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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神劍鋒從磨礪出 第一終章 別鳳離鸞淚若泉,魚水暫分心欲堅 文 / 醚醉

    第一百二十章別鳳離鸞淚若泉,魚水暫分心欲堅!

    近午的陽光暖暖灑落,熾烈而溫柔,鍍著金光的海面平滑起伏,似一望無盡的蔚藍絲綢,天邊的白雲也似乎在悠然地隨波搖擺。大海和藍天之間,燕雀飛掠盤旋,不時出陣陣鳴叫,為這片廣闊的靜謐增添詩情畫意。

    頭大的天禹將自己的奧迪a8很有型的一個甩尾停在了海邊,雖然說是海邊,但只是北京人的幻想而已,因為北京根本就沒有海,這裡只是一個非常大的人工湖罷了。

    「下車吧眾位美人兒,對了,晚上別忘了給我交罰單,我臉都沒兜幹勁。」天禹笑嘻嘻的打開車門走下了車無奈的道。

    「交什麼罰單呀!你這個未婚妻可是特戰軍官!人家一句話什麼執行公務或者說追捕逃犯不就完事兒了。」籐茜在『未婚妻』上咬的很重道。

    「哎呀!我都忘了這個事情了,不過這種沒有軍紀的事情好像不行吧?!改天我也混個軍官當當。」天禹一邊正義凜然的說道,一邊露出嚮往的神色,那一聲就在說等老子當上特戰軍官時,我不僅不交罰單,還要試試開交警的罰單……

    「茜兒姐姐,我可不是未婚妻!人家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還有免罰單的事情好像行不通。」南宮雨瑤挑釁的給了籐茜一個眼神,然後摟著天禹的胳膊弱弱的道。

    「瑤瑤,特戰軍官不是都很厲害的嗎?」柳冰冰滿臉不解的問道。

    「是呀是呀!瑤瑤姐姐你就別謙虛了,人家可不行特戰軍官沒有普通武警厲害。」奶瓶兒也唯恐天下不亂的起哄道。

    「小瓶子,我真的不行,你怎麼還扯上武警了?」南宮雨瑤可憐巴巴又滿臉疑惑的問道。

    「昨天我放學的路上都看到了,一個武警部隊的車超速又超載,當他們經過巡邏的交警車時,交警連話都沒敢說一聲就放行了。等武警部隊的車開走之後,後面過來一輛超速行駛追趕小偷的警察就被交警截住了。」奶瓶兒繪聲繪色的敘說著道。

    「為什麼?」柳冰冰疑惑更甚的問道。

    「當時警察也是這麼問交警的,他說你們看到剛剛那個武警部隊的車你們怎麼不攔截?為什麼偏偏攔截我們正在辦公的警察。當時那個交警就掏出罰單往警察上貼說:人家武警下車敢打我,你們敢啊!一下子就把警察後面做的老警察氣暈了。」奶瓶兒嬉笑著道。

    「呵呵,瓶瓶說的是真的,但是我沒說特戰軍官不行,是我自己不行。」南宮雨瑤很是無奈又不好意思的道。

    「為什麼?」這次天禹鬱悶了,難道她是一個死板的人!這下子天禹的心就沉了下去,因為自己非常不喜歡行為死板,嚴格遵守什麼所謂規矩和道義的人。

    這時聽到天禹都發問了,幾女的眼中也充滿了疑惑不解的光芒齊齊的看向了南宮雨瑤,隨意沒有說話和催促,但是那意思再過清楚不過了。

    「人家……人家那種借口說的太多了,現在國家交警部都下了通知。那個通知就是告訴所有天都市的交警,只要是我南宮雨瑤開車出了問題一律嚴懲不貸……」南宮雨瑤很是不好意思的紅著俏臉羞答答的嬌嗔道。

    「哈哈哈~~!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原來是有前科啊!」天禹頓時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排除了心底那絲陰霾放聲笑道。

    「討厭啦!不准笑!」南宮雨瑤很少見的露出了小女兒的嬌羞姿態,一邊粉拳捶打天禹的結實充滿了陽剛氣息的胸膛,一邊嗔怪的道。

    還未等幾女調侃和取笑南宮雨瑤時,只聽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怒喝:「你瞎啊!走路不長眼睛啊!」

