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伊諾思啊。這簡直是不可能!」見到僅僅幾秒鐘,阿爾弗雷德肩膀的傷口立刻完好如初。女伯爵奧林娜就像看見伊諾思真身降臨一樣震驚的跳了起來。不僅如此,就連旁邊的漢克男爵和鮑勃,也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完好如初的皮膚。
坐的各位都是貴族。特別是奧林娜,身為一個上戰場的伯爵兼團長,那大大小小的傷口不計其數。自然十分明白一個神父能夠施展的治癒術能夠達到什麼高。普通的神父,受過系統的教導,並且有數年的長時間使用治癒術的經歷。
那麼像阿爾弗雷德肩膀上的那個大口子,就必須要用到整整一半的魔力,而且花費一個小時的時間才能治癒。其教廷的傑出者。來要塞前線擔任戰時醫護大神官的大主教薩裡爾,多倫多。他的治癒術的造詣是卡斯米公國裡,包括其他位大主教都無法企及的高。這樣一個傷口對他來說雖然耗費不了多少魔力,可是也不可能一揮手間就治癒完全!可想而知,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阿爾弗雷德的弟弟,到底是有多麼強大的才華,卻不被現!
就奧林娜沉寂帕拉丁治癒術的高超而震驚時。帕拉丁卻像家常便飯一樣站起來,臉色如常的回頭看著其他幾個傻的侍從,再次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蹲下說道:「見習騎士先生,您的腿受傷了。」「啊?」一個年輕的侍從忽然回過神來。他可不知道自己腿有受傷。可是當帕拉丁卸下腿甲的時候,那皮膚底下蔓延的一大片紫黑色代表著,裡面受到了十分嚴重的傷害。
「你看看,一定是被釘頭錘打到了。雖然沒有破皮,可是已經傷到了骨頭和肌肉。要是再不快點治療的話,你這條腿就廢了。」帕拉丁如此說著,輕輕的按了一下紫黑的地方,那個原本還有疑惑的侍從立刻臉色白的痛叫起來。變相證明著帕拉丁所說的是正確的。這些傷口對帕拉丁來說,有點陌生,卻難不住他。他每天晚上都睡不著,各種各樣的書籍都翻開看,用以打時間。不光光是煉金術,還有各種歷史,數學,藝術,醫學等等都或多或少接觸過。這種太過明顯的內傷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反而顯得帕拉丁是一個十分有經驗的醫者。
此刻,眼睛豁然睜大的女伯爵立刻張開嘴巴看到,如此內傷,帕拉丁依然輕輕一摸,一陣金光閃爍過後。那侍從立刻舒服的叫出聲來。而原本紫黑一片的地方已經消失不見。完好如初。「哦!辛德普男爵,這真是你的弟弟?」
女伯爵用看珍奇動物的眼光看著這對兄弟。一個打戰厲害,勇猛而正直。富有騎士精神。另一個弟弟雖然容貌普通,卻有著善良的心腸,治癒術的造詣高到讓見多識廣的她都吃驚!她奧林娜暗暗打了主意,等事情了結,找薩裡爾大主教談一談,這麼一個傑出的神父怎麼能夠埋沒戰場上呢!要知道,戰場上誤殺神父的案例屢見不鮮啊。
分身站起來微微點頭,卻突然回過頭看著忙著的帕拉丁呵斥道:「弟弟,這是伯爵大人的帳篷,你唐突的闖入,還不向伯爵大人致歉!」帕拉丁渾身一震,立刻尷尬的回頭看了女伯爵一眼,正要急促的單膝跪下贖罪時,女伯爵很是寬宏大量的免禮,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弗拉梅爾。很耳熟的姓氏,你們的家長呢?」
這話一出,分身和帕拉丁本體的神色立刻暗淡下來。明面上是哥哥的分身立刻有些傷感的說道:「父親和母親……不久前,被神秘的歹人與芬裡爾屠殺。」「啊!請原諒我的冒昧。」
女伯爵立刻嚇了一跳。她此刻才想起為什麼這個姓氏那麼耳熟,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魔法師攻擊貴族的事情。不正是這個弗拉梅爾的姓氏嗎!還記得那時候,一臉憤怒的卡蒙侯爵和大公,氣勢洶洶的指著赫爾利特塔之林卡斯米公國的負責人大罵。讓那個負責人無奈的宣佈艾哲的薩魯曼是異端,不再屬於赫爾利特,可是實行誅殺的命令。
想到這裡,女伯爵的眼神頓時憐惜起來,看著這對兄弟打轉。特別看了阿爾弗雷德,那紅遮蓋之下,露出的那種憂鬱的美感。頓時,一股母性的愛憐油然而生,那想抱著阿爾弗雷德,好好懷裡疼愛一番的衝動越加劇烈。
不過好就此時,又是一個人闖入了帳篷,打斷了伯爵的幻想。眾人抬起頭來,卻見到一臉疲憊的卡列奇穿著華服走了進來。抬起頭,一看到伯爵等所有人注視著自己,卡列奇立刻渾身一個機靈,隱晦投過來的帕拉丁的目光下,立刻單膝跪地上,一副情深意重的表情說道:「還請伯爵大人原諒我的冒昧。我是**巴爵士卡列奇,火炬伯爵所屬步兵團隊長。」
見到外人,女伯爵立刻回復了那個冷硬的表情。卻見帕拉丁立刻解釋道:「卡列奇是我的好友,他擔心我哥哥的現狀趕過來的。是一位很有騎士精神的貴族。他的幫助下,我教區的生活才有著落。他不僅是我的恩人,還是我的長輩,我的摯友。」聽著帕拉丁這番話,女伯爵的表情漸漸化解開來。而卡列奇卻十分古怪的看了帕拉丁一眼,這樣肉麻的話從這個小子嘴裡說出來,出於對他的瞭解,根本不會有什麼開心,只會感到有陰謀裡面。
還想說什麼的女伯爵忽然覺耽擱的時間太久,立刻拿起劍別腰間,對眾人說道:「剛剛的事情暫時不能說出去,我這就去覲見大公,請他下達命令。各位經歷了苦戰,能夠活下來都是勇士,每人下一枚金幣的獎勵,回去好好休息。」說罷,女伯爵立刻昂跨步的離去,可是越過阿爾弗雷德的時候,卻很用心的看了一眼。希望把這位真正的騎士牢牢記心裡。
待到伯爵離開,分身和帕拉丁,以及那些侍從和鮑勃也紛紛離去時。分身忽然察覺鮑勃神色不對,一聲不吭就轉頭離開。正要上前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的時候,一直冷著臉站旁邊旁觀的漢克男爵忽然近他身邊,帶著怒氣和譏諷的小聲嘀咕道:「放棄你的誓言,為了前途倒這個老太婆。阿爾弗雷德啊,你不僅玷污了你胸口的紋章,你騎士的榮譽。還玷污了你弗拉梅爾的姓氏!」可是如此刻薄的語言,卻沒有讓分身,或者說帕拉丁氣憤。他只是微笑的偏過頭來,帶著勝利者的姿態說道:「請叫我辛德普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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