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最終,這個嬌小玲瓏的『洋娃娃』還是沒有逃過我充滿欺騙性的蜜語甜言,倒在了我的懷裡。
「你可不許傷害我的孩子,還有,我要給公公養老送終。這事,你不能管我。其他的,我都聽你的。」雖然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但是,『洋娃娃』還是將這兩件對她來說非常重要的事給提出來。
「當然了,我西門慶雖然壞,但還不至於壞到這種程度。你放心,對你的孩子,我除了正常的教導之外,絕對不會打罵他們。而你的公公,我也會像對待自己的老人一樣對他。這下,你放心了嗎?」我用手捏住李秀的下巴,呵呵笑道:「沒有想到,今天我竟然撿到了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婆。」
李秀俏臉掠過一道紅暈,輕嗯了一聲:「你……張大哥快要來了。」
想想,這個張遠山也應該到了,我不再佔李秀的便宜,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剛一出房來到院子裡,李秀的三個孩子便從外面跑了進來。本來我想,怎麼也要與這三個小傢伙打好下關係,然而當我走向他們的時候,三個孩子跑過來圍著我叫爸爸,搞的我異常的狼狽。
「爸爸,令狐爺爺說,你會給我們買好多好吃的,買好多好衣服是嗎?」最大的那個孩子用那凍裂的了的手扯著我的衣服,抬著那天真的大眼睛問。
「嗯,嗯,爸爸會這樣的。」其實,老子對做『爸爸』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做好一個『爸爸』,只有先應著,等以後慢慢的摸索了。
「對了,你們叫什麼名字?等下爸爸帶你們出去玩。」
「我叫劉恆,這是我二弟劉成,這是我三弟劉康。爸爸,你不會像舅舅那樣欺負媽媽的對嗎?」劉恆介紹完之後又問。
「哦?為什麼這麼問?」我有些奇怪,這麼一個小孩子就已經懂的維護自己的母親了。道是孝心可嘉。
「我們兄弟三人商量好了,如果你像舅舅那樣欺負媽媽,我們就像上次對付舅舅一樣對付你。」劉康這時插口說道。
「啊?你們將你們的舅舅怎麼了?」這三個小子,道是天真的有趣。這使我非常想知道,他們如何對付那個委瑣的男人的。
「我們趁他上茅房的時候,將他推到糞坑裡了。不過,被媽媽知道了,將我們大罵了一頓。」老二劉成說到這裡,突然笑道:「本來我說再給他扔幾塊石頭的,但是哥哥不讓,如果你欺負媽媽,我們約定好了,要扔給你幾塊大石頭。」
「你小子夠狠,不過只扔石頭還不夠,最好是連茅房都弄倒,然後再用土埋起來,讓他永遠都出不來,這樣才好。要不然,他出來以後變本加厲的欺負你媽媽,你們怎麼辦?」劉成這個小傢伙如果好好的教育,說不定能夠做出些成就來。「你們要記住,對待壞人,就要斬草除根,永除後患。要不然,你們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弄的永無翻身之日。」
「爸爸,媽媽說過,人不可以做壞事的。」老大劉恆這時插口說道:「做壞事的話,神仙會打我們的屁股的。」
「呵呵,這個世界,壞事有很多種,比如說,一個人喜歡賭博,連老婆孩子都不管,可是你卻不讓他賭,你做的事,算不算壞事?」
劉成聽我這麼說,連忙道:「自然不算是壞事,因為他做的是壞事,我們不讓他賭,是為他好。也是為了他的老婆孩子好。」
「是啊,這就像是我剛剛說的,對壞人要斬草除根一樣,因為,一個壞人,如果你不清理掉他,他又會做別的壞事,去欺負別的人。你這不是做好事,而是做壞事。
其他的沒有對付這個壞人的能力,情有可原。而你有這個能力,卻又不管。任由壞人做壞事,你就是幫兇,這下你們明白了嗎?」
劉成點了點頭,但是劉恆卻搖了搖頭,表示不接受我的觀點。而老三劉康卻已經跑到房裡找他母親去了。根本就沒有聽到我說的什麼。
這時,李秀從房裡走了出來,見她的孩子與我並沒有什麼敵意與隔閡,臉上輕映著淡淡的笑容,不過她那空靈的眸光在轉到我身上後,便連忙逃開,臉郟紅紅的,羞意呈現!
