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答應我的爸爸呢!」卻這時,帕拉丁聽到身後那女孩的質問。立刻回過身子,順手將大門牢牢關上。臉上流露出了讓人膽寒的恐怖微笑。看著眼裡含著淚珠的女孩獰笑道:「你爸爸?燒了,正如你所說的,燒沒了。死了,懂嗎?你爸爸被你害死了!哈哈哈!」
「不,不可能!是哥哥你說的,只要爸爸燒起來就不會離開我們的!」小女孩大聲的質問。卻換來帕拉丁一步一步的靠近:「是的,我沒食言。你和你爸爸,很快就可以團聚了!」
話音剛落,帕拉丁隨手一扔,那格藍迪的骨灰盒立刻跌倒地上,散落一地的骨灰。只聽帕拉丁那譏諷的聲音刺耳的傳了過來:「來看看,這是你的爸爸。燒成灰的爸爸!」「哇!」眼看帕拉丁的影子就要掩蓋那幼小的女孩,趴地上的妻子忽然爆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一下子跳了起來。拿起桌面上用來彌撒的十字架,就劈向帕拉丁的頭顱!
可是帕拉丁哪裡會懼怕?只見他隨意的一擺手。環繞身邊的三顆元素立刻湧進帕拉丁凝聚的魔法構架裡。瞬間,兩道金光匯聚的鎖鏈立刻飛射而出,將母女兩人綁的結結實實,倒地上動彈不得!妻子雖然目不識丁,可是也知道魔法的存。
她看著這神奇的鎖鏈憑空出現。立刻知道自己小看了這個人渣。魔法的威力讓她後一絲反抗的鬥志都煙消雲散。只見她忽然哀求的看著帕拉丁道:「神父,求求你放過她,她今年還不到十歲啊!你要我幹什麼我都答應,求求你不要傷害她!」帕拉丁卻不屑的一哼,根本不搭理這懇求,直接抓起母女的頭,不管她們出的淒慘的叫聲。直接拖到了地下室的門前。
正弄不清帕拉丁想做什麼的妻子豁然看到,帕拉丁面對著一面石壁,然後伸出手掌按了石壁上一個很不起眼的法陣上。瞬間,石壁前浮現出足足有一人高大的法陣,上面用無數陌生的符排列有序的填滿了心。很熟練的,帕拉丁抬起另一隻手,將浮半空的法陣裡的符挪動,好似排列什麼密碼一樣。
終於等到他放下手的一剎那。這法陣瞬間消失,原本是石壁的壁面上忽然分開,一扇門引入眼簾。帕拉丁又拿出鑰匙打開了門鎖。只見底下是長長的階梯,延伸到看不見的黑暗之。母女兩人都此刻產生了極為不妙的感覺。可是還不等說話,帕拉丁再次雙手一抓母女兩人的頭,硬生生的拖進了門內。
而當帕拉丁三人的身影消失黑暗時,這面大門立刻關閉,石壁再次緩緩閉合,彷彿這裡從來就沒有一扇門。當這面石壁再次打開,帕拉丁一個人從裡面悠閒的走出來時,再也沒見母女兩人的身影,取而代之的,卻是他手裡的一枚如同黃豆大小的鮮紅色的石頭。這美麗而狂亂的哲人石。不過帕拉丁沒有急忙的進行融合,他只是本分的接待著來懺悔的平民,默默的等待黑夜的降臨。
於是,黑夜降臨了。
納瑞的家裡,身為本鎮大財主之一的他,正舒服的躺床上,準備著即將來臨的昏睡。白天的種種,已經讓他十分疲憊,現,他只想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不過顯然的,他等不到明天的晨曦了。
不知什麼時候,臥室的窗戶已經打開。一身黑衣的帕拉丁悄悄的走進床頭,看著漸漸打著呼嚕的納瑞。帕拉丁記得很清楚,昨天格藍迪招供的人物裡,就有這個納瑞。現帕拉丁要做的,只不過是讓他去見早一步的格藍迪而已。小心翼翼的取出用煉金術煉製的迷藥。帕拉丁輕輕打開瓶蓋,讓裡面的粉末落了納瑞的鼻尖上。隨著越加劇烈的呼嚕,淡綠色的粉末被吸進了鼻腔,進入了肺部和頭部。只用了短短三分鐘的時間,原本呼嚕聲劇烈的納瑞漸漸停止了呼嚕。已經徹底陷入了沉睡之。
帕拉丁微微一笑,從腰間取下準備好的麻繩,掛房樑上,然後打了一個死結。輕而易舉的抬起納瑞,將他的脖頸套死結裡的繩圈裡。然後拿著掛房梁的另一頭繩用力一拉!卡嚓!即使是迷藥有多麼大的效果,這般劇痛和無法呼吸之下,納瑞也瞬間驚醒過來!醒過來的他只看見白天那個囂張的小子正獰笑著拉著繩。頓時,無法呼吸的脖頸的劇痛讓納瑞痛苦的睜大眼睛,伸長著舌頭,胡亂的蹬腳!他想喊卻喊不出,想叫也叫不起。不甘和絕望的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獰笑的帕拉丁,終於身子一軟,無力的懸掛空。臉色已經是四人的黑紫色。
而帕拉丁,卻是十分淡定的拿著繩子床頭綁上一個結,來到他的辦公桌上拿出紙筆,翻開這老東西以前寫的記錄和日記,開始仿照著筆記書寫遺書起來。仿照筆記,這對看了太多雜書的帕拉丁來說沒有太大的難。以前幫聯會的師傅跑出去採買物品。人家不會相信一個小不點的孩子。那時候他就十分勤奮的模範筆記,才能不斷的採購。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騙過整個聯會,悄悄的買進價格昂貴而聯會裡沒有的書籍。說起來他偽造筆記的歷史,也足足有十多年了。
寫罷,看著遺書的內容,帕拉丁得意的笑了起來。只見上面寫的:「今日見格藍迪收到審判,我的良心一直過意不去。格藍迪是因為我才死去的。這一切都是我們三個的錯。奇拉和多倫爾。我們當初真不該為了普拉德的店舖而鬼迷心竅。我只能一死了之。孩子,請原諒我的自私,這份家業,用血和劍維繫的家業,我不能留給你。我打算留給可憐的格藍迪的妻女,讓他們有一個補償。」看著書寫無誤,帕拉丁小心的整理了一下,確認沒有紕漏之後,悄悄爬出窗戶,然後小心關上。再次消失夜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