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佐助!都快點給我起來!」
從床上蹦起來,我第一時間咆哮了起來,今天可是忍者學校畢業考試的時間,為了這一天我都蓄力了N久了,也無怪乎我會比鬧鐘還要準時地醒過來了!
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距離我定下的時間還差一分鐘,直接將其按掉,我又回頭看了一眼地板上打地鋪的鳴人和佐助,這倆傢伙因為頭一天的訓練累的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而佐助自然也沒力氣再一個人返回宇智波大宅了,所以,他也得跟著鳴人在地板上打地鋪了。
聽到我的獅子吼,鳴人和佐助極不情願地睜開了各自的眼睛,繼而條件反射一般地開始穿衣服洗簌,而我則是開始準備今天一天的餐點,加上卡卡西那個蹭飯佬,我現在得準備四份的便當,真想趕快有錢了找個保姆什麼的。
「今天是忍術學校的畢業儀式,從此之後就能成為正規的忍者了。」餐桌上,我滿臉興奮地看著彼此對視的鳴人和佐助:「你們高興嗎?」
嘴裡塞滿了烤麵包片,鳴人含糊不清地開了口:「放心吧!老大,這次我一定會通過的!」
「我也是」似乎還是不怎麼習慣和我說話,佐助的語調有些扭捏,注意到這一點的他自己也趕緊借喝粥的動作掩飾了過去,嘛,也是,這個小鬼頭一定不怎麼適應現在這種家庭式的生活,畢竟都一個人孤獨那麼多年了。
聳聳肩,我旁邊的卡卡西很是欠抽地開了口:「雖說你們兩個勉強堅持下了我的訓練,但是若萬一通不過忍者學校的畢業考試的話,外出可千萬別說我教過你們。」
卡卡西的話語嘲諷指數不可謂不高,立刻就讓鳴人和佐助雙眼冒火地同時拚命吃起了眼前的早餐,估計這倆人都恨不得碗裡的東西就是卡卡西本身,那樣子恐怕才能解這兩個人的恨。
「行了行了,你也別在這裡說風涼話了。」我斜了一眼旁邊的卡卡西:「若我沒猜錯的話,三代應該是把此次畢業的下忍分配給你們這些上忍來帶領的吧,既然如此,透露一下,我和鳴人還有佐助究竟分給誰了?」
聽到我這麼問,鳴人和佐助也立刻豎起了耳朵,畢竟這可是以後關係到人生的一大事件。而且,相處了這麼一段時間,也都不怎麼情願再和陌生的人組隊了吧。
「抱歉,這個沒法透露」不過,卡卡西似乎有意賣這個關子:「因為大家都還沒有畢業,所以分配的事情也是沒法確定的吧就這樣子吧,祝你們好運,我先走了。」
說完這句話,卡卡西就立刻用瞬身消失了,而見到這個情況,鳴人氣呼呼地叫了起來:「啊!真是個小氣鬼!我才不要被分配在他手下呢!」
那恐怕很可惜,你這輩子都得做人家的徒弟。心裡這麼回答了鳴人,我倒是有些犯嘀咕,佐助和鳴人那毋庸置疑肯定是卡卡西的徒弟,但我呢?估計村子裡的上忍敢教我的也沒幾個,莫非我會把小櫻從第七班裡擠出去?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看吧。吃完手裡的最後一口烤麵包片,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好了,鳴人和佐助,你們刷碗,我去綁一下頭髮,然後我們就去學校考試吧。」
聽到我的指示,鳴人和佐助只得一起收拾起了桌上的碗筷,而這個時間也沒要多久,很快,各自就都忙完了。
站在公寓門口,我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現在,火影世界的主要劇情終於就要正式開始了,就讓我來好好體驗一下吧,這個似乎永遠也不會醒過來的夢境會走向什麼方向。
「OK!!出發吧!!」站在我旁邊的鳴人很是熱血地舉起拳頭吼了一聲,這個傢伙似乎永遠都是這麼有幹勁,估計這次的考試他應該能很容易過關了吧。
「白癡,至少注意一下你的形象」有些無奈,我扳過鳴人的身子給這傢伙整了整歪掉的衣領,雖然不怎麼願意承認,但是我在這個世界的身份就是他的姐姐,偶爾也履行下作為親人的義務吧。
見到我和鳴人這種舉動,旁邊的佐助有些黯然,不過回過頭的我接著就拉過了他的手臂,這傢伙耍帥倒是真有一手,居然還在手臂上別出心裁地戴了兩個袖套一樣的玩意,估計今早上是睡昏了沒整理好,一個袖套歪歪斜斜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滑稽。
「都是要成為下忍的人了!!差不多也都給我注意下自己的個人形象!」幫佐助把手臂上的袖套整好,我有些頭疼,可又不能放著不管:「我可沒多少時間專門照料你們兩個,差不多也自己當心一下。」
「是」
這一回,兩個人的步調出奇的一致,都是一種被踩到尾巴的小貓發出的扭捏聲,算了,還是別在意這種方面了。
