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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二章神醫若夢 文 / 為了錢付一生

.    就這樣昏昏沉沉地走著,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自己的意識快要沉睡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不遠處的村落。

    迷迷糊糊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進的村,只知道,有一雙溫柔的小手拭了拭我的額頭之後,我便完全昏迷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床邊上有一個火爐,爐上水壺嘶嘶地冒著白色的煙霧。

    靠窗處,是一張白楊樹做的椅子以及一張檀木桌子。窗沒有任何的遮掩之物,讓人一眼便可看到窗外那雪白的世界。

    也許是處在避風處,所以,並沒有風捲進來。窗外,鵝毛般的大雪,寂寂瑟瑟而下,將那一棵小小的梧桐樹完全包裹。

    我想起身,可是卻發覺自己全身酸痛無力,無奈之下,我只好繼續躺在床上。

    不過,床上被襦傳來的陣陣幽香以及我在昏迷前感受的到那雙溫柔的小手,讓我知道我是被一個女人所救。

    一想到自己可能是被女人所救,我馬上就想到小說中的情節,說不定這是一位絕世傾城般的美女,因為看到我生病而心生憐惜,將我救了下來。然後再經過一系列的變故,這位絕世美人發覺愛上了我,然後我們便結合成為令世人羨慕的『神仙眷侶』,從此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

    然而,小說就是小說,雖然現實中可能出現,但是,出現的幾率卻是非常小的。

    就像現在。

    在我無限意淫自己將要到來的艷遇的時候,房門被推了開來,一個看起來像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手中提著籃子走了進來。

    由她臉上以及手上那有些黝黑粗糙的皮膚可以看出,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女子。長年的辛勞,讓她的眼角留下淺淺的魚尾痕。

    不過,她那卷幾乎垂地的長髮,是那麼烏黑發亮,成為她全身最吸引人的所在。雖然鳳眼般的眸子是單眼皮,但顯露出一股淡雅的秀氣、偶然間,那雙秋水中掠過一道震人魂魄的光亮,使她那雙併不顯漂亮的眼睛,有一種令人一見之下,便難以忘記的感覺。

    高高的鼻樑下那有些慘白的嘴唇緊緊地抿著,讓人覺得,她並不是一個軟弱的女人。也許是生養過孩子吧,她的身體突兀出一種**獨有的豐腴之態。

    她並不漂亮,如果拋去皮膚比龍雲兒好些不說,她尚不如龍雲兒漂亮,可是,她卻是一個讓人一見便難以忘記的女人。

    尤其是她的那卷飄逸長髮。

    她只是用一根絲帶束著,任它灑落在身後,抬步行動間,那卷秀髮輕輕地舞動著,像是火爐上跳動的火焰一般令人心動。

    見我醒來,似乎要起身,女人緊走了兩步,以一種溫柔若水的聲音說道:「你別動,你受了風寒,我剛剛給你餵下藥去,現在還不能見風。」

    聽到那春風撫面一般柔性甚至於有一種母愛似的疼愛的聲音,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心裡酸酸的,似乎有一種想要伏在她懷裡哭泣的衝動。

    媽的!老子生平第一次,想起『媽媽』這個詞所包含的親緣意義。

    我是一個孤兒,在我的記憶之中,我除了乞討之外,便是在軍營中訓練了。這些日子枯燥而乏味,無論是乞討還是在軍營中的日子,都不需要柔情,也不需要母親。

    它需要的是毅力與勇氣,他要的是勇於突破自己身體極限的信心。因此,母親這個詞,從來都未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隨著在軍營中的成長,我所在的小隊幾乎每一個士兵都將中華人民共和國當作自己的母親。我們為之奮鬥,為了令她更加的驕傲,我們放棄一切,甚至於自己的生命。

