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重要的電話
奶瓶兒獨自一人在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這一次奶瓶兒的心情絕對是最糟糕的。就連平時奶瓶兒最愛看的電視劇,她現在也沒有絲毫心情去看了。
奶瓶兒繞著客廳那寬大的沙發一圈又一圈的轉著,她多麼希望天禹叔叔可以突然對自己問道:「臭丫頭,在哪裡轉悠什麼!是不是要叔叔帶你出去玩!」但是可惜的是叫自己的永遠是自己的幻覺。
無聊又犯相思的奶瓶兒決定偷偷的去樓上天禹的房間偷聽。當奶瓶兒穿著一身可愛至極的貓僕裝輕手輕腳的來到天禹的房門前時,她身上那件貓僕裝的尾巴不小心撞到了天禹的房門上,這一下可是把奶瓶兒嚇得不輕!
奶瓶兒匆匆忙忙的下樓了,她什麼事情都習慣了聽天禹的,但是這次她實在是思念天禹,她這番舉動可是下了很大很大的決心的,但是卻被自己後面那隻小尾巴壞了事!
這件可愛至極的貓僕裝是天禹給奶瓶兒買的,並不是天禹喜歡什麼制服誘惑什麼的,是因為天禹是一個很喜歡動物的人。由於籐茜對於動物並不是十分感冒,所以天禹也只能在奶瓶兒身上找找平衡了。但是別說,自從這個可愛的貓僕裝穿到了奶瓶兒的身上,附近別墅裡面的小女孩那華麗的公主裝就全都變成可愛休閒的貓僕裝了。
當然了,奶瓶兒是不會穿著貓僕裝出去很遠的地方,一般就是在別墅區裡轉轉透透氣。要是奶瓶兒敢穿著這一身去跟籐茜購物,那麼夠回來的一定不是物!一定是一群大老爺們……
剛剛如果奶瓶兒沒有不小心的將那小尾巴打在天禹的門上,那麼天禹一定會死的很慘,因為剛剛如果奶瓶兒仔細去聽,她一定會聽到那夾雜在音樂中的呻吟聲。可以說天禹給奶瓶兒買的貓僕裝變相的救了自己的一條命!當真是應了那句古話:該井死,河死不了啊!
房間內天禹那痛苦的呻吟聲被逐漸的加大,因為這一次突破所遭受的痛苦是以前天禹在突破時遭受的痛苦的總和。可以說這次突破決定著天禹的生死存亡!現在的天禹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分心。他的身體在吃了第二顆千年人參後便無法全部吸收掉腹中的營養了,他的身體也從腳開始重組起來,沒錯,這一次天禹不僅僅是感覺了,他已經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腳內的細胞在重組,他的肉皮在動,骨骼在皮膚的下面蠕動著!每一次蠕動天禹都會倒吸一口涼氣,這時的天禹面部早已是青筋暴起,床上的被褥也早已被他生生撕裂。
天禹的痛苦在時間滴答滴答聲中被不斷的增加,即便是他那驚人的意志力也無法忍耐了。終於「啊~~」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呻吟聲過後天禹暈死過去了,但是天禹在暈死前看到了一幕讓他欣慰的事情,那就是他的雙腳已經泛起了紫色光華,那光華是那樣的奪目耀眼……
當天禹的房間裡只有那曲放了兩天的dj舞曲迴盪在房間裡時,奶瓶兒和籐茜真正深深的思念著天禹,只是天禹並不知道而已,否則他一定可以多挺上一段時間的。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哪個男人不都是剛開始挺硬,後來全他丫的是硬挺。
當夜幕降臨時,籐茜拒絕了一位二世祖的邀請回到家中。她剛剛在驅車到達別墅前時,她竟然驚喜的發現家裡的燈竟然是滅的!這說明什麼!籐茜興沖沖的飛奔上樓,當她打開房門的時候,他看到了一條身影深深的陷入柔軟的沙發中,她鞋子也顧不上脫掉了。
當籐茜梨花帶雨的撲上了那身影上時,她問道了一股茉莉花的清香!
