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振作起來,推說身體有病的帕拉丁辭別了安德魯和卡納拉瓦,自己先行離去。剩下安德魯和卡納拉瓦的餐廳裡。卡納拉瓦吃著鮮的西紅柿,一語雙關的說道:「西紅柿是鮮,香氣很不錯,不過我不希望他的味道。」
聽到這話,安德魯沉默以對,一言不。而卡納拉瓦卻放下西紅柿,看著安德魯笑道:「主教閣下喜歡西紅柿嗎?也許你喜歡,也許也只是喜歡那股清香是。香蕉,蘋果,草莓,葡萄。不一定要西紅柿啊。」安德魯輕哼一聲,他自然知道卡納拉瓦的意思。這傢伙不喜歡帕拉丁,還質問他那麼多的人不好,偏偏選這個傢伙?
安德魯十分悠閒的咬下一塊金黃色的麵包,吞入肚子裡後很滿足的說道:「不管西紅柿味道多不好。他的香味卻是我喜歡的。卡納拉瓦院長,你不也是奔著這清香的嗎?」「可是,等到香味散後……」「自然把他扔掉。」兩個傢伙一問一答。暗自商量著如何利用帕拉丁。說罷,兩人不約而同的微微一笑,一切不言……
幾乎是趴馬背上跑回**巴的帕拉丁,一下子打開教堂的木門走了進去。此時夜深人靜,又是午夜時分。帕拉丁一進入房間,癱倒椅子上,感受這無比寧靜的時刻,原本疲憊的心靈這一刻卻體會到了難得的安詳。帕拉丁就這麼坐靠背椅上,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書架的某一處。眼睛沒有焦點的他,此時像是一個死人。
「哎……睡不著,一點睡意都沒有。」帕拉丁忽然歎了口氣。一種無形的失落感包圍了帕拉丁的四周。已經一個多月了,帕拉丁這一個多月來都不曾睡覺。不僅沒有疲倦,反而越精神起來。而到了如今,竟然連食物都吃不下去了!
帕拉丁微微抬起自己的右手,除去手套,看著手心和手腕上那晶化的地方,陷入了沉思之。孤獨,這是帕拉丁此時直觀的感受。沒有瞭解他的人,沒有支持他的人,甚至沒有和他同樣遭遇的人。他雖然身繁華的人類世界。卻好似水面上的油垢,永遠不可能和水相交。就算是平時來往的人,也都是一些各自提防,互相利用的傢伙。他甚至感覺,自己遭到了整個世界的排斥隔離。
忽然間,帕拉丁有些一絲明悟。他一直以來為了美好的生活不停的奮鬥,不擇手段的掠奪。可是轉眼三個月過去,自己雖然成為了神父,是擔任了教區的輔理主教,兼任三個鎮子的教權。可是這華麗的外衣之下是什麼?不管貧窮還是高貴,只要是生物都能享受到的睡眠的享受,和食物所帶來的滿足感。帕拉丁再也無法能夠體會了。如果按照這樣下去,帕拉丁會失去的多,多!這真是他帕拉丁想要的嗎?
「不!」帕拉丁雙眼突然一瞪,固執的喃喃道:「這是我想要的。這力量帶給我夢寐以求的一切!地位,尊重,榮耀和金幣!世間萬物都能交易。一切都是平等!我得到多少,就要失去多少。這不是早就做好的覺悟嗎?帕拉丁啊!你現後悔什麼?迷茫什麼!」
自言自語的帕拉丁好似說服自己一樣喃喃自語。可是他選擇性的忽略了一個事實。一個他不願意面對的事實。如今的帕拉丁,已經離不開這個力量了。與其說是帕拉丁因為獲得力量而強大。還不如說是力量因帕拉丁的執念和**從而強大起來。這就像是一條崎嶇的山路。能夠通往夢想的頂端。
很多人走到路口都不敢踏足,卻有多人尋找著這條山路。帕拉丁抱著有去無回的決心走了上去。他是抱有決心了。可是當走了一段路,原本地上那些遠處的高山和無的樹林依稀不見的時候。他的信念開始崩潰。懷疑,迷茫,懼怕開始左右他的思想。正後悔不及時,想回頭走的時候,卻驚駭的看見,回去的山路不知什麼時候全部消失。身後的腳下就是萬丈深淵,唯一的路只有向上走,不停的向上走!
帕拉丁微微搖頭,將腦海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甩掉。力量才是自己需要的。因為力量能收穫所有自己想要的。帕拉丁自己說服自己,正要站起身子去桌台上,用晚上的時間再看一遍煉金書籍時。教堂的大門忽然被擲地有聲的敲響起來:「噠噠……噠噠噠……噠噠。」
帕拉丁悚然一驚。這是那個傭兵隊長哈維定下的暗號!也就是說,這到處幹著強盜勾當,而且背地裡還聯繫其他製造盔甲的廠商的傢伙,終於回來了?
帕拉丁立刻披上袍子,急促的下了樓來打開大門。迎面就見到一身染血的盔甲,摸著長長的鬍子笑的開心的哈維看著自己。「難得啊,比我預期的要快好多。」帕拉丁上下打量了哈維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後幾號身穿板甲的重裝士兵,以及像堆垃圾一樣堆起來的昏迷的俘虜,正堆積隨行的五輛馬車裡。
而就帕拉丁大概推算這裡有多少人時,哈維卻哈哈的低笑一聲,上前一把抱住帕拉丁,那臉上添的傷疤立刻通紅起來。「我的神父啊,告訴你,這一趟旅程可是累死我啦,你要知道……」誰知道哈維話還沒有說完,帕拉丁就十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打住哈維的長篇大論,自己攤牌道:「給我二十個,十金幣你拿去。」
哈維一愣,立刻然無味的對著身後的士兵招了招手。頓時幾十個士兵立刻輕手輕腳的將二十個昏迷不醒,全身被拔得精光的男女扛下來,走進帕拉丁的教堂裡。
帕拉丁看著這些士兵,明顯身上的盔甲都有些破碎,甚至一個士兵的胸甲上還有沒擦乾淨的血跡。顯然哈維這幫人經歷過很多次殘酷的戰鬥。不過帕拉丁無法想像戰爭是什麼樣子的。他雖然看過書,聽老兵說過。
可是沒上過戰場的他,根本不瞭解戰場這個絞肉機的恐怖所。也對這些只懂得砍殺的傭兵沒有多少好感。當這些士兵放下昏迷不醒的俘虜,依次出去後。哈維正要和帕拉丁聯絡一下感情。卻見帕拉丁板著個臉直接扔過來一袋金幣。粗粗數來足有一枚!給多了四十枚金幣啊!
「我很睏,要睡覺。隊長自便。剩下的錢就當我犒勞你那些手下的。」「啊哈哈,這怎麼好意思呢!」哈維隊長兩眼光,一邊說著一邊塞進衣甲裡。正要進一步和帕拉丁攀攀關係。帕拉丁卻很不爽的說道:「隊長,明天我還有很多事情呢。希望你不要打擾我。」「我是看有沒有什麼能夠幫忙的嘛。」「不用,多謝。」帕拉丁說罷一甩手關上大門,然後拷上鐵鎖。讓哈維一臉無語的站門前。
p:彭格列火焰,你說一團糟。糟哪裡?哪裡你看不順眼?你批評我之前希望能夠說出我的毛病,如果合理的話我可能改正。而不是說糟了,糟了。卻沒說為什麼。站著說話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