    從小一起訓練的兄弟,能夠活下來,除了整日裡與我搶任務的那小子之外,已經有一百二十八人永遠的埋在了異國他鄉的土地上。

    在駐地外面的墓地裡,除了他們的衣服之後,別無他物。

    曾經,我們的教官問我們,『你們後悔嗎?』

    我們每一個人都用靈魂在吶喊,『我們無悔!』。

    本作品16k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是的,我們無悔,其實,在那個時空,與我們一樣無悔的中國人並不少。可是,現在我卻再也見不到那熟悉的軍營,聽到那熟悉的國歌,還有那鮮艷奪目的五星紅旗。

    我就像一個沒有娘的孩子一樣,重又回到『乞討』的生活。

    因此,在這個時代,我任性而為,極盡手段去掠奪自己想要的東西,我不知道這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還是說明自己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孩子。一旦少了束縛,就會做出一些調皮搗蛋的事情來,好像是想以此證明自己已經長大一般。

    然而,此刻,現在,在她那溫柔若那月光般的聲音之下,我像是一個惹得父母生氣的而不敢回家的孩子,在漆黑寒冷的野外,正在無助彷徨之際,突然一個轉身之間,看到母親那慈愛的笑容以及那張開雙手的溫暖懷抱一般,似乎找到了一個可以放心沉睡的港灣。

    我挺起身,嘴張了張,幾乎想要開口叫出『媽媽』這兩個字來。

    可是,因為起身,冷風鑽入,讓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將要脫口而出的『媽媽』二字,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避過身,我擦了擦有些不爭氣的眼睛,然後尷尬地笑了笑道:「謝謝你救了我。」

    見我如此,女人眼神中掠過一道玩味的神色,嘴角輕扯了一個調皮的笑容,那雙滿是勞作痕跡的手,慢慢地給我攏了攏被子,然後道:「如此寒冷之日,你怎可在野外呆啊!不會是玩雪玩的忘記回家的路了吧?」

    說完之後,女人一個轉身,那卷綢緞一般的長髮一陣的跳躍,帶著一股淡雅溫膩的幽香,走向旁邊的火爐。

    她的那一句話,又再一次將我的思緒引到了『媽媽』二字上面。

    我有些無奈地苦笑了一聲問:「我難道還小嗎?會為了玩雪而忘記回家的路?而且,我覺得,你也不見得比我大多少啊!」

    「呵呵,我都可以做你母親了,還要大你多少?而且,你剛剛未叫出的兩個字,是不是『媽媽』啊?」女人莞爾一笑,將水壺裡的開水倒進水盆裡,然後走了出去。

    被她說中,我臉上騰起股燥熱,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她離開。

    片刻之後,她提著水壺走了進來,將水壺放到火爐之上,女人拿出一個棉巾,在熱水裡泡了一會,擰乾了遞給我說道:「來洗一把臉吧,回頭,將我熬好的藥喝了,然後再好好睡一覺,你就會好起來了。」

    「謝謝你。」我接過棉巾擦了擦臉,然後問:「這裡是什麼地方?距離青州多遠?」

    「這裡是洪山集,距離青州有三十多里地,你怎會一大清早的出現在這裡?」女人接過棉巾在熱水裡揉了幾下,然後將水倒了出去。

    「我與師傅被壞人攔劫,師傅拖住壞人,讓我朝前跑,我只顧著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跑到這裡來的。」說到這裡,我突然想到,那老頭,不會是掛了吧?如果是掛了的話,我還要多感謝一下這場大雪,將我的痕跡給掩蓋起來。

    若不然,那幫傢伙將會很容易追蹤到我的位置。

    如果老頭沒有掛的話,那麼就鬱悶了,老頭想要找到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回青州,明顯是回去送死。

    唉!操他媽的,老子的運氣實在是背到家了,本以為找到了一個高手師傅,學一下降龍十八掌之類的武功,也好像螃蟹一樣橫它一回,現在看來,機會不大了。

    難道老子穿越過來,就是做任天龍那小子的陪襯的?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老子做什麼都那麼難呢?還是那些穿越小說寫的都是騙人的?