    一個男人將目光放在了滿臉嬌羞做小女兒態的南宮雨瑤身上,他一邊向前走一邊看著絕美的南宮雨瑤一邊罵罵咧咧的道。

    「哎呦呵!你怎麼還不走開!找揍是不是!」那個男人繼續向前走,但是又像剛剛一樣被撞了回來。於是那個男人終於將猥瑣的目光中眾女身上移開,狠毒的向身體前方的『撞自己還擋自己路的男人』看去,同時心中還多了個心眼在頭轉過去的同時猛力的向前一撞,準備打『攔路人』一個措手不及。但是結果是那個男人翻然醒悟的嗚咽一聲暈倒了。

    在那男人暈倒的一瞬間,他的頭腦裡就只有一個印象、一句話還有深深的鬱悶!他撞上去是沒感覺到凸凹,也沒有柔軟的感覺,所以下意識的認為是一個沉默的壯漢。結果暈倒前才發現竟然是特麼的電線桿子!在彌留之際是大腦條件發射的蹦出五個大字——紅顏禍水啊!

    看到這一幕的幾位千嬌百媚的美女人頓時笑得花枝亂顫,結果撞電線桿的人間慘劇就一幕幕的重新上演了。

    在香氣繚繞的幾女笑得前仰後合時,天禹很懂事兒的拿出了一把遮陽打傘將幾女籠罩了起來,然後做了一天最溫柔的五重影分身的模範老公,其中痛苦並快樂的滋味讓天禹又愛又恨,但是卻不能有絲毫的一樣,晚上回到家中時,他才突然覺得自己有當三孫子的潛質……

    「老公,給我上一盤水果。」南宮雨瑤手裡拿著一些檔案,還有一些秘密的封袋資料啥事悠閒。

    反觀天禹則是一手握住一隻玉足,放在他的膝上揉捏著,南宮雨瑤的足弓十分漂亮,五趾圓潤如玉,足上肌膚雪白細嫩,在黑色網格的包裹下顯得十分性感,讓天禹慾火大增的同時不由搖了搖頭,這女人,竟然無時無刻惦記著挑撥他,難道不知玩火者小心**麼?

    「沒有獎勵的事情我從不幹!」天禹腦袋搖的跟波浪鼓似的道。

    「哼,就知道欺負我,快去吧,人家想吃嘛!回來就給你獎勵。」南宮雨瑤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湊到天禹耳朵旁邊呵氣如蘭的道。

    「不欺負你,我去欺負她們你讓嗎?!」天禹無語的拍了一下大腿道。

    「你敢!你要時刻的記得,我可是正房太太,而且還是一個有掌妾權的最美太太!」南宮雨瑤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

    天禹故意裝出氣呼呼的模樣別過頭去不說話了,頗有一副受冤枉的小媳婦模樣。

    「怎麼還不去給我做水果?」南宮雨瑤抬起一雙如玉皓腕,輕輕的用小手將天禹的臉轉了回來嬌聲問道。

    「瑤瑤,就你還經常飆車呢?」天禹翻了個白眼道。

    「怎麼了?瞧不起你老婆啊!明天可以比試比試啊!」南宮雨瑤是什麼人,那可是特戰機動旅的旅長啊!不服輸的個性和天性都是無敵的存在。

    「你別不服氣,我問你,你見過開車不給車加油就能走道的嗎?!」天禹再次翻了翻白眼無奈的聳了聳肩道。

    「哎呀!臭老公,你真討厭!」南宮雨瑤剛剛還雄赳赳氣昂昂啊的模樣頓時滿臉緋紅,一副嬌羞的模樣扭著天禹腰間的軟肉嬌嗔道。

    「沒有定金誰幹活兒啊!」天禹呲牙咧嘴的道。

    「這樣行了吧。」南宮雨瑤在天禹的嘴唇上迅速的用柔軟的紅唇啄了一下道。

    「不行不行!你加油不一次性加滿,你總加個一瓶不滿半瓶逛游的,那車能受得了嗎!」天禹慾求不滿的道。

    「人家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南宮雨瑤將羞紅的吹彈可破的俏麗兒深深的埋在了天禹充滿了雄性氣息的懷裡,聲音像蚊子一樣的羞嗔道。

    「老婆大人,這些天我都快鬱悶死了,看著老公我對你這麼好的份上,你聽我的一會兒,就幾分鐘……」言罷天禹一隻火熱的大手貼在南宮雨瑤後背,壓迫她胸前的渾圓緊貼自己,噙著櫻紅小嘴,大舌微微啟開懷中尤物的貝齒,輕輕探入,引導狂野而生澀的丁香小舌隨自己的節奏舞動起來,在兩天這個溫馨的小家裡沒有旁人的打擾,天禹的本性也釋放了出來,另一手握住她沒有一絲贅肉的柳腰,按住後邊的大手覆蓋了挺翹的臀峰,大力的揉搓起來。

