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救王霽的事並沒有立即執行,雖然我個人很希望能將王霽收到自己的勢力之中,如果他沒有一個漂亮的女兒的話,我可能立即就開始進行了。
可是,他有一個漂亮的女兒,如果我不趁這個機會佔點便宜的話,實在對不起我自己。所以,我並沒有立即讓王二放了他們,而是讓手下人將我扶著出了馬車。打算先與王霽聊聊,找個機會讓他將女兒送到我手裡再說。
「請問這位可是講議司詳議官王霽王大人?」我朝著戴著重枷病的似乎快要死的王霽行了一禮。因為行禮,牽動著身上的傷口,讓我忍不住咳嗽起來。
說實話,雖然在騙取土地的事件上,老子的苦肉計很成功,全身上下也全是一些皮外傷,但是,被李清照那一劍插進胸膛的傷,卻一直沒有好好的養過,因此,現在我的身體非常的差,如果不是李清照出事,老子正打算好好的休養一個冬天,連我那便宜老子的壽宴都不參加了呢。
可惜,李清照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事,而她又是我的心頭肉,因此,儘管身體不行,老子還是得前往青州。
「不敢當,犯官正是王霽,敢問這位公子大名?」王霽雙目光芒浼散,抬眼看了我一眼,勉強的還了一禮,然後就與我一樣,不住的咳嗽起來。
這時,他身邊的一個中年婦人連忙為他拍了拍後背。
「在下西門慶,東平府清河縣人氏,這次與家人一起前往青州,聽到這位夫人說,閣下身患重病,心有不忍,故此停下來問一下。如有打擾之處,還請諸位見諒。」
「你就是西門大善人?」那婦人一聽我的名號,馬上驚訝地問。
「大善人談不上,在下只是看不得有人受苦受難而已。」我淡淡地笑了笑。
「大善人,請我幫一幫我家老爺吧,小婦人一家自當銘記大善人你的大恩大德,小婦人在這裡給大善人你跪下了。」說著那婦人便要跪下,卻被小綠扶住了。
「夫人言重了,只要能幫的,在下一定會幫的。押解諸位的是在下的一個朋友,在下也有心救各位脫離苦海,只是,卻空無借口,唉!各位是朝廷欽犯,如果沒有足夠的借口,在下也不好對朋友說啊!」說著,我裝作無限惋惜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什麼?大官人你說你可以救我們一家?」那婦人一起我話裡的意思,急忙問。我想,她原本只想著讓我幫王霽找個大夫什麼的,卻沒有想到,我一開口就有救他們出去的意思,所以在驚訝與驚喜之中又加雜著一絲的急切。
我點了點頭,「可是,這事也不太好辦啊!」
「夫人,既然如此,咱們就不要讓大官人為難了。我王霽自問無愧於朝廷百姓,如此足矣!」王霽抬眼看了看我,朝我苦笑了笑。
「老爺,你看你身體都這個樣子了,還想著什麼勞什子朝廷百姓,如果不是朝廷,你又如何會落到這般田地,你……」
「住口!婦人之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如是,如何可說朝廷不是?」因為喝叱他的妻子,王霽劇烈的咳嗽起來。
被喝叱的婦人又連忙為他拍了拍背部,順了順氣。
這王霽,道是也是個鐵錚錚的漢子!如果不是因為他生了一個漂亮的女兒,說不定我便立即讓王二將這事給解決了,可惜,現在還要讓你受點罪才行,要不然,你怎麼能將你的漂亮的女兒送到我這個大色狼的手裡呢?
「王大人不用動怒,想來夫人也是為大人不平,擔心大人的身體罷了。唉!看到閣下受此大苦,在下真的是心裡不安。曾聽東京的一位朋友說,王大人是一個好官,錚錚鐵骨,直言蔡京不是,實在令在下敬仰,在下真有心要救王大人離開如此之境,只可惜,唉!」說到這裡,我又裝作無奈的歎了口氣。
王霽因為劇烈的咳嗽而無法說話,他的妻子聽我這麼說,連忙問:「大官人說押解官差是大人的朋友?」
「是的,這位是在下的好朋友,只不過,他受上面的人的命令,不得不對各位粗野,在這裡,我代我這位朋友,向夫人及王大人賠不是了。」說著,又朝王霽一禮。
正所謂人情冷暖,王霽做官時,也應該有朋友,可是一旦罷官充為犯隸,這些人也不會對他像以前那樣了。現在,我這麼一個陌生人竟然對他們如此,怎麼能不讓王霽與他的妻子感歎!
