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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冷面劍手 一百零五章 床子弩 文 / 暗夜覺羅河

    聽了劍族的話,劍風流手中長劍毫不遲疑的一劍劈向,墓道的黑暗處。乳白的劍氣就好似流星一般消失在那漆黑看不到任何東西的墓道裡面。這一劍劈過去,劍氣是飛過去了,大家確聽不到任何聲音。

    「難不成這地方沒有盡頭嗎?」旁邊的一個武者嘀咕了一聲

    劍風流畢竟見多識廣,搖了搖頭往身後看去:「趙瓊王國的破弩門來了沒?」

    聽了劍風流的話,立即有即墨的人對著身後長長的隊伍大喝一聲:「我家莊主急請破弩門門主前來。」

    「有沒有,破弩門門主?」聽到即墨的人喊話,立即有武者跟著叫了起來。

    、、、、、、

    人群之中立即出現一個頭面有些蓬鬆,看上去比打狗門的人好不到哪裡去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擠什麼擠,趕著去送死啊。」被擠到一邊的一個武者吆喝幾聲。

    那個比乞丐還乞丐的中年人連連拱手:「對不起、、、、對不起、、、。」

    「真是的,這是誰呀。」看著隱沒在人群之中的那個乞丐,被撞的那個武者嚷了幾句話。

    「好像是破弩門的門主吧。」

    「破弩門?我了個靠,什麼時候破弩門的人打扮成這樣了。」

    「哎造孽啊,聽說趙瓊王國國王喜歡上了破弩門的一個女子,可惜不給,破弩門就此之後慘遭各種挑釁,破弩門的人死的死,走的走,不知道這個中年人又是破弩門的什麼人?」

    、、、、、、、、

    一股惡臭傳來,啪的一聲劍族打開折扇,將這惡臭的空氣靜了靜:「這味道怎麼比打狗門的還那個?」劍風流顧忌身份沒有說出臭字來。

    旁邊確擠出了剛才的那個蓬鬆乞丐:「半月帝國破弩門門主新宿段樂拜見即墨山莊劍莊主。」

    「什麼時候破弩門成了我們國家的幫派了。」劍風流眉頭一擰,看向那個比乞丐還乞丐的所謂的新宿段樂。

    劍族這些年行走江湖自然知道一些事情,附在劍風流耳邊道出了一下話。

    劍風流的眉頭才鬆弛下來,一臉的慎重:「如果破弩門能夠幫助在場的武林同道離開這墓道,半月第二帝國可以允許破弩門在三洲境內傳教布道。」

    「親王殿下,這不符合國家律令啊。」深藍尚書伸手正待阻止。

    劍風流手中折扇一擺:「尚書大人不必多說,此事老夫自是報與聖上。」劍族說完目光便轉向新宿段樂。眼前的這為破弩門門主,藏書閣自然是不見記載,估摸著是新上任的。

    面對著眼前的這位雙眼肅穆的注目著自己劍氏家族族長,新宿段樂的雙眼都已然有些朦朧,沉默了好一陣子,新宿段樂狠狠的點頭:「破弩門上下多謝懿親王殿下。」

    「那你就看看這些機關把,我記得破解機關術是破弩門的專長。」劍簫指了指黑暗的墓道。

    新宿段樂順著劍簫指的方向往墓道深處看去,心裡一番計算,嘴中道:「一炷香的時間,眼前的這個機關便可以破掉。」

    劍風流往長隊伍後面一看,態度堅決:「不行,沒那麼長的時間,半柱香的時間,眼前的這機關必須破解,簫兒,你和他一起合作。」

    劍簫蛋疼的看了劍風流一眼:「叔叔,我是個半吊子啊。」新宿段樂確沒時間理會旁邊的兩對叔侄的對話,從旁邊的一個武者手裡借過一個鏈球,一頭用繩子拴著,新宿段樂將鏈球甩了甩,往墓道一拋。當、當、當連續不絕的響聲傳來,新宿段樂的這一拋,拋得那是相當的遠,鏈球撞地的聲音很快越來越小,漆黑的墓道裡很快就聽不到鏈球的聲音。

    新宿段樂迅速的掐算了一下甩出去的繩子的長度,就在這時墓道裡又傳來咚、咚、咚的聲音,許多武者心裡一陣發毛,腳下的步子更是緩緩的往後退著。

    劍風流側耳仔細聽了一下那聲音,扭頭問新宿段樂:「這是不是敲木魚的聲音?」

    新宿段樂一邊收繩子一邊道:「不錯,這是敲木魚的聲音,禪門的墓一般都有這種機關,利用地下流水通過槓桿使的有一根錘子能夠連續不斷,或者間歇性的敲擊木魚。」

    「這墓道裡面敲木魚有用嗎?」

    「一則可以增加盜墓者的心裡恐懼,二則置人於死地。一般這些木魚的旁邊都有各種各樣的機關。」新宿段樂手中鏈球已經收了會來,這漢子又將手中鏈球甩了甩直接朝右側的牆拋去,蓬的一聲鐵鏈球在墓道牆壁上砸出一個坑來。

