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對我來說,殺死一個人非常的簡單,我也從來不會手軟,不過,事先,我卻先將這兩個女人打暈過去,以免出現什麼問題。
當我以迅捷的手法殺了五人中的其中四人之後,那剩下的一個人連忙說道:「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告訴你我所知道的秘密,藏寶圖我也可以交給你。」
不過,因為說這句話,他又吐了一口污血,看情況這傢伙也活不了多久了。
「可以,你將東西給我吧。」我冷笑了笑,見他從懷裡拿出一張發黃的紙張遞給了我。
可是,我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將手放在他的腦袋上,扭斷了他的脖子。
並非我不想知道這所謂的藏寶圖的秘密,也並非我不想知道他要告訴我的秘密,只不過,我不相信他會這麼好心。
他拿出來的東西也許是真的,但是,我卻敢保證,如果我伸手去接,則很有可能中毒或者別的什麼。因為這個傢伙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他不可能相信我會放過他。
之所以這句話,很有可能是騙我伸手去接,讓我中毒,或者別的什麼能夠控制我的東西。因為,這事在我執行的任務的時候發生過很多次,所以,我很小心。
從他身上撕下片布纏在我的手上,然後從他的手中抽出那張紙,而後,我便將紙包裹在布裡面,這才放心的將布放在自己的口袋裡面。
在將一切處理好之後,我扛起兩個被我打昏過去的女人,朝遠處跑去。之所以用跑的,是因為,從這兩方人的口中我知道,他們還有人存在,我並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會趕來,所以,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大約跑了十多里地的樣子,我敲響了一家農家小院的門。
開門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在我告訴他我與妻子被人搶劫,並且城門被關無法進城之後,好心的老者將我們讓進屋裡面,不只是讓給我們住處,還給我們拿了兩床新被子,據說,這兩床新被子是為他兒子準備結婚用的。
他兒子今年都快四十了,因為家裡窮,一直沒能娶個老婆。剛剛從一個人販子手裡買了帶著兩個孩子的女人。
這不,他兒子昨天帶著女人還有兩個孩子去了城裡,準備買些菜肉,可是,因為去的晚,所以今晚就無法回來了,只待明天一早開了城門才能回來。
也因此,這兩床新被就被我先用了。
對於這些普通百姓的樸實與善良,我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動,說實話,我這個人可以說雙手沾滿了血腥,殺人到底殺了多少個,我也不知道,說我是鐵石心腸一點也不為過。
我也很少能被什麼事或者什麼人感動。
可是,就是這些人,這些生活在最底層的普通百姓,就是他們的生活,他們的辛酸最能引起我的感動。
可能,這與我受的教育有關吧,因為,我受的是軍隊的教育,從小我就知道,我們是人民的子弟兵,我們存在的目的是為人民服務。
至於現在還有多少人還記得這個目的,我也不知道,但是,至少,我知道,我一直都以這個目的為最崇高的信仰。
也因此,普通百姓的一切,都能引起我的感動。
老太太給我們打來了一盆熱水,然後便與老者一起離開了。
我用毛巾為兩個美人擦了擦臉,將她們弄醒,本想著是不是與兩人調**再成就好事的,可是,兩位美人一醒,便緊緊地摟住我。
隨後自然是一場盤腸大戰了,在我用盡全力之下,最終這兩位美人才心滿意足的睡去了,而我則毫無睡意。
看著床上兩朵處子落紅,我有點得意地笑了。
媽的,還是在古代好,隨隨便便找一個女人,只要是沒有結過婚的,基本上都是**,可是,在我以前那個時代,想找一個**,比他媽的在人類世界找非人類還有點難。
將兩位美人兒並排放好,然後再給她們蓋好被子,我便走下床來,我想要看看,這個藏寶圖,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是一張有點發黃的紙張,上面標出一條河,一座山的樣子,並在這條河與這座山交叉的位置用一個三角形的圖形標記了下來。
隨後就是一些文字,看樣子像是隸書,有些字我認識,有些字我根本就沒見過。
我認識的字只有三個,一個是『山』,一個是『河』一個是『城』。至於其他的字,我就不知道了。
看圖也看不出什麼來,我再次用布將這張紙包裹了起來,想著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現在,我將這兩個美人吃了,這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大的問題是,我應該如何將自己與這件事擺脫關係。
既然是藏寶圖,那想得到它的人就很多,現在,我床上的兩個美女就是抱這種想法的人之一。至於其他的人,那可就更多了。
現在,青州的事正在節骨眼上,我不想這個時候給自己扯上什麼麻煩,可是,現實的問題是,我與這兩個美人兒有關係了,最重要的是,我手上還有他們想要的東西。要想與擺脫這件事,是不太可能的。尤其是,我不能將這兩個美人兒給宰了。
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別的方法來,我也只好將東西藏好,然後又跑到床上,與這兩個美人兒做一些親密的行為。
兩位美人兒經過剛剛的運動,顯然已經非常的累了,再加上新瓜初破,所以對付我的侵犯也沒有多少的能力。最後,也是任我為所欲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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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早早的探出了它的腦袋,而我也因為身上的疼痛而醒來。
醒來之後,我便看到王巧兒這小丫頭的鳳目含羞帶怒地看著我。而那雙玉手正使勁地扭著我的身體。
「你……你這個壞蛋……你對人家做了什麼了!」
「娘子,這事也怪不得我不是嗎?你與你師傅昨夜抱著我不放,我又怕弄傷你,所以,所以就發生了這本不應該發生的事。我向你道歉,請求你的原諒好嗎?是我不能控制好自己。」我知道,這個時候,是我服軟的時候,女人一旦遇到了這種事,通常情況下就會為了表示對貞潔的看重,而興師問罪,將所有的錯都怪在男人身上。
如果這個男人聰明的話,就直接認錯,讓女人滿足自己的那點小驕傲,然後再說些好話安慰安慰她。
但是如果這個男人不聰明的話,很有可能導致這個本來對你有點好感的女人,馬上就覺得你非常討厭。隨後,你再想與她溫存的話,都要費好的大的力氣。
見我一臉誠懇地認錯,王巧兒美麗的臉龐上掠過一層薄薄的紅暈,嬌軀重又縮進被子裡,「父親將人家許與你,而人家昨夜又中了媚毒,你可不許認為人家是那種放肆隨便的女子。」
「這個自然,這事,我會向岳父大人解釋的。」知道這小美人滿足了心中的那點小小的驕傲,我笑了笑,將她摟到了懷裡,「只是師傅她,不會有什麼事吧?」
我知道,我身邊的另一個美人兒已經醒來,只是現在的形態的確是太過曖昧,所以她只有繼續裝睡了。
古代人對倫理看的很重,我是王巧兒的相公,與她發生這種事,尤其是在王巧兒身中媚毒的情況下,也算是情由可原,但是,與王巧兒發生關係,再與她發生關係,那就是她所不能接受的了。
畢竟,她是王巧兒的師傅,換句話說,也是我的師傅,我與她發生關係,儘管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但是,這已經是**的行為了。
可是,這事在她的潛意識裡,也怪不了我,因為毒是那五個人放的,我也是受害者(我得意地笑,這樣的受害者,老子希望天天都有機會做嘿嘿,其實,說實話,就算沒有那五個人放毒,她被我看到了,我也要想盡辦法將她給弄到床上去)。
如果她比王巧兒早醒來,說不定會悄悄的離開,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可事實卻是,王巧兒比她先醒來,而且很明顯也知道這件事了。
這個時候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去面對自己的徒弟了,因此,只能繼續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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