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徘徊教堂外面的群眾正疑心重重,猜測兩人會不會打起來時。阿爾弗雷德和帕拉丁一副十分友好的樣子從教堂裡走出來。只見帕拉丁拍了拍阿爾弗雷德的肩膀說道:「哥哥,家族的重任就交給你了。我是神職人員,不能有後嗣的。」
阿爾弗雷德表面上很是悲傷的他歎了口氣。不過此時不能算作是阿爾弗雷德了。這個軀殼裡只剩下帕拉丁的一部分。「弟弟,好好保重。」阿爾弗雷德帕拉丁的控制之下道別,然後周圍圍觀的人面前跨上那駿馬,揚起繩就激起一片塵土,飛馳而去。
周圍的平民直到此時才敢走向帕拉丁,一個兩個正是待嫁的女孩滿眼冒著星星的說道:「神父,剛剛那位俊俏而優雅的人是誰啊。」「啊,我哥哥。」「哇!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兄弟啊!要是我能夠嫁給他……」「裡別做白日夢了,我才配得上這樣的騎士!」帕拉丁滿臉微笑的看著這些垃圾面前出陣陣驚歎和嚮往的議論聲。頓時有一股厭惡感蔓延開來。
今天帕拉丁還要去查看安德魯主教交給他的齊齊拉爾和法拉墨這兩個鎮子。正好可以推掉這些煩人的蒼蠅。不過此刻帕拉丁同時控制著阿爾弗雷德,不僅能夠看到眼前的教堂和吵雜的人群。也可以看到飛馳的路面和不停倒退的樹林。帕拉丁確認自己有了一個分身之後,一個極其暴利而又殘忍的賺錢方法浮出水面。只要有本體和分身兩人合作,這個方法就可以達成!想到開心處,帕拉丁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不過讓帕拉丁十分無語的一件事情,卻此時突然生了。
此刻正騎馬上的分身,漸漸熟悉並掌握這具**。可是卻這時,胯下的白馬忽然鳴的一聲驚呼,驟然停下奔馳的腳步,屁股高高抬起,分身一個沒注意,嗖的一下飛了起來,帶著身上二十多斤重的輕甲狠狠的摔倒五米外的地上!「咳咳咳……你這畜生,竟然敢甩我,我可是你主人!」分身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帕拉丁感覺到自己剛剛得來的**此刻受傷嚴重。輕輕一碰手肘,立刻痛的他齜牙咧嘴。
很是氣憤的分身立刻轉頭瞪著白馬叫罵。要不是因為他此刻擁有本體的五元素,可以修復受損的皮肉,換做原先的阿爾弗雷德,此刻只怕趴地上痛的站不起來了。「鳴鳴鳴!」白馬見到這個疑似主人的東西向著自己走了一步,立刻驚慌失措的連連後退,馬蹄慌亂的不停踢踏,好似警告這個人,不要靠近他。
分身立刻停下腳步,他將散亂的紅色頭挽開,皺起眉頭盯著這匹白馬。他分明能夠感受到這白馬眼裡流露出的陌生,甚至是畏懼。動物不像人類,他不僅僅只憑借氣味和樣貌來認人。動物的感應比人類要強上很多。所以這個和死去的阿爾弗雷德相處親密的戰馬才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出不對勁。這個披著主人外衣的傢伙不會是主人。
分身明顯現了這匹白馬的異樣。立刻露出一個假笑,慢慢的接近白馬,模仿記憶的阿爾弗雷德說道:「怎麼了?親愛的亞當,你忘記我了嗎?我是你的朋友啊。還記得要塞的日子嗎?我和你一起圍著要塞轉,你喜歡跑到護城河游泳。侍從每次餵你東西吃,都不停抱怨你全身濕透了。」
也許是動物通靈,白馬聽到這個傢伙叫出自己的名字,又看到這個疑似主人的傢伙以一種熟悉的表情和語調訴說著回憶。忽然間,亞當它彷彿又看到了自己原先的主人,那個一起並肩作戰,戰場上碾壓敵人的主人!如此,竟然讓分身漸漸接近了身前,他輕輕的伸出手來撫摸著亞當的面。雖然亞當微微躲閃,可是卻沒有之前那麼拒絕。
分身微笑著,漸漸摸著它的毛,待看到亞當眼的抗拒越來越少的時候,忽然神色一變,猛的翻身上馬!「鳴!」亞當立刻受到驚嚇的大叫一聲,企圖甩開背上的分身。不過此時分身的臉上再也沒有之前的溫和樣子。完全是帕拉丁的表情。
只見分身狠狠的一巴掌打亞當背上,也不管亞當出的淒厲的慘叫,差點跪坐到地上。分身咆哮一聲吼道:「現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你這頭白色的蠢豬!」「鳴!」亞當想跑,可是感覺到身上的這個散著魔獸氣息的怪物太過強大。自己的四條馬蹄就如同被釘了原地一樣。根本不能動彈!只得出一聲聲哀求的鳴叫。願意臣服。
「先生!先生!」卻這時,一聲頗為稚嫩的叫喚從前方傳了過來。分身瞇眼看去,卻見到一個身穿皮甲,一頭金不到十五歲的少年,正騎著胯下的栗色大馬,很是急促的跑了過來。分身待看清來人後微微一愣。通過阿爾弗雷德的記憶得知,這個傢伙叫做薩蘭德。
據說身體裡有著四分之一的沙漠木拉姆人的血統。所以皮膚看上去略微有些偏暗。不過讓阿爾弗雷德一直困擾的是,這樣一個有著異端血統的人是怎麼成為他的侍從的?不過說良心話,這薩蘭德照顧馬匹的技術真是沒話說。讓其他騎士的侍從都虛心來討教。足足給阿爾弗雷德長了面子。
「先生!你突然從格林要塞離開,漢克大人明天就要清點人數,然後跟隨大公等上個貴族一同奔赴前線啊!這個時候你怎麼這裡,快跟我回去!」分身不管胯下瑟瑟抖的白馬,陷入了沉思之。漢克是阿爾弗雷德效忠的男爵,手底下有著五十位騎士。加上每個騎士帶著三個左右的侍從。也就是見習騎士。
算來也有兩人的騎兵隊伍了。不過讓帕拉丁疑惑的是,根據記憶,前一陣子還剛剛跟艾哲的戰局形成僵持。今天怎麼就要進行全面攻擊了?分身不懂,也沒期望這個侍從會懂。他只是點了點頭說道:「薩蘭德,今天我們通宵趕回要塞。千萬不能夠遲到了。」「先生快走,盔甲就由我先扛著。你輕騎飛速到要塞裡。那裡還放著一套備用的甲冑呢。」分身看了看薩蘭德緊張的表情,知道他也乎自己的仕途。便也沒有二話,卸下盔甲交到他手上,只穿一身袍子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