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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冷面劍手 第五十七章異變 文 / 暗夜覺羅河

    一道道真氣砸在神劍盾這種天幕上邊,又一道道消失於無形之中,滿天遍空的真氣不斷的交織在一起,有條不絮的從刀君劍聖的兵刃之中射出來。站在地下的劍族看了簡直堪比前世的ak還ak。而且子彈還大了不只十倍,想起自己的七十二路連環指,劍族便感覺比起來。單憑肉眼看上去,無雙劍訣比起自己的那套指法來說犀利程度豈止高了一倍。

    「夠了。」看著前方的天幕越來越薄,鑄劍平衣暴喝一聲,鑄劍平衣說完手中長劍飛削,神劍頓頓時又增加了一遍天幕。厚度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了一點,此時刀君劍聖兩人凌空而立手中長劍交織在一起,無數的劍氣從空向地面轟炸,似乎停了停不住。

    劍族看著眼前的戰鬥,心中已然有些哀歎,十幾日不見,鑄劍平衣便已經是順天之境九層巔峰期的實力,玄魂追玉碎片果然不敢想像。

    前方鑄劍平衣一聲暴喝之後,刀君劍聖根本就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兩個人手中的兵器所射出的兵刃依舊毫不留情,鑄劍平衣那聲暴喝之後,似乎已然處於暴走邊緣,黑暗的夜空之中,泛著些許光澤的劍氣,在砸在神劍盾上面之時,也像夜空中的火燭為這漆黑的夜晚帶來了些許光明。

    劍光的照耀之下,劍族的眼中堅定不移的看向前方不遠處的鑄劍平衣,心中感慨萬千之時,劍族也心中在不斷的矛盾著,抓住鑄劍平衣和不抓住鑄劍平衣,都無法額娘和武林一個交代。

    渾濁的眼睛泛起一層紫黑色的,一股妖異般的冰冷狂風暴雨般席捲整個草地。劍族打了一個寒顫,心中不免掀起一絲疑惑,怎麼突然間這麼冷,劍族想到這裡朝空中望去,一輪舞蹈落了再起,真氣依舊像之前那樣朝神劍盾射出,只不過真氣顯得有些小了,而神劍盾所形成的天幕,顯然也略顯單薄。

    按道理來說,刀君劍聖和鑄劍平衣之間的戰鬥無論如何,都不會產生陰冷的感覺,畢竟這三個人當中沒有誰是水屬性,而且沐艷別姬還是火屬性經脈者,這又是怎麼回事?劍族疑惑的將頭轉向自己叔叔。

    寒冷的氣息越聚越濃。暴漲的趨勢沿著整個草地,茫無邊際的蔓延著。山上草地這裡也顯得愈加陰冷,站在一旁不忍出手的劍族不由打了個寒顫。

    凌空站立的停住刀君和劍聖也感受到這一絲絲寒冷,停住不斷編織的劍舞,兵刃之中的真氣也隨之停止,懸空而立,刀君劍聖兩人的眼睛閃爍著疑問看向鑄劍平衣,希望能從這位武林中大器晚成的人手中尋出答案。

    「也許我們有麻煩了。」一絲千里傳音走進劍族的耳朵,聽了千里傳音,後者心裡雖然不安,但也不知道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是?

    劍族一想到玄魂追玉便否定了想法,畢竟玄魂追玉破皮如血的方法,也有不少的人知道,鑄劍平衣十天之內提高到順天之境九層,擁有這般速度,也就意味著鑄劍平衣,已經使用了玄魂追玉。眼前的寒冷已然席捲蝶鳳山山頂一帶,劍族甚至已經聽到懸空而立的沐艷別姬牙齒不住的打著寒站,格格作響的聲音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劍族心中無語一番,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劍聖居然會如此怕冷。就在此刻,一股強大的真氣直衝劍族而來,正在思索的劍族淬不及防,千鈞一髮之際,真氣衝到劍族的面前居然沒來由的停了下來。

    半空中的龍陽殘君出手不及,眼看那股金色的真氣就要撞上劍族,豈料在劍族的面前居然停了下來,龍陽殘君哪能不予理會,如落石一般降落在地上的同時,龍陽殘君手中苗刀一掃,兩股真氣想碰撞,強悍如斯的刀鋒直接將那道金色的真氣展成兩段。

    劍族驚醒回過神來,感激的看了龍陽殘君一眼。後者臉上留露出一絲寬厚的笑容:「有的時候,心裡可不能想別的東西。」

    「嗯。」劍族算是自己的回答,對面的鑄劍平衣左手一籠,金色的真氣頓時巨退:「賢侄,剛才我沒有殺你,是給你額娘一個面子,以後就不會那麼手軟了。」

    劍族同樣感激的對鑄劍平衣點了點頭,也只是短短的吐出兩個字來:「謝了。」

    沐艷別姬飄然落下:「鑄劍平衣,別在這裡假仁假義,當年你追求人家額娘失敗的時候,才轉而追求人家小姨。不知道我說的有沒有錯啊。」沐艷別姬此語一出,對於劍族來說瞬間性的石破天驚。無異於驚天雷鳴一般,沒有絲毫區別。

