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妹妹,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當那道白光照在我腦袋上的時候,我突然醒悟了,自己以前真的是禽獸不如,我真的會改的,你相信我吧。」一路上,小美人都與我保持著距離,我在前面走,她在後面跟著,為了打消小美人的懷疑,我只有倒退著向她解釋。
「哼!你都說過無數次知道錯了,可是卻沒有見到你改過一次。總之,你沒有改過之前,我是不會將鑰匙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小美人根本不為所動,依然冷冰冰的,似乎我欠了她很多錢不還似的,讓我極端的鬱悶。
不過,這小美人說什麼『鑰匙』,似乎這其中有什麼隱情,當然,這個時候是不方便問的,先要讓這小美人打消對我的懷疑。
「這一回我真的是改了,妹妹,你知道嗎?當時這箱子砸在我腦袋上,就將我給砸醒了,回想從前,我真是太混蛋了,妹妹,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改的。我可以對天發誓,真的。」
「你也不用發誓,總之,你好自為之。」
見這小美人是油鹽不進,我只有放棄在短時間內改變她想法的念頭。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下流低賤的聲音傳來。
「喲喝!哪裡來的小娘們,這麼水靈哈!正好抓上山給老子做壓寨夫人!」
說話的是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又黑又肥的臉上從左額到右下巴處有一道深深的傷疤。使得原本丑到令人作嘔的臉更增添了一種恐怖色彩。
你說你長的那麼醜就算了,還出來嚇人,最重要的是嚇我的小美人,是可忍敦不可忍!老子今天正好來一個英雄救美。
正當老子想著找個由頭給這個刀疤臉一點顏色看看時,沒有想到,這刀疤臉竟然帶著人繞過小美人,直接找上我來了。
「小子,又是你,兩天前你壞了老子的好事,當時老子沒功夫搭理你,巧了,今天,讓爺我在這裡碰上了。新帳老帳,那可是要一起算算了。
老二,抄傢伙,先綁了這小子,然後再帶這小娘們走人。手腳麻利點,爺可有點等不急了!」
刀疤臉的話剛說完,他的三個手下便揮舞著大刀片子衝了過來。
本來以為這些人都像小說中寫的梁山好漢那樣,個個身手了得,所以,我也打了十二分的注意力,可不能在這個小地方陰溝裡翻船。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三個傢伙實在是太菜了。
被我三兩下就給打趴下了。
刀疤臉一看自己三個手下倒地,很不仗義的扔下自己兄弟跑路了。
對於這幾個山賊,我是沒有什麼興趣去追殺他們,現在,我最有興趣的是,這個小美女是不是對我的英雄形像有一個全新的認識。
然而,我失望了。
小美女冷哼一聲,扔下了幾句話。
「我還不至於被這幾個小賊給嚇唬住,道是你,搶回來的女人應該放走了。她可是趙公子的家眷。你得罪不起的。」說完,逕自朝前走去。
她的話,讓我建立的英雄形像的計劃落空了,不過,既然她不怕這幾個小毛賊,為什麼西門慶敢對她用強呢?又或者說西門慶功夫好?
不可能,西門慶如果功夫好,那又怎麼會被武松給掛了?
這其中又有什麼門道?
他媽的,怎麼我遇到的女人就不是那種『白天很傻很天真,晚上很騷很淫蕩』的呢?
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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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並沒有就這樣走進清河縣,而是由我從一農夫家裡買了(實際上是她出錢,因為我根本沒錢,如果說有,那就是人民幣,可人民幣在宋朝沒有用。)兩套衣服,然後又雇了一輛馬車。
馬車伕似乎認識我,一口一個西門大官人的叫著,正好,也省的我再找借口說自己不認識自己回家的路了。
這小美女對我的戒備很深,一旦我靠近她一米的距離的時候,她馬上便像是見到鬼似地全身緊繃,那雙玉手更是握緊著拳頭,似乎只要我一接近就給我一拳頭似的,讓我好不鬱悶。
看來,在短時間內想要追到這個小美女,是不太可能的了,只有以後想辦法了。
馬車伕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聽他說,他做這一行幾十年了,曾經給以前的清河縣的縣老爺趕過馬車,算起來,也算是一個公務員了。
只不過,很明顯,那個縣老爺並沒有記住他,倒是他記住了那縣老爺。
「我啊!老朽囉!在三十多年前,俺老漢可也是十里八鄉有名的風流人兒,走在大街上,無論是良家婦女還是深閨千金,多數見了我都要尖叫的。更是有很多人給我送情詩。
那情詩寫的,那叫一個艷!俺老漢雖然大字不識幾個,倒也與一個小姐好過。可惜,俺老漢無能,竟然連一日三餐都不能讓她吃飽。這不,扔下一個女兒早早的去了。」
說到這裡,老漢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連忙說道:「我女兒很醜,真的很醜!」
「啊!」聞言,我不由氣結,由此可見,西門慶做人多麼的失敗了。
不過,看這老頭如此著急,想來他的女兒應該不會太醜。找機會是要見一見的。畢竟,老子還有三宮六院的夢想呢!
