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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千里追蹤 第二卷第十章 神秘的高手 文 / 暗夜覺羅河

    聽了劍族的話蝶衣舞本來救不佳的臉色一下子刷的白了一層:「你知道那是什麼招式。」蝶衣舞咬嘴緊抿,眼神裡透出一絲慌亂:「剛才幫你的到底是誰?」

    「我相信功力已經消耗了整整八成的蝶衣門主,已經沒有功力能夠阻止,我的進攻。」劍族話音一落,手裡的寒冰刃順勢一抬,身子隨即一扭,寒冰刃從上空落下,劍族的手更是急速連續的揮舞,連帶著的寒冰刃『刷.刷'就是兩劍疾刺。劍尖射出的真氣直抵蝶衣舞腰部和頭部。

    劍氣來勢的相當強勁,隱約已然能夠傳出一絲破空的聲音。功力早已邁入順天之境九層巔峰期多年的蝶衣舞,果然不愧為一個相當於半隻腳踏進了順天之境十層的人,劍族的寒冰劍能夠以硬劍連抖出兩朵劍氣,蝶衣舞的天蠶軟劍自然更加不在話下。

    天蠶軟劍這時在蝶衣舞的手裡就像是靈蛇一般,冰冷的妖月之下天蠶軟劍的劍尖就像是吐著蛇信的毒蛇一般,兩點藍光射出,「叮、叮」兩聲,四道劍氣同時相撞,劍氣互相抵消,一時半空之中幾乎沒有絲毫的聲音。

    劍族和蝶衣舞兩人手裡的劍同時停止了動作,隨之而至的是兩股氣勢磅礡的真氣就像是無邊的海水一般席捲過整個小泉城,劍族的氣場現在也就方圓三百米這是現在的極限,蝶衣舞確是直接將整個小泉籠罩其中。

    這才是真實的順天之境九層巔峰期,劍族感受著周邊的氣場,這時再次想起那些靠著玄魂追玉而實力上升的人,壓根就沒有任何可比性,也許這也是為什麼家族一定堅持要子孫們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的提升自己實力的原因。

    也許這就像那一句話,高速度的量注定根基不穩從而無法引起質變。

    「你聽到了什麼。」蝶衣舞轉過身看著小泉城的城南一帶的方向。

    「我沒聽到什麼?我只是感覺到一股極強的氣勢。」劍族從深思之中回過神來。」順天之境十層巔峰期。」蝶衣舞很肯定的回答道。未了不忘誇獎劍族一句:「少俠的武功基礎果然紮實過人。」

    劍族什麼也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但嘴裡確問:「蝶衣門主知道來者是誰?」

    「我不知道,但我們兩個人就算是此時都處於巔峰狀態,恐怕也不是人家的對手。」蝶衣舞說完掏出一個火折子一樣的圓筒,來開引信,一聲號響,響徹雲霄之端。

    「門主是放信號救人,還是放信號引它過來。」劍族不免直皺眉頭,臉上一臉愁雲,以前無論是面對誰,劍族自信都從來沒有這樣過,但是今天似乎不同,放眼整個亞大陸華族武者,除了已經飛昇二十多年不見的父親,祖父劍風流自認華族第一,就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二,但是今天來的這人會是誰?劍族的心裡可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我能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這股氣息讓我想起了禪門總閣,想起公輸上人。」蝶衣舞不顧前方未知的危險,往前走了一步:「少俠能想起這是什麼嗎?」

    「我們退。」劍族一把拉住身邊的這個女子:「我們趕緊退。」劍族的話音說完,右手中的寒冰刃突然就像是中了邪一般劇烈的抖動起來。

    「這是?」蝶衣舞看著劍族手裡的寒冰刃,在看看自己的手裡的天蠶軟劍,死氣沉沉,這樣的反差讓蝶衣舞一時有些捉摸不透。

    「別看了,你的天蠶軟劍是死的,我的寒冰可是活的。」劍族說完也不顧被拉的是什麼身份,拉著人就往後面狂奔。

    「奇了,劍還有活的?」蝶衣舞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劍族一邊飛,一邊欲哭無淚,鑄劍章平的身份誰敢相信,如果不是見上一面的話,劍族連自己都不願意相信。

    「你們還能跑嗎?」黑暗之中傳來一陣低沉的吼聲。一道天幕就這時是擋在了劍族的身前。劍族和蝶衣舞兩人毫無防備的撞上了這道天幕。兩人瞬間心涼的同時,身子更是身不由己的往後倒撲,狠狠的往街道刷了下去。

    蝶衣舞的身手到底還是比劍族更高一層,僅是一個轉身的一瞬間,蝶衣舞就已經將天蠶軟劍由軟轉硬,將長劍插在房樑上邊,蝶衣舞的另一隻手托著索額格劍族,就這樣蝶衣舞完成了一次完美的美女救英雄,當然劍族的這英雄稱號還是有待商催。