    「唔!」南宮雨瑤的頭部瘋狂擺動起來,長髮亂舞,身體所受的強烈刺激讓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身軀,兩人身體健劇烈的摩擦卻讓刺激加劇,長吻讓她達到了窒息的臨界點,金易及時釋放了她的雙唇「呼……」南宮雨瑤呼出一口長氣,她不禁愛死了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美妙滋味,兩隻玉手長長的指甲的已在他的後背抓出數道血痕,順勢往上一撩,將金易的t恤脫了下來,將嬌軀緊貼在男人**的胸膛上,又不知死活的將小嘴湊了上去。在她心中那軍人豪爽的氣息對她的影響很深,並且她天生就是一個一旦愛上了那個人,就可以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

    天禹自然來者不拒,手繼續下滑,探入絲裙裡,沿著光滑而富有彈性的黑色網襪上滑,在內側撫弄起來。

    「老……老公,油加……加滿了吧,人家……人家還不想那麼快,你還沒有讓人家原諒你呢。」南宮雨瑤嬌喘連連的按住天禹在自己聖潔的嬌軀上作怪的大手道。

    「啪啪!」天禹臭了慾火攻心的自己兩巴掌,死命的壓下小腹處生氣的火焰,拚死的控制自己不要去回憶剛剛那令人**蕩魄的觸感。

    「瑤瑤,對不起,剛剛是我犯渾了。」天禹很是不好意思的道,畢竟自己對這個絕美的女人僅僅是喜歡,並沒有對白素和籐茜的那種愛!在天禹的心中所有不以結婚為目地的談戀愛都叫耍流氓,所有不以愛為目地的**涉都叫交配!

    「哼!知道還干!還不快去給本大人上水果!」南宮雨瑤板著捏一把能滴出汁兒來的水蜜桃臉頰,一邊扯過被子將自己的頭蓋起來一邊哼道。

    看著南宮雨瑤那嬌俏如一朵罌粟花綻開的臉頰,天禹有了剎那間的失神,那美麗讓人窒息,更讓人迷醉其中永遠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砰砰砰砰」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聽起來不光是用手砸,可能是用腳踹,或者用頭撞!天禹不禁對奶瓶兒佩服起來。連敲門都能敲出這麼多花樣,敲出這麼多不同的聲音,此起彼伏、一陣兒一陣兒的。天禹真懷疑奶瓶兒上學是去了音樂學院,而且還是學習節奏感超強的打擊樂的。

    「小瓶子,自己這幾天吃炸藥了,怎麼每天敲門都跟放炮仗似的,準備跟我玩命兒啊!一個小姑娘家家的不淑女點,看以後誰敢要你!」天禹拉開了房門點著奶瓶兒的小腦袋道。

    「人家就是想問問瑤瑤姐姐吃不吃水果沙拉。」奶瓶兒被天禹手指點的跟不倒翁似地委屈的道。

    「不吃!再說了,你一點誠意也沒有,水果沙拉呢?」天禹沒好氣的看著奶瓶兒空空如也的嫩白小手問道。

    「天禹叔叔,人家又沒問你,我問的是瑤瑤姐要不要吃。並且叔叔你的定位太不明確了,別說人家有沒有問你,就算問你也是順便,有一搭無一搭的隨意問問。」奶瓶兒小大人兒似地氣著天禹道,同時瑤鼻翹的老高一臉的挑釁和不滿。

    「瓶瓶我吃,快拿過來。」南宮雨瑤從被子裡鑽了出來,一臉貪吃的小饞貓模樣道。

    「嘻嘻。」奶瓶兒推開了擋在自己面前的天禹,揚起小腦袋挺著發育良好的圓潤挺拔小胸脯走進了房間,並且很是優雅的打了一個指響。

    當奶瓶兒跳上天禹的大床後,白素和籐茜一起端了一大盆的水果沙拉走了進來。

    眼尖手快的天禹迅速的拿過了一面精緻乾淨的圓桌,手腳麻利的打開了四個鋼腿兒放到了床中間。籐茜給了天禹一個『小子算你識相』的眼神將精緻的瓷盆放到了桌子上,並且還有一盒精緻的牙籤。

