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柳飄絮見我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非常的驚訝,不過卻沒有說些什麼,美眸輕輕地合上,看來,她是想好好的睡一覺了。
我一臉鬱悶地離開李清照的住處,在花園處正好遇到了大屁股美紅,「大屁股,柳姑娘見過什麼人嗎?」
「大官人,人家有名字啦!」大屁股美紅嬌媚地纏了上來,「總是叫人家大屁股,難聽死了!」
「大屁股難聽嗎?我覺得很好啊!」我用力的拍了拍她那肥美的屁股,「對了,柳姑娘最近見過什麼人嗎?」
有點迷茫地搖了搖頭,大屁股美紅回答:「沒有啊,柳姑娘從來沒有什麼朋友來往啊。」
「真的沒有?」我還是有點不相信,這個柳美人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劉永貴那死鬼將柳姑娘搶回府裡到現在也有一年多了,我從未見過柳姑娘與什麼人交往過。」大屁股美紅將我伸到她胸部的手拿開,白了我嬌媚的一眼,「大官人,你別這麼色嘛!」
「媽的,你這麼勾引老子,老子能不色嗎?」用力在她胸前摸了下,我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啊!忘記了,大官人,都怪你,夢蝶姑娘讓我來叫你,說是有一個客人來找你。」美紅現在才想起到這裡的目的。
「客人?什麼樣的人?」媽的,老子是假的西門慶,還是多打探點消息好,免得真的西門慶的七大姑八大姨的過來,讓我露餡。
搖了搖頭,美紅整理了一下被我弄亂的衣服,「不知道,一口的官腔,可是,又不像什麼官,夢蝶小姐在前廳招呼著呢。」
「是嗎?」一口的官腔,想來應該與官府有來往,我是清河縣的縣尉,也算是官府中人,有官府的文碟交割,在現在清河縣沒有縣令的情況下,找到我,也是正常的。
只不過,為什麼他不以官府的身份來呢?
又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官府中人,只是扮豬吃老虎!
想不明白,我也沒有心思與大屁股美紅**了,急匆匆的向前廳走去。
遠遠看去,這人大約四十多歲的樣子,背有點駝,神色慈祥,舉止文雅,而夢蝶略顯恭敬地坐在一旁與他說著什麼。
「大官人,到了。」美紅再次打了一下我摸向她屁股的手,嗔怪地道。
沒辦法,雖然老子沒有心思與大屁股**,可是,這雙手就是不受意識控制。
夢蝶見我來到,連忙站起來迎了出來,「哥哥,這位是王正德先生。歐陽先生,這位是我哥哥西門慶。」
寒暄之後,我與王正德分賓主坐定。
「聽聞西門大官人力抗山賊,保得清河縣一方平安,實在是功德無量啊!像西門大官人此等英雄人物,世間少有。」我正要開口,這個王正德便首先開口恭維我。
「哪裡,哪裡,在下是清河縣縣尉,有責任與山賊周旋,只不過,恕在下孤陋寡聞,在下似乎並未聽說過歐陽先生大名?」媽的,你上來恭維我,將我抬高,老子就將你貶低,你讓我下不來,我就讓你上不來。
要知道,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這傢伙雖然目露祥和的光芒,但是,誰能保證這傢伙沒有什麼壞水?
一見面就恭維我,我們很熟嗎?
聽我這麼一說,王正德一怔,然後哈哈大笑道:「西門大官人果然是直爽之人,在下王正德,只是一介儒生而已,西門大官人沒有聽到在下的名字,也是常理。」
「此人乃是王荊公的孫子,哥哥怎麼可以這麼說。」這時,夢蝶插口道:「王先生,我哥哥不學無術,如果有得罪之處,還請先生不要見怪。」
「呵呵,於姑娘怎麼可直言兄長之不是呢?」王正德笑了笑,接著道:「西門公子多與草莽好漢相處,難免沾些豪邁之氣,出言不遜,也是常情。」
王荊公!怎麼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呢?
