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裝置典雅的包間內,此時卻是一片寂靜,三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顯得極為壓抑。
「真敢開口啊……,全包……」最終,那名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此時卻是率先承受不了這種氣氛,似乎是顯得有些無語的說道。
如果不是之前見識到了那種化腐朽為神奇的神來之筆,他當真是有一種當對方是愣頭青小白直接轟出去的打算。
可正是因為見識過了對方的過人之處,那完全碾壓自己的強悍能力,所以心中也隱約感到,對方似乎並不是說笑的意思。
開始聽聞對方是過來討要法器,不管是無為道長還是這名中年男子都是感到有些好笑,對於其他人來說這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可對於眼前那位展示過自身能力,看似年輕的道友面前卻也不算什麼。
或許是他數量不夠想要賜給親朋好友,這種現象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過,通常也都會給個面子半賣半送的送出一兩枚法器。
畢竟以道教協會遍佈全國的會員來說,雖然法器稀少,統合起來能夠流通的數目也還算可觀。
但……
尼瑪開口就是全要啊!這已經不能說是獅子大張嘴了,可達鴨都沒這麼大的嘴!
這種情況,不管對方是如何牛逼,境界是如何出眾,關係是如何的鐵,當真也是萬萬不能答應!
無為子如今也知道自己的情況,雖然對外來說獲得了很多尊重,可許多老前輩認可自己完全是因為老師的緣故,除非是老師親自過來處理,否則自己絕對無法調動這麼大的資源。
更不說哪怕能夠調動,自己也不可能因為對方張一張嘴巴就將東西交出去,這不是說對方能力多強,境界多高的問題……
現在自己的朋友已經開口先行幫忙後,一直沉默的他此時也開始緩緩開口說道
「祥瑞之器的稀有程度和作用,道友也應該心裡有數。少數幾枚或者說十枚以下,老道都能豁出這張老臉來幫忙想辦法,但……,而且一般來說,很少會有道友同時賜給親友如此多的法器才對。只有至親才能夠得到……」
無為雖然說得婉轉。但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別tm阿貓阿狗都去給一個,拿多了也不能吃。
「唔,你們誤會我的用途了。我並不是想要以此謀利,也不是想要用這個全發給親人,硬要說的話,和你們一樓的那種佈置有些類似。」
兩人會拒絕完全在楊曉幽意料之中,甚至還覺得這種態度都已經不錯了。真一見面就答應下來倒是反過來需要考慮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不過只要對方不是一見面就將自己趕出去,那就說明自己也終究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畢竟這次過來也是準備了出出血的,又不是白要他們的,只是需要逼一逼搾一搾而已。
「哦?難不成道友在風水之術上,也有著極高的造詣?觀你開始散發之勢原以為你是以殺伐入道的。」聽到了楊曉幽這樣說,無為道長也出現了一絲興趣。
「的確是以殺伐入道,不過相對來說對比普通的凡人我的境界在這裡,一法通萬法通。只要和精神境界相關的技巧,我入手的速度會很快,說是類似下面僅僅只是一個比喻,手段來說要要高明數個檔次,不過說出來怕你們不懂。」
然而在那名道長剛剛表現出一絲興趣的時候。楊曉幽卻是用一種極為平淡的口吻,完全與平時性格逆轉的說出了讓人簡直無法相信自己耳朵,狂妄至極的話語。
讓眼前兩個道心穩重之輩都不由因為這種話語出現了一陣波瀾。
這……
這簡直是完全無視自己兩人,不將自己兩人放在眼裡了!囂張?也許吧。可因為開始第一次見面對方的表現,對方完全有囂張的本錢。
但饒是如此。這種口氣也太大了一些,凡人?……
越是鑽研道學,兩人也越是能夠明白神佛鬼怪皆由心生,這難道是這傢伙『走火入魔』了?
「你們應該是很不相信,要不這樣,我們打個賭,只要我能讓你們心服口服,那你們就要無條件毫無保留的支持我的行動,當然,我只是需要或交換或購買法器,並不是說要白拿,而如果你們不服,哪怕只是嘴上不服,那我就在未來一年裡,為你們無常提供十件祥瑞法器,如何?」
感應到兩人的情緒波動,楊曉幽依然還是那種語調,僅僅只是陳述性的將後面的話說完。
這種讓人感到奇葩的賭約,當真是也狠狠的刷新了兩人的認識,什麼是哪怕只是嘴上不服,那都算對方輸了?
要知道對方這種要求當真是有點超出兩人能力範圍,哪怕是真的心服了,雖然不會再厚臉皮要對方提供的十件祥瑞法器,但婉轉點表示平手還是完全拉得下臉的,活了這麼久,又有如此地位,兩人也並不是迂腐之人,道心的穩定更是能夠壓下各種負面情緒,完全沒有絲毫壓力。
而且一生鑽研玄學花費了如此大的精力,現在聽聞對方用這種囂張至極,好似是站在『凡人』所看不到的角度俯視自己兩人的姿態來說,他們對於對方口中的那種『無法理解』的技巧也有相當的好奇。
況且他們也並不認為,對方真的技巧真的能夠對總部的佈置產生碾壓級別的優勢,原本真正的輸贏都還兩說的。
更何況對方可是大大方方承認了是以殺伐入道……完全拒絕不給一點台階下的話,似乎也不是啥好事。
萬事都講究一個理,是對方自己所說的允許自己兩人心服口不服,那就完全不是自己兩人耍花招,到時候捅破了天也不怕。
「就依道友所言,不過老道的臉皮可是異常厚,道友可是要三思才好,到時候可怪不得老道。」互相對視了一眼,也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後,最終無為道長便是站出來提前說道。
「無妨,做出了決定就好,嘖~不利用法器直接動真格的我壓力也好大,特別還是你們這兩個精神穩固的傢伙。」聳了聳肩後,楊曉幽也終於從那種冷面的狀態恢復到了平常,隨後便是似乎開始抱怨了起來。
但隨著他的抱怨……
整個會所不管是外面的保安!
還是裡面等待排隊的會員!
亦或者正在其他方向互相交流活動的學員!
卻是近乎於同時感到四周了空氣一凝!
原本整個會所的舒適氣氛好似瞬間被抽空了一樣!
似乎一瞬間,整個會所的屋頂都完全消失!
似乎有一個完全無法抗拒的意志正在上方冷漠的俯視著眾人!
無力、服從、膜拜……哪怕是商界精英和政界權貴,似乎都一視同仁!
而整個暴風雨的中心,那間會長小屋內,此時卻是風平浪靜,好似什麼都沒出現,只是不管是無為,還是那名中年男子,卻是都隱約感應到了一種身處於颱風眼當中的心悸感。
隱約感受到房門外的那種沉重壓力,讓兩個在勢階段都屬於絕對頂尖的存在,同時感受到了一種近乎於無法反抗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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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睡眠不足啊,明天還可能要被工頭帶去鄉下……蛋疼菊花緊,誰來幫我疏通一下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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