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我說怎麼今天一大早就聽見喜鵲在叫,原來今天有貴客上門!」姚女士搖著太極椅舒服的伸著懶腰。然後擺出一副小女生才有的姿態,身上都有褶子了,誰會看啊。老巫婆。這是某個人給下的定義。
那姚女士站起身來,回頭夠來橫掃了一眼面前的人,突然間眼睛一亮,將目光緊緊的聚焦在李洛克身上。
李洛克被這老妖婆盯著有點兒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冉冉忽然童真道:「格格巫」
頓時氣溫一下子降低了許多,好像天上的太陽被雲彩遮蔽了。秋天就是如此。沒有太陽,氣溫總是感覺道冷颼。
姚女士一臉鬱悶沒有想到被一個小孩子說自己成了妖怪。頓時滿臉漲紅,青筋暴露,怒目圓睜,感覺頭髮都快要豎起來了,怒不可遏,感覺像即將爆發的火山似的,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小酒輕輕打著冉冉的頭道:「說什麼呢?這麼沒大沒小的。還不跟這位老奶奶道歉。」
冉冉吐著舌頭,就是不道歉,氣死她。她面無表情,臉色蒼白,眼神寒氣逼人,似利劍一般,要把人吞了一樣,全身都微微顫抖,隨時都可能暴跳如雷。怎麼說咱年輕的時候也是交際花啊,什麼男人沒有找過他。竟然栽在一個小p孩手裡。竟然罵自己是格格巫,不可原諒。
「這位姐姐,別跟我妹妹一般見識。她還未成年。」李洛克甜蜜的說道。眉宇間透漏出喜悅。面皮擠出微笑。可心理面則是,嘔吐不止,三尊在上,弟子不是故意得。原諒偶吧。
「嗯。還是這個小哥說的對啊,嘴巴真的好甜。吼吼吼」姚女士果然是喜歡別人被人誇獎的人。然後神一般的速度將李洛克緊緊的摟在懷裡。用那已經不知道打了多少激素和做過隆胸手術的下垂胸脯擠壓著。
那皮膚好像是砂紙一般粗糙,即使你的怎麼塗脂抹粉,還是免不了這……
李洛克被揉搓的不成樣子了。「我喔喔。哇啦哇啦」慘叫連連。這女人一定很久沒有被人摸過了。
「來來,讓姐姐好好的疼疼你。」風騷的實在讓人受不了。
「救命啊,救命啊!!!」李洛克哪裡經受過這麼的身體摧殘。
鐵飛花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一把抓住姚女士的手腕使勁的一捏。
「難道警察要打人不成?」姚女士面無表情,臉色蒼白,眼神寒氣逼人。似利劍一般,要把人吞了一樣,全身都微微顫抖,隨時都可能暴跳如雷。
鐵飛花則是很淡然道:「很抱歉。我已經不是警察了。」
「哦。已經退休了?」姚女士則是像是老瘋子一般:「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又來找我麻煩呢?」
「怎麼你還有興趣去管教所?」鐵飛花眼神寒氣逼人,似一把利劍直刺對方。
「哈哈,不就是個小孩子嗎?我也懶得去。」姚女士鬆開了手。
李洛克心想,如果在不放開手。直接一棍子爆他菊花。
小酒扶起李洛克,悄然的問道:「老豆腐好不好吃啊?」
「你以為我樂意啊,還不是問了你們這些警察早點兒幹完這活兒。」李洛克撅著嘴巴到:「能否慰勞一下弱小的心靈啊。」李洛克厚顏無恥的用臉去蹭著小酒。果然制服之下就是誘惑。
小酒則是信誓旦旦道:「鬧夠了沒有。這是不可理喻。」
這個時候,吳媽送來了茶水。放在那個小茶几上。果然是悲劇啊。
姚女士用兩指老樹皮的手指夾起一個茶杯伸出細長的舌頭允吸著這杯中的茶水。茲茲的響聲不斷。
鐵飛花幾人在一旁站著不說話,看著這姚女士在喝茶。
「哈。多麼愜意啊,在大好美麗的下午時光。坐在太極椅上曬太陽,人生得意還有什麼需求?」
「咦,你們怎麼不坐啊。來來。坐下來一起喝。也難道當年的罪犯剋星鐵飛花同志來我這座曾經是罪犯的小廟裡坐坐。哈哈」
鐵飛花找來了一把椅子坐下,拿起茶杯喝著,沒有那麼多講究,就是平常喝茶。既不矯情也不失禮。
「妹妹我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然後與姚女士互相對眼。兩個老人精互相打量著對方。大家都不是曾經那種萌動的女孩兒了。也都成家立業,也都有孩子了。曾經的賊與貓一起喝茶,好像除了宋朝的御貓展昭與錦毛鼠白玉相互親嘴兒後就沒有這樣的佳話了。
然而,到底是不是佳話,對方彼此不會這麼認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鐵老妹來這裡幹什麼?」姚女士喝著茶水問及。
鐵飛花將杯子放在茶几上說道:「三十年前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我怎麼不會記得呢?我人生的污點兒。全被你毀掉了。」姚女士生氣的一指鐵飛花。眉宇間透徹出憤怒。
鐵飛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道:「那你是咎由自取,誰讓你移屍了。知情不報。有傷風化。」
「害的,老娘的那些小白臉全都跑了。哼」姚女士非常的生氣。也太不給面子了。原來是為了這種事情啊。
「對於這件事情,我想你也設在局內吧。」鐵飛花那一雙狠辣的眼神盯著姚女士。
姚女士瞧了一眼,彷彿並沒有放在心上,面皮上露出微笑,繼續喝著手中的茶水。
「既然經常的入住那酒店,就應該是入住經常居住的房間,幹嘛閒著沒事換房呢?世態反常,必然有妖。」鐵飛花繼續下猛料說道。
姚女士身體忽然一抖,眼睛突然一亮。微小的波動都逃不過眼前的幾位。
鐵飛花瞧著姚女士不說話,於是:「我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到底是誰指使你做的?」
姚女士揣著耗子裝糊塗道:「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老糊塗了,記不得那麼詳細了。也就那麼一回事情吧。該受的懲罰我也受了。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好爭得。」
「難道你就這麼想。」鐵飛花生氣道。已經不能保持剛才的鎮定的狀態了。
姚女士微微一下道:「我反正沒有錯。案件是你們警察審理的。我只不過有傷風化而已。」被判了三年牢很耿耿於懷吧。
鐵飛花看著一句話也不說的姚女士:「好吧,我們走。」
「不送。」姚女士連看都不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