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sir真是萬分抱歉,引起了這麼多麻煩,不過這件事是我們主動撞上他們的,附近的人也能作證,現在引起這麼大的騷動,卻是讓我良心感到不安,唉,帶我走吧。」那名打完電話後,臉色有些發白的紋身壯漢,此時臉上也是快速的變化了一下表情。
而後笑嘻嘻的對那兩位巡警說道,吃他這一碗飯並不缺少同警察打交道的經驗。
兩個中途過來的警察,此時見到劇本一下變成了這個樣子也是不由面面相覷,最終還是其中一個一咬牙,臉色沉了下來說道「我們該怎麼做,難道還需要向你匯報嗎,哼,都帶走。」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拿出了對講機似乎是在叫車,對於在場的幾人,也沒有絲毫看護或控制的措施,似乎並不擔心他們會跑和反抗。
或者說如果有人反抗和逃跑,那後面的手續就更加簡單了,雖然他內心對於為難一些學生也是感到有些不齒,不過為了自己的頂頭上司,這惡人還是要自己來做。
反正也就是準備拘留兩天,純粹就是噁心噁心人的,就當作是給這幾個還沒步入社會的小傢伙買個教訓好了。
「都過去那也行,不過還要帶幾個旁觀的證人吧,不然你們也難以判斷。」那名壯漢本以為自己暗示得已經夠明顯了。
自己臨陣出現了這種變化。就已經說明出問題了,這兩個傢伙竟然也不詢問一下。
不過他自己卻是沒想到,本來那位金主就是分頭找的人,只是說會有配合,卻是沒具體說情,很自然的這兩個警察沒有朝著某個方向去想,開始為了避免顯眼,他們又距離比較遠,只能隱約看一看,聲音是不要想聽到的了。
他在抱怨的時候。這兩位何嘗不是在抱怨這個『配合』的傢伙太膿包了,就算是想要造成一種坦白從寬的假象,那也回去再談。
「哦,有誰願意一起去做個筆錄嗎。」其中另外那名警察聞言後,也是公式化的用一種有氣無力的語調說道。
平時碰到的糾紛,圍觀的多,但肯陪著去警局做筆錄的卻是幾乎沒有,這一嗓子也就是做做樣子。免得留下什麼話柄。
只是他這裡剛剛喊完,圍觀群眾們都準備散開了,那名背心紋身壯漢,此時便是一年獰笑的指了指兩個從開始就一直在邊上圍觀的店老闆說道「你們是從頭看到尾吧,跟我們一起走一趟,到時候有什麼話照著實話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你應該是看到了的吧。」
本來只是圍觀一下店門口情況的兩個店老闆,聽到這話後也是臉色發苦,他們可以不買警察的賬,但對於這種混子來說卻是不敢輕易得罪,被直接點名要求過去那也只能乖乖從了。
這兩人可是從頭看到尾的。也看到了那個大混子在同那個學生一樣的清秀男子說了兩句後,就打電話了一陣還抱怨了一下,這種情況下這兩個從頭看到尾的老油條,自然也是知道要怎麼做了。
反正事情和自己無關,實話實說總比要扯謊好,他們搞他們的。別波及到自己小店就好。
而那邊的談話也一直都是兩個警察以及那個背心紋身男,楊曉幽他們一行人同那個背心男的幾個馬仔就是在一旁打醬油。
甚至兩個巡警連問都沒有問這邊,不過那個背心男的幾個馬仔,倒是也大概清楚是什麼事了,所以對於楊曉幽他們幾人也是討好似的笑了笑,讓剛剛爬起來大聲哀嚎好疼,一副快要死掉了樣子的黃偉都是感到有些奇怪。
本來他是說看到警察來了,哭慘點想要訴苦。不過喉嚨都叫啞了,那兩個傢伙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真的是浪費表情。
另外一邊的楊曉幽,此時也沒心情理會這個哭訴的傢伙,只是對於眼前這種情形感到了一陣怪異。
當初酒宴上的表現,很顯然這傢伙性格還是比較『隱忍』的,可是這次卻是莫名其妙直接針對了自己起來。
莫不是他那邊發生了什麼足以讓他抓狂的變故?