氣氛因為李秀的出現,而有些尷尬,孩子們見到母親出來,便跑到李秀的身邊,而我也站起身子,朝李秀笑了笑。
「你……妾身尚不知官人你的名姓呢!」這次,道是李秀先打破的沉默。
「哦,忘記了,我複姓西門,單名一個慶字。」
「啊!原來你就是西門大官人!」李秀一臉的驚訝,很顯然,她也聽過我的名號。
想想,皇帝老兒給我封的大善人的名號,道是傳播的很快啊!老子多多少少也過了一次名人的癮頭。
「呵呵,什麼大官人不大官人的,如果秀兒你不棄的話,便叫我一聲相公吧。」我厚著臉皮先將這事給定下來。
李秀見我如此的直白,羞澀的低下頭去,輕『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這個時候,院門外傳來張遠山沉厚的聲音,「原來官人便是名傳青州的西門大官人啊!剛剛我家婆娘還說,官人很可能就是皇上親封的善人西門大官人,我還不信。
現在官人親口說出來,便不由的我不信了,只不過,大官人與我這妹子這是?」
很明顯,張遠山對我讓李秀叫我作相公很是不解。
我笑了笑,將事情的經過粗略的向張遠山解釋了一下,張遠山這才恍然大悟道:「這是好事,這是好事。這下我這妹子卻是遇到貴人了。」
「我家妹妹子自然是遇到貴人了。能得王老爺垂青,是她的福分。」張遠山的話剛落,一個委瑣的男人帶著一幫人走了進來。「妹子,這位是王老爺家的管家,識相的,乖乖的跟著他們走,若不然,王老爺家的家丁,可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也許,委瑣男人被我踢那幾腳有些怕了我,說完這幾句話,便縮到那幫人的身後。
「哥哥,我可以給你一百貫,讓你還給王老爺,你取消了這門親事便好,行嗎?」李秀見她哥哥要走,連忙說道。
委瑣男人一聽有錢,連忙跑到李秀面前說道:「錢呢?在哪裡?」
李秀將我給她的那一百貫銀票給了委瑣男人之後又說道:「你答應我以後,不再打擾我。」
委瑣男人一邊接過錢票,一邊點頭表示同意。
不過,當委瑣男人退到那幫人群中的時候,突然對那管家說道:「李管家,你辦你的事。當我不存在。」
「你……」聽到她哥哥這麼說,李秀雙眸一紅,指著委瑣男人說道:「你我雖不是一母同胞,但畢竟是同一個父親,你怎麼可以如此不講信用?」
我笑了笑,其實,這種局面,我早就想到了,對這種人來說,錢才是他最重要的東西,什麼親情,什麼愛情,都是狗屁,錢才是最實質的東西。
輕輕地拉過李秀,將她摟在懷裡,我安慰道:「不要傷心了,為了這種人,不值得。」
「相公,可是那錢……」也許是覺得有了一個依靠,李秀雖然眼睛紅紅的,但是卻沒有哭。
「就當打發給了乞丐了。」我冷冷地說道。
而這個時候,那個所謂的李管家則大罵一聲:「好一雙不知廉恥的狗男女,與我將他們拿下,男的不論死活,女的帶走。「
李管家的話一落,那幫家丁便衝了上來。
媽的,老子打不過那些高來高去的江湖中人,可打你們這幫仗勢欺人的混蛋,卻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其實,我也是混蛋,但是不仗勢欺人。我只殺人——!!!)
一聽對方要動手,張遠山大喝一聲,揮舞著拳頭,衝了上去,「大官人,你帶著李妹子快跑,這裡有我擋著他們。」
「呵呵,你將我西門慶當成什麼人了?我西門慶豈是那種膽小如鼠怕事之人?今天為了秀兒,我西門慶也豁出去了。不就是打架嗎?我以前混的時候,也沒少打過。」
說完,我拍了拍李秀的手,示意她放心,然後加入了戰團。
由於我的加入,很快這幫人被我與張遠山打倒在地。
你還別說,這張遠山,身手道是不錯。
「沒想到大官人竟然如此厲害,遠山還以為大官人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呢!」張遠山看我的眼神除了先前的尊敬之外,還有一絲認同。
「呵呵,讓張大哥見笑了,我以前與那些狐朋狗友一起混的時候,沒少打過架,這點人,我還不放在眼裡。」
李秀見我們將這幫人打跑,連忙跑到我身邊關心地問:「你有沒有受傷?」
我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自己很好。
而這個張遠山卻大聲的叫了一聲唉喲!一臉的痛苦表情,引來李秀的注意力。「張大哥,你受傷了?」
這時張遠山一改面容,哈哈大笑道:「對付這些小毛毛蟲子,我要受傷就白殺了那麼多年豬了。只不過,李秀妹了,你還記你張大哥啊?我還以為,你心裡只有西門大官人呢?」
張遠山的話,讓李秀臉紅過耳,輕跺了一下小腳,然後嗔了我一眼,跑進屋子。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對張遠山道:「看吧,女人一遇到這事,就將錯推到男人身上。」
張遠山哈哈一笑回道:「這是李家妹子面皮薄,要是換作我那婆娘,只怕根本就像沒事人一樣。便是你說再羞人的話,她都可以應付自如。
哦對了,西門大官人,我那婆娘準備好了酒菜,咱們去我家邊吃邊聊吧。」
經張遠山這麼一說,我才想起自己的肚子早就抗議過了,叫來李秀帶著三個孩子,跟著張遠山朝他家走去。
還沒有到張遠山的家門前,我便聽到王翠花那大嗓門,「相公,官人,大妹子,還有你們三個小鬼頭,快點進來。」
