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面乒乒乓乓,蕭玉和獨孤採花打得十分火熱,也不知道上面時候才能消停。
劍族遙望了一下遠方:「快到了。」
「什麼東西快到了。」鑄劍婉容心裡微微有些不岔,剛才還說的好好的轉眼就換了個話題。
「前面有打鬥。殿下小心」一個黑衣人對著一直騎在前面的一位領頭道。
領頭的勒馬止步,前方官道上確是隱隱約約傳來打鬥的聲音,但具體是什麼還有待確定。
「殿下要不屬下帶幾個人去看看?」侍衛甲拱手道。
這聲音很熟悉。夢華鹹平揮手止住勒馬前行。
「你還真敢對你老公下手。」獨孤採花一邊流淚一邊招呼,蕭玉的功力似乎處於一個即將突破順天之境六層的頂點,而採花隱然已經有處於下風的境地。
蕭玉洋洋得意:「叫你佔老娘的便宜,娘希皮的。」
官道另一頭,夢華鹹平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非常之無語。夢華鹹平身後的官員一個個流著口水,眼前的情形當真不可想像啊,那個猥瑣的男的就不必說了,最主要的是他對面的那個女的,那個人間美啊。看那大腿雪白雪白的,在看胸前的傲物,那簡直就是得天獨厚。看的夢華鹹平身後的那些侍衛一個個目眩神迷。
「劍族參見太子殿下。」炎炎夏日再怎麼炎熱劍族也只能從樹蔭下走了出來,朝夢華鹹平行了一禮。
夢華鹹平的眼裡此時哪裡還有劍族、採花這些人。這次跑這麼遠都是為了一人而來。夢華鹹平扒開劍族往自己心目中喜歡的那個女孩看去。
「鑄劍婉容參見太子殿下。」婉容行了一個半蹲禮。
「我、、、我。」夢華鹹平結結巴巴的吐了兩個字,確半天也吐不出個所以然來。
劍族一腳踢起一個石子,右手中指一彈,石子恰到好處的將蕭玉的鞭子彈飛:「我們先去別處避開一下。」
「我靠,搞了半天原來不是老大你的事情。」獨孤採花往後飛跳開。
蕭玉的長鞭也隨之收回:「喲,原來我們眼皮子底下,還發生了這麼多好玩的事情啊。」蕭玉說完微笑的走到鑄劍婉容的身邊:「皇后的位置在向你招手哦。」
獨孤採花一把勾住蕭玉的胳膊:「你妹的少說兩句,沒看到兩人之間火花四濺嘛。」
「火花四濺的好,男女之間不擦出點點火花,那怎麼行。」蕭玉說完慌忙吐了吐舌頭,傻逼此時都能看得出鑄劍婉容眼裡充滿的憤怒的目光。
劍簫歎了一口氣往樹蔭下走去,鑄劍婉容的目光自己最早注意到了,從高興到憤怒甚至仇視,劍族都看的一清二楚。
夢華鹹平的手一揮,身後的衛士也隨之往後撤退。」你說他們倆的事能成不。「樹蔭下蕭玉蹭了一下獨孤採花的肩膀。採花搖了搖頭:「這事兒難說的很。」
「肯定不能成。」劍族說的斬釘截鐵。
「先生怎麼知道。」
「切,肯定是亂猜的。」獨孤採花少有的鄙視劍族一番,後者還擊了一個拳頭:「瞬兒和我說的。」
「那你還給他們製造機會。」蕭玉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遠離眾人的鑄劍婉容和夢華鹹平。
「這是殿下的最後一次機會,看著太子殿下的夜行衣裝束,顯然就是臨時從皇宮裡出來的。」
獨孤採花扯過一根尾巴草叼在嘴裡:「就一白癡,當了皇帝之後,把鑄劍婉容搶過來不就行了,歷史上哪個啥子少宗皇帝不就是這麼幹的嘛?」
蕭玉起身坐到劍族的另一邊,嘴別的老高:「我不認識你。」
「我也不認識這個人。」劍族頗有同感的看著蕭玉。
「你們兩個傢伙真不地道。」獨孤採花說完繼續嚼著嘴裡的尾巴草。
蕭玉又偷看了幾眼鑄劍婉容,突然使勁的推著劍族:「看他們吵起來了。」
「他們吵起來了,你很高興啊。」獨孤採花突發善心有些替兩個朋友覺得可惜。
「關你屁事。」蕭玉只顧得蹭劍族:「先生快看啊,婉容妹妹蹲下來了。」
「別大驚小怪的好不好,也許太子殿下突發神勇,就能夠感動天感動地,感動世界感動婉容。」獨孤採花一邊說,一邊抖擻精神的朝場中看去,口水不住的巴巴往下流:「哇靠,我看到婉容妹妹的小褲褲了。」
兩隻犀利的凶光射來,獨孤採花心裡一陣囉嗦:「我什麼也沒有看到,你們看錯了。」
蕭玉拍了一下劍族的肩膀:「先生快看,太子殿下在摸婉容妹妹的臉,我靠,那不是一枚戒指嗎?」
夾在兩個活寶之間的劍族很是無語,這兩個活寶只是看到,自己都已經聽到那兩個人在說些什麼了,劍族不免有些為自己的功力有些得意。
