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07日~
,nbsp;「是擔心鬧出動靜太大乾自己的老闆吧,唉,那位黑人總統先生籠絡人心的手段的確是一等一的,而且沒想到那傢伙現在就有這麼強的勢了。」精神勉強恢復了一些,想了想後楊曉幽也是明白了駱國輝為什麼突然撒手了。
現在是美國選舉最關鍵的時期,雖然因為卡帕市撈夠的資本,那位駱國輝的老闆是現在呼聲最高的候選人,背後的各個勢力也出現了妥協。
但選舉這種事情不到結果出來,都是無法定棺的,駱國輝這種時候會出現猶豫也是很明顯的了。
同在他應付範圍之內的菲婭一行人不同,就剛剛自己體內記憶人格慢慢甦醒的過程中,所散發的勢卻是誤導了對方很多,現在駱國輝可還沒成長到巔峰,根據對方的判斷的話,應該會做出自己的勢在他之上的結論。
或許罕遇敵手的他會對自己提起興趣,不過很顯然駱國輝是一個極度自律的人,一旦觸碰到底線,他便是會立即進行自我約束。
任何事情同他的目標相比,都是次等位的,就這一點而言,其實他和柳蓮月的那種執念有一些共同之處。
只是開始一門心思都放在駱國輝身上,現在又由於事後的虛弱放鬆了一下的楊曉幽,卻是沒有注意到自己這條街道不遠處,一名站在原地雙腿間歇性出現顫抖的白人男子身影,連點煙都掉地上掉了幾次。
「剛剛是幻覺嗎?是幻覺吧,一定是幻覺!不可能的!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如此的勢,個人的勢竟然都能達到這種地步,中間隔著整條馬路啊上帝!」終於將煙卷點燃之後,雙手有些顫抖的夾住煙頭狠狠的吸了一口後,那名有著一點絡腮鬍子,一頭有些亂糟糟白色頭髮,背著一個網球袋的中年心中也是有些發顫的想到。
但精神上反映到肉身上的壓力,還在偶爾抽動一下的雙腿還是向他證明了自己剛剛所看到的並不是幻覺。
的確是有兩個超出了自己想像當中的變態,隔著一條馬路進行了勢的碰撞,這種瘋狂的舉動簡直是聞所未聞。
自己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實戰經歷已經算是夠豐富了,巔峰的單兵也是見識過,自己本身就可以算是其中之一,但是像這樣恐怖的存在卻是……
……
一間奢華的餐廳當中。
「好慢!你不是說就在這邊附近的嗎,我還特地選了一個近點的地方。」看到姍姍來遲的楊曉幽,菲婭鼓著腮幫子說到,喉嚨中還發出小老虎一樣的嘶吼聲。
而她的幾名手下,此時則是全力戒備的觀察著四周,看來白天駱國輝的出現對他們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你們一直這樣精神緊繃著,要是沒有交接替換的人,恐怕堅持不了三天。」不理會菲婭的抱怨,楊曉幽一邊說著也是一邊毫不客氣的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下去。
嗯,在進門的時候侍者也是要求他取下頭盔,同樣在看到那種相貌後怕嚇到其他食客也是同意他帶著頭盔進來了。
「已經叫我哥支援幾個過來了,這三天應該能緩過去,三天後人手齊了倒是不再怕了。」菲婭此時也是苦著臉說到,進入這一行她就知道會伴隨著危險。
所以一般情況下,身邊的保護工作都做得很到位了,可是遇到那種能夠轟破自己防護的傢伙,真心感到無力。
「白天那位應該不用太過擔心了,暫時應該是不會將注意力放在你們身上了才是。」看到她的表情後,楊曉幽也是稍加安慰了一下。
自己這次過來,主要目標還是『亡靈』重生在東晉末年的人,駱國輝本來就不太可能會對菲婭動殺手,只是漢克利用的一種脅迫手段,被菲婭誤會了而已。
要真的是駱國輝帶人要殺她的話,這渾水還真不會蹚進來。
「你怎麼知道?咦,約翰大叔你來了啊,好快啊。」菲婭先是嘀咕了一下,隨後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直接站起來朝著門口揮手說到。
聽到她的話,和前後差別這麼明顯的態度,楊曉幽也是感到有點蛋疼,自己來的更早就說好慢了,人家比自己還晚就是好快,這雙重標準也膩嚴重了點。
只是當楊曉幽轉頭想要看一下到底是何方神聖的時候,那名正朝著這邊走過來,有著一點絡腮鬍,一頭凌亂白色頭髮的中年男子嘴角叼著煙蒂卻是掉到了地面上,一副如見鬼魅的表情。
那種表情真心讓楊曉幽有點傷心,自己這還帶著頭盔呢就一副這個樣子,真取下來露出那副畫過妝的殭屍臉還不更加嚇人。
而對方背著的那個網球袋配戴的一些小口袋也是明顯說明是改裝過的,裡面裝著的東西估計是槍械之類的了,在並不禁槍的英國,這並不是什麼稀奇事,他之所以進行一定的掩飾,那估計算是超出常規的槍械了。
另外一邊招手的菲婭,此時也是有點奇怪,這位約翰大叔本來一被自己叫大叔的話都會板著臉說他還年輕的,本身能力也是能同自己的幾個精銳手下比肩,現在這副樣子真的是失態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回過神來之後,那名叫做約翰的男子也是搖了搖頭,似乎在穩定情緒。
看著那個走過來,有點有意避過自己的傢伙,楊曉幽也是感到有些奇怪,這個傢伙他記憶當中雖然沒怎麼見過面,但還是有點印象的。
是傭兵界的很出名的尖端傭兵之一,對於槍械特別是狙擊類槍械極為精通,比現在的本都還要強出許多,是參加過阿富汗和伊拉克戰爭的英國退役軍人。
「喂,你好像有點怕我,我們哪裡見過嗎?」楊曉幽盯著對方的眼睛饒有興趣的說到。
說句實話,雖然對方精通的是槍械,自己目前的近戰能力肯定超過對方了,槍械射擊能力也本就是自己的特長。
可肯定遠遠沒有達到讓對方懼怕的程度,而且同他同級別專精於近戰的傭兵同自己比拚近戰的話,自己還可能不是對手。
正是一個這樣的傢伙,自己竟然從他身上感到了一絲懼意,當真有些奇怪。
「哈哈!我說小子,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好不好,我承認你當初的表現或許是代表了有一定的實力,但想讓約翰怕你?不知道哪天在馬路上你就說不定被他爆頭了。」那名除了肌肉稍微明顯了點外,身材相貌也都不錯瞎了一隻眼睛的女子此時卻是不由咧嘴笑著說到。
威瑪專攻的是近身戰鬥,匕首相當精通,甚至是少有的花時間在近身格鬥槍術上做出過訓練的人,同約翰的能力是完全互補的,兩人也搭檔過很多次,此時聽到有人這麼說老搭檔,她也是不由有些不屑的嗤笑到。
聽到她這種口無遮攔的話,那名叫約翰的中年男子也是臉色一變,隨後手一劃直接將一塊蛋糕塞進了她的嘴裡,一邊對她打眼色一邊苦笑著說道:
「的確是有點怕你,不過現在既然你和小姐坐在一起,想來是友非敵了,前不久同你交鋒的存在,恐怕就是小姐所說的白天那位追殺者了,可能你們當時太入神沒有發現,不過我那時在邊上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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