李秀走到王翠花的面前低聲向她道謝,王翠花爽朗一笑道:「看妹子你說的什麼話,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咱們兩家多少年的交情了,快快進屋,我鍋裡還燉著兩條魚呢,我要去照看著點。」
張遠山的家與李秀的家一樣,都是用籬笆圍的院子,只不過張遠山的家正房有些青磚,不全是泥土與草的混合物組成的牆壁。
李秀帶著三個孩子與王翠花一起走進偏房,我知道在這裡的風俗,有客人來了,女人與孩子是不上桌的。
張遠山將我讓上上座,然後給我倒了一杯酒道:「大官人,來,先喝一杯驅驅寒氣。」
「張大哥不要這麼客氣,不要什麼大官人大官人的叫,聽起來不舒服,我看這樣,你直接叫我西門老弟,我叫你張大哥,這樣才顯得親近,你看可好?」
「既然大官人如此說了,如果我再推辭就有點矯情了,好,那我就托大,稱你一聲西門老弟了。西門老弟,看剛剛你的身手,好像也練過武術啊!」
「呵呵,小的時候練過,都是些瞎把式,小弟前天道是遇到一個名師,打算好好的習一下武。我聽說張大哥道是練過武術啊。」
「嗯少時讀書,不過後來棄書從武,至今一事無成,靠殺豬這營生勉強渡日。讓西門老弟見笑了。」
我打了個哈哈,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再扯下去,「張大哥,那個王員外到底是什麼人啊?如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動手搶人,難道他眼中就沒有王法了嗎?」
「唉!世道如此,咱平頭百姓,也沒有什麼法子。要說這王員外,以前好像做過幾年的官,後來因為貪污被罷免。
以前咱們這洪山集附近一共有三個大地主,分別是李妹子的娘家李家,李妹子以前的夫家劉家,還有就是這個王員外了。
要說李妹子的以前的夫家,可是這裡有名的良善之家,周圍百姓沒少受他們家的恩惠,可是,因為劉老爺子每天都在擺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諾大家業全被敗光了。
這不劉子強兄弟因為拿不出兵捐,當兵去了,弄的現在戰死沙場,屍骨都無從收起。現在劉家的產業都被李家與王家的人買去了,可以說,洪山集這片地方,只有李家與王家的勢力最強了。
現在,李家明顯與王家一起來逼李家妹子,你說,什麼人敢說什麼啊。如果不是西門老弟你出現,李家妹子的下半生只怕也沒有著落了。」
「原來如此……」我應了一聲,心想著,自己既然要在洪山集搞出點事,那麼這個李家與王家,我就有必要巴結一下,可是,現在,我與他們兩家明顯已經結仇了,因此,在不想改變計劃的前提下,我有必要將這兩家給除去,以免他們以後給我弄出什麼麻煩來。
「西門老弟,你看你在這裡開那個什麼集團的事,是不是推遲一下,或者是換個地方,要不然,這兩家人如果從中作梗的話,會很難辦的。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西門老弟,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張遠山見我沉默不語,以為我是怕了。
搖了搖頭,我笑了笑道:「畢竟我也算是官家人,他們也不敢不給我點薄面,計劃不變。我這邊去準備錢財,張大哥去幫我找些泥水匠,我打算先買一塊地蓋一個廠房,而張大嫂則去為我招那些會刺繡活的人來,咱們三管齊下,爭取在明年夏季之前,第一批衣服可以上市。你看怎麼樣?」
「既然西門老弟有如此雄心,我只有盡心盡力的將這事給辦好一途了。」張遠山見我並不怕李家與王家,這才放下心來。
事情基本上敲定了,我們便聊些這地方的風土人情之類的閒散話題,幾近中午時分,我才喝的有點暈暈的被張遠山給送回了李秀家。
張遠山將我放在裡屋床上之後便回家去了,而李秀則去端了盆熱水幫我擦臉。
就在這個時候,令狐狂大笑的走了進來。
「小子,你到哪裡去喝成這樣?我正想與你說正事呢!」
我勉強坐起身子,搖了搖暈沉沉的腦袋,然後道:「師傅有什麼話請講,徒兒雖然頭有些暈,但是不妨礙正事。」
「嗯,好吧,其實,這也算不上什麼事。劉老頭答應將李丫頭嫁給你,不過呢,劉老頭有個條件,他要你無條件的支持他的什麼研究。
小子,你看這事怎麼辦?」令狐狂一臉的無奈:「這劉老頭就是屬牛的,任我怎麼說,他都不同意,非要你願意無條件支持他的研究,他才答應。
事先我要告訴你一點,這老小子以前可也是富的流油,不過,自從他迷上什麼發明之後,諾大的家業現在只剩下這幾間破草房了,你要好好的掂量一下。」
李秀一聽令狐狂這麼說,臉色突然變的有些暗淡,神色之間掠過一絲悲傷。
我給了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朝她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小手,然後對令狐狂道:「師傅放心,他的什麼研究,我都支持,不過,我也要他答應我一點,他的任何研究成果,都要交給我。」
「這點容易,他就怕他做出來的東西沒人要呢,既然你要,他還不舉雙手贊同啊!好了,這事就這麼說定了,我還有事,要回青州一趟,你自己要注意,沒什麼事,不要露面。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說完,令狐狂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