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克一身疲憊的坐在沙發上,紅色的眼睛,百聊賴的看著面前一具具屍體,鮮血還不斷地從他們的身體裡湧出,然而讓人奇怪的事情就是,他們流出的血液不是癱在一起,像積水一樣。而是真的在管道裡流動。俯視望去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不是屍體造成的恐懼。而是地上的一大串用血液刻成的符文。那些詭異的符號中有小篆。還有一些火星文。每一具屍體都有,血液在流動。身體好像配合著顫抖一下」「。這就好像是生物實驗室裡解剖青蛙,將青蛙的皮膚拔掉,然後用鹽水刺激肌肉。肌肉就會像活著一樣抽搐。然而這裡不是初中生物課,實驗對像變成了人。儘管李洛克沒有把那些人的皮膚扒皮。但是這樣讓人瞧見也是頭皮發麻。
世界因此沉靜在這黑暗的天空中。皎潔的月光同樣照耀,讓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陰風森森。
在這片區域裡,沒有人逃脫法律的制裁,儘管那些執法者們來的速度有點兒慢?然而還是少不了熱心的觀眾去報警。應該是那個逃走的司機報的案吧。
只聽見一輛輛警車發出「跑了,跑了」的警笛聲。駛向這個小區。寂靜的夜晚再次被打破。安靜下來的人們再次從睡夢中醒來。煩躁的氣急敗壞的對自己老婆說:「在來一次吧。」「美好的月光下,豈能獨飲。」估計少活十年吧,
外閃爍著紅藍相交的光。倒是和街旁的紅樓沒什麼區別。增加韻味。幾名警察走下車。瞧見了,地上血跡,從大門外的馬路上。一直拖進小院。讓人瞧得腎疼。特別是年輕的警察,才來的實行生,根本就沒見過場面,其實他們想早點兒接大案子。可是大案子真的來臨了,卻膽怯了。
其中才來的警察王行之是不願意來的,當警察的誰願意晚上出來活動啊?當然接到命令不得不出來,這不剛在家裡躺下就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說是碰見了殺人事件。這可是對於q市來說是大案件了,這中國這片神奇的土地上,有的時候很難碰到這類似的大案件。因為大家都學會忍讓。退一步海闊天空。也就造成了這民族多年來的懶惰和規規矩矩的,少了原來的靈性,按部就班的生活就像是黃石公園裡的羊沒有天敵後的自取滅亡。
「喂,老何有什麼事麼?」王行之接的電話是自己的搭檔兼職師傅。一般大家看香港的警匪劇中就會發現。來的菜鳥都是跟一個年長的警察做搭檔。那些人就是老鳥。告訴你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學學警隊裡的規矩。怎麼說呢?規矩不成方圓麼。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道:「小子,算你倒霉。今天碰到了百年難遇的大案件。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天天詛咒的結果。」
「在哪?」一聽見大案件,王行之當然激動了,每天處理阿貓阿狗的事情已經煩透了,幫老太太過馬路,幫小寡婦挑水等等。這麼大好的青年就這麼墮落了。終於出現了一件大事件。哈哈哈。我王老五要出頭了。~~~
其實在中國這個神秘的土地上,破兩件大案件沒什麼。只不過是讓領導知道你很行之外。主要看你挺不聽話。俗話就是抱大腿。功勞是領導的。責任是你的。所以黑鍋經常是你來背,這就是資歷。當然如果官二代那是另一回事,如果不是那麼最好夾起尾巴去抱大腿了。什麼?跟我說要公正。公正能當飯吃嗎?
