷裡,每人香了一下。
歐陽若夢道是挺大方的接受我的一吻,甚至美眸輕掃,香舌伸出在櫻唇上一滑而過,一付意猶未盡的樣子,看得我火氣猛升。
而李秀則羞澀地將小腦袋埋在我的懷裡,再也不敢看我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內,我與張遠山沒有半分休息的時間,從選擇工廠的地址,到找人施工,都由我們兩個人負責。
由於我的名聲,以及開出的高額工錢,很快我所需要的泥水匠都到來了。現在,因為我身負絕世逃跑功夫,我也不怕被任天龍那小子對我下殺手。
我的名聲,再一次在青州大地上響起。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我救了多少難民,而是我投入巨額資金去建立一個龐大的手工作坊,而這個手工作坊卻是收女工的。
從衣服的設計,製造,這些全由女人完成。而日常管理,則由我的兩個妻子,李秀與歐陽若夢,還有張遠山的老婆五翠花主持。
也就是說,這是以女人為主體的手工作坊,女人在這裡面,一個普通的刺繡工人,每個月能夠得到三貫銅錢的工錢。
要知道,三貫銅錢,可以夠一個三口之家節省一點,吃兩個月的了。這使得女人再也不會成為男人的附屬,她們將在經濟上獨立起來。
也因此,這個手工作坊,再一次成為青州的熱點,很多大儒說這樣有傷風化,雖然女人與男人是分開工作的,但是男人也在這個手工作坊裡面。
這個手工作坊受到了洪山集周圍的一些鄉紳以及男人的反對,但是,在我一方面使錢,一方面暗中讓人恐嚇他們之後,最終反對的聲音漸漸的消失下去。
三天之後,手工作坊正式開工建設,公開招工開始之後,便有超過三百結過婚還有沒結婚的女人成為名為『秀夢服裝集團』的正式工人。
預計,手工作坊將在四個月後正式開始生產。而這些成為『秀夢服裝集團』的女人,在這四個月中將獲得每人四貫銅錢的工錢。
在這段時間之內,我要讓歐陽若夢以及李秀開發出第一批服裝,這一批服裝主要面對的是女性。包括按我的理念設計的胸罩,三角內褲,以及低胸休閒服飾。
當然了,這些衣服,都在首先用在了歐陽若夢的身上,本來,我是要李秀穿的,可是,無論我用什麼手段,李秀都不願意穿三角內褲,胸罩道是很快便接受了。
其實,這些衣服,我並不是面向普通百姓的,我主要是面對我將要開業的夜總會裡的女人們的。
經過了一個月的在歐陽若夢身上的試驗,『秀夢服裝集團』的第一批衣服確定下來了。
除了以我的理念設計的三件衣服之外,還有李秀為孩子設計的兒童服裝,歐陽若夢設計的藥物保養服。
這個藥物保養服就是將具有養顏功能的揮發性藥物小包封在衣服的領口處,每過一個月,便換一包藥。
其實,衣服的設計,在我眼中道是很普通,但是,這個藥物養顏的噱頭卻引來了我的注意。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道是一個商業的經營天才。
這五件衣服從顏色上的變化,以及刺繡上的變化,再加上四季布料的變化,組合出的百件各種不同的衣服。
這一批衣服只要一經推出,一定能夠引起轟動。而且,我還打算在推出的時候,請青州妓院裡的女人穿上這些衣服,來一個服裝秀。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等待已久的消息終於傳來,那就是,劉三成功的完成了我交給他的任務。
宋徽宗的聖旨下到了我的手上。除了我意料中的,將青州那幾個黑幫的人以及產業完全交到我的手中之外,還封我為清河縣與沙河縣的代理縣官。直到新任縣官到任之時。
前來傳旨的公公被我送了一封一萬貫錢的紅包之後,拍著胸脯說,以後要是去東京開封,有了什麼事,就可以去找他。
見他說的如此托大,我便留意了打聽了一下,原來,這太監就是現在宋徽宗的貼身得寵太監西門克。
一聽說同姓西門,再這麼一仔細打聽,原來按輩份,我應該叫他一聲大哥,這下可好了,我二話沒說,便在私下裡認了這個太監為乾哥哥。
這個西門克道是挺大方的,我認他作乾哥哥,他便將那一封一萬貫銅錢的紅包反給了我,說是要給我一個見面禮。
任我如何推辭,他都不同意再收回。搞得最後,我無法推卻,只好換一個借口,讓他暫時幫我保管,等我去了東京開封,沒錢了,再找他要。
他也知道我是有意要送他這筆錢,見面子已經賺足了,便收了起來。
在西門克這個太監走後,我便打算前往青州,打算去收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了。
一聽說我要走,歐陽若夢與李秀都一臉的不捨,尤其是這個歐陽若夢,每天晚上都死命的纏著我,在我的身上,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這次聽說我要走,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不過,這段時間與歐陽若夢的纏綿,我發現,這個歐陽若夢有一次在與我**的時候,面上起了一層的皮。
本來,我還奇怪,想要揭下來,可是她死都不願意,說是這是一付人皮面具,她不想讓別人看她的真面目。
我說,連我都不行嗎?