「大姐頭到底做啥了,真是的。」撓了撓腦袋後,楊曉幽也是顯得有些無語,就目前而言,跟著去警局走一趟倒是必須的了。
楊曉幽他們在原地並沒有等多久,一輛標識著警用標記的電瓶巡邏車便是朝著這邊開了過來,隨後一股腦的將幾人全部裝了進去,將一行人帶到了就近的派出所。
由於這條商業街相鄰的地點就是那個藥材中心,這個派出所同時分管著兩塊片區卻也是相對較為寬敞。
隨後幾人便是全部被分了開來,進行筆錄。
本來這種普通的街頭糾紛是流程比較簡單的處理方式了,可是在這裡卻硬是全部隔離開來進行筆錄。
因為知道對方的目標是自己,所以楊曉幽倒是也不擔心那幾個皮糙肉厚的傢伙會出什麼事。
「張隊,人就交給你了,呵呵。」將楊曉幽他們帶來的一名警察,此時對著一個剛剛從樓上下來的年輕警服男子說道。
「行,你們先走吧,我單獨審問他一下,我懷疑他牽扯到了什麼大案子。」下來的那名年輕警察,只是淡淡的掃了楊曉幽一眼。
聽到這種話,本來都以為是輕鬆活兒的那那名巡警此時都臉色微微一變,本來他們開始都只是以為小小懲戒一下就算了,可現在看來似乎張隊並不是單純的想要扣押兩天,他們兩人終究是直接將人帶過來的,到時候真出了什麼問題也脫不了干係。
不過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兩人卻是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繼續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看到這種現象,楊曉幽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瞭然,如果沒猜錯的話,正是因為當初自己表現了一下,才讓對方找到了什麼好借口。
估計在那個還沒露面的傢伙眼裡,能夠面不改色廢掉兩人的自己手上肯定是有什麼大案子的,所以才會出現眼前這種情況,這個什麼張隊大概就是那傢伙請的奧援吧。
不過該聯絡的都已經聯絡出去了,他倒是也不會在外面大廳落下什麼話柄,並沒有讓那位張隊『請』自己就直接走入了面前那個審訊室。
看到獵物如此識相,張忠召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種玩味,進入審訊室後便是將門反關了起來,從內部鎖上,關門的時候,都能夠從門縫中看到他臉上殘酷的笑容……
「張sir,這程序不太對吧,我僅僅只是扯入了一件民事糾紛,又不是什麼犯罪嫌疑人,有必要上這玩意嗎?」任由對方將自己反手銬在了凳子上,楊曉幽也是有氣無力的說道,sh有點大,聯繫的人要趕過來也得一段時間才行。
「哼∼不要在我面前裝!也不要抱有僥倖心理!不然的話,你今天可是很難挨過去!你的問題,我的線人已經全部告訴我了,老老實實全部交代出來的話,還能從輕處理!」將這個據說是很能打的傢伙銬上後。
原本還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張忠召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種猙獰的表情,隨後一轉桌子上的檯燈,直接將光線對著楊曉幽臉上照了過去。
整個人也是直接坐在了桌子上,象徵性的拿起了一個記錄本開始詢問姓名年齡起來。
筆錄也不是做過一兩次的楊曉幽回答的也是很乾淨利索。
不過這位張隊卻是並沒有因為他的配合而放手,連今天街道上是什麼情況都沒問一下,直接就開口說道「你是什麼人,你知我知,不要妄圖矇混過關,爭取戴罪立功!哼!否則,必要的時候我不介意採取一些特殊手段!不要白白遭受皮肉之苦!」
聽到那傢伙死命的在一旁忽悠,楊曉幽也是翻了翻白眼,這伙一臉義正言辭,煞有其事的樣子,好像說的跟真的一樣。
不過楊曉幽自己是什麼人,估計他自己現在都不太好解釋了,面前那個忽悠能夠知道就是真心奇葩了。
「張sir,有監控的,濫用私刑對你對我都沒啥好處。」被手銬反手靠著的楊曉幽,此時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哈哈,不要妄想有任何僥倖心理,監控早就被我關了,而且這扇門的鑰匙就在我身上,現在只有從裡面打開才行,你就乖乖任命吧,我有一百種方法能夠讓你受盡人間極樂,表面上還看不出絲毫傷勢!」聽到那個沒見過世面的傢伙所說的話,張忠召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嘲諷。
或許這傢伙真的很能打吧,但的確太嫩了點,監控?這玩意能阻止自己嗎……
只是他心中才剛剛閃過一絲自得楊曉幽身後便是發出了『卡嚓』的一陣聲音。
而後張忠召便是有些呆若木雞的看到那明明被鎖好了的獵物,很自然好似沒有受到任何束縛的站了起來,一邊還揉著自己的手腕。
「啊勒?」
看到眼前的變化,張忠召也是一下愣在了原地,然後有些發傻的看著那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將斷裂的手銬摘下的人影……
「如果你有一百種,那我就有一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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