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李清照靜靜地跪在人群的中間,滿面的淚痕讓我心痛至極。雙眸緊緊地盯著一個衣著華貴的男人。這個男人,應該就是趙明誠。
你還別說,趙明誠除了看起來有點陰柔氣之外,倒也可以說是一個美男子(沒有我好看這是全世界公認的。)只不過,他身邊的女人的確不怎麼樣。
衣著暴露,滿身的肥肉像是被剖膛時流出一肚子腸子的豬一樣,掛滿那像包子一樣的身體上。這就算了,單就那張氣死牛頭馬面的醜臉,就足以讓所有男人吐了。
可是,我看趙明誠似乎與這女人很是親密,可能真應了那麼一句話,『情人眼裡出西施』。
像李清照這樣的美人兒,趙明誠竟然捨得放棄,選擇這個醜的讓人噁心的女人。也許,在趙明誠的心中,這個像發情的母豬一樣的女人,就是他的西施吧。
「你相信我的對嗎?」李清照以近乎乞求的語氣對著趙明誠說道:「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你這個淫婦,串通山賊殺害親夫,還有臉在這裡說這句話?你與別的男人在床上快活時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那發情的母豬扭著那張像是賣菜大媽扔出的破敗菜葉一樣即焦又黃的滿是皺紋的臉,伸出那只氣球一樣臃腫的手,指著李清照開口便罵。「快將你的姦夫說出來,趙公子或許看在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放你一條生路。否則的話,國法家規,都不會放過你。」
「我沒有!我從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明誠的事。你在說謊!」李清照急切的爭辯,一臉的乞求,似乎希望趙明誠能夠為她說上一句話。可惜,趙明誠嘴張了張,卻說了一句令李清照心碎至極的話。
「你與山賊**之事,是公主親眼所見,你還有何話說?你要我相信你,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念在你我夫妻一場,這封休書你拿去吧。
從此,我們再無關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說完,趙明誠隨手扔給了李清照一封休書,然後轉過身,打算回府了。
李清照看著那封休書輕飄飄地落在自己面前,淚水奔流而出,慘白的小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卻被嗚咽的哭泣聲所代替。
「趙公子,你讓我好找啊!」就在這時,我推開眾人,大踏步的朝趙明誠走去,走到他身邊,像非常熟悉的人一樣摟住趙明誠哈哈大笑道:「昨天你在妓院裡說你家有一個公主,可以借我玩玩,以抵消你在妓院裡所欠的債,公主在哪裡呢?我可不能讓你跑了。你不帶我去,兄弟我可與你沒完。」
我的話聲剛落,還未待趙明誠說話,旁邊那發情的母豬馬上吼了起來:「趙明誠,你昨天消失一天就是去了妓院嗎?還將老娘賣了!**的趙明誠,老娘與你沒完。」
發情的母豬一說完這句話,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發情的母豬似乎也發覺自己實在太過丟臉,那像大山一樣的手伸到趙明誠的耳朵上,撕扯著他走向趙府。
儘管趙明誠連聲說『這不是真的,我並不認識他』但是,也沒有被那發情的母豬所接受。
這時,人群裡傳來了震天的嘲笑聲。
「這人還是公主呢!出口粗魯,長的又醜,咱們的趙公子怎麼會選這麼一個女人!」
「老弟,你這就有所不知了,趙家家道中落,能夠傍上這個外姓公主,也算是皇親了。趙家是看中這點,才選擇這個醜女人的。」
「老哥,你說這女人是外姓公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弟,這女人姓王,其祖上是神宗的侍衛,在一次刺客行刺中,為神宗皇帝擋了一劍,最後不治身亡,神宗陛下感念其恩,便下令這個王侍衛的後人都享有皇室的俸祿,身份與皇子相當。