「在來青州的路上,就聽聞清河縣的西門大官人是天下第一大善良之人,王某曾有懷疑。今日一見,實是如此。」王霽咳嗽了一會,緩過氣來,歎了口氣說道。
「王大人實在是太抬舉在下了,在下曾經也是頑劣之人,品行不端,不過,經過菩薩點化,這才改邪歸正重新做人。這大善人之稱,實在是當今聖上抬舉在下了。」
「大官人,你說你可以幫助我們一家?」王霽的妻子顯然並不想知道我的過去,她想知道的是我到底能不能幫助他們一家。
「也可以說能。只是,我那朋友要擔很大的風險。我那朋友又是忠於職守之人,如果沒有相當的理由,他是不會答應幫我的。所以,我也為沒有借口一事發愁。
本來,我是想稱是王大人的遠房表弟之類的,可是因為在下與他是很熟悉的朋友,所以,他也知道在下就沒有什麼遠房親戚,這個借口明顯不行。
本想稱是王大人的結拜兄弟之類的,可惜我知道王大人這樣的讀書人,是不屑弄結拜這一套的,為免這個借口被朋友識破,所以便沒有說出來。
後來,我就想,就說是王大人的女婿之類的,可是,卻在這隊伍裡除了夫人就沒有看到一個女性,所以也沒有敢說出來。
這不讓朋友先迴避一下,就是想與王大人及夫人談談,能不能找一個好的借口,只要是有足夠的借口,我那朋友自然沒什麼話說。
雖然欺騙朋友,讓朋友擔如此大的風險,實在是不應該,可是,要在下眼睜睜的看著王大人這位品性廉潔的好官遭此大難而不能做些什麼,在下真的是非常的不甘心,唉!」
我故意將做他們女婿的事給提出來,然後裝作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女兒,來表明自己真的是為了幫助他們,而不是為了他們的女兒。
我的善良之名,加上我與他們並不認識,讓他們根本就不會懷疑,我是為了他們的女兒,當然了,我這麼做也是為了王霽。
如果王霽沒有一位漂亮的女兒的話,我也是會出手相救的,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得到很好的安置了。可是,問題是,他們是有一個漂亮的女兒,雖然我沒有見過。但是,比小綠還要漂亮的女人,那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兒了。
讓我錯過這麼一個美人兒,豈不是要老子的命?
所以,對不起了岳丈大人,小婿還是先敲定你們的女兒,再救你們,免得到時候救了你們,你們的女兒再不願意嫁給老子。那老子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唉!大官人這麼一說,小婦人道是有一個女兒,今年剛滿十四,本是待嫁之齡,無奈,我家老爺遭受大難,巧兒她又被充作青州醉紅樓官妓。
如果巧兒她沒有被充作官妓,小婦人也可為我家小女作這個主。畢竟嫁與大官人這樣良善之人,也是她的福份。可惜,現在小女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唉!又怎麼有臉說要大官人作女婿這種話呢!」
「夫人此言差矣!在下只是為了救出王大人,想到一個合適的借口。只要大人有女兒,在下便可對我那朋友說,在下是王小姐的未婚夫婿。有這層身份,我那朋友也不好說些什麼。
待到青州,在下再想法將王小姐救出,如果王小姐看得上在下,在下自當會好好的待她,如果王小姐看不上在下,在下也絕不會強求。不知道夫人以為如何?」
「西門公子,如此豈非是委屈西門公子了?」王霽這時插口道。
「王大人言重了。談不上什麼委屈。只是,在下無法使朝廷收回成命,只有讓朋友上報,說王大人一家得疾病在路上亡故,如果有什麼言辭不妥的地方,還請王大人及夫人不要見怪。」
「唉!想不到我王霽竟然要如此方能脫身!」王霽長歎一聲,又咳嗽了起來。
「那就一切有勞大官人你了。」王霽的妻子一邊幫助王霽拍著背部,一邊對我說道。
「夫人言重了,在下馬上去辦理此事。」說完,我讓小綠扶著我去找王二去了。
再過兩天的路程,老子就要到青州了。清照老婆,等著你老公我,有我在,就算皇帝老兒來了,他也別想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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