她點了點頭說,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一旦我看了她的面容之後,會有很大的麻煩。她不想給我帶來麻煩。
想想,這個女人做什麼事總是有自己的理由,所以,我也沒有強求。
這次回青州城,我身邊除了令狐狂之外,沒有再跟著任何的人。
在歐陽若夢與李秀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我的眼中之後,我方從馬上轉過身來,朝令狐狂道:「師傅,這一個多月你做什麼去了?」
令狐狂沉吟了一聲對我說道:「慶兒,最近丐幫分壇頻頻受到不明人物的攻擊,我懷疑這與任天龍有關,這段時間我去追查這事去了。可是,做事的人很精明,沒有留下一點的蛛絲馬跡,我也沒有什麼證據將此事與任天龍聯繫在一起。
只派了總壇人馬,加強各分壇的實力,所以,才離開這麼一段時間。」
「師傅,徒兒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我想了想,令狐狂這種處處防守的方法,與處處無防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這對丐幫來說,並不好。
「你說。」
「師傅,既然別人有意針對咱們丐幫,如果咱們再這樣分兵把守,這將會給這些人各各擊破的可能性。所以,徒兒認為,應該放棄那些不重要的地方的分壇,將各處的力量,都集中在一些重要的地方。
這樣,即可以保證我們丐幫對那一地方的存在,同時也避免被別人各各擊破。這是徒兒的一些粗陋意見,如有不對之處,還請師傅不要怪徒兒無知。」
聽我這麼說,令狐狂一臉的沉思,片刻之後,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突然哈哈大笑道:「我令狐狂這一輩子英雄,除了沒有一個像樣的徒弟之外,放眼江湖,就算是前任武林盟主任天齊,我都不服。
現在,我終於有了一個像樣的徒弟了,好,很好。你的意見非常的好,我立即命人去進行。」
聽令狐狂這麼說,我也放下心來,現在丐幫與我綁在了一起,我需要丐幫,所以,我不能讓丐幫的力量被削弱。
而那個任天龍,似乎也明白這一點,所以,馬上轉手對付丐幫,想將我的江胡力量扼殺在搖藍裡面。
可惜,他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丐幫的力量了。等我處理好青州的事之後,我就要給這個任天龍一點顏色看看。還有,王玉,王巧兒,清逸,你們三個女人,老子要讓你們知道,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勢的男人。
「慶兒,這些青州突然發生黑幫的動亂,我查出,與任天龍這小子有關,而且,這小子在青州動亂之後,迅速的控制了這些黑幫的產業。
這次皇上將這些產業以及這些黑幫的人都交給了你,你應該好好的用這些人,任天龍這小子不會就這麼放棄的,我怕他會對你進入報復。你要小心一些。這些人能夠很好的保護你,為你做事。」
「師傅,這個任天龍本來就想要我死,我還怕他什麼樣的報復嗎?我會小心的。至於青州黑幫,本來我只是想在這裡做生意,想要打通這些人的關係,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事,如果不是龍雲兒向我求助,我也沒有想過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龍雲兒是誰?她為什麼向你求助?」令狐狂聽我這麼一說,有些奇怪地問道:「慶兒,為師知道你心軟,尤其是遇到女人的時候,這是你最致命的弱點,你可不要盲目的做事,免得被別人利用了。」
「是,師傅,徒兒記下了。至於龍雲兒,她是龍霸天的女兒,就是她告訴我,說有人陷害青州黑幫這些人的。並且說有幾百號人入獄,徒兒氣憤不過,畢竟,那是幾百條人命,這才讓劉三帶著徒兒的信件前往京城申冤。
好在皇帝陛下英明,若不然,又有幾百條人命枉死了。
現在聽師傅說這些事與任天龍有關,那這個任天龍便是壞人了。那徒兒一定會與他鬥到底的。讓他知道,這世界,正義是真實存在的。」我很得意將這些壞水都引到任天龍身上。
我說的慷慨激昂,道是引來令狐狂的含笑肯定。「慶兒有如此雄心,為師甚慰!」
ps:今天的一萬完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