    如果有機會回到原來的時空,我一定要告那些寫穿越小說的傢伙,你這明顯是給穿越的兄弟指一條黑路嘛!那可是要脫掉褲子打pp的重罪!

    不過嘛,男的我就不打了,男的讓警察打,我只打女的,嘿嘿!

    在自我意淫一番之後,我突然發現,我的心情好了許多。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老子就是屬貓的,有九條命,所以,老子要好好的與任天龍那小子玩玩。當然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傷,然後再去找個師傅去。

    「難怪你受了內傷,看你不像是江湖中人啊!怎麼與江湖中人有關係?」女人聽我這麼說,點了點頭,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窗前,將那卷長髮放在自己的懷裡,雙眸轉向窗外喃喃自語道:「這場雪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啊!」

    見她不再理我,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一會之後,我開口問道:「在下西門慶,不知道姑娘你姓甚名誰?是否婚配?」

    我的話一出口,女人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那雙靈性的秋水回眸掃了我一眼,然後道:「你是不是一見到女子,便會問人家是否婚配的?天下第一大善人西門公子,為追李清照姑娘,可是鬧的整個青州都傳遍了。

    你這樣問我,難道就不怕李姑娘吃味兒啊!」

    說完,咯咯又是一笑,雙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然後又說道:「我複姓歐陽,名若夢。已是有夫之婦,不過,夫君早已亡故,不知西門公子有何指教啊?」

    她一這麼說,道是弄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了,苦笑了笑,打了一個哈哈,然後我道:「指教不敢,只是在下病好的這段時間,就打擾姑娘了,未免姑娘被人非議,在下打算以身相許,不知道姑娘意下如何?」

    「你這人真是有趣!好了,不與你說笑了,藥應該熬好了,我去給你端藥。」歐陽若夢輕然一笑,站起身子,漫步走出房間。

    看著她那妙曼的身影消失,感覺房內那淡淡有些甜膩的幽蘭香味輕了許多,我長出了一口氣。

    歐陽若夢,呵呵,既然讓老子遇上,你就別想再逃出老子的手掌心。

    也不知道她給我喝的是什麼藥,總之,喝完之後,我總是有一種想要睡覺的感覺,儘管我的意識不停的抗拒著這種莫名其妙的睡意,想要與歐陽若夢好好的聊聊,可惜,無論我如何控制,都無法抗拒那越來越重的睡意。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入夜了,雪已經停了,月亮皎潔的光芒輕灑而下,讓外面的世界像是包裹了一層銀色的外衣,散發著清冷的光芒。

    歐陽若夢不在房內,不過,那淡淡的幽香讓我知道,她在房外。

    我輕輕地起床,穿上衣服,走出房間。

    這是一套以走廊相連的兩間房,歐陽若夢穿著一套潔白的棉宮裙,與那卷烏黑的長髮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無形之中,將她那浮凸有致身軀,更加的突顯。

    這女人道是很會著裝,看來不像是普通的農家婦人。

    對面的房間傳來陣陣的藥草味道,看樣子,她很可能是一個大夫。

    見我走出房間,歐陽若夢轉過身來,柔柔一笑道:「我還以為你要再睡一會呢!」

    「你怎麼不休息?」我走到她身邊,雙眼緊緊地盯著她。不知道怎麼了,我總覺得她的臉龐周圍有一種淡淡的霧氣,讓人有點看不清她的實質。

    「你將我的床佔了,我怎麼休息?」歐陽若夢不堪我直勾勾的眼神,瞪了我一眼道:「你的眼睛應該剜了去,一點也不安份。」

    我哈哈一笑,伸了一個懶腰,「原來我睡的是你的床啊!早知道,我便不起來了。好好的聞一下那裡的香氣!」

    「要睡便睡好了,若你病好,我便將你扔出去。」歐陽若夢不再看我滿是調侃意謂的眼神,抬步走向另一間房,一邊走,一邊說道:「我給你做了點東西,你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應該餓了吧。」