獨孤採花激動了,採花激動的狠狠的拽著劍族的衣服使勁的扯,也不怕把衣服扯爛:「我靠太振奮人心了,那不是有名的戒指,后土嗎?無價之寶啊。」
「后土?」蕭玉嘀咕了一聲,身子確已經像一陣風一般衝了出去。幸虧劍族眼疾手快,一把扯住蕭玉的美腿:「你在幹什麼?」
「后土啊。」蕭玉毫不顧忌形象的朝前狠抓著,嘴裡一直嚷嚷:「后土之戒啊,我想當皇后啊,那簡直就是女人一身的最高摯愛啊。」
「有老大在這裡,你居然還想動手,看來你是嫌你自己命長啊。」獨孤採花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又道:「要是我有這枚戒指,我靠,泡盡天下美女都沒事啊。」
劍族警覺的抓住獨孤採花的一條腿:「你們兩個傢伙冷靜點。」
「我靠,婉容把戒指往地上摔了,美女啊你不心疼,我都心疼啊.」獨孤採花傷心到了極點。
蕭玉一邊掙扎一邊點頭:」有名的敗家女。」
「怎麼就離開了。」蕭玉一臉的失望,看著遠處離開的黑影。
「沒成功啊,殿下把妹子的功力有待增強。」獨孤採花頗有大師風範的點撥一番。
「你把妹子的功力,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蕭玉一臉鄙視的看著獨孤採花。
「你沒見過我把妹子,你又怎麼能知道我的功力不好呢。」獨孤採花反對道。
「你的功力確實不好,哎,這次要走大秦帝國,哈哈哈哈哈哈。」蕭玉狠狠的奚落一番:「蝶衣門還不把你五馬分屍。哈哈哈哈哈」蕭玉說完一句有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
「神經」獨孤採花自然不甘示弱回了一句。
劍族一想,確實有道理,拍了拍獨孤採花的肩膀:「好自為之。」劍族說完便往鑄劍婉容那裡走去。
「我們上路吧。」鑄劍婉容一看到劍族走上前來,當即道。
「嗯。」劍族點了點頭,將婉容的馬也牽了過來。將韁繩交到婉容的手裡,確又不知道說什麼。
「婉容妹子,殿下都說了些什麼?」獨孤採花有些八卦的看著鑄劍婉容。後者理也不理:「沒什麼。」
蕭玉擰著獨孤採花的耳朵往一邊拖去:「你有病啊,沒看到妹子正在傷心時嗎?」
「我靠,我這不是把大家的心聲表達一下嘛。」獨孤採花無奈的道。
蕭玉狠狠瞪了一眼:「沒見過你這種白癡,這種事情你暫時想想就行了,沒必要問出來,這事情怎麼能夠問呢,應該以後再去從旁側擊,慢慢的敲出來。」
「高明。」獨孤採花豎起大拇指。
劍族咳了一聲:「你們兩個少說兩句。」劍族說完有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表妹:「我們今天走慢點。」
「真體貼,真男人。」蕭玉真心的誇獎一番。順便拍了一下獨孤採花的腦袋:「看到沒,向你老大學學。」
「切,就他那三腳貓的把妹技術,還是算了吧,我都可以當他的祖師爺了。」獨孤採花抗議的擺了擺手。
「你還真勇敢,這都吹得出來。」蕭玉說完看了一下西方:「我不禁再次想起遙遠的大秦帝國。」蕭玉說完自己又賊笑一番,笑聲當真讓人汗顏無比。
「沒心沒肺的女人,怪不得二十九了都沒嫁出去。」獨孤採花盯著蕭玉看了半久,口水往下流去:「要不嫁給我吧。」
「滾。」蕭玉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雙眼狠狠的斜視著獨孤採花:「例外,我才十九歲,沒到二十九。」
「失誤失誤。」獨孤採花連忙道歉:「原來蕭玉美女還沒發育完全啊。」
「誰說我沒有發育完全。」蕭玉一邊說一邊挺了挺自己的傲然的偉大所在。
「真大。」獨孤採花的口水流滿一地,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蕭玉的傲然所在。
蕭玉俏臉一紅:「你他媽有病。」蕭玉說完紅著臉往別處看去。
劍族一時當真無話可說,自從上路以來,這兩個傢伙就是嘻嘻哈哈不斷。搞處n多的烏龍。劍族看了一下官道旁邊的牌子;「我們快到依克城了。」
「這麼快,依克城的姑娘,我來了。」獨孤採花興奮的跳了起來。
劍族和蕭玉兩人完敗下陣嗎,這廝當真太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