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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章 楠木盒子,柳州棺材 文 / 理查德唐僧

    讓人捉摸不透的化驗單,英文可是相當的糟糕啊,化驗單也是中英文的。看來是相當高級的化驗啊。李洛克害羞的問道:「這上面寫著的是什麼?」

    「這是肝臟,這個是腎臟,都呈現陽性。也就是說衰竭的很嚴重了。能夠撐到現在已經是一個奇跡了。唉~~~」白秋恩搖頭輕聲的說道:「自己當兒子的都不知道老子得了什麼病,還真的諷刺呀。」說的李洛克臉色紅紅的,眼睛有點兒澀澀的感覺。他說的沒有錯,自己自從成年後就對自己的父親疏遠了。嗯,應該說是自從長大了,學的知識多了,腦子靈活了,心裡有點兒小心思了就隱藏起來。與父親就沒有了那種感覺了。低著頭淡淡道:「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血液擴張顯然是激動了。

    「你說什麼?」白秋恩似乎沒有聽見,剛才李洛克的聲音非常的小,小的就如同蚊子哼哼~~~,而白秋恩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而且之前說的話是無心的,好像是發自內心的感歎。

    李洛克非常的生氣,於是抬起頭來,手指指了門外狠狠吼道:「哼,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滾。」呃,白秋恩本來想說幾句的,但是看著全身發抖的李洛克,證明他非常激動,瞧了瞧他的眼睛發紅,眼角留下的淚痕,說明這孩子還是有孝心的。只是李老頭隱藏的太深了,瞞住了他兒子。主人下了逐客令了,也就不好所什麼了。然後微笑道:「反正我的活兒已經幹完了。你們繼續。」說完就走了。如此的瀟灑,好像根本就沒有記在心裡一樣。

    「麻煩人終於走了。」棺材瘦笑呵呵道。然後拍了拍李洛克道:「不愧是大侄子,還是向著我們?」李洛克剛才的憤怒發洩完後,感覺到身心疲倦。是懊悔,心裡面不停的懺悔著。莽撞還是莽撞。棺材瘦在一旁一個勁兒的誇獎著,什麼年少有為,少年英雄等等。誇獎的事情壓根和這次事件扯不到關係。

    「咦,這是什麼?」假老道一直在咂摸著,畢竟人死了,就想老點兒外塊。從開始一進門就開始注意這裡的,四處的打量這裡的東西。瞧瞧有什麼值錢的。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瞧瞧假老道這種人胖成這樣就知道了。雖然張的很和善,那是那一對小眼睛就出賣了他。算盤打的精明精明的。眾人被他的喊話吸引住了。瞧見他手裡捧著一個盒子。李洛克抬起頭來一瞧,心裡咯登一下,暗叫不好。怎麼沒有將盒子收拾起來。不過幸好上面並沒有什麼記載這本書情況。要不然可就糟糕了。

    「難道是骨灰盒嗎?」假老道四處的打量著。還自言自語道:「不愧是李老頭兒竟然這麼清楚的,不僅僅連自己的生死都算出來了。還將自己的骨灰盒都買好了。」

    「屁~~~什麼骨灰盒啊。如果他要骨灰盒盛他的話,還用找我了。」棺材瘦聽到這個立馬跑過來有點兒生氣。怎麼說呢?鳥為食亡,人為財死。棺材瘦可是賣棺材的。現在都市已經完全取消了棺材。美其名曰是保護樹,美化城市等等。其實就是節約用地。墓地還是比較貴的。土葬已經沒有多少人來享受了。大家都進行火葬放在骨灰盒裡。一個非常小的盒子。很容易存放的。墓園裡有專門存放這些東西的地方,像是一個個儲物櫃一樣。擺一個集體墓區。其實思念的人想能夠見到那個盒子就會感覺到死者能夠在身旁。也有些沒有錢的人擺放在自己的家裡供著。

    假老道馬上笑瞇瞇的,揮揮手道:「我就說說話而已,不用這麼較真吧。看把你嚇的。真是的。」手中不停的擺能著面前的盒子。呃?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放大鏡在檢查著。好像尋找上面的細菌。旁邊的修士婆實在是看不下兩人的所作所為,太可惡了,旁邊李老頭還躺著呢?就不怕晚上做噩夢?

    「這個盒子屬於非賣品?」李洛克趕緊從假老道手中奪回他手中的盒子。

    「唉唉,大侄子,別別,我還沒有看出來呢?讓我多看兩眼。」假老道伸出他肥嫩的小手在空氣中狠狠的抓了幾把,然而除了收穫空氣外,一無所有。

    修士婆實在看不下去了。嚷嚷道:「行了,行了,你們這麼鬧下去,老李頭兒能走的安心嗎?」呃,眾人錯愕,說的也是,李老頭兒還在旁邊椅子上躺著呢?