「老子就在你的樓底下。趕緊,犯罪現場離你那片不遠。」老何厲聲道,似乎是為年輕人敲打警鐘。別讓這傢伙飄得太遠了,照顧菜鳥是老鳥的責任。還處在異想天開的王行之坐著搭檔的車趕往犯罪現場。
在車上王行之問道:「有槍嗎?」因為在這片土地上,一個鄉下派出所有且只有一把槍。不過,還好王行之是市裡刑警隊的,。可以上班的時候玩一玩。出隊的時候也可以攜帶。但是要填寫報告,回來後也要填寫報告,即使射出幾發子也要填寫報告。警察下班後,要求將配槍登記儲存,不准帶出。這是又規定的。
「開什麼玩笑?如果你現在回去,肯定來不及,到時候功勞被別人搶了,克不要怪我這個老頭子沒有提醒你啊。」老何白了這小子一眼,這種時候還能回去拿槍嗎?自然不能,然後淡淡的解釋道:「即使沒有抓到罪犯,但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會引起領導的注意的。將來對你這個大學生有幫助的。」
可是沒武器這怎麼搞啊,如果面對的是持械歹徒,或者是恐怖分子那自己這百十來斤就去見馬克思了。別看王行之是菜鳥,每天得瑟,可是這方面不糊塗。於是媚笑道:「何叔,幫幫忙啊?」老何沒有理會這小子。
「這該死的何公公,想坐地起價。媽的。」這當然是王行之的心理話,有怨言也只能心理說,絕對不能表現出來,負責那會死的很慘的。王行之從懷裡掏出了一包中華煙塞進了老何的口袋裡道:「怎麼樣,做師傅的可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徒弟去送死吧。」
老何密著眼笑了笑道:「好吧。在我的盒子裡有一把,悠著點。那可是限量版的。」一聽就有門,王行之眉飛色舞的拉開,果然有一把黑漆漆的左輪手槍。點38。不對啊,有點兒狐疑,內地一直用的是五四手槍啊。怎麼出來點38左輪手槍呢?老鳥就是老鳥竟然私藏槍支。警察做到老何這的份上自然是準備著了。是人哪裡不得罪人的,特別是警察這麼多年。沒有100個也有二三十個。平常抓了那些多小混混,當值的時候那些小混混自然不會找自己麻煩。但是一旦自己離職,那就不好說了。
隨後王行之就把玩著手中的點38,發現了一個問題,這把槍是假的。因為用的子的模式根本和現實中的子不一樣。外形非常的像真槍。這是一把仿真槍。估計電影看多了,搞一把善良之槍。
「這是一把高仿真槍。用來嚇唬人的,你以為呢?嗨~~~小心刮花了。」老何有點而不放心的看了看,果然這小子在使勁的掰。
「子呢?」王行之伸手問道:「你不會讓我畫虎嚇人吧。」
「在旁邊的盒子裡。」老何回答道:「就6發子。省著點兒,」
王行之很找到了子,喔塞,這是彩油,與真的子很大的不同,當然也有人設計的與真子一樣,不過那樣很容易搞混了,鬧出人命就不好辦了。「你經常去打cs基地夏令營」
「嗯,是給以個夏令營作指導。哎~~~畢竟我要退休了。還要為後半生考慮呢?總部能閒著吧。所以就去做一份兼職。這也是那裡搞到的。」老何樂呵呵的說道。這說明他很明智。至少能夠考慮到以後的事情。畢竟他這種退休的年齡也不會幹太久。
很就到了目的地,案發現場。下了車,王行之感覺到腳底唸唸的,低頭,一股血腥味兒,「這是什麼?」
老何見怪不怪道:「血。」
「血~~~」王行之頓時下了一跳。這麼一大灘血。人鐵定沒命了。臉色蒼白蒼白的,就好像自己在流血。「怕了?」老何故意問的。老何這種年紀的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王行之怎麼說也是年輕人,讓一個踏入土裡的老人嘲笑,自然不爽道:「怕~~~我王行之的字典裡還沒有這個字。」說著就挺起胸膛,拍了拍。展示一下強壯的胸肌。
老何笑了笑道:「那就走吧。」老何牽頭帶路,為什麼讓老人家沖呢?主要是王行之膽小。手裡的可是彩蛋槍,碰到真傢伙就嗝屁了。
「哇~~~這肯定是團伙幹的,還想轉移現場。」王行之自以為是的說道。地上留下的痕跡還用轉移現場這麼大費周章嗎?有句話這麼說來著,欲蓋彌嶂。對於柯南教育的下一代,處理應該好一些。只少不用這麼明顯是謀殺。等兩人來到樓梯口的時候,借助樓道裡的燈光向樓道望去,到處是血跡還有血腳印,那血跡還未曾乾透,兩人小心翼翼的撿著乾淨的地方走。這可是證據。順著血跡和腳印,來到了一戶人家。不用瞧了一定是這裡。門上海有血跡。地上也是。瞧見裡面的燈光射出。門並沒有鎖。推開了門。
「嘔~~~」王行之只是瞧了一眼,就感覺到胃裡開始翻江倒海。急忙跑到走廊的戶哪裡,開始噴。「嘔~~」人第一次見到死人是會嘔吐的。主要是這些年接受的教育影響。如果你不噴那麼只能說明你比較冷血。這樣的人是天生的殺手。就如第一次坐船不暈船是天生的水手一樣。
而為什麼老何不吐呢?因為他早就見過死人了。什麼分屍案件等等。這次他也怕的。臉色只冒虛汗,條白條白的,像是日本那些慰安婦一樣塗著厚厚的脂粉白。差點兒丟了魂,哪裡筋過這麼大的陣勢了。
原來他們面前躺著一地的死屍,有十具之多。他們有共同的特點,都是赤身,而且都沒有頭顱。下身血肉模糊。在哪些屍體上好像雕刻滿了符文。小篆,小楷等文字。旁邊還都有一根蠟燭插在人的肚臍眼裡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