    天禹和四個衣著不多,都是家居服飾的絕色美女圍在圓桌前吃東西,那要說不興奮那是假的,秀色可餐不僅僅讓天禹蠢蠢欲動,就連天禹自己小兄弟都有被施過化肥的小草一般迅速茁壯成長了起來,單薄的黑色大褲頭就好像肥沃的土地一般,小草死命的想要從土地上衝出來……

    欲血沸騰外加精蟲上腦的天禹很快的確定了下手的目標,剛剛已經對南宮雨瑤做了豬狗不如(鄙人對豬狗不如這詞的理解是這樣的;我沒有豬能吃,沒有狗能叫,所以我豬狗不如……)的事情。那接下來就的不動聲色的轉換目標了,這樣一來自認為已經做出大逆不道的獸行後,天禹就沒有什麼顧忌了,所以侵犯的目標就換成了霸佔自己另一邊的母夜叉籐茜了。當然如果單獨對她進行騷擾那是絕對會吃『二指禪』的,但是在眾位絕色佳麗面前,天禹吃她的豆腐她也只能任其吞聲仍自己施為。

    拿準了籐茜的這種心理還有現在的成面,天禹一邊掩飾的豪邁的吃著水果莎拉,一邊悄悄的摟住了籐茜柔嫩的纖腰輕輕的撫摸了起來。大手拂過之處均是一片滑嫩,剛開始還僅僅是撫摸籐茜柔若無骨的纖腰,不一會大手帶著強烈的溫度向下遊走而去。

    剛開始的時候籐茜還是滿心歡喜,畢竟天禹的小動作可只對自己一個人,但是接下來籐茜就有點接受不了了,嬌氣微顫一絲若有若無的嚶嚀之聲被狠狠的咽到了肚子裡,觸電般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湧來,酥麻的快意觸感更是令她欲罷不能,身體也漸漸的軟化。

    本想快速阻止天禹的進一步侵犯,但是這時天禹的大手已經如靈蛇一般鑽入了籐茜豐滿的翹臀之下,如果自己阻止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那還不羞死人啊!於是籐茜媚眼如絲的瞪了天禹一眼。

    籐茜因為此時此刻心亂如麻,身體上的快感更是伴隨著天禹輕微的撫摸與揉搓一波接著一波的席捲而來。以至於她忘了自己長了一副怎麼勾魂攝魄如妖女般絕美的面龐,還有那雙可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失魂落魄的桃花眼。

    被嬌嫩彈性柔軟的臀瓣迷失了心智的天禹將這嫵媚入骨眼神化作了一股動力,頓時天禹的膽子大了起來,他緩緩的將手指探入了那條絕對夠深的溝壑之中,隱隱摸索到了桃園秘境的門口。

    「哎呀!你們看著青蘋果多漂亮啊!就跟瓶瓶的臉蛋兒一樣美。」籐茜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私密幽徑有些濕潤了,被天禹火熱的手指那麼一碰頓時如遭雷擊,全身不禁舒爽的激靈靈打了一個哆嗦驚呼出聲來,但是幸好她反應極快找了一個借口道。

    深深的陷入**中的天禹被這突如其來一嗓子嚇的差點一蹶不振,看到大家的目光聚集在了籐茜的身上,頓時感覺不妙迅速的不著痕跡的將作怪的鹹豬手抽了出來。

    「是啊,看著青蘋果雖然非常好看,但不一定好吃。」天禹為了掩飾自己的動作接話道。

    「嗯,再看看這菠蘿,就像天禹,看著挺難看,但是吃起來特別好吃!」籐茜風情萬種的白了天禹一眼道。

    「對對,看著不好看!茜兒姐姐就像這個草莓,看著好看,吃起來也好吃!素素姐姐就像這個雪白的極品大鴨梨,看著好看,吃起來也特別的好吃!瑤瑤姐姐就像……」奶瓶兒拍著小手道。

    「我像老公親手做的那個翠綠的水果,看著非常好看,吃起來非常好吃!」南宮雨瑤笑嘻嘻的輕輕捏了捏奶瓶兒吹彈可破的俏臉道。

    「呃……」天禹聞言一愣,但是很快憋著笑轉頭看向滿臉緋紅,心跳一個勁兒加速的籐茜。他漫不經心卻故意的在籐茜面前晃了一下食指,他的食指上有一滴帶著淡淡幽香的露珠,讓籐茜看到之後就大大方方的摸到了自己的臉上。

    天禹這一番**裸的挑逗讓籐茜更是嬌羞不已了,紅霞滿面的妖嬈臉龐更是紅艷了三分。剛剛天禹摸在臉上的露珠是什麼,沒有人比她還清楚了,那分明是自己動情所形成的花露!這樣一來籐茜羞憤的想自殺,但是同時心裡卻湧出了陣陣的甜蜜感覺,幸福的味道越來越濃郁。