    瞧著眾人消停後就繼續道:「棺材瘦你的棺材呢?將李老頭入殮吧。」

    「我說艷姐,別棺材瘦,棺材瘦的叫好不好嗎?要叫就叫我壽壽(獸獸)。」棺材瘦發嗲的說道。一地的雞皮疙瘩。其實棺材瘦的真名叫關財壽,據說是歷史還是有名的人物,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一代成為賣棺材的了。倒是和李洛克家相似,以前怎麼說是帝王之家啊如今成了算命的半仙。而他嘴裡喊的艷姐倒是年輕的時候一方美人。艷姐人漂亮,都說沒有不漂亮的女人,只有懶女人。艷姐現在30歲左右倒是也非常的豐滿迷人。不過自從某些原因就沒有嫁人。這裡面好像有李老頭的一些事情。年輕的時候的時候留下的風流債。也沒聽說李洛克的老爸說起過。要是這麼漂亮的女人做自己的小媽也是不錯的選擇。聽說她專門剋夫,所以沒有人敢娶。關鍵她的職業讓人不得不這麼想,就如上面提到的很會化妝,特別是給那些死人化妝,讓那些死人出現還活著的狀態。沒有說錯,她就是人們傳說中的——入殮師。就這樣的職業想找對象,還真的考慮考慮。

    艷姐那紅抹小嘴兒倒是很甜甜道:「別在耍貧了。趕緊的將你那口楠木做的那個給整來。」

    「呃?楠木。」棺材瘦有點兒頭皮發麻了。她怎麼知道自己有一口上等的楠木棺材啊。那可是給自己留著用的。沒事的時候自己還進去躺過。果然非常的舒適。

    艷姐奇怪的問:「難道李老頭兒死的時候,不是要的這個麼?」

    「楠木?開玩笑吧。現在哪裡還有人用的起楠木做的棺材啊。這種高級貨都被那些高福帥搜刮完了。現在市場上有價無市啊。」棺材瘦瞎掰的說:「李老頭兒找我,也不會找這種棺材啊。」

    「那他要的是什麼?」在一旁還在惦記李洛克手中的盒子的假老道,一聽到楠木頓時機靈了一下。沒錯,李洛克手中的確實是一個高級楠木做的盒子。

    「切,就你那學識,還不知道嗎?」棺材瘦看了看眾人,一點兒發愣中,接著道:「:「食在廣州,穿在蘇州,玩在杭州,死在柳州。」這是一句民間諺語懂不?」眾人搖搖頭,古柴指指指點點道:「瞧你們,一定小時候不認真學習。」

    「感情你小時學習好啊,也不至於淪落到如此賣棺材的地步。等過幾年,棺材都賣不去了。」眾人心裡不停的埋怨著該死的棺材瘦。

    棺材瘦連連得意的笑道,如果說吃喝玩樂有人比過他嗎?要不然現在也是高福帥啊,現在變成如此模樣了。然後解釋道:「,「食在廣州」是指粵菜精緻美味,食之堪稱天下、一大享受;「穿在蘇州」則因蘇州絲綢譽滿海內外,用蘇州絲綢做衣服舒適、華麗、美觀;「玩在杭州」,是指杭州西湖美如西子,佳景怡神,寬人心境;「死在柳州」則是指柳州有好木材,可以打一副好棺材,這在過去以土葬為主的歲月,一副好棺材確是有它的魅力,那時棺材是人的最後歸宿,所以便有了人們對「死在柳州」的欣羨。」倒是勾引起了幾個人的好奇心了。這死在柳州。還有他意不成。

    「柳州棺材名滿天下並有「死在柳州」之稱,據說與「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有關。柳宗元到柳州做官,最後淒慘客死異鄉,柳州鄉親父老為了紀念他,特意在當地訂購了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殮裝著他的遺體千里迢迢地運回其老家去安葬。柳宗元是河東(今山西永濟人),路上要花費好幾個月的時間,可等回到河東打開棺材重新殮裝遺體的時候,卻發現柳公的遺體依然完好無損,面目仍栩栩如生,大家都十分驚訝。柳州棺材因此沾了柳宗元的名人效應而聲名大噪,那些達官貴人無不以擁有一口上好的柳州棺材為榮,因此有了「死在柳州」的說法。」棺材瘦笑了笑,一副知識淵博的樣子,極像私塾裡的那些老學究道:「之後,在金庸、古龍等一批知名武俠小說家的名篇中的屢屢露臉,就更讓「死在柳州」一說深入人心,例如古龍的《天涯·明月·刀》。其實古龍不少小說裡只要與棺材、棺材鋪有關的,幾乎都會提「柳州」二字,看上去頗有些如今的名牌效應,提起其名,就知是信心保證,品質上乘。如古龍另一名篇《邊城刀聲》第二部第九章「王老先生的意圖」中是這樣寫的:「拉薩城裡最大的一家棺材鋪叫『柳州林記』。」還有那同名作家金庸對柳州棺材也讚不絕口,在他的名作《鹿鼎記》第三十三回中直接寫道「柳州盛產木材,柳州棺材,天下馳名。是以有『住在蘇州,著在杭州,吃在廣州,死在柳州』之諺。」許多武俠迷們表示對「死在柳州」一說印象深刻,也就在於此。」我擦,這小子說的怎麼像小說啊。還說好好學習呢?原來是看小說啊,眾人鄙視。

    「可是,棺材瘦,你說的那也是楠木做的。你不是說現在沒有楠木嗎?」假老道指出了他的語病道。是啊,眾人才回想起來,確實說的是楠木啊。柳宗元用的是柳州上好的楠木棺材。這怎麼回事呢?

    「笨,笨啊。柳州為什麼叫柳州啊,就是因為他哪裡有柳樹不是嗎?製造棺材不一定非要用豪華的楠木。如果你有,可以給我,我給你做。倒是別買櫝還珠啊。剛埋在地裡,就被人刨了祖墳。」棺材瘦一副老先生教訓學生的口吻。

    「你能保證,質量合格?」艷姐疑問道。其實現在誰還用棺材土葬啊,直接火葬。只是聽說楠木棺材是最好的。所以才這麼一問。

    棺材瘦有點兒生氣道:「艷姐別人不相信,你還不相信我麼。你可知道那些古代可是製造軍艦都是用柳樹造的。經過我的手藝,可以遇水而不爛。絕對槓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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