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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三十八章談情說案,傷心欲絕(上) 文 / 理查德唐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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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這次是私情,也是是吧。感歎這些人們所經歷的事情。僅僅是老師沒有讓她當女主角。

    衝動是魔鬼,這句話很正確。太多含著金湯勺長大的人,他們習慣了順境中的生活。以為自己就是貴族,以為自己就是天下的掌權者。

    李洛克剛回頭,但是回頭的一霎,倒吸一口涼氣,這老頭逍遙子竟然不見了。來無影,去無蹤啊。高深莫測。剛才不是罪的一塌糊塗嗎?這下去哪了呢?四處尋看,確定沒人。定是走了。

    這才,李洛克將冉冉抱在懷裡道:「我們還是回去吧。」

    「嗯。」冉冉倒是很乖巧的點了點頭。突然間好像意識道了什麼於是問小酒道:「小酒阿姨,我媽媽呢?她怎麼沒有來。你們不是搭檔嗎?」

    「額?這……」小酒一臉的錯愕,不知道怎麼回答。支支吾吾半天。她想說出口,但是還是沒有勇氣。然後求救般的眼神瞧著李洛克。

    李洛克現在也是很無奈啊,謊話不是隨便能說的,要分誰跟誰。比如對季姐說謊話很快就露餡了,畢竟她是警察。突然間靈機一動,想起自己也有特殊任務的啊,只好編一個理由:「你媽媽現在有特殊任務,額」脫了很長的音自己一個人還真的編不下去了。只好又推給了小酒。

    「對,對。」小酒連忙搭話道:「對對。你媽媽有特殊任務。你不是很喜歡看那些美國fbi什麼湯克斯之類的特工電影嗎?你們就是參加類似的任務。你說是吧。」碰了碰屬下。

    屬下尷尬的笑著:「對對,你媽媽很勇敢的接受了挑戰。」對,挑戰的是死神。一去不復返的那種。臉色的汗嘩嘩直流。

    小酒趕緊打住道:「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你們了,我今天是放假期間。」小酒交代了幾件事情後,就帶著李洛克和冉冉離開了。

    至於錄什麼口供?還是算了吧,反正嫌疑人已經全部老實交代了。在說了報告上還是警察來寫的。寫漂亮一點兒就可以了。

    小酒發動了車子,李洛克和冉冉坐在後面。可能由於刺激,由於勞累,竟然似乎不鬆手。太害怕了。抱著李洛克的懷裡睡著了。

    「你確定要……」小酒透過後視鏡瞧見後座的李洛克。

    李洛克直接打斷道:「回去在說吧。」就這麼淡淡的一句話,打發了小酒。其實自己也累了。沒日沒夜的工作,這解決了一家是一家。剛剛解決了敖家村事件。又碰上小學生事件。好不容易解決了,卻沒想到半路上跳出來劫食的。被打了一身是傷。仗著年輕恢復力強,又加上一身的功夫。靈力用九花玉露丸調理一下內傷。臉色也好看了。但是精神上疲勞卻不是一時半會能調理好的。需要睡覺才可以。這不半瞇著眼兒睡著了。

    帶個40分鐘的時候,小酒就帶著他們兩個來到了季姐的家裡。出門迎客的是鐵飛花。

    剛到門口,就瞧見鐵飛花就出來了,平常啊她也不會如此的急躁,主要是這幾天想自己的閨女了。好幾天沒打個電話,好幾天沒回家了。如果是平常人家也擔心。自己的閨女出去這麼久不會劫財劫色吧?是警察也不行啊。辦案雖然是有遺傳,就因為有遺傳,自己的那些年的事情自己都知道,衝鋒陷陣。擔心的不得了。

    這在屋內突然間聽見了自己閨女的車,聲音再熟悉不過了。因此就來到了前面打開一瞧。喝,真是自己閨女的車。由於開著車燈異常的耀眼,自然瞧不起是誰?但是模糊中瞧見兩個人影,還有一人抱著孩子。推案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孩子是冉冉。女的瞧著人影不像。男的有點兒熟悉。

    「大娘。這麼晚了,還沒有睡呢?」開口說話的是小酒將車燈關閉後。

    鐵飛花心中咯登一下。畢竟幹過警察,你想啊,這車是自己閨女的。心中的預感很強烈。不過臉上始終沒有表態,然後點頭淡淡道:「來了?」連忙讓開門道:「趕緊進屋吧。」

    「前輩。」李洛克抱著冉冉想說些什麼,但是沒說出口。

    鐵飛花心中更加明白了。又不是老糊塗。於是有點兒哭,白髮人送黑髮人。干他媽這一行的。不比那些當耗子的強多少。他們流血,我們也流血啊。他們為自己生存活著。而我們為了大多數人活著啊。於是道:「趕緊上屋。」手一揚,動作很利索。

    於是乎,李洛克應了一聲。就來到了裡屋。懷裡抱著的冉冉睡的還挺香。

    鐵飛花在後面跟著,手一揚:「把她放進裡屋吧。讓孩子睡吧。」低著頭也不多說話。似乎醞釀一下情緒。廢話,鐵飛花儘管是當年叱吒風雲是警察。可是她是人,不是鐵。是人就有七情六慾。

    小酒是最後進的屋,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那個時候在這個房間裡的時候多麼香艷,現如今竟然如此?