    新宿段樂一扯繩子將深凹進牆的鏈球,扯了回來,又甩了甩往更遠的地方拋了過去,這中年人的技術相當的準確,以劍族的目光看來,地球上的那些鏈球運動也未必能夠拋得這麼準。牆面上一下子就砸出兩個坑來。

    就在這時墓道裡突然傳來有暗門移動的聲音,這聲音就好像是兩塊地板在不斷的摩擦,摩擦到一定程度,聲音就戛然而止。

    聲音剛一起,新宿段樂二話不說就往地上一撲:「有機關。」劍族眼疾手快直接往地上撲去,劍風流一揮手:「都給我趴下。劍風流剛說完,只見黑暗的墓道裡面,嗖、嗖、、、、、、、、、連續不斷的利箭勁射的聲音從墓道的黑暗中傳來。

    「奶奶的,這機關怎麼沒失靈。」劍簫咬牙拍在地上,後背一涼,一隻利箭幾乎是貼著劍簫的脊樑射了過來。利箭產生的勁風讓劍簫心裡有些發毛。

    就在劍簫撲地的時候,身後連續不斷的傳來武者中箭的聲音。劍簫扭頭一看,頓時破口大罵:「奶奶的禪門的這些禿驢果然一個個心狠手辣,這墓道裡面他媽的全是床子弩。」

    嗖、嗖、嗖沒一陣子利箭就射完了,大傢伙都往身後一看,一個個頓時魂飛魄散,饒是這些平時見慣了市面的人也不免從心底裡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見身後那些還沒來得急撲在地上的武者一個個都沒利箭穿胸而過,這利箭一隻隻全部都是三臂之長,每一隻利箭基本上都是穿過兩個人的胸膛,有的人身上甚至插了不下六隻長箭。

    看到眼前的慘景,立即有人破口大罵:「禪門的那些死禿驢給老子出來。」

    「就是,什麼出家人慈悲為懷,mb的一個個心黑的跟豬肝似的。」

    「禪門的酒tm一群敗類,mbd,看他們禪門的人怎麼交代,」

    「尚書大人?」劍風流從地上站了起來。

    「親王殿下,有何事情宣佈。」

    「《帝律》上面對床子弩有什麼規定。」劍風流鐵青著臉看著身後的慘狀。

    聽到劍風流的話,深藍尚書這位律法大家,自然明白過來,將手一揮:「所有的武林同道們,拿起你們手上的武器將所有禪門的人就地扣押,深藍在這裡謝過各位大俠了。」

    一聽說扣押禿驢,墓道轉彎後的那些武林武者們一個個興奮的跟吃了興奮劑一樣,這些天,禿驢們天天喝酒吃肉,這些外來的武者們都有好半天沒吃過葷了,一聽到半月帝國尚書下令就地扣押禪門禿驢,一個個自然下手極狠。搖搖晃晃的火光之下,傳來的是此起彼伏的打鬥的聲音,更多的禿驢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被旁邊的武者扣住。沒一會兒功夫這些火折子下,看不到一個光頭禿驢。

    「尚書大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專門扣押我們禪門的弟子。」無數的火折子上掠過一道人影,這人影飛劍風流他們面前,方才落地。

    深藍尚書指了指地面上的屍體:「墓道機關,禪門門主以下不知情,也就算了,可以不予以追究,不過《帝律》上有規定,不允許民間任何團體擁有或使用床子弩。」

    聽了深藍尚書的話,裡魅上人頓時急得急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可是自公輸門主以下,我們都不知道藏經閣下面有這玩意啊。」

    「只是扣押,上人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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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能走了沒?」劍風流將目光鎖定在新宿段樂的身上。就在這時那詭異的聲音又從墓道裡面傳來。

    「這墓道裡面葬的都是歷代禪門門主嗎?」新宿段樂看向裡魅上人,問道。

    裡魅上人點了點頭:「應該是的,不過還是要問一問內堂的幾位長老才行,公輸和散修兩位前任門主的葬禮都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下葬地點,兩位門主去世的都相當快,所以這裡是不是禪門歷代門主下葬地點,我這個外堂長老也不是很清楚。」

    裡魅上人的話剛落便有幾個武者押解著禪門的幾個內堂長老擠了過來。這幾個內堂長老一個個都氣喘不已,看上去也是受傷不輕的樣子。顯然剛才被擒的時候經過了一番不小的打鬥。

    「尚書大人,你這是要將我們禪門滅門嗎?」一個禿驢憤怒的的聲音貫穿整個墓道。

    深藍尚書搖了搖頭:「非也,只是將你們押解罷了,私藏床子弩的只要不是你們,基本上沒什麼大事。」

    「說,這墓到底是不是你們歷代門主的葬墓。」劍簫手中的馬刀柄頂住那個內堂長老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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