    「瑤瑤姐,你確定你想成為那個『水果』?!」奶瓶兒驚訝之極的問道。

    「當然了!那水果雖然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是一定是非常好看又非常好吃絕對沒錯的!」南宮雨瑤伸出嫩紅的小香舌小饞貓般的舔了舔柔軟的唇角堅定的道。

    「小妹佩服三位大姐!果然能坐到天禹叔叔床上的女人……沒有一個是正常人!估計都是從東京市戶比亭250號出來的。」奶瓶兒翻著可愛的白眼兒道。

    「戶比亭250號是哪裡?」南宮雨瑤皺著小瓊鼻不解的問道。

    「神經病集中院。」白素抿嘴兒輕笑的道。

    「看看,看看人家素素姐是多麼的有覺悟!」奶瓶兒豪爽的摟著白素的雪白玉頸道。

    「死丫頭,你吃水果莎拉吃鹹了吧。」籐茜沒好氣的白了奶瓶兒一眼道。

    「你自己看嘛!茜兒姐姐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自己一個人在那吃水果莎拉就吃唄,臉兒紅的跟猴屁股似的!還沒喝就醉了。瑤瑤姐還一個勁兒的說自己欠拍!最牛的就是素素姐了,人家竟然可以一直笑!我就不知道有什麼可以讓她一直笑的,難道你臉不累嗎?」奶瓶兒本就是一個文化水平不高,並且天真浪漫有什麼就說什麼,用天禹的話來說就是一朵純潔不染淤泥的小白蓮。用籐茜的話來說就是狗肚子裝不了二兩香油。

    籐茜聽了奶瓶兒的話頓時火冒三丈的瞪了天禹一眼,弄的天禹一瞬間有些噤若寒蟬。白素聽到奶瓶兒的話也是笑盈盈的含情脈脈的看著天禹。南宮雨瑤則是一臉費勁的掃視著所有的人。

    「我什麼時候說自己欠拍了?」南宮雨瑤秀眉緊皺彷彿在仔細的回憶著,但是依舊一臉疑惑的表情問道。

    「天禹叔叔做的那個不是水果!那是一道中國的小菜——拍黃瓜!瑤瑤姐姐你自己說你是黃瓜的,我還問過你是否確定,你還很堅定的說你就是黃瓜,那不是欠拍是什麼?!」奶瓶兒鬱悶的躺倒在床上嘟著鮮紅欲滴的柔唇耐心的解釋道。

    「眾位美人兒都吃飽了吧,飯後就需要運動運動!某些人最近皮子緊了,群毆單挑我都不在意,因為我是觀眾……」天禹言罷就將桌子平穩的端了下床。

    「嘿嘿,我認為是這樣。」南宮雨瑤揉著手腕壞笑道。

    「呵呵,早就想了。」籐茜十指交叉掰的骨骼卡卡作響的壞笑道。

    「我看行。」白素很是簡潔的道,然後帶頭撲向了奶瓶兒這只柔弱的待宰小羊羔。

    「救命啊~~!天禹叔叔救命啊~~!」奶瓶兒趕忙一個翻身拍著床上,一雙小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挺翹小柔臀喊道,聲音那叫一個悲哀婉轉,那叫一個淒慘如霜,那叫一個可憐無助。

    可惜天禹現在已經搬了個椅子坐在大床前面準備看好戲了,心裡只有默念佛法,只不過這次的佛法台詞換了一下;南無阿彌陀佛,互相脫衣服,互相脫衣服……

    可惜春宮明媚與春光乍洩都沒有出現,最終在奶瓶兒那三寸不爛的小香舌的遊說下,幾女一直對付天禹,結果可想而知。

    別誤會,眾女在一起哪能給天禹好果子吃啊!結果是這樣的;四個身上體香繚繞的絕色美人兒睡在了天禹那張足可以躺下七八個成年人的大床上,天禹可憐兮兮的打了個地鋪做了守門員,不過還好的是墨閃在默默的陪著他……

    美好的時光總是如白駒過隙,天禹的好月子終於到了盡頭(確實是好月子,因為他這些天是沒有好日子的,白天的時候絕對是經歷陳伯、大哥龍天龍、母親籐梅、父親龍慶武最殘酷的訓練。只有月亮升起時也就是好月子到來時,跟幾女看似溫馨實則火藥味兒十足但卻充滿了溫暖的家時,他疲憊的身體和疲倦的心靈還有疲軟的小兄弟才能得以解放。)

