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消失的半年
奶瓶兒可以說是天禹年少輕狂時犯下的錯誤。當然了奶瓶兒不是天禹的女兒,因為奶瓶兒已經18歲了,而天禹今年剛剛二十五歲,也不是奶瓶吃尿素長大的。
天禹在二十二歲的時候曾經商場失意過,同時也被一個女人深深的傷害過。他在二十二歲那年突然消失了半年,這半年裡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都經歷過什麼。家族裡的人用盡一切人脈和探子終於打探出來了一些消息,但是因為這件事情並不光彩,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天禹在半年後重新回到了北京,他拿出自己的所有精力和熱情去打拼出屬於自己的事業。他就如一把鋒芒畢露的寶劍一樣,在將屬於他的天地裡所向披靡。
當天禹和籐茜從賓館出來時,籐茜還順便將床單買了下來,她挽著天禹一起去取車回家的路上就跟沒事人似的,天禹要不是感覺到她走路的姿勢有點不太順溜,還真當昨天晚上是做了一個春夢呢!
籐茜一手挽著天禹,一手高高舉起,伸出白嫩的食指在陳天的額頭上來回戳著,一邊還裝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嗔道:「哼!!!小壞蛋,告訴你,這件事情不許你告訴任何人!記住了嗎!」
「是是是,小姨我知道,我一定聽你的,如果我告訴了別人,我就天打五雷劈!」
「呸呸呸,閉上你那張烏鴉嘴!我告訴過你什麼了!不要在有人的情況下叫我小姨!」
「嗯嗯,我錯了!」
「臭小子,你總這樣!你說,你哪裡錯了!」
「我……我不應該在酒吧喝太多的酒。」
「哼,別裝大半蒜臭小子,不是這個錯誤!」
「那就是……就是我不應該在……在跟您老人家發生關係之後想給點錢拍屁股就走。」天禹的聲音十分的小。語氣也是弱的可憐。
「什麼!你……小禹子,你不想活了啊!老虎不發貓,你當老娘我病危呀!」言罷,籐茜就伸出一直白嫩的小手。
「哎呀呀,放心吧,美女姐姐,人家再也不敢了嘛!」天禹只好拿出對付籐茜這個母夜叉的絕招了,那就是裝可愛!
天禹邊走邊聽著母夜叉小姨在耳邊那一系列的警告,天禹哀歎一聲:聽著,聽著就習慣了啊!
當兩個人進入豪華的大別墅裡時,剛剛進屋就看到100多平方米空曠的大廳裡一個孤零零的倩影蹲坐在沙發裡。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看的兩個人心都要碎了!天禹開始暗暗自責起來了,這心多大啊!
天禹將奶瓶兒抱到了她的臥室裡,拉開被子好好的將奶瓶兒那嬌小的身軀全部蓋上,順便把空調調了一下,看著奶瓶兒那熟睡的面龐,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長的挺翹起來,兩頰稍顯暈紅,週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臉色如雪,鵝蛋臉蛋兒上有一對小小的酒窩,熟睡時稍顯靦腆和羞澀,甚是清秀絕麗。
天禹心裡一股憐意頓生,伸出右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奶瓶兒的額頭,然後又坐在床邊憐惜的看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情不自禁的低下頭來在小姑娘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吻。當天禹輕手輕腳的掩上房門後,他來到了大廳之後將自己深深的丟在了沙發裡。
這時天禹不知道的是,剛剛天禹走出奶瓶兒的房間後,小姑娘的那雙水靈靈大眼睛先是睫毛輕顫,然後小姑娘的嘴角勾起了一個甜美又稍顯羞澀的微笑,大眼睛也靈動的忽閃忽閃的眨了起來,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藏著一抹化不開的柔情。
「籐茜也許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休息了吧!」天禹皺著眉歎氣的道。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硬盒的精裝中南海,熟練的抽出一根彈進了嘴裡,這個動作別看不起眼,這可是天禹練了好久才練出來的。
這時籐茜從樓上登、登、登的走了下來,這次她沒有向往常一樣將自己的湮沒收,而是溫潤的拿出精美的打火機給天禹點燃了香煙。
天禹詫異的看了一眼一臉溫柔的籐茜,籐茜嫵媚的一笑轉身蹬、蹬、登的上樓了。天禹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將煙狠狠的吸進肺裡,那辛辣的感覺充滿了自己的胸腔,他緩緩的將煙再次吐出,看著自己周圍煙霧繚繞,天禹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時間彷彿回到了自己消沉的選擇逃避時的那半年,那時在商場上初出茅廬的天禹被一個美麗溫柔的女人深深的誤解並傷害了。天禹十分的傷心和難過還有就是深深的委屈,又因為一時想不明白就賭氣消失了半年。
天禹自己一個人,偷偷的坐火車離開了北京,他沒有告訴自己的好兄弟們,親人們,就獨自一人茫然的融入了h市的茫茫人海之中。
天禹用假的身份證和假的學歷,因為天禹有一張如刀切般剛毅的臉,時常掛著壞壞的笑容,連著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在笑,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右耳閃著耀眼光芒的紫鑽耳釘,給他的陽光帥氣添加了一絲不羈,又很會說話,所以在h市找了一份外企工作。
就這樣天禹渾渾噩噩的做個小文員小半年,那時的天禹已經不相信任何人了,內心十分陰暗。他在公司表現的十分低調,就連那個被公司所有人追捧的極品美女的總裁都沒看一眼。這段時間天禹一直表現的中規中矩,並且一副十分木吶的樣子出現在公司之中。
就當天禹開始有些思念自己的兄弟和親人時,一個很大的機遇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因為天禹實在不甘心啊!他不甘心就這樣一直離開自己的兄弟,因為如果現在他跟自己的兄弟在一起的話,那個傻不垃圾的女人一定會將對自己的誤會轉嫁到自己的兄弟身上的。天禹這個人極重感情。所以他寧願一個人受苦也不想自己的兄弟們遭受無妄之災。他選擇接受這分從天而降的機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