    劍族驚恐的看著遠處的鑄劍平衣,後者不屑的看了劍族一眼:「如果不是他老子捷足先登,也許世界上也就沒有這孽種。」

    「孽種。」聽著這個已經許多年沒有聽過的這個詞語,劍族雙手捏的鐵緊,雙手不住的抖動,內心的激動可想而知。龍陽殘君察覺到劍族異樣,一把抓住劍族的手,低聲道:「別激動。」

    劍族略一掙扎企圖掙脫龍陽殘君的手,後者語重心長的說道:「無論如何?他都必須由我們來解決,畢竟你額娘不會希望你親手幹掉他。」

    聽著龍陽殘君的話,鑄劍平衣臉上揚起一絲厭惡:「憑你們也可以殺殺死我嗎?」鑄劍平衣說完,一劍指向龍陽殘君:「我讓你們嘗嘗什麼叫做順天之境十層。」鑄劍平衣說完長劍一甩,無極劍氣便飛掠出劍尖,直接轟向龍陽殘君。

    刀君劍聖兩人手中兵刃一起出手往天上一拋,兩人雙手締結著各自的印結,一股強悍的劍氣直接把住兵刃,控制著兵刃迎了上去。金色的劍氣和刀君劍聖的兩人的氣勁衝撞在一起。一時間泥土飛舞,勁風震盪。

    以氣御劍,這種境界劍族自信自己是達不到的,不過劍族此時已然決定不做袖手旁觀之事,「孽種。」真的有許多年沒人敢這樣辱罵自己了,無論前世今生,就算在即墨山莊的時候那些人辱罵自己也是背著自己辱罵,而如今自己的表親叔叔居然當面這樣辱罵自己,無論如何自己都嚥不下這幾口惡氣。

    劍族腳下重點,彈跳入空,在空中沒有做過多的停留,手中寒冰刃連劍帶鞘直接點向鑄劍平衣,一股寒冰一般的氣勁從劍鞘中射出。此時觀其場中兩個順天之境九層和鑄劍平衣已經暫時堪堪平手之分。單是看三道相持不下的真氣就已經一目瞭然。

    寒冰真氣就像流星勁射一般朝鑄劍平衣爆射出去,劍族緊隨其後,縱越間跳到鑄劍平衣的前方四臂之地,劍族剛一落地,鑄劍平衣便左手反揮,一道真氣急衝而至,與此同時鑄劍平衣雙腳飄忽,一息之間居然變態的退出一百臂遠。

    刀君頓時覺得蛋疼,差距啊,活生生的差距,人家一息時間飛出一百臂遠的距離,刀君感覺到自己的心靈真是備受打擊,不過現在好像沒這個時間來想這些事情,龍陽殘君的這些念頭一揮而過,手中苗刀絲毫不讓的直接直指鑄劍平衣。旁邊的沐艷別姬也絲毫不懼的衝了上去。

    快若閃電的刀鋒直接劃過鑄劍平衣的短鬚,幾根很短小的鬍鬚從空中墜落下來,劍族這時連續兩個空中轉身,寒冰刃連劍帶鞘往鑄劍平衣右耳邊上勁劈而去。

    鑄劍平衣咬牙厲喝:「就憑你。」完全撕下顏面的鑄劍平衣速度顯得更快上一分,劍鞘尖幾近貼著鑄劍平衣的耳尖掃過,一隻長袖憑飛出,直接擋住劍族寒冰刃的走向。

    寒冰刃的劍鞘砸在那只圓鼓鼓的袖袍上面,強勁而妖異的真氣從寒冰刃上傳來,劍族揮劍閃退,確依舊被震的連退數臂之遠。

    這時鑄劍平衣手中長劍唰唰連出兩劍,輕巧至極的擋住了刀君劍聖的攻擊,鑄劍平衣嘴角上揚,一絲虐笑從臉上顯露無疑:「你們以為順天之境十層,是你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嗎?」

    劍族和刀君等三人各個面如死灰,三人完全沒想到鑄劍平衣一瞬間直接跳上順天之境十層。鑄劍平衣手中長劍一旋,狂妄之極:「來啊,三人來打我一個。」

    「孽畜。」一聲厲喝從寒冰刃中出來,聲音尚未在空氣中消逝,一團白霧便從空氣中飄出,白色的霧氣緩緩的凝聚起來,一個似模像樣的鑄劍章平便凌空站立。

    「這是?」刀君劍聖兩人驚駭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強者,詢問的目光望向劍族,面對著眼前的這兩人,劍族此時也不敢裝13,無奈的慫了慫肩膀:「住家鑄劍山莊先祖劍靈,鑄劍章平。」

    「參見前輩,前輩大名,晚輩們久仰了。」沐艷別姬拱手一臉敬佩。

    鑄劍章平確沒有回頭看上一眼,白色霧氣凝聚成的腦袋直勾勾的盯著鑄劍平衣,後者驚慄的看著眼前的先人,一絲充滿恐懼的聲音從鑄劍平衣的嘴中發出:「後輩鑄劍平衣拜見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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