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大軍一夥人莫名其妙的打開了金庫,引來了一群安保,其中一蔡中華的老頭兒神魂顛倒將幾個人的槍械卸了。卻不想竟然認識李洛克。
蔡中華關心的問道:「你怎麼打扮成這樣?」瞧見李洛克身上的衣服倒是有點兒像傭兵的衣服,不過身上臭烘烘的。頭上綁著繃帶。腿部上還綁著一把匕首。難得完cosplay。
李洛克不好意思的說道:「路上遇到流氓,結果被人打劫了。」從來撒謊不打草稿的說道。
而大軍幾個投來鄙視的眼神:怎麼不說是非禮啊。瞧見蔡主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了一聲。然後就問道:「他們是誰?」他們自然就是指的大軍他們。
「快跟他解釋啊。我說夥計。」大軍著急的說,他可是著急啊,他聽見對講機裡說,經常已經趕往醫院了,在不去就連喝湯的機會就沒有了。
「沒讓你們說話,多什麼嘴。」說完蔡主任將槍「卡卡」的子彈上堂。然後對李洛克道:「大侄子別怕,咱人多,要是受到什麼危險,跟大叔俺說。」
大軍趕緊閉上嘴巴。望眼欲穿的瞧著李洛克,讓李洛克好不自在,這傢伙不會抽多了吧。
李洛克喃喃道:「他們我不認識。」
「果然是劫匪,而且還拐帶兒童。」蔡中華將來復槍對準大軍。這要是一扣扳機,大軍的腦袋估計就會像西瓜一樣崩裂。
大軍的眼神充滿了幽怨,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這麼對待我們,虧老子還在剛才救了這小子。
李洛克大喘氣道:「他們我真不認識,不過,他們確實是國際刑警,這次來抓那一夥兒恐怖分子的。」
「兄弟,你的大喘氣別這麼久,好不好,會死人的。」蛤蟆埋怨道。
大仲馬抖抖嗓子道:「緊張死了。」
「你們怎麼進我們金庫的。」蔡中華當過兵,自然對於程序上還是比較的認真。這年頭親戚都不能相信,誰知道是不是過來騙錢的。額,搶金庫的。也忒大膽了。
李洛克指著旁邊的洞穴,瞧了瞧黑布隆冬,尷尬道:「這個說來話長了。不過你不建議的話,讓我們出去再說。」
「好的。」蔡中華讓人鐵門打開。
當李洛克幾個人走出來經過那群安保的時候。各個都捏著鼻子。其中一個還說道:「這什麼味兒,比下水道的味兒還沖。」
「這就是下水道的味兒。」李洛克突然間來到那人的面前吼了吼,還張開自己的胳肢窩。對方馬上醉醺醺的暈倒了。估計非常的陶醉這個味道。李洛克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其他的幾個保安迅速的閃避。好像老鼠見了貓。惹的其他人哈哈大笑。
「別躲了。你們幾個去那個洞口守著。別在讓老鼠進來了。」蔡中華命令手下幾個去守洞口。
大軍幾個投來異樣的眼光,似乎不是很友善。蔡中華好像說錯話了。然後對李洛克一笑:「不是說你啊,大侄子。」其他幾個人的眼神更加如刀。不過面前的蔡中華好像練就了一身金鐘罩鐵布衫,竟然絲毫不位之所動。
還在繼續大嘴說道:「對了,好久沒有見你的父親了?」
李洛克突然間站著,倒是將後面的幾個人嚇了一跳,各個都緊張萬分。其實大軍他們知道,當然之前是不怕的,不過後來知道這小子的拳頭可以碎大石就有點兒不自然了。回頭瞧著蔡中華的樣子,那眼神充滿了憂傷。
「不會吧?」蔡中華驚訝著說道:「真的去世了。」當時李洛克的父親李向陽臨死前的前那一天的晚上,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來找過他。當時還在加班。
蔡中華自從復員後,就當了安保人員,經過上級的賞識(主要是這傢伙積極的配合,願意晚上值夜班。)所以做了守夜員的頭兒。說來也是奇怪,突然間夜間下起了大雨,就如今天一樣。下的很大。
深夜人都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因為守夜員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每時每刻的盯著屏幕,和巡邏。時刻準備與睡眠做鬥爭。上眼皮與下眼皮的親密接觸。
這個時候的蔡中華覺得無聊就去檢查一下。忽如一夜春風來,盎然的讓人睡覺。畢竟當過兵意識力還是很強的。迷迷糊糊中瞧見了一個人影。
於是就用對講機喊話:「喂,有什麼情況匯報嗎?」但是,除了了「茲茲」的響聲,什麼都沒有,呼叫了很多遍都沒有人回話。
突然間,電源燈電壓似乎不是很穩,一亮一閃的。不過碰到髒東西了吧。使勁的在自己的臉上抽了一把掌,讓自己清醒一下。「吱吱」電燈發出的響聲。最後就徹底的湮滅在黑暗中。
