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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五章 回到艾德利 文 / 寐長生

    此時,芬裡爾的監牢之,那修拉抓著水藍的頭,陷入和迷茫之。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的他,甚至已經有點相信卡蒙侯爵等人的猜想。奧奈爾找自己趕來不過是替罪羊,聯合違反戒律的薩魯曼攻擊卡斯米公國才是他本來的計劃。一心撲知識上的那修拉,人情世故上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笨蛋。笨的和那些相信捕風捉影的謠言的平民一樣的笨蛋。

    突然間,守牢門前,身穿鏈甲,外套紋章袍子手持鉤鐮槍的衛兵忽然一聲不吭的倒地上。那修拉悚然一驚,抬起頭來卻看見阿黛拉手持匕打開了牢門,表情十分嚴肅的走了進來。「你怎麼打開牢門的?」那修拉愣愣的問著。可是如此讓人暈倒的話使得阿黛拉一陣白眼,上前揪著那修拉的衣襟說道:「你不應該關心這個問題。要的是你要出去。」「不!我不出去!」

    那修拉固執的甩開手。再次坐到牢房的床上。阿黛拉看著此時如同孩子撒嬌的那修拉,忽然感到心裡一陣顫動,蹲下身子用著逗小孩的語氣說道:「乖,你困這裡也不是辦法。我知道你是不想連累塔之林的老師。可是不管如何,你呆這裡什麼也做不了啊!」此話一出,那修拉臉上現出猶豫的表情。阿黛拉趁勢勸道:「而且我上午隱約看到了那個襲擊者。絕對不是奧奈爾!雖然我沒講過他,可是那詭異的氣息,絕對不會是從一個法師身上傳出來的。」

    見到那修拉面上的表情有些鬆動。阿黛拉半開玩笑的說道:「你大可將我交給卡蒙侯爵。這樣一來你不僅能自由,你的朋友也能洗脫嫌疑啦!」「這怎麼行!」

    出乎阿黛拉的預料,那修拉對這句話的反應十分激烈,只見他一下子站了起來。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阿黛拉說道:「我不能因為朋友就把你拱手送給別人!再說了,如今哈薩辛聯盟被神聖教廷通緝。你去了絕對死定了!」「怎麼,還想呆這裡嗎?」阿黛拉少見的那修拉面前露出女人的態。她雙手靠後交叉。很是撒嬌的看著恢復神采過來的那修拉。

    「嗯,呆這裡也沒用。謝謝你……不過,我的卷軸和法杖等許多東西……」「笨蛋,拿去。」阿黛拉呵呵一笑,從背後拿出疊好的魔法袍上擺著的道具和魔杖。遞到那修拉面前。「……謝謝。」那修拉忽然無言以對。只得擠出謝謝兩字。監獄的士兵可不會好好對待一襲魔法袍。一定是阿黛拉自己私自疊好的。那修拉只覺得一股暖流蔓延全身。突然十分自信的笑著抓住阿黛拉的小手說道:「走,我們一起出去!找到我的朋友,問清事情的真想。」「嗯……」阿黛拉臉色微微泛紅。她忽然覺得這骯髒潮濕的監獄格外美麗。真希望眼前這一刻能夠到永遠。

    於是不久後,那修拉逃獄的事情就傳到了卡蒙侯爵等一干親信的耳朵裡。好巧不巧的是,原本還有些疑惑,赫爾利特的法師不會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的他們,聽到這個消息後,卻認定了赫爾利特塔之林法師會的出面干涉。將這件事情完全相信,氣勢洶洶的一定要找法師會卡斯米公國的負責人好好的聊一聊人生!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此時帕拉丁趕回**巴後。將亞伯利藏進地下室,收拾了承諾安德魯主教的五金幣之後。正要離開教堂光明正大的前去艾德利時。那個負責幫帕拉丁送信的信差忽然迎面走來。「哦!神父,你這麼快就回來了!我是專程來答謝您賜予的昂貴獎賞的。」

