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事情都按照我事先設計好的方向前進著,夜總會如期開業,待青州地方上的龍頭都到齊之後,劉三準時出現,我以李清照生氣已經動身回娘家為理由,中途退席,由劉三代替我招呼客人。
而我,則急匆匆的離開青州,朝著李清照的娘家,章丘方向追去。
章丘地處齊魯腹地,位於濟南以東,南依泰山,北臨黃河,章丘古有『鐵匠之鄉』的稱乎,據說,這裡的人都是打鐵的好手。
而現在,李清照的父親,也就是我那掛名的岳父現在就掛著一個沒有實權的『並令吏部與監廟差遣』空頭職銜,閒置於老家。
追上李清照,我與她一路談笑著趕路,道也令我暫時性的忘記青州城裡將要發生的血雨腥風。
「相公,待到賤妾娘家,若是父親大人為難相公,還請相公看在清照的面子上,讓著他些,父親大人年事已高,可賤妾又犯下讓他如此難堪之事,賤妾怕父親大人會不讓相公進家門。」坐在馬車上,李清照被我摟在懷裡,輕輕地說著。
「呵呵,沒什麼,所謂『抬手不打笑臉人』,我這次可是真心實意前往拜望,更何況,岳父大人乃當世大儒,縱然有些脾氣,也不會對我發作的。」將李清照摟在懷裡,我的手就沒有老實過,不是摸摸她的**就是輕撫她那傲挺的胸部。
這麼十幾天來,李清照每日裡被我輕薄不知多少,也漸漸的適應我的親密舉動,雖然一臉的羞澀,但是,並沒有拒絕。
「嗯,不知道父親大人過得怎麼樣了。」李清照玉手壓住了我欲伸到她衣服內部的手,低聲說道:「相公,別……」
我知道,對於她這麼一個深受禮教影響的女人來說,大白天與我如此親密,儘管我是她的男人,都是於禮不合的。
隔著衣服佔她的便宜,已經是她的底線了,我如果想要伸到她的衣服裡,她是萬不會答應的。
前天夜裡與清逸還有王巧兒一番風雨,將我苦守了幾十天的**之火又給勾了出來了。現在,懷裡坐著一個美人兒,我卻無所作為,端是令人掃興。
見我有些悻悻地收回手來,李清照似乎覺得不好,又重新拿過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腹部低聲說道:「相公,清照有首小令讓相公評賞好嗎?」
「啊!詩詞啊!這你可難倒我了,你知道,我連字都認不全的,毛筆字雖然也練了幾天,但是,仍然寫不成字,你讓我評賞詩詞,不是要我難堪嗎?」
我知道,她是在討好我,想想,也覺得自己對**的**太重了,哈哈笑了笑道:「娘子你可是有名的才女啊!為夫可不敢說評賞。」
聽我如此說,李清照有些掃興地道:「那相公要聽曲嗎?清照給相公唱首曲子吧。」
「呵呵,娘子喜歡詩詞,為夫便是不懂,也得聽著不是?這樣吧,你每吟一首詩詞,為夫就為你唱一首歌,這樣行嗎?」
唉!共同語言啊!媽的,老子對詩詞可是菜鳥,雖然可以拿後世的人的詩詞來炫耀一番,但是,要是讓我評賞她的詩詞,那可就是要我的命了。
與這個才女沒有共同語言,的確是一個令人鬱悶的事。不過嘛,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情調,老子對詩詞不懂,但是,對情調還是有把握的。
「如此,賤妾就獻醜了。」李清照聽我如此說,輕輕一笑說吟道:「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等她吟完這首小令這後,似乎想起與趙明誠曾經的美好時光,神色之中掠過了一道濃重的哀歎。
見我深情地看著她,李清照朝我笑了笑道:「相公,賤妾失態了。這是賤妾以前寫的一首小令,相公以為如何?」
看來,這位美人兒對趙明誠依然無法忘懷,唉!媽的,趙明誠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好?雖然心中鬱悶至極,但是,在臉上,我卻不得不裝出笑容,因為,我不想這位美人兒認為我有一絲對她的滿。