「誰呀!壓死瓶兒了,是天禹叔叔嗎?」奶瓶兒那朦朦朧朧的聲音如炸雷一般傳入了籐茜的耳朵。
籐茜暗罵自己不爭氣,幸好客廳的燈是關著的。籐茜摸了一把眼淚用嗔怪的語氣道:「死丫頭,你把燈關了一個人坐在這裡想嚇唬我啊!」
「哎呀,原來是茜兒姐姐啊!咦什麼時候黑天了?剛剛明明還是太陽高掛啊!難道我睡著了?」奶瓶兒自言自語的道。
「死丫頭,你在問我啊!快去做飯……」籐茜裝作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道。
「好的,茜兒姐姐,你先上樓換衣服吧,飯菜一會兒就好。」奶瓶兒嬉皮笑臉的答應道。對付籐茜的方法還是天禹交給奶瓶兒的,那就是無論籐茜說你什麼,你都要跟她嬉皮笑臉的,這樣籐茜就不會再繼續說你了。可以說天禹傳授的完全是自己多年來被籐茜迫害所總結的經驗!因為天禹絕對不是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他一直信奉的是無論你遇到多大的困難,無論你受到了什麼樣的挑釁與威脅,是個男人你就一點要低頭看一下褲襠!當然了不是說像阿凡達一樣,誰褲襠底下的鳥兒大就聽誰的!而是要學會自己小兄弟的那種精神!能屈能伸,能軟能硬!當一個男人弄做到自家小弟這樣,那麼無疑他將是一個成功的男人。
第三天,「茜兒姐姐,晚上我想跟你一起睡覺……」奶瓶兒弱弱的說道。
「好,明天正好我不想去上班,咱們兩個一起睡覺吧。」籐茜爽快的答應著。
「為什麼不想去上班啊?」奶瓶兒納悶的問道。
「……」
「怎麼了茜兒姐姐?天禹叔叔曾經說過,你可是工作狂,就算不要命了也要去上班的。」奶瓶兒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臭丫頭,老娘累了不行呀!」籐茜聽到天禹兩個字時表情就慢慢的暗淡下來。
「哦,但是人家還是想知道,茜兒姐姐你怎麼突然累了?」奶瓶兒那小孩子的粘牙兒勁兒上來了,頗有一番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趨勢。
「哎呦!臭丫頭,你……」籐茜剛想說下去,但是她看著奶瓶兒那雙純淨大大的雙眸到嘴巴的話又生生的被嚥了下去。
「怎麼了?茜兒姐姐,你別說話說一半呀!都急死瓶兒了……」
籐茜被奶瓶兒問的實在是心亂如麻,她突然想起如果是天禹,他會怎麼回答呢?籐茜頭腦中出現了曾經她糾纏著問天禹的一幕,於是便對一直在那裡追問的奶瓶兒道:「瓶兒,你說2再加上2等於幾?」
奶瓶兒看著籐茜那嚴肅的表情,她先是伸出小手在自己小腦袋的額頭上摸了一下,然後又在籐茜的額頭上摸了一下喃喃自語的道:「咦!竟然沒有發燒!」
籐茜聽到奶瓶兒的話沒好氣的白了奶瓶兒一眼道:「臭丫頭快點回答問題啊!」
「等於4啊!這個弱智兒童都知道的問題!茜兒姐姐你怎麼了?」奶瓶兒翻了翻白眼道。
籐茜聽完將一直皓腕深入懷中,她的表情極其嚴肅甚至可以說的上是莊嚴!奶瓶兒被籐茜的這一舉動吸引住了,她不知道籐茜要幹什麼,這時她只見籐茜的手緩緩從懷中掏了出來,但是手上卻是什麼都沒有,只是手勢變成了手槍的形狀。
籐茜緩緩的將手組成的槍移動到奶瓶兒的頭上,然後「彭」的一聲,奶瓶兒就圓張這櫻桃小口緩緩的倒在了籐茜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籐茜見奶瓶兒如此配合自己的動作,她就裝作一臉冷酷的樣子緩緩從牙縫中吐出幾個字:「你知道的太多了!」
「時光在指縫間匆匆流逝,你只能用心去感受,但是你卻永遠都捕捉不到它,這一夜兩人齊齊失眠,但是卻一夜無話……」
第四天,一大早「叮鈴鈴、叮鈴鈴」的電話聲音響了起來,籐茜和奶瓶兒都是下意識的從床上竄了起來,因為電話聲音是來自一樓大廳的。一樓大廳的座機號碼只有有限的幾個人才知道,一般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大廳裡的座機才會響起來。
籐茜和奶瓶兒對視一眼,兩個人齊齊的跳到地上,然後以每十個小時二百五十麥的速度想樓下客廳衝去。兩人幾乎是同時到達,所以接電話成為了一個技術活了。
「瓶兒,快接啊!」籐茜催促道。
「茜兒姐姐,還是你來接吧。」
「那好吧,我來接……」但是等籐茜伸出手剛剛碰到話機的時候,電話不在響了!
「哎呀!壞了,這麼重要的電話竟然沒有接起來!茜兒姐姐,我們應該怎麼辦啊?」奶瓶兒一拍額頭道。
「能怎麼辦啊!等唄。」籐茜沒好氣的白了奶瓶兒一眼道。
「叮鈴鈴、叮鈴鈴……」電話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這次兩人同時出手抓住了電話。「瓶兒我來接吧。」籐茜一副即將成為烈士的模樣慷慨就義的道。
「茜兒姐姐,還是……還是我來接吧。」奶瓶兒知道這電話誰接都會被罵,但是茜兒姐姐這副大義凌然的表情感染了奶瓶兒,於是奶瓶兒鼓起並不是很足的勇氣道。
「那好吧,瓶兒就你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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