    收著三個金幣,心裡不踏實的信差卻不知道,此時看著迎面走來的他,帕拉丁心裡忽然殺機大動!「這是一個證人!證明我今天接到了亞倫的信!必須除掉,徹底除掉!」信差看著帕拉丁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眼那冰冷的意味,忽然有一種奇怪的危機感迎面撲來。

    當天傍晚,夕陽即將天邊熄滅後一絲光彩時。這個信差從世界上徹底的消失。當然,如果能夠從草叢裡那一堆看不出形狀的爛肉認出他來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當帕拉丁來到艾德利後,滿城的人家都燃起炊煙,閃亮著各家燈火,吃著溫馨的晚飯。帕拉丁行走空曠的街道上,聞著四面八方飄來的各種香味。忽然間,他有一種難以言狀的失落感。驟然停下腳步的帕拉丁,看著旁邊打開的民房窗戶裡,一個滿臉歡笑的孩童正拿著紅艷的櫻桃,一口接著一口吞吃不斷。而旁邊卻是坐著一對男女,那帕拉丁從沒見過的笑容此刻正從這對夫妻的臉上展現。並且深深的映入帕拉丁的心。

    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帕拉丁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家三口半響後,才緊了緊手裝滿金幣的袋子,才邁開腳步走去那眼前宏偉的艾德利大教堂。這對帕拉丁有什麼意義呢?沒有意義。一個靠著吸食同類生命而強大的怪物,會去渴望那飄渺的親情?

    也許年幼的帕拉丁的的確確渴望過,也許他真的自由石匠聯會的童年,每天夜裡都躺那殘破不堪的床上渴望著父母的關愛。不過現他沒有了。帕拉丁現掌握的東西,比所有父母能夠給予孩子的都要珍貴!這就是他的父母,他的生命,他的尊嚴,他的未來,他的全部。這就是真理之石。

    暫時壓下這心血來潮的胡思亂想。帕拉丁進入了艾德利大教堂裡。左右見到正廳沒人,便自顧自的上了二樓。剛一推開門,用上好的紅綢鋪上餐桌,擺滿了香噴噴的美食的旁邊。安德魯主教和另一個身穿白衣的神父,齊齊將驚訝的眼神望向自己。「哦,尊敬的主教大人,抱歉讓您久等了。」

    帕拉丁十分有禮貌的一個鞠躬,反手關上木門走了進來。安德魯隨手將盤子上被叉子叉著的一塊肥美的牛肉送入嘴巴。細細品味這其的多汁和鮮香,再抿了一口玻璃杯鮮血一般的紅酒,用胸前的餐巾抹了抹後。採用略帶責備的口氣說道:「帕拉丁神父,看來您對時間的概念比我想像的要差。」

    帕拉丁站一旁呵呵陪笑著。眼睛卻開始打量餐廳的另外一個人。這是一個身穿白袍的神父。看袍子的裝飾雖然不是教廷制式的衣服,也是極為精美昂貴的料子。出乎意料的,這個十分年輕的神父一頭齊肩的長,尖利的眼角顯得略微險惡,看上去一個給人陰冷感覺的年輕人。說不好跟帕拉丁差不多大。不過奇怪的是,這年輕人只是看了帕拉丁一眼就自顧自的低下頭看著食物。給人一種輕視的感覺。而讓帕拉丁注意的是,他的盤子食物裡,竟然全部都是菜蔬和水果。以及三片金黃的麵包!

    「這傢伙吃素?難道是苦修士?安德魯叫上這麼一個人選這種時候,到底有什麼深意?」帕拉丁心裡瞬間轉過許多想法。臉上卻笑著輕輕搖晃手裡的錢袋。出一聲聲細微的金幣碰撞聲:「主教大人,還請原諒,畢竟我所屬的教堂的人民太熱情了。」說罷將金幣袋子放到旁邊的台上,又是一陣清脆的金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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