    「坐坐」鐵飛花就招呼了兩人坐下。三個人就在乾坐著,當然鐵飛花也倒茶,但是誰也沒喝。這也沒法喝啊。

    現如今的情形,就是一個警察夜審兩個犯人。很不自在。小酒喝李洛克坐在一邊。筆直的身子,不曾有一點兒的晃動。而對面坐著的鐵飛花也是如此。

    過了不一會兒,小酒實在有點兒吃不準了,難道這就破案了。於是小酒就膝蓋碰了碰旁邊的李洛克。

    而對方則還在愣神呢?可能還沒睡醒,被碰了一下這才回過神兒來瞧著小酒,只瞧見她鳳眼使勁使眼神。李洛克心想:這是幹嘛呢?

    小酒碎口道:「說啊。」

    「我說嘛啊?」李洛克納悶中。

    小酒還是遞眼色埋怨道:「這事情你最清楚了,你不說,還能怎麼辦?」

    李洛克十分不情願道:「真的要說啊?」

    「說吧」小酒沒說話,這是老太太說的。她也心理清楚。兩人對面坐著吃了一驚。

    李洛克十分不情願的,難以啟口。嘟囔道:「這從何說起呢?」

    「有什麼說什麼吧?」小酒戳了戳他腰間兒道。

    然後李洛克一五一十的將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了。最後如何季姐救他也描寫的很清楚。旁邊呢?小酒也說出了自己的案情進展定案情況。要不是有紀律,早拿著卷宗來找鐵飛花了。

    ……

    老太太聽完李洛克的敘述,倒是一臉的平靜。什麼也沒說,也沒問,只是淡然的坐在那裡。喝著手中的茶杯。

    那一對人,倒是互相的眉目傳情,暗送秋波。老太太到底想什麼呢?罵我一頓也好啊?這是李洛克心裡話。

    而一旁的小酒則是,這也是有點兒聽全本小說一樣,有驚有險。

    「我那閨女是好樣的,沒給我丟人。」老太太第一句話就是這一句。倒是看的很開。又有多少人體會她心中的苦楚呢?白髮人送黑髮人。冉冉這麼小就失去了媽媽。

    李洛克心理明白,我從小也是沒媽媽的啊。也是一個人長大呀。於是關心道:「前輩,節哀順變。要不,我就給你當乾兒子吧。」

    小酒眼睛一亮,這行啊,可以啊。不過人家鐵飛花願不願意啊。

    鐵飛花搖頭道:「算了。如果把你當乾兒子,老李還不從墳墓裡跳出來找我啊。」

    「只要我那閨女沒給我丟人就行。」鐵飛花又說道。

    李洛克狠狠的點頭道:「沒有。季姐非常的勇敢。」

    鐵飛花想了想問道:「你確定那把槍都是屬於季姐的?」這是小酒告訴她的,將之前的報告的一些內容。

    「如果是嫁禍的,也不是這樣啊。」鐵飛花瞧見小酒點了點頭。槍是季姐的,上面也有李洛克的指紋。同時也有季姐的指紋。如果是嫁禍給季姐,為什麼有李洛克的指紋呢?然後問道:「你的指紋為什麼在那把季姐的槍上?」

    這老太太不是將仇恨轉移在我的身上吧?於是連連擺手道:「我也不知道,讓我想想。對啊。在對方槍殺季姐之前,我上去奪下來了,想來是那個時候有的。」

    「那為什麼沒有兇手的指紋呢?」鐵飛花又問及。

    李洛克看向小酒,這怎麼回答啊。小酒試探的回答道:「應該是兇手擦拭了吧。」

    「那為什麼要親手殺掉那經理,經理為何又要開門?如果是劫獄。他們的計劃很詳細,可是為什麼要非走銀行那條路呢?哪裡可是在修路。為何不直接遠離城市,難道他們計劃裡有去劫獄又去搶劫?而恰好車就在銀行門前翻掉了呢?按你所說,當時車上就季姐跟他一個屬下。不可能腦子發熱的。」鐵飛花提出了疑問。很多,很多的疑問。這些都是一個老警員的經驗提出的疑問和難點兒。

    小酒目瞪口呆,自己也沒有想這麼多。只不過將報告一寫上交就完事了。更何況犯人也承認交代了。證人和當事人都交代的明明白白。很完美的case

    然後尷尬的說道:「應該很全面了吧,不會又有隱情吧?」

    「而去你也說了,那把槍上都是季姐的指紋,而唯獨扳機上沒有。」老太太很認真的說道:「那麼那把槍一直在那兇手的手裡。而去之所以這樣,就是那兇手第一殺的不是別人,而是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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