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付魏升和梁曉這對腦殘二人組母子,遠美利堅國一幢大廈裡,有著幾個身穿軍裝和幾個西裝打帶的人坐一起討論著,他們所討論的對象也是付晉這個人。
「據情報網傳回來的消息顯示,他去蘇維埃國買保鏢的事情有蹊蹺。」一個肩著扛著星星的年軍人開口說道。
如果你是美利堅國的高層,你一定會認識這個年軍人,因為他就是美利堅國的情報網負責人,也就是統稱的fbi主管。
表面看上去,fbi是美利堅國的一個情報機構之一,受司法部管轄,可事實上卻並非如此,也有個別部門是受司法部害轄,可大部份的部門都是由軍方統管。甚至有一兩個部門都直接向總統負責。
很顯然,這個肩上槓著星星的年軍人是一位將軍,他是fbi的負責人,是直接向總統負責的,有重要的事情時,都會參加總統召開的會議。
今天的會議就是由美利堅總統召開的會議,到會的人個個都是高層,國務卿,國防部長,情報機構負責人等等,都參加了這次會議。
「有什麼蹊蹺?」美利堅國的總統不怒而威,問道。
說起來,對於這個fbi的負責人,美利堅的總統是非常腦火,全因這個傢伙不聽他的話,想要撤下他,卻現他經營fbi多年,根深蒂固,撤掉他換上,人上位恐怕無法掌控局面。
這不,付晉這麼一個重要人物,他去蘇維埃國,並且有蹊蹺,作為fbi的負責人,卻沒有第一時間向他匯報,等到現才說,這不是當他不存嘛!
眾所周知,美利堅國表面看上去是總統大,可總統的實際權力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大,操控著整個美利堅國的還是那些財團們,總統都要受制於他們。
好,這是事實,可fbi情報機構是總統屬下,那怕是他還要受制於人,你也不能這麼不尊重他阿。
那些財團面前,不能擺權威,可自己的屬下面前,這權威肯定是要擺的,且還是非常合理的擺。
只是對於總統的權威和怒氣,fbi的負責人卻是當作看不到,老神自,語氣淡淡。「疑點有三,其一是克格勃情報機構保鏢拍賣會是要有邀請涵才能夠入內的,付晉的邀請涵從何而來?」
「第二個疑問就是他拍賣會的時候分到一個貴賓室,要知道那些貴賓室可是供給那些所謂的貴族用的,作為一個明星,那怕是一個全球性的知名明星,他離坐貴賓室的資格還有很大的距離。」fbi的負責人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似乎給眾人一點消化的時間,而後才接著說道。「第三點就是他四個保鏢的死,只給亂闖克格勃情報機構軍事重要的說法,這明顯不合理,要知道克格勃情報機構可是不亞於我國的fbi情報機構,每一次舉辦拍賣會的時候,他們是層層戒嚴,就算是出色的特工,你想要離開他們安排的住處,是非常難的。」
未了,再一次停頓,fbi的負責人才又道。「既然是層層把守,出色的特工能離不開住處,何來的亂闖軍事重地一說呢?」
假如這個時候付晉這裡,一定會給這位fbi的負責人豎起大拇指,他沒有想到,一次簡單的拍賣會,又是克格勃情報機構的嚴密封鎖下,得不到任何的證據,卻能憑藉著絲絲線找出這麼多的漏洞。
「我來說兩句。」
開口之人的身份也不簡單,是fbi的二號人物,也是總統安插fbi的人,準備接替總負責人的棋子。「據我的人調查,付晉的邀請涵是直接從蘇維埃國寄來的,也就是說,是克格勃情報機構給他的邀請涵,沒有任何疑點。」
「至於說分到一個貴賓室,我覺得也沒有什麼疑點,誰讓付晉是一個全球性的明星呢,再者,他唱的歌真的很好聽,我就是他的忠誠歌迷之一。」fbi的二號人物說到這裡笑了笑,隨即又道。「指不定克格勃情報機構的高層就是付晉的忠誠歌迷之一呢…如果是這樣,給他安排一個貴賓室,就很好解釋了,畢竟克格勃情報機構的人,做事一向是全憑喜好。」
說到這裡,fbi的二號人物停了下去,眼睛看向總統,見到後者臉帶笑意,還衝他點了點頭時,他才接著說道。「沒錯,克格勃情報機構的人做事全憑個人喜好,也正是因為這樣,把付晉的四個保鏢給殺了,事後給付晉一個他們亂闖軍事重地的理由,想來付晉也是被蒙鼓裡,嗯,就算是知道事實的真相,憑他一個歌手,怎麼可能升起反抗的心思呢。」
聽聞fbi二號人物的這話,似乎都是為付晉開脫,其實不然,他的話大部份都是假的,特別是那句『我是付晉的忠誠歌迷』,不是一般的假,混到他這個份上,一把心思鑽營著,時刻想著掌控權力,那裡還有心思去追星呢。
當然了,有關於邀請涵的事情,還真是調查得出的結果,是真的從克格勃情報機構那裡寄出來的,換言之話就是付晉是直接收到邀請涵的。
好,也許主動收到克格勃的邀請涵,也有疑問,可後面那一句『也許克格勃情報機構的某個高層是付晉的忠誠歌迷』就可以解釋一切。
要知道前一段時間付晉剛剛被人截殺,他們fbi也對這起事件進行調查,結果也擺他們的案頭上。
而作為與他們並列的情報機構,不可能調查不出來,而要是查出來了,作為一個忠誠的粉絲,手裡頭掌握著權力,為付晉走下後門,讓其去那裡拍賣幾個保鏢,護得以後的安寧,似乎也非常好解釋。
再者,保鏢的拍會完全就是一種圈錢的舉動,把付晉這個大金主吸過來,還是為組織做貢獻呢。
「k,可以確定沒有任何疑點。」總統終是是話了。
說起來,此刻的總統心情是非常的爽,看到自己的人把那個該死的老頭所提起來的疑問一一反駁,總統就像是自己反駁一樣,出了一口惡氣,剩下的全是爽。
但是,總統的話並沒有準備,視線一眾人臉上掃過,而後,很是威嚴的道。「接下來正式進入議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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