    這一天,凌晨零點。天禹懷揣著無比鬱悶的心情輕手輕腳的跳下柔軟溫暖的大床,離開了那個如幽蘭一般清香的聖潔身體(雖然隔了層被子和睡衣。)

    看著南宮雨瑤那甜蜜的睡臉,看著她暴露在空氣中那雪白修長的美腿,此時此刻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慾念,只有深深的不捨和一股子狠辣的堅毅。他輕輕的扯過被子將她蓋嚴,輕輕的在她的柔唇上吻了一口,然後決絕的轉身離去。

    同樣的場景在白素籐茜還有奶瓶兒的房間都上演了一邊,出了自己這個家後天禹的一滴淚水滾落了下來,這時他狠狠的揚起頭顱睜大了眼睛看向了天空皎潔的月亮和璀璨的繁星。

    「終有一日,我會執掌自己的人生!我會與你們一樣化為不朽的存在!每天每夜的守護自己所珍惜的人!」天禹低聲的道,那聲音是那樣的堅定、是那樣的決絕、是那樣的無情。彷彿這一瞬間的決定,即便是用自己火熱的心去交換也在所不惜,頗有一股為了達到目地不擇手段的狠辣與決絕,更有種逆天而行的狂傲不羈。

    早晨六點半的飛機飛往吉林,進入吉林武警大隊的證件已經在他的身上了。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拿,但是銀行卡確實揣了兩個現今也帶了進一萬rmb,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是出門在外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當天禹跑步來到龐大的候機樓的時候,他已經累的氣喘吁吁渾身大汗淋漓,肺部誇張得像個抽風機一樣。這都是拜大哥龍金龍所賜,說什麼臨走前不能去送自己了,然後給自己一個傳家寶——烏黑色內衣一件。天禹心中那個鬱悶啊,自己的大哥有什麼傳家寶他能不清楚!這內衣別看挺薄,但是可不是一般的重!至少有一百斤中,天禹跑步而來可是20公里啊!剛開始還是跑,當到了一半的路程就是慢跑,最後差點就要用爬的才到了候機樓。

    疲倦不堪靠在大理石柱上的天禹看了看手錶,有看了看自己那雙李寧運動鞋,幸好質量還不錯,只是將腳底的花紋磨平了……

    這時已經五點了,在起飛前90分鐘進入候機樓裡到乘坐航班的值機櫃檯憑訂票時的身份證去換登機牌。然後比較順利的過了安檢看著排著隊的長龍,天禹摸了一把鼻尖的喊聲苦等了起來,同時祈禱幾個女人不要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

    期望定律發生了,這時北京市紅太陽高檔別墅區通往國際機場的高速公路上,發上了數起重大交通事故,發生了命案數起!其中死亡的狗多達十幾條之多、其中哈士奇、薩摩耶和雪納瑞屢見不鮮,據說還要兩隻正在偷情的拉布拉多犬雙雙殉情……

    此時此刻南宮雨瑤的牙都快咬碎了,一輛軍用悍馬油門踩到了底,嘴裡各種陰狠惡毒的詛咒狠狠的招呼著天禹和天禹的全家,這時火冒三丈的她顯然忘記了自己也是天禹家中的一員。

    籐茜開著一輛賓利載著白素在高速公路上風馳電掣的跟在悍馬的後面,車門的籐茜和白素臉上沒有絲毫的憤怒,只有濃濃的不捨和愛戀。因為她們早就知道天禹最近要離開,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緊跟兩輛豪車後面的是一輛翠綠色的甲殼蟲,奶瓶兒如南宮雨瑤一樣死命的罵著天禹,只是她罵的非常素雅:「哼!這是誰褲襠門沒拉好,終於把你個死天禹叔叔漏出來了!死天禹叔叔,你長得讓豬活著都充滿希望!天禹叔叔從小缺心,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後天屬核桃的,欠捶!終生屬破鞋的,欠踹!你說你,爺爺我教你練刀,你練劍,你還上劍不練,練下賤!金劍不練,練銀劍!給你劍仙你不當,賜你劍神你不做,非死皮賴臉哭著喊著要做劍人。你身砸麻袋,頭頂鍋蓋,手拿大白菜,自稱虎13二代」奶瓶兒罵的那個來勁兒啊,渾然忘記了自己開的這輛寶貝甲殼蟲還是天禹送她的,只是奶瓶兒那可愛的臉龐上不禁流下了傷心欲絕的淚水,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的天禹叔叔要走,因為她捨不得他走,因為她需要他,因為她愛他。