就和我想的一樣,因為今天是忍者學校畢業的時間,整個忍術學校外圍著多數的家長,看得出來他們都是在等候著自己的孩子能夠順利完成忍者的資格獲取吧。可惜,他們卻也忽視了,這很可能就是將他們的孩子送上一條忍者不歸路的開端。
「今天的考試過後,通過的人就能成為正式的下忍了」講台上,伊魯卡的心情看起來似乎也很好,而他的面前則是整整齊齊地擺著幾排碼得整整齊齊的木葉護額:「你們就能夠獲得這個象徵著木葉忍者身份的護額」
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額頭上的護額,伊魯卡很是盡職地進行著自己身為老師的最後一次訓話:「所以!千萬不要大意!祝你們大家好運!那麼,考試開始!被叫到名字的人就到隔壁的教室來!」
大概是按照平時成績決定的順序,第一個被叫到的人就是我,大咧咧地走進那間教室,我面前的伊魯卡朝我微笑了一下:「好了,冷玉,平時你缺的課可夠多了,不過這次的考試應該難不倒你是分身術,來吧。」
「好的,伊魯卡老師。」很是規規矩矩地對面前的伊魯卡鞠了一躬,我還真是頗有些不捨的感覺,這個忍術學校雖說也沒什麼特別的,但畢竟是生活了這麼久的地方,就像以前的那些學校一樣,真要離開了還是會有些不捨。
我的分身術自然沒得說的,完美的十分身得到了滿分,而在這個空檔我也著重注意了一下伊魯卡旁邊的那個水木,這個傢伙看起來沒什麼異常,不過沒關係,反正現在他對於我而言就是螻蟻一隻,不用過多在意了。
而且鳴人也早就學會了影分身,這一回的考試絕對能通過了。嗯,一切都應該完美,現在我需要注意的只是分班到底會如何。
拿著手裡那塊護額,我悠哉悠哉地踱到學校外面,反正距離佐助和鳴人考完還有些時間,我就先逛逛吧。
「喲,這不是冷玉嗎?」旁邊的一個搭話聲讓我轉過了頭,而走過來和我搭話的人正是好久沒見的奈良鹿久,而他旁邊則是豬鹿蝶三人組的另外兩人,秋道丁座以及以前沒見過的山中亥一。
「哦,鹿丸他爸啊」我倒也不難猜出這一夥來幹什麼,估計都是來等自家的孩子畢業的吧:「你們是在等鹿丸還有丁次和井野嗎?」
「嗯,是啊。」看到了我手裡的那塊護額,鹿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因為鹿丸那個傢伙實在是沒幹勁,所以我這個做父親的還是來激發一下他的鬥志才行看起來,你已經通過了吧」
聳了聳肩,我很輕鬆地就想像出了鹿丸那副沒幹勁的臉,要是鹿久真的不親自來的話,恐怕鹿丸真的會因為麻煩而拒絕考試也不一定,然後,鹿久和鹿丸就都會被奈良吉乃那頭河東獅海扁了。
「哦,你就是冷玉啊,我是山中亥一是井野的父親」這時,站在旁邊的山中亥一也友善地向我點了點頭:「早就從鹿久口中聽說過冷玉小姐,見了面才知道是名不虛傳這麼輕鬆地就通過了畢業考試,以後一定也能成為很偉大的忍者吧。」
「哪裡,只是運氣好抽到了擅長的忍術而已」難得地客氣了一下,我很是自然地應付著這些不算重要卻也不太討厭的對話:「不過,看起來各位的孩子很有可能會分到一個班級裡也不一定呢那樣子的話,他們就是下一代的豬鹿蝶了吧」
「呵呵呵,那樣子的話肯定是最好的結果了。」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鹿久對我擺了擺手:「好了,我們到那邊去了,下次再見吧」
「哦,好」
看著我遠去,鹿久旁邊的山中亥一有些歎服地點了點頭:「果然啊,和三代大人以及你們說的一模一樣那種浩瀚的查克拉感覺,以及從我們三人一起居然就能分析到井野他們也很大可能會分到一班內的思維能力,果然是個完美的對象。」
「呵呵呵,是啊,也許木葉會出現第一名女火影呢」鹿久也不由得微笑了一下:「正如三代大人說的那樣,木葉的下一代火苗燃燒得分外熱烈呢」
此後的劇情就沒什麼好玩的了,佐助和鳴人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模一樣輕鬆通過了考試,得到了護額的兩個人看起來都透露著難以掩飾的一絲興奮,這意味著正式成為了一名忍者,在這個以忍者為主體的世界裡,也就是說兩人都已經觸摸到世界的一角了。
不過,我也一樣吧。看著眼前那個木葉護額,我聳了聳肩,到底還是將其拿起來綁在了脖頸上,曾幾何時我都只是看別人戴這個護額,而現在我也終於由旁觀變為參與了麼。
「那麼!忍者漩渦冷玉正式畢業!」
(唔,先拖下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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