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19
嚴皓拿著解藥,走到靈安娜身邊,但卻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的身體還痙攣,雙唇緊閉,要餵她服用解藥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嚴皓眉頭微皺,用手捏住她的兩頰,靈安娜的嘴唇立刻分開了一絲,這樣的一個瞬間,嚴皓立刻把『凝神散』倒入她的口。
其實凝神散不單是一種解藥,而且修煉的時候同樣可以服用,主要是凝聚精神力,讓自己的心境保持冷靜。
靈安娜依舊掙扎之,不過很快,她的身體也漸漸平復下來,嚴皓看到這一幕,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整件事情完成後,嚴皓才無力地坐地上,現才感覺到身體一陣疲勞。
從納戒拿出一個沒用的瓶子,嚴皓走到水潭,裝了點水,先餵了靈安娜飲用後,自己才大喝特喝起來。
嚴皓的神經不敢放鬆,老實說,他剛才也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擔心,生怕背後會有人追來。
自己現的實力也弱得很,那個叫秦家堡的地方,應該是贏權州的大勢力,要不然這名女子也不會如此害怕。
「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
嚴皓雙耳一直留意著狹道的洞口,一邊從納戒拿出木盒。
只見這個木盒樣子極為普通,製造的材料也不是什麼名貴的木材,但詭異的是,嚴皓現才現,這個木盒竟然散著點點靈氣。
「難道裡面有什麼東西不成?」
嚴皓捧著木盒細細查看,但現除了一個鑰匙孔以外,周圍都沒有任何空隙,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打開。
但嚴皓可以確定,裡面的東西一定不會差,自從識海開啟過後,自己對於環境靈氣的變化是非常敏銳的。
「哎,算了,等她醒過來再說。」
擺弄了好一會兒,嚴皓終還是放棄了,這東西並不是自己的,弄壞了可不好,喃喃一句後,嚴皓就把木盒再次收入納戒之。
靈安娜此時已經陷入了昏睡之,身上的紅暈也漸漸消失,應該是解藥起了效果。
就連嚴皓也覺得一陣陣疲勞襲於神級,盤坐起來後,就這裡運行破天訣恢復了。
這裡的靈氣不好不壞,與嚴家外門仙脈龍尾位置差不多,對於此時的嚴皓,也勉強夠用。
……
外面的樹林。
之見一道藍光突然衝上蒼穹,下方的土地上,戚老看著地面,眉頭漸漸舒緩起來。
沒有多久時間,幾聲破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剛才秦家堡的人物再次聚集。
「戚老,難道有什麼現?」
其一人才剛落飛劍,就立刻問道,樣子充滿了緊張,應該是對於秦朗天的死十分重視。
「嗯,從這裡開始,下方的泥土就是沙石,那個完全沒有氣息的人應該走過這裡了,阿維,你來。」
戚老說完後,身影退後了幾步,讓出了位置。
剛才說話的弟子點了點頭,很明顯,他就是耆老口的『阿維』了。
雙手捏印,一股真元從體內漸漸從雙手凝聚出來。
「《土蹤》!」
阿維一聲大喊,手印截然而止,身體猛然蹲下,雙手就這麼按了地面上。
當他的雙手與地面觸碰的一瞬間,一股橘黃色的真元通過雙臂快速傳入地面,就好像流水一般。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原本還蔥蔥綠綠的草地漸漸乾枯開裂,阿青面前的土地頓時變成沙石,如同失去了水分一般。
幾道若有如無的腳印真的出現前方的沙石之,戚老看到這一幕,雙眸猛然望向前方,說道。
「追,我就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敢與秦家堡作對。」
話音才剛落,四個身影就這麼消失原地,只留下一片蔓延幾十里的沙漠……
……
「呃……」
靈安娜輕喚一聲,終於從沉睡清醒過來,但她覺得身體累得快散架了。
「別動,你還很虛弱,這個地方比較安全,你再多休息一下。」
盤坐不遠處的嚴皓當然能夠感覺到她的*波動,沒有睜開雙目,只是淡淡地說道。
靈安娜也不動了,腦海不禁回想到是嚴皓救了自己,防備心理也鬆懈了不少。
但很快,她的心跳突然加速,兩頰再次紅了起來,只不過著紅色是羞澀所致,並不是她體內還存毒性。
很明顯,她也知道自己了什麼毒。
「我叫嚴皓,放心,你體內的毒我已經用丹藥解除了。」
嚴皓的話再次傳來,靈安娜一聽,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雙眸間充滿了尷尬,也不說話。
「呃……那個,你去洗洗,這裡沒人,乾淨的衣服你身旁。」
這尷尬的氣氛並沒有維持多久的時間,嚴皓的雙眸依舊沒有睜開,淡淡說道。
靈安娜竟然還真的按照嚴皓的話去做,只是全身的動作都如同機械一般,似乎沒有經過腦袋思考。
直到靈安娜走開,嚴皓這才睜開雙目鬆了口氣,說實話,他自己也非常害怕會遇到這樣的尷尬一刻。
不久後,靈安娜就清洗乾淨了,穿著寬鬆的男款道袍走了回來。
嚴皓也不再修煉,從地上站起身子,本想問一問關於木盒的事情,但就當他轉頭的一瞬間,他的目光就定格了!