聽到夢蝶為了王正德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我『不學無術』,我不由的想到這個傢伙的來歷。
可是,我只是覺得王荊公這三個字很熟悉之外,卻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見我沉默不語,夢蝶以為我生她的氣,連忙討好地拉了拉我的手道:「哥哥,你不是說一向景仰王安石王荊公嗎?這是王荊公的孫子,哥哥可不許再無理了。」
聽到夢蝶這麼一說,我恍然。
媽的,我怎麼說王荊公這三個字這麼的熟悉,原來是北宋的著名政治家王安石啊!
這個王安石,不只是政治家,而且還是一個詩詞大家,在文學造詣上,也是一強!
只不過,他的子嗣似乎很單薄,據後世的考證,通常的說法是沒有兒子。
一說有一個兒子,叫王旁。一說有兩個兒子,一個叫王雱,一個叫王旁。但都缺乏考證。
不過,據民間傳說王安石有一個兒子,叫王旁,然而體弱多病,很早就死了,兒媳年輕守寡。所以,王安石的直系子孫幾乎沒有。
怎麼這又出現一個王安石的孫子呢?
看夢蝶對這個人如此的恭敬,似乎,這個傢伙的確不是假的。
想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一個詞來。
扒灰,又稱爬灰,是一個形容**的詞語,而且是專指公公和兒媳之間發生性關係的**。關於扒灰一詞的來歷有許多種故事傳說,故事說,有一次王安石走過兒媳的房間,看見兒媳睡在透明紗帳的床上,眼球不由得為之而發光。
王安石畢竟是詩人,於是在充滿灰塵的牆上寫了一句:「緞羅帳裡一琵琶,我欲彈來理的差。」寫完後躲在一旁觀察兒媳的動靜。
兒媳看到公公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於是出來看公公在牆上寫了什麼,一看到公公留下這樣的詞句,當即明白了是什麼意思,於是在公公的詩句後續上了一句:「願借公公彈一曲,尤留風水在吾家。」
王安石看見兒媳的話後,正在暗自高興,沒想到這時兒子出現了,於是趕緊用袖子去擦拭牆上的字跡。兒子奇怪,問老父在做什麼,王安石說,在扒灰。
而王安石的兒子體弱多病,自然精力不旺,沒有孩子也是正常之事,會不會這王安石真的上了他兒媳婦的床,然後就有了這一個王正德呢?(以上,純屬野史與民間傳說,並無刻意為王荊公抹黑的意思)
想通了這一點,我看向王正德的眼神立即充滿了揶揄。剛剛升起的崇拜神色,被他是王安石與他兒媳婦的兒子的事所打消。
不過,想想,王安石也的確是強人,實乃我淫道中的才子。
想勾搭兒媳婦,都能用詩,媽的,想比之下,老子除了**,霸佔,或者是欺騙之外,似乎還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呢!
以後,是要好好的學學文學,媽的!
越想越是崇拜這個王安石王老兄,你實在是太有才了,如果不是你現在已經掛了,老子絕對與你斬雞頭燒黃紙結拜為兄弟。看看是不是能從你那裡學上兩招勾引女人的招數!
王正德見我剛剛轉變的崇拜神色隨後被揶揄所代替,一臉的疑問,「西門官人,難道正德哪裡有不是之處嗎?」說著,王正德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沒,沒有。」我強忍住笑意,「王先生此次來找在下,不知有何貴幹?」
「其實,正德此次來,是為大官人解危的!」王正德聽我這麼說,一臉的正色,「只不過,此事為機密,不知可否與大官人私下談?」
「哦?我有什麼危險?還需要閣下來解決?在清河縣,好像也沒有什麼人能將我怎麼樣吧?」話雖這麼說,我還是讓夢蝶帶著大屁股美紅走了出去。
媽的,難道是我用手段霸佔清河縣很多商家財產的事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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