    多少年以前是天禹叔叔讓自己知道了世界上有愛存在,多少年以前是天禹叔叔讓自己體會到了愛,多少年以前天禹叔叔給了自己生存下去最大的勇氣。這些年來天禹叔叔用自己無言的身軀為自己遮風擋雨,這些年來他對自己的愛沒有半分的減少,這些年自己真真正正的愛上了天禹叔叔這個奇男子。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說能有人讓她的心真正融化的男人只有天禹!此時此刻的奶瓶兒雙手如閃電般挪動,普通的甲殼蟲在她的手裡堪比精心改造的極品跑車,拚命的飛馳只為再多看他一眼。

    悄然流過指縫中的時間彷彿收割幾位絕美女人的死神鐮刀,讓人眼睜睜的看著那森冷的刀狠狠的斬斷自己的喉嚨一般!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悲哀和恐懼呢!

    終於幾位擁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般絕美面容的女人出現在了機場,但是由於急速的奔跑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騷動,於是眾女很快匯合到了通往飛行吉林通道的安檢處,這時正看到了即將消失在視線中的天禹。

    「龍天禹!你給老娘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南宮雨瑤咬牙氣齒淚水大顆大顆的滑落而全然不知的喊道,一邊喊還一邊向前衝去。

    「對不起小姐,你不能過去!」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保安拉住了南宮雨瑤道。

    「給老娘滾開!天禹!」南宮雨瑤一腳踢翻了保安繼續向天禹衝去。

    「小姐,請你自重!並且嚴格遵守機場的規定!」這時四個同樣身材高大的保安跑了過來攔住了南宮雨瑤的去路。

    「草尼瑪的!滾開!」南宮雨瑤留著傷心欲絕的淚水如一頭發狂的母獅子一般衝去。

    「滾開!」一聲冷冽的嬌喝從奶瓶兒的口中傳出,同樣死命的向天禹的背影衝去。

    「瓶兒!別胡鬧!不是看到了嗎!你還行敢什麼?!」籐茜急忙上前拉住了有些狂躁的奶瓶兒,同時一起拉她的還有白素,只是兩人雖然如是說著並拉著奶瓶兒,但是她們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天禹高大雄壯的背影,離別的愛戀淚水也是悄然滑落。

    「啊~~!天禹老公!我求求你再看我一眼!」南宮雨瑤發瘋似的撞飛了一名保安,然後歇斯底里的哭喊道。

    但是一人之力又怎麼能扭的過圍上來的8名保鏢呢!更何況南宮雨瑤只是一個處在奔潰邊緣的女人呢!她的心實在是太亂了,這一刻她有一種所有真心交出卻被無情的狠狠的踐踏後拋棄!憋著心裡20年的淚水如泉水一般湧出。沙啞的嗓音更是讓人目不忍視、耳不忍聞,沒有人原因看到如此天香國色的美人兒如此悲淒的哭泣!

    這時天禹無奈的轉身,他強自壓抑著心中的不捨,但是當他回過身時看到了南宮雨瑤竟然被八名保鏢上下其手的按倒在地,奶瓶兒也是雙眼通紅的竭盡全力的想衝破白素和籐茜的防線。這一瞬間,天禹的百煉金剛睡覺化為繞指柔。自己這個20多年來又有幾件事情值得自己真正的去感動,又有幾個人值得自己真正的用生命去守護!耳畔中聽著南宮雨瑤那近似瘋癲的嘶吼如果一隻受傷了的母獅子一般,那聲音是那樣的無助與淒慘。

    「滾開!去你媽的!敢碰我老婆!」天禹向南宮雨瑤衝去,一腳踢飛了一名拿著電棍凶神惡煞的保安,頓時肋骨斷裂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他沒有絲毫停留的跳過了安檢通道,不顧一切的將衝上來的保安全部撞飛,用野獸逃命奔襲般的速度來到了滿臉淚水,嘴中依然嘶啞的喊著:「老公!好想在跟你說上一句話啊!」