就在這時,馬車內傳來一聲輕笑,「你看你做人多失敗!」
相處也有幾個小時了,小美人這是第一次笑。
「妹妹,我知道錯了,以後改正……哦對了妹妹,我想問你當今的皇帝是哪一位啊!我現在腦袋還有點迷迷糊糊的呢!」小美人只要笑,我就還有機會,追美人的時間多的是,不過,要知道,宋朝可是一個不太平靜的朝代,我總要早做準備才好。
想到這裡,我在想,是不是先找個機會將武松給宰了,以除後患。媽的,老子變成西門慶,一提到武松,我的腦袋就有點發涼!
「你……」小美人似乎很驚訝,沉默了一會又道:「你真的頭部有問題?」
「妹妹,我都說了多少遍了,為什麼你就不相信呢!我真的是……唉!」說到這裡,我故意裝作無奈的樣子,一切盡在不言中了。想來,小美人應該知道我歎氣是因為她總是不相信我。
「其實,我也相信你變了一些,往常你是斷不會認錯的,見到山賊第一想到的就是逃跑。看你的身手,的確有武家風範,只是,我總覺得這事有哪裡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好吧,好吧,你相信我也好,不相信我也好,總之這樣吧,咱們以後的日子長著呢,就先不談這事,你告訴我當今的聖上是誰吧。」我不能讓這個聰明又有個性的美人在這個問題上呆下去,萬一她想到哪裡不對,那我的謊言將會很容易被拆穿。
不行,找個時間,要回到原來的地方,將那西門慶的屍體給毀了,以除後患。
「現如今是政和年,當今的皇帝陛下是徽宗,這是每個大宋子民都知道的事,我看你的腦袋要請一個大夫看一下才好。」小美女言語之中,卻透出一絲的關心,讓我心裡竊喜不已。
「還是不要看的好,免得我好不容易改過來,又被大夫醫回了原來的樣子,這樣妹妹又要傷心了。」我恬不知恥的表達著自己對妹妹心情的重視,以引起小美人對我的好感。
「你便是會油嘴滑舌,整日裡便沒個正經,你好不好,我又如何會傷心!」說到這裡,冷哼一聲接著道:「如果你想靠騙來獲得鑰匙,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好不容易讓小美人對自己的態度有些改觀,這下又失敗了。鬱悶之下,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有想想自己以後的去向。
徽宗這個皇帝我非常的清楚,元符三年(公元1100年)正月,哲宗死,其弟徽宗繼位。
當時,他為了平息統治集團內部的矛盾鬥爭(主要是變法改革派與舊黨也就是蘇軾為首的元佑黨的爭鬥),徽宗曾採取對元祐的做法持否定態度,企圖兼用兩派人物,以「消釋朋黨」,調和矛盾,因此把年號也改成「建中靖國」。
這時,曾經是元佑派的曾布又以變法派自居,同韓忠彥爭權奪利。徽宗鑒於兩派衝突無法調和,保守派又不得人心,也轉而打出了「上述父兄之志」的旗號,把年號改為「崇寧」,表示要繼續推行熙寧新政,並罷去韓忠彥,起用投機新法的蔡京,曾布在與蔡京的爭權中失敗,不久即被趕出朝廷。
政和年,蔡京任宰相,自稱「太師」,總領門下、中書、尚書三省之事,改尚書左、右僕射為「太宰」、「少宰」,由太宰兼門下侍郎,少宰兼中書侍郎。
現在蔡京正得勢,我是不是找個機會去拜會一下這個傢伙,可是送什麼禮呢?這是比較大的問題。
差的東西,這傢伙肯定看不到眼裡,而我身上,除了幾張人民幣以及這身破衣服之外,就剩下這一箱子的毒品了。
給這傢伙送毒品抽?
不行,我在這裡沒有根沒有基的,給他毒品,一旦他吸食完了,我就要受苦了。誰知道這傢伙得不到毒品,會不會找人將我給做了。毒品這東西,還是要小心點的好。
實在不行,就將人民幣當成黃帝時代遺留下來的寶物唬唬他。
主意打定,我便開始靠在馬車旁睡了起來。
媽的,的確是有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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