    「小暗,我跟你拼了。」小說外,索額格劍族拿著寒冰刃沖了腳踏七星步衝了過來。

    作者嚴重鄙視一番:「本來就是的。」

    、、、、、、、、、

    劍族被蝶衣舞一把托住,這是劍族也反應過來,不必蝶衣舞差上一絲一毫,一眨眼的時間,劍族直接藉著蝶衣舞托住的力量翻身上了房頂,同時也將蝶衣舞拉了上來。

    「你是誰。」蝶衣舞一上房頂就戒備的看著周圍,這是除了寂靜就只有陰森。剛才還在兩個蝶衣門門人此時完全消失不見。

    夜裡的上空就在這個時候,落下些許碎屑一般的東西,一股燒焦的味道同時充斥著劍族和蝶衣舞兩人的鼻端,

    這股味道劍族熟悉到不能在熟悉,那日安都斯.別剋死的時候被玄魂追玉吸收的就剩下一點點灰渣,當時自己還抓了一把,現在落下的碎屑,讓兩人身遭的空氣裡充斥的就是這個味道。

    「這是什麼?」蝶衣舞皺了皺鼻頭。

    「你的那兩個門人屍體的灰渣。」劍族倒是平靜的很,蝶衣舞登時感覺到自己的身遭毛骨悚然:「這是怎麼回事?」

    「玄魂追玉。」劍族很肯定的回答道。

    錚的一聲。蝶衣舞倒是巾幗不讓鬚眉,拔出天蠶軟劍在黑暗的半空中連抖兩下:「有什麼辦法解決?」

    劍族看了蝶衣舞的反應,無奈的抱之以苦笑:「別強撐著,這種情況應該先冷靜下來。」

    蝶衣舞同意的點了點頭,她也知道自己抖劍的動作無非是掩飾自己的害怕而已,不過這才一點兒功夫,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兩個門人,就這麼消失的一乾二淨,蝶衣舞的心裡可虛得很。

    「你們居然也不認識我是誰嗎?」黑暗中傳來剛才低沉的話音,語言之中居然還帶著一絲絲的落寞:「難道這麼多年過去,我的英名就已經在江湖上消失的乾乾淨淨。」

    劍族很識趣,混江湖,蝶衣舞的經驗顯然比自己牛13的多,劍族急速的喘了幾口氣:「你認識嗎?」

    蝶衣舞一手緊緊的掐著劍族的胳膊,一臉的茫然和恐慌:「要是我認識的話,我早就報上人家名號了,這會兒拽著你的胳膊,就是因為不知道是哪路閻王。

    劍族的腳下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會不會是禪門的那個什麼始祖。」

    「你說的是哪個傳遍了江湖的被玄魂追玉復活的白骨上人。」蝶衣舞也急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要是真是他,那就還沒什麼事。」

    「怎麼辦?」劍族直接想到了各種逃走的辦法,不過好像都是因為功力的原因,無一不夭折。

    「我也不知道。」蝶衣舞繼續緊拽著劍族的胳膊:「我都不知道對方是誰,我哪裡有辦法。」

    「要不分開逃走。」劍族提議道:「你往東,我往西。」

    「肯定不行。」蝶衣舞不假思索:「我現在的功力只有平時的兩成不到,連你都不如,我敢肯定,只要我跑,他隨手扔一顆石子都可以要了我的命。」

    「那你說怎麼辦?」

    「我沒有辦法。」蝶衣舞這個時候相當直截了當:「他的武功根基打得很好,真氣充滿了厚實感,沒有一絲浮躁,只不過真氣之中藏著一絲絲怨氣。」

    「你們兩個小娃子,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黑暗中除了傳出一聲暴戾的長喝之外,一股渾厚的劍氣也隨之射了過來。

    「小娃子?」劍族很驚異這個稱呼,因為劍風流都沒有這樣叫過自己。

    「世外高人,能夠這樣叫我們的只有世外高人。」蝶衣舞說到這裡,連忙抖了抖身子,站的筆挺朝黑暗中行了一禮:「晚輩蝶衣舞拜見前輩。」

    黑暗中除了無聲,就只剩下風吹過的聲音。良久黑暗之中才傳出說話的聲音:「蝶衣靈是你的什麼人?」

    「蝶衣靈?」沒等蝶衣舞說什麼,劍族自個兒回憶起來:「這個名字我很有印象。

    蝶衣舞眼睛睜的跟銅鈴一般:「前輩難道已經有兩百歲的年齡?」

    「兩百歲?」劍族自然也吃驚到了極點,這是個什麼年齡,這樣的年齡簡直就是太宗那個時期的人物,人可以活兩百歲嘛?劍族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以便確定自己是不是活在夢裡。

    怎麼能夠料到的是,倒是黑暗裡傳來驚聲:「兩百歲?難道現在不是縱橫八百四十多年。」

    劍族聽了這話,實在是忍不住了,兩指狠狠地掐著自己的腰肢,一陣疼感傳來,劍族這才確定自己當真沒有聽錯。這不是在夢裡,這是現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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