這到底是多麼誘人的身體阿,靈安娜先前因為秦朗天的追捕,所以弄得一身髒兮兮的,除了眼睛極為漂亮外,嚴皓根本沒覺得什麼,但現她把身體與臉上的污垢都清洗乾淨,原本的外貌就呈現了。
先是她那光潔細膩的皮膚,水波白光的輝映下,閃爍著玉石般晶瑩的光潔。
一頭如瀑布般的黑帶著幾點水滴披散胸前,由於她的年紀應該比嚴皓還小,再加上寬鬆的道袍,女性的特性還不是十分明顯。
羞澀的臉蛋上,皮膚吹彈可破,眉目如畫,膚如凝脂,就算此時不施半點粉黛,也有傾城之姿。
玉足十個可愛的小指頭晶瑩剔透,如同用象牙雕刻出來一樣,不帶絲毫瑕疵,就這麼站堅硬的地面上,她的身後也留下數十個濕漉漉的腳印。
「絲……」
說實話,嚴皓真的倒抽了一口冷氣,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他還真的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前一輩子,擁有這樣外貌的女孩只有腦海才能描繪出來,但現卻有一個活生生地站自己面前。
「你……你看什麼呢。」
靈安娜被嚴皓那目光看得不敢抬頭,只是有點不滿地說道。
「哦,沒事,區別有點大罷了,對了,你的鞋子呢?」
嚴皓移開視線,偷偷地再往那雙好看的玉足瞄了瞄,隨後問道。
「那個,剛才弄濕了,所以穿不了了。」
靈安娜也看了看自己的雙腳,臉蛋也再次通紅,那羞澀的樣子彷彿能捏出水來。
嚴皓平復了一下心情,從納戒拿出一雙鞋子,遞給靈安娜。
靈安娜看著這對白色的鞋子,雙手接過,有點不好意思。
「放心,全的,快點穿上,不要弄傷了。」
嚴皓乾脆不再看她,走到一邊的石頭上坐下來等她。
靈安娜也不彆扭,穿上後就來到嚴皓身邊,也坐了下來,有點欲言又止。
嚴皓從納戒拿出木盒,對著她說道。
「是找這個。」
靈安娜看到木盒,頓時一笑,接過木盒後,就把它緊抱懷。
「現可以跟我說說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了嗎?」
嚴皓既然插手了這件事情,他也想瞭解事情的經過,畢竟現靈安娜雖然安全,但嚴皓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因此結束。
靈安娜聽到嚴皓這麼一問,沒有立刻說話,用下頂著木盒,似乎考慮著什麼東西一般。
「放心,我只想知道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追捕你,你現只有一個人,如果我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我很難幫你的。」
嚴皓也不著急,看到她不說話,自己再說了一句。
靈安娜微微地抬起頭,終於開口道。
「多謝你的幫忙,其實那些人是秦家堡的人,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贏權州的人,所以你對秦家堡並不瞭解,才會這般出手。」
「不,救不救你與他們背後的勢力無關,是我看不過眼罷了,如果我沒有聽到你的呼喊,我是不會出現的,但是你的求救聲既然被我聽見了,我就不能不管,見死不救,這種冷血的行為我是做不出來的。」
嚴皓這番話絕無虛假,不管之前的世界還是這個世界,他內心都會有一把尺子,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都清楚得很。
而且這個世界上為講求的是修士的心境,要是遇到這樣的事情就轉身離開,恐怕對日後修仙的心境會造成莫大的阻礙。
靈安娜聽到嚴皓的話後微微一愣,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眼前的嚴皓有幾分能依賴的感覺,但下一個瞬間,她又連忙把小腦袋轉開,繼續道。
「秦家堡是贏權州特殊的存,因為秦家堡背後的勢力,就連歸一宗也對他們愛理不理,這麼一來,秦家堡短短十多年時間內就把贏權州所有的宗門都消滅了,而且越來越多的散修加入到秦家堡,這樣一來,秦家堡做事就加肆無忌憚了。」
嚴皓聽到這裡,看著她說道。
「你是歸一宗的人?」
靈安娜一聽,吃驚地看著嚴皓,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我並沒有穿宗服。」
嚴皓微微一笑,回答道。
「不用緊張,我是猜的,按照你的意思,現的秦家堡橫無忌憚,吞拼了這麼多的宗門,贏權州的平民肯定是生活水深火熱之,但你的衣服雖說不是什麼玲瓏綢緞,但能夠用得起這種布料,說明你並不是平民,而贏權州讓秦家堡唯一不敢動的,應該就只有歸一宗了。」
靈安娜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嚴皓,其實要猜出自己的身份並不難,但她沒想到嚴皓只單憑自己一句話就能夠想到這麼多的事情。
其實嚴皓有這樣的分析能力,都是因為上一個世界的遊戲得到的累積,那個時候玩的就是心計與戰略,厚積薄之下,嚴皓也成長了不少。
「繼續,這個木盒裡面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為什麼秦家堡有這般勢力還要奪取呢?」
嚴皓指了指靈安娜懷的木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