「呼~~~」從走廊的那頭有亮光飄過,似乎是人影,於是蔡中華大聲的呼喊:「誰~~~」急速的奔跑。跟了上去。
等追到金庫的時候,發現驚呆了,面前的金庫已經打開了。天呢?這可是美國進口的。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打開的。
蔡中華馬上意識到事件的嚴重性,衝著攝像頭上下揮舞著,還不時的用對講機騷擾。可是一直是盲音。難道手下都睡著了嗎?於是決心走進了金庫。
進了金庫,就瞧見一個穿著青布衣服的男子。留給他的是背影根本就瞧不見對方長什麼樣子。手從褲兜裡拿出了電棍。
「你來了。」那青衣道。
蔡中華奇怪的瞧見竟然被發現了,於是沒有吭聲。瞧見那青衣竟然點燃了一個煤油燈。燭火的光逐漸燎原。
「好了,我來又不是偷東西的。我只是寄存一件東西。」青衣轉過身來說道。
「啊~~~是你,你怎麼在這裡?」蔡中華非常的吃驚,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李向陽。
李向陽有一點兒憔悴道:「難道我不能來嗎?」
「切~~~幾年不見你,一見面就給我這麼大的驚喜。」蔡中華有點兒埋怨道:「你是怎麼打開這個門的,怎麼躲過那些紅外線警報器的。」
「那還不簡單嗎?」李向陽似乎說的就是一件玩笑話。
蔡中華收起了電棍道:「好了,有話,咱出去說,別在這裡面。讓人瞧見,我也保不了你。」
「咱們就在這裡說吧。出去人多複雜。」李向陽很平靜的說。
蔡中華瞧見李向陽的眼神,於是歎了氣道:「好吧,都依你,在這說吧,趕緊說,說完,我就送你回去。」
李向陽緩緩道:「過幾天我就死了。」
這句話倒是讓蔡中華嚇了一跳,正常人是不會說自己死的。說這一類話的人,要麼是神經病,要麼真的是大限到了。然後生氣道:「你大晚上的不是跑了嚇唬我吧。」
「我為何嚇唬你呢?」李向陽露出了微笑,以示安慰。
蔡中華道:「那好吧,竟然不是嚇唬我的。那麼給我帶來什麼好消息。別又給我算一個胸罩。」之前炸殘那什麼狗屁將軍的兒子就是李向陽給詛咒的。額,應該是被他算出來的。不過當時給算出是當場死亡。最後破解了一下,讓那小子成為終身殘廢,胳臂腿沒了。要不然自己就不會是被復員就能了事了。
「這次不是你的,是我的大限到了。」李向陽說的很平淡,瞧不起是一個將死之人。沒等蔡中華說話就繼續說道:「我只是來告訴你,就是初七的夜晚,我兒子回來這裡。」
「這裡?」蔡中華莫名其妙的想著,真的能掐會算。當他抬頭的時候,面前的油燈滅掉了。冒出絲絲青煙。地上留下了一灘水。這就走了。不會是做夢吧。走過去一瞧,地上確實是水而不是油跡。因為油燈裡根本就沒有油。那他時怎麼點著的。
好似夢境一般的度過去了。這個時候肩膀上挨了一下。「主任你怎麼站在這裡啊。」手下見主任還沒有回來,就派人過來瞧瞧,正瞧見主任站在走廊上,一動不動的。
「啊~~~」蔡中華好像嚇了一跳,驚奇許多汗水,然後瞪了小弟一眼道:「你怎麼走路沒聲音啊,嚇死老夫了。」
「完了,主任又開始糊塗了。」小弟心想。
然後蔡中華還是有些懷疑,之前不可能不是真的,於是走進了地下金庫,沒有發生什麼情況。門還是那個門,緊緊的鎖住。不放心的他又去看監察器。瞧了很多遍。還終於讓他瞧出了蹤跡,只瞧見一個很淡的讓人無法察覺的漂浮物。一精神就沒有了。
小弟心想,今天主任搞什麼名堂啊。旁邊剛回來的小弟小聲的嘀咕道:別惹他,今天又犯病了。其他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表示明白了。估計主任又忘記吃藥了。
蔡中華回頭瞧見幾個嘟囔的小弟,狠狠的瞪了一眼。幾個小弟馬上吹口哨,表示很無辜,什麼也沒瞧見也沒說什麼。將手指一一點名道:「你你,你還有你,過來。」小弟老老實實的過來問:「有什麼吩咐。」
「你們看見裡面有什麼沒有?」蔡中華一指屏幕道。
盯了好一陣子,最後小弟們搖頭道:「什麼也沒有啊,沒什麼變化啊。」
「不可能,有人影的。」蔡中華不相信的說道。
其中一個小弟道:「是不是投在玻璃的投影啊。」人站在玻璃面前卻是是有影子的,當然如果是玻璃後面有銀面就會反光變成鏡子。
「不可能。」蔡中華生氣的說道。
小弟們心想:真的沒吃藥啊,都這麼嚴重了,湊產生幻覺了。
有一個小弟好心的提問道:「是不是你沒吃藥啊。」
爆炸後留下的後遺症。蔡中華想了想,難道真的老花眼了。然後一晚上就不說話了。
次日,等人來的時候,進入金庫,一晚上的頹廢,這一刻就愛精神煥發了。這那個位置真的出現了一盞琉璃燈,於昨天晚上的一模一樣。然後大笑而去。
(今天加班回來有些晚,不過今天第三更,謝謝大家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