傳到這一代,此女卻是比當今聖上要大,又深得太后喜愛,所以又成了當今皇上的乾姐姐。被封為長平公主呢!」
「這麼說,李姑娘並沒有不守婦道咯?」
「這誰也說不清楚,不過,看情形趙家是想傍上皇親這個大枝,皇上的乾姐姐,當今大宋朝的長平公主,怎麼能嫁給別人當妾呢?休掉李姑娘,也是情理之中了。
至於有沒有不守婦道,這並不是重要的事了。」
「哦,原來如此,老哥,還是你想的遠啊!小弟對你的敬仰如濤濤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啊!」
「客氣,客氣,兄弟我空讀幾年聖賢書,又無意官道,浪跡江湖,今天的午飯還不知道在哪裡吃呢,何談敬仰啊!」
「老哥,你太客氣了,今天午飯我請,走,去太白樓。」
「那怎麼好意思啊!」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如果老哥不嫌小弟高攀,小弟真想與老哥你斬雞頭燒黃紙結拜為兄弟呢!」
……
趙府的大門咯吱一聲關上了,我轉過身去看向李清照。
李清照雙目失神,散亂的眸光看著趙府大門,隨後心碎似地合了起來。在那雙令人心醉神迷的眸子合上的瞬間,兩顆晶瑩的淚珠從那彈指可破的嫩白小臉上滑了下來。
我朝趕了過來給我送一小瓶豬血的劉三使了個臉色,讓人將周圍的百姓全都趕走,然後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跪坐了下來。
「李姑娘,我來了!」我輕輕地說著,聲音溫柔至極,兩隻手想做一個將李清照拉入懷中的動作,可惜,手伸到一半,卻垂了下來。我知道,在這個時候,我這樣做,並不會讓她感覺到安慰,反而可能讓她心生抵抗心態。
為免麻煩,所以,我沒有進行下去。
聽到我的聲音,李清照猛地張開雙眸,緊緊地盯著我,然後淒婉地笑了笑,「西門公子,清照心已死,恐無法完成承諾了。」說著,李清照將地上的休書撿了起來。
「我說過,我並不要求你做什麼,只願能夠一年見你一面,如此而已。你……有何打算?」
近距離看,我才發現,李清照那嫩綠的長裙上有很多的腳印,想來,一定是被別人打過。這讓我非常的生氣。如果不是覺得現在不是時候,恐怕我會馬上去找趙府的麻煩。
「清照被休之婦,無顏再見家人,只想找一清靜之所,長伴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如是而已。西門公子,清照走了。」李清照緩緩地站了起來,轉首看了看夕陽。
「可以不走嗎?」我站了起來,走到她的面前,看著她那迷茫空寂的笑容,心裡像是被人用刀刺一般的痛。
面對李清照,雖然我使盡手段,卻也不敢,不想,對她用強。因為,我不捨得,也不願意讓她違反自己的意願。
她現在就像一個易碎的花瓶,只要一不小心,就可能從高空落下摔的粉粹。
因為心痛,剛剛掙裂的傷口再次流出血來,在我雪白的長衫前染成了一片血紅的色彩。
「西門公子,清照心已死!」李清照搖了搖頭,表示不能留下來。
我知道,我如果再不用些非常的方法,是無法讓她留下來了。
而非常的方法,除了強行綁架她之外,那就只有讓她那顆還未完全死的心暫時性的恢復過來。
所以,我暈倒了。當然,是裝的。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可是,除此之外,我根本無法留下她。
見我暈倒在地,要離開的李清照連忙蹲了下來叫道:「西門公子,你怎麼了?」
聽到李清照叫聲的小綠與劉三,連忙跑了過來。
「李姐姐,相公暈倒了,咱們快將她抬回客棧吧。」
見李清照還在猶豫,小綠急切地道:「李姐姐,相公對你的心,你是知道的。你就忍心在他這樣子的時候離他而去嗎?就算你要走,也要相公好一些啊!就算小綠求你了。」
說著,小綠朝李清照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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