    「天禹叔叔!」奶瓶兒為了掙脫白素用力的擒拿手,不息將手腕骨變形忍著劇痛掙脫了出來,流著激動的淚水乳燕歸巢般的想天禹撲去。

    這一霎間,時空真的定格了!天禹的淚水卻突破了時空定格的法則一滴滴的掉落,摔打在地面的淚水依稀間是那樣的清晰。自己何德何能啊!竟然有幾位伊人如此垂青!人生能得到如此真摯的愛,而且還不僅僅是一個,那麼此生還有什麼遺憾!如果說有遺憾,那就是沒有去好好珍惜和守護這些來之不易的愛!顯然天禹不是傻子,他怎麼可能讓自己有遺憾呢!他更不能辜負這天地間最真摯的愛!雖然他不知道這種愛是否能永恆,但是他會用自己的生命去珍惜,用自己的鮮血去守護!至少這樣這種感天動地的愛才會持久,如果不去嘗試的話一定是失敗,但是嘗試過了還是有希望成功的。

    這一瞬間,天禹的身體內充滿了力量,一種既狂躁又柔和的力量!他動了,他的身子猶如捕獵時的獵豹,野獸一般帶著低吼撲向了將南宮雨瑤按到在地的保安,沒有絲毫的花哨動作直接一個個的鎖喉然後拋飛起來,再狠狠的補上了一記重鞭腿。結果可想而知,幾個專心壓制瘋狂掙扎的南宮雨瑤的保安一個接一個的飛了出去。這時的天禹已經狂暴的紅了眼兒,每一個保鏢都至少會在醫院躺上個半年,直到最後一個保安帶著驚恐的目光飛了出去後,天禹的身上也不可避免的多了幾個腳印兒,畢竟他不是神,誰規定群毆中只允許你打別人,不允許別人打你啊!(鄙人不好意思的說,我從小到大打過的架我自己都記不清了,最深刻的一次是高三時,對方帶了80多人拿著木棒給我堵在了學校,但是我屬於蹲級生,人員很是不錯,人也仗義所以好朋友比較多。結果我很沒風度的被打了一巴掌後還了一腳就向教學樓跑去,後面80多人拿木棒和板凳腿追著我打,但是那天我跑的出奇的快!在教學樓內狂喊了幾聲:兄弟們!我挨揍了!認識我的都出來!嘩嘩的下來100來人,有的拿著椅子、有的拿著鋼筆、有的拿著拖把、還有拿鐵鍬的。那一次群毆的經歷告訴我必須狠!不然就是廢!後來因為校方有人又花了些錢又請領導吃飯,這事情才被學校扛了下來,不然當天就會進警局的,因為不少警察的車早停在了學校的門口了……)

    「瑤瑤、瓶瓶,你們沒事兒吧!你們怎麼這麼傻啊!又不是一輩子都不見面了!」天禹將南宮雨瑤小心翼翼的扶了起來,然後將奶瓶兒和南宮雨瑤狠狠的擁入懷中責怪又心疼的道。

    「你這個大壞蛋!」南宮雨瑤很直接的罵著,淚花閃現不斷,不住的捶打著他的肩膀,每一下力道都很重,打累了,對著著他的脖子撕咬,最後嘶啞著道:「你問什麼不告訴我你要離開!為什麼不讓我知道!為什麼沒有親口告訴我!」

    天禹的脖子上漸漸出現了鮮紅的血跡,但是他只是輕輕的用溫暖的大手溫柔的去擦她的眼淚,南宮雨瑤打掉了他的手,在天禹面前一直是一頭溫順高貴的波斯貓,現在成了狂怒的小母老虎,悲傷啜泣的面頰仰望著他,一字一頓的問道:「我在你的心中,到底是什麼位置?玩物?!」金易很平靜,平靜得過分,甚至沒有半點心虛,直視她的眼睛,淡淡道:「無可替代!」

    「那我呢!」奶瓶兒揚起哭得有些紅腫的大眼睛帶著哭腔問道。

    「無可取代!」

    「茜兒姐姐,素素姐姐,別裝清高了!還等什麼!咬死這個喜新厭舊的陳世美!」奶瓶兒在天禹的耳邊高聲喊道。

    這時四位梨花帶雨的絕世美人兒圍了上來,對著天禹的肩膀和脖子臉就是一頓撕咬,彷彿一群飽受飢餓受盡委屈的野狼分享著天禹這個得之不易的『一生獵物』。

    這時五個人的心緊緊的擁在了一起,候機樓所有嘈雜的議論和謾罵聲消失了,一些年輕的小姑娘留下了感動的淚水,過了一會只聽到天禹用奄奄一息的聲音說道:「此……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一刻,激動、感動、溫馨、喜悅、幸福的淚水與天禹的血交織在了一起,永永遠遠也不會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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