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死在了彼岸花的胯下,她的臉上泛著詭異的青灰色以至於看起來彷彿像死了很久很久。仇別情赤條條的站在義母身側,他甚至沒有朝少女的屍體看上一眼,他一雙眼睛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盯著同樣赤身**卻盤膝而坐的彼岸花,某器官斜向上四十五度角此致敬禮。
那是一種迷戀到狂熱地步的目光,他迷戀她曲線玲瓏的**,迷戀她被鞭笞過後的**,迷戀**之上觸目驚心的火紅色的蠟油的斑斑點點,他更迷戀那令她青春常駐的絕頂功法。
人生一世,匆匆幾十秋,滿打滿算不過三萬多天,還有什麼比永恆更令人心動?
時間悄然流淌著,彼岸花忽然睜開了雙眼,那是一抹令人悸動的神光,隨著她握拳、起身,凝結的蠟油簌簌而下,光潔到看不出半點瑕疵的**掩蓋住她**的心性以及變態過後的痕跡。
這一刻,她宛如九天玄女令凡夫俗子高不可攀。
仇別情如一尊希臘雕像般躬身站立在彼岸花身邊,剛才那蠻橫的近乎粗魯的將皮鞭的手柄插入義母的身體並騎在她身上的主人似乎壓根就不是他。
「乾娘,兒子已準備了香湯,請乾娘沐浴更衣。」
彼岸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母子倆魚貫而入又魚貫而出,**的地下室裡只有少女冷冰冰的屍體躺在涼冰冰的地面上,這一刻她不再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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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煦一行四人一路馬不停蹄的狂奔不止,終於在第三日凌晨時分撞上了欽差隊伍的前哨。
「什麼人?口令!」
「狼牙」的人最先發現了陳煦四人的蹤跡。
「公爺……」
負責巡夜的隊員認出陳煦後也禁不住大吃了一驚,聽陳煦問他這些日子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兒,答曰一切如常。
馮澈忽的一屁股坐到地上,陳煦也是如釋重負的靠在了牆邊,至於夢瑤、莫小大,這兩人這幾天幾乎全部在馬背上度過。大腿內側早就被馬鞍磨得紅腫,別說走了,站立都有所不逮。
「老三,彼岸花那老王八原來是忽悠我們來著。」
「我寧肯她忽悠我。」陳煦道。
「那倒也是,」馮澈點了點頭,他續道,「可他到底要幹什麼?我不認為她只是單純的要跟我們開這麼個無聊的玩笑。」
陳煦搖了搖頭道:「此行恐怕不會太順利,我有預感。」
馮澈無語中……
秋月她們早已睡下卻又從睡夢中驚醒,看到陳煦,她們可謂又驚又喜。然後就聽到陳煦沉重的咳嗽聲,這幾日身體得不到休息,傷勢基本沒有好轉。
「相公,你怎麼了?」盈盈問。
夢瑤替陳煦回答道,「相公受傷了。」
盈盈幾乎不能相信這是真的,在她心中,陳煦功夫深不可測,大燕能傷他的人一巴掌數得過來,又聽說馮澈也受傷了。她更加不能相信;秋月更純粹一些,她只關心陳煦身子怎麼樣了;至於秋霜,她只是瞪大了眼睛然後在心裡詛咒傷她家姑爺的人,簡直是喪心病狂的壞蛋。
三女的目光最終集中到夢瑤身上。眼神中不無責備的意思。
夢瑤心裡只是覺得委屈,她難道不知道相公受傷之後不宜過度操勞?她難道不想勸說相公保重身體?可相公這兩天一顆心全在你們幾個身上,他也得肯聽啊。
想到這裡,夢瑤眼眶不禁紅了。她又想到這幾天跟在他身邊,可他心裡想的全是別的女人,她大腿都磨破了。他也不關心她一下,然後她眼淚吧噠吧噠的就往下掉。
一個人又困又累到了極致反倒睡不著了,陳煦就是這樣一種境界。
「怎麼了?這麼大姑娘,都當娘的人了,怎麼還掉金豆子呢。」
陳煦不說還好,聽到他的話,夢瑤哭的更委屈了。陳煦歎了口氣,他對秋霜說讓她弄一盆熱水。
吩咐別人幹這幹那而且讓漂亮女孩伺候著,陳煦越來越喜歡這種貴族化的生活。
「你幹嘛脫我衣服,她們都看著呢。」夢瑤提到「她們」,那語調彷彿在老陳醋裡泡了幾天似的,「她們都看著呢!」
「想什麼呢?給你敷一敷!」
「……」
出門在外,秋月她們要麼隨隊伍就地紮營,要麼就住在驛館裡。當然,她們無論走到哪裡,地方官府對欽差大人的家眷都給予了最高規格的禮遇。
即便如此也遠遠比不得家裡,秋月她們每到一個驛館,無論床單還是被褥都要換上自家的東西。
三女的感情也急劇升溫,出則同車,寢則同房,陳煦「入境隨俗」,他才不肯孤枕獨眠呢。夢瑤是真的累壞了,腦袋挨著枕頭,她就沉沉睡去了。
盈盈雖然期待,但也很害羞,她哪好意思擠到陳煦身邊來?秋霜也只敢睡在最裡邊,不過陳煦卻瞟見小妮子將自己脫得光溜溜的,而且還羞答答的瞟他幾眼;也只有秋月這貨真價實的老婆被他強行拉到了身邊。
擁抱、睡覺,不做?愛。
陳煦只要擁著秋月香噴噴、軟綿綿的嬌軀,這幾日他真的擔心秋月她們有什麼三長兩短——如果威脅的話不是出自彼岸花之口,陳煦一準不會放在心上,可這女人不一樣,她太可怕了——如今今秋月她們毫髮無損,他竟有種劫後餘生的僥倖心理。
「月兒,你想念你的家人嗎?」陳煦問,他忽然間想到了偶遇的那雙母女。
秋月一整顆心被陳煦的溫存佔據著,她只是在他耳邊呢喃道,「當然想了,前幾年我每天都想念相公的,現在除了想相公,還想念瑾兒他們,妾身還沒有離開過他們這麼長時間呢,也不知道他們乖不乖……」
若非一片漆黑,秋月一准不敢說出這麼直白露骨的話。
陳煦反手摟住秋月柔軟的腰肢,任她飽滿的酥胸緊貼著自己半邊胸膛,他又道,「我是說,你想念不想念你的生身父母。」
秋月半晌沒有說話,陳煦知道她在用她烏黑的眸子注視著他。
「妾身不知道,我都記不起爹娘的模樣,」停頓片刻,秋月又道,「其實不管是爹娘養不起女兒把妾身賣進凌家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妾身都說不上怨恨,相反還有點感激,如非如此,妾身也不會遇上相公,妾身覺得自己好幸福。」
「那我就放心了。」陳煦鬆了口氣,他由衷的不希望秋月難過。
「相公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陳煦卻岔開了話題,「月兒,想不想再給相公生個寶寶?」
「當然想。」秋月這話脫口而出,然後她又心虛的補充道,「不過要等相公養好了傷,否則…否則姐妹們都要埋怨人家的。」
陳煦:「……」
四日後,賽華佗一行終於與陳煦他們會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