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武松並不知道我心裡的打算,見我不說話,以為我還在為李清照的離去而傷感,「大官人,那麼喜歡李姑娘啊!」
「啊!哦?」我轉首看了看這個有點楞頭楞腦的武二,「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大官人,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大官人何必這樣?」武松對我的癡心很是不屑,不過,可能因為我救過他吧,所以,並沒有在臉面上直接表現出來。
我很難理解武松對女人的觀感,也許,這個時候的男人對女人真如劉備那小子說的一樣『女人如衣服!』
與這麼一個連潘金蓮這麼美的美人都捨得一刀砍的了的談感情,比對牛談琴還沒有勁。
「武捕頭,似乎,我要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講吧?」我真的有點不爽了。這傢伙竟然敢這麼說我的清照美人,如果不是看在老子不一定能打過你的份上,老子便宰了你。
「大官人言重了,小人只是覺得大官人堂堂英雄男兒,不應該這樣兒女情長。正所謂『天涯何處沒什麼草』,大官人應該放寬心才是。」
「那不是什麼草,那是蘭花草,萬中無一的。老子的眼光哪會有錯!武二,你沒事多讀點書,免得被人說你沒文化。」操,連天涯何處無芳草,都不知道,還在我面前『得瑟』個球啊!
「大官人,別管他是蘭花草還是菊花茶,『女人如衣服』而已,大官人喜歡一件衣服,也不可能總是穿著啊!
再者說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為一個女人作小女兒之態,如果大官人實在是喜歡李姑娘,便在半路上將她搶過來好了。」
「『女人如衣服』這句話你說錯了,衣服之說,還要看什麼樣的女人,有些女人你不將她當衣服都不行,而有些女人則不一樣了,是需要你哄,你愛,需要你守護的,她們就像是一株花兒,只有經過男人用心的守護,才能盛開成燦爛的春天。
不過,男子漢大丈夫是不應該總是沉浸於小女兒之態中。
哦對了,武捕頭,成婚了嗎?」
「尚未成婚。」武松灑脫地說道:「武松浪跡天涯,習慣一個人了。」
「有沒有中意的女人,告訴我,我幫你。」既然你重情重義,老子就送你人情,送你仁義,當然了,你中意的女人不能是我看中的女人。要不然,老子可不想給你什麼情義。
什麼樣的女人老子看不中?
自然是又醜又沒有內涵的女人了。
所以,武松的意中人一定要是又醜又沒有內涵的女人,若不然,嘿嘿,別怪兄弟我橫刀奪愛。
「謝大官人,武松一個人習慣了。值此亂事,武松想闖下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所以,武松現在還不想成親。」
這句話說的豪氣干雲,很有一種指點江山立不世功業的氣勢。
讓我不自然生出一股想要給他一腳的想法。
媽的,這句話應該主角說的,你這個配角說出來,不是搶境頭嗎?
如果是拍電影,老子早讓導演將你踢出去了。
「武捕頭有此雄心壯志,實在讓在下佩服,在下沒有什麼豪氣,只想著與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過著平平淡淡的日子就好了。道是武捕頭,你如此說,是不是有什麼去處?」武松不會是想著去梁山吧?
按說,這個時候梁山還只是一個賊窩呢!武松雖然很有強盜本色,是一個動不動就殺人全家狠角色,但是,要他與山賊為舞,我覺得他還是不會情願的。
「大官人說笑了,與大官人相比,武松只是江湖草莽而已。」武松聽我故意貶低自己,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
「哦對了,武捕頭,你哥哥的葬禮?」想想那個雖然在我想讓劉一刀殺他之前,便被被劉一刀的手下宰了的倒霉蛋武大,我就不自然的想起潘金蓮的嫵媚神態。
媽的,這女人真的是一個尤物!我要想辦法搞上手才行。
只不過,武大剛死,武二又在他身邊,怎麼下手是一個非常難搞的事。
「與貴府的福伯都葬在了西郊,這還多虧了于小姐仗義,給我嫂嫂一些錢,若不然,武松還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說到這裡,武松一臉的尷尬。
「不會吧?難道衙門不發薪水的?」
「薪水?」武松一臉的疑問。
「哦,就是薪俸」。
「發是發,只是武松貪杯,每月餉銀,基本都不夠我吃酒用的,每每尚要從大哥那裡借些度日。」武松說到這裡,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官人的酒樓裡,我尚欠有不少的酒錢呢!」
「啊!我的酒樓?」我記得在清河縣,西門慶沒有經營酒樓生意啊!
「悅來客棧,本是劉永貴開的,現在賣於大官人了,自然……」
媽的,是不是『悅來客棧』這幾個字很紅啊!怎麼到處都能聽到這個客棧名呢?
「沒事,我告訴掌櫃的一聲,以後武捕頭去飲酒,都記我的帳上。」
「這怎麼好意思呢!」
「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一向喜歡結交江湖豪傑,武捕頭單拳打死大蟲,可算是當世的英雄了。為了這樣的英雄,這點小小的酒錢又算得了什麼呢?」
「原聽人說,大官人貪財好色,卑鄙下流,可是,當大官人願意用自己的家產去救全城的人的性命時,我才知道,大官人是何等的英雄。
這次李姑娘離去,大官人為之神傷,更加為此口吐鮮血,我才知道,大官人真乃至情至性之人。
像大官人此等義薄雲天,至情至性之人,武松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對於武松的恭維,我嗤之以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嬌柔的聲音傳來,「叔叔,大官人,快快裡面請。」
原來,不覺間,竟然走到了武大的炊餅店了。
剛一進門,便看到正門設置的牌位,按規矩,我是要上香的。
從一身孝服的潘金蓮手中接過三柱香,插進了香爐裡。
我以前並不信神,不過,既然我能被雷劈到這個世界來,我也不由的相信冥冥之中,似乎有點邪乎的東西存在了。
所以,在上香的時候,我暗自祈禱『武大啊武大,雖然我是想宰了你,可是,你沒有福氣,老子沒宰你,你便被別人宰了,所以,這筆賬,你不能算在老子的頭上。雖然老子打你老婆的主意,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誰讓你老婆長那麼漂亮,你又沒有本事呢?這不能怪我不是嗎?
所以,就算你要報仇啊,詛咒啊什麼的,都不要找我,去找劉一刀吧,他現在也在地下呢,說不定,你們能碰上面。』
在我暗自嘀咕的時候,潘金蓮已經將酒菜都置辦齊了。我與武松便坐了下來。
「大官人,來我敬你一杯!」武松舉起一杯酒來,只不過,在我面前的卻是一杯茶水。
「怎麼,只許你喝酒,卻不許我喝?」聞著酒香,老子肚子裡的酒蟲就叫了,不讓老子喝,那不是虐待老子嗎?
「大官人,來時于小姐吩咐過,說大官人有傷在身,不宜飲酒,所以……」武松有點為難地道。
「那怕什麼,拿酒來,老子正好一醉解千愁。」說完,我一把從潘金蓮手中奪過酒瓶對嘴吹了起來。
說實話,今天我真的沒有什麼興質做任何的事,李清照要走,對我的打擊是非常大的。我機關算盡,費盡心思,本想著她能對我有稍稍的好感,再加上我讓人散佈的謠言,她是一定會留在這裡的,可是呢,她依然堅持要走。
媽的,老子到底哪點不好了?
那趙明誠有什麼好?天閹就不說了,而且還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這種男人要來做什麼?
越想老子心裡就越鬱悶,越鬱悶,我就越覺得酒是好東西,所以,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吞進肚子裡兩瓶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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