李清照是完美的,她的詩詞,她的感情,都是屬於她的。我無權去剝奪她的過去。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改變她的將來。
「你也知道,我識字不多,真的評不出好壞來。你的詞完了,那就該我唱歌了。」想了想,我決定唱一首《心在跳情在熱》。
老子雖然在詩詞上不一定能比過趙明誠那小子,可是騙女人,在這個時代,老子敢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有時迷迷的看著你的眼睛,
有時靜靜的聽著你的聲音,
有時癡癡的望著你的背影,
有時默默分享著你的傷心,
感覺你就像雨漂浮不定,
對你的愛寫意在魂牽夢縈,
不知你是否讀懂我
是否感應
心在跳情在燒,
我真的不願去尋找
心在跳情在燒,
何時給我溫柔的懷抱
心在跳情在燒,
你就在故園微微的笑
心在跳情在燒,
我會愛你直到天地老。
……
我深情的歌聲以及滿是真誠的眼神,令李清照神色中的那一絲哀歎最終被濃濃的感動所代替。
「相公,謝謝你。」李清照嬌軀朝我懷裡靠了靠幽幽地道:「賤妾得相公錯愛,真不知要如何才能回報。」
「傻瓜,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就很高興了。」我輕撫著她那嬌嫩的臉龐笑道:「如果娘子真要報答的話,那便給為夫生幾個兒女吧。」
李清照嬌羞地輕應了一聲,然後道:「待父親大人原諒賤妾,賤妾全是相公的。」
聽李清照這麼說,我哈哈大笑,心知那首歌起了作用了。要換作平時,我這句調笑的話,一定會讓李清照羞澀不語。可是,這次,她卻直面回答。
行行復行行,日落時分,我們終於到達了章丘。
看著大門上面的『李府』二字,李清照跪了下來。
我知道,在她沒有得到李格非的原諒之前,她是不能進李府的。唉,她跪,我也不能站著,所以,我也就陪她一起跪了下來。
看門的家丁一見到曾經的大小姐回來了,也不敢怠慢,連忙跑進府報告去了。
不一會的功夫,一群人從府裡走了出來。
為首的是一個很有威嚴的男人,從那有些花白頭髮可以看出,這位威嚴的男人年齡絕對不會小了。想來,他就是李清照的父親李格非了。
而威嚴男人身邊的一個衣著華貴的婦人,想來應該是李清照的繼母王氏。而李格非身邊的青年男人,應該就是李清照的弟弟李迒。
「你……你這個不孝女,你……還有臉回來!」看到李清照跪在地上,李格非老淚縱橫,握著枴杖的手青筋盡顯。枴杖用力地搗在台階之上。那又是氣憤又是心疼的表情,令跪在地上的李清照忍不住哭了起來。
見兩人都哭了,王氏在一旁不停地勸說著李格非,而李迒則走下台階想要拉起李清照。
可是,在李格非沒有首肯定之下,李清照無論她弟弟說什麼,就是不起來。
李迒見拉不起李清照,便轉向我。
「想必這位便是歐陽公子吧?家姐多蒙公子照顧,小弟在這裡拜謝了。」李迒說完,就要拜倒在地。我知道,他這是給我一個起身的理由。
畢竟,我與李清照之間的感情糾葛,已經幾乎是傳遍了京東東路所有地方了,但是,我與李清照,卻沒有得到李格非的首肯,換句話說,我跪在這裡,是即不合情,也不合理的。
可是,我既然跪了,那就證明,我將自己看成是了李清照的丈夫。這個時候拉我起來,因為李清照還跪著,我自然也不能起來。
所以,他就來這麼一招,我要是阻止他拜禮,我就一定要起來扶住他。這樣於情於理也就合適了。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李清照是李家的家事,我暫時還算是一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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