    我緊跟兩步,與她並排走著,「你這麼一說,我道是餓了呢。不過,你就不怕我將你的糧食吃光了嗎?我的飯量可是很大的。」

    「吃便吃好了,反正你也吃不了幾頓,你的病再吃兩付藥便好了,最遲後天,我就將你給扔出去。」歐陽若夢走到房裡,從灶台上給我拿出了四個饅頭,一碗青菜還有一碗粥,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你將我扔出去,那萬一我又病了,你豈不是又要將我扶回來?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幫你幹些力氣活,你養活我算了。」我恬不知恥的說著,眼睛不停地在她的身體上下掃視著。

    「真是不知羞,你一個大男人,便是如何,也不能讓我養活你呢!要養活也是你養活我的。」歐陽若夢溫柔一笑,手撫了撫我的腦袋,一付老氣橫氣的表情:「乖乖的吃飯,不然的話,姑姑我可是要打你屁股的哦!」

    說完,歐陽若夢咯咯一笑,轉身離開了。

    空氣中,徒留下那甜膩的幽蘭笑味。

    媽的,這女人實在是太膩人了,總是在不經意間,讓你心中掠起一股淡淡的情絲。這種情絲,絕對不是狂暴的佔有,而是溫柔的曖昧。

    不行了,我發現,我越來越深陷她的那種溫柔與曖昧之中了。要想個辦法奪回主動權才好,要不然,總是被她佔主導地位,我豈不是要吃虧?

    匆匆的吃完東西,我連忙跑到另一間房,但是,卻沒有發現她在房內。

    就在我想著這女人跑哪裡去了的時候,一聲輕笑在外面傳來,那溫柔中夾雜著一絲曖昧的聲音又一次傳來,「你怎麼這麼猴急啊!姑姑在這裡呢!」

    「喂,我說歐陽姑娘,我可是要你做我妻子的,你這麼自稱,讓我怎麼辦?」我大大咧咧地走向雪地,雪地中的歐陽若夢,在月光的映照之下,如若初臨凡間的仙子一般,顯得那樣的聖潔。

    不過,她的話,卻讓這份聖潔中夾雜著一絲異樣的**。

    「你行不行啊!人家可是嫁過人的,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人家今年可四十了。」說到這裡,歐陽若夢嗔了我一眼,然後咯咯笑道:「你可以堅持多久呢?」

    聽到她這麼說,我吞了吞口水,走到她的面前,張開雙臂,就要將她摟到懷裡,可惜,這女人一個旋轉,我的眼睛就是一晃,她已經跳到別處去了。

    見我一臉的不相信,以及呆頭鵝似的表情,歐陽若夢噗哧一笑道:「來,姑姑抱抱你。」說著,伸開雙臂,一臉的笑意。

    如果不是剛剛她說的那些話,還真的讓人有一種純潔的親情感。可是,因為她剛剛說的話,這種親情感,卻有一種異樣的**之感,讓我不禁熱血沸騰。很想將她撲倒在地,好好的有憐一番。

    見我像牛一樣的衝向她,歐陽若夢又是一個旋轉,空空地給了我一個幻影,那卷飄逸的長髮以及那身潔白的衣裙,隨風而起,恍若仙子臨凡。

    「姑姑在這裡呢!你真是笨手笨腳的,回頭要打你屁股才行呢!」歐陽若夢咯咯掩口一笑,一臉的媚態,手指輕繞著一縷青絲,秋水中掠過一道調皮的色彩,小嘴一扯,笑了笑道:「來姑姑這裡,姑姑親你一下。」

    「這可是你說的,捉到你,你不想親我也不行。」我恨的牙癢癢,可也又沒有什麼辦法,這女人的身法太快,想要捉住她,可不